巢穴當(dāng)中的樹根很多,但大部分都是已經(jīng)枯死的,這應(yīng)該是在羅布泊干枯之前長大的樹木,羅布泊干涸之下,這些樹也便死了,但樹根卻被墨門和魯門的弟子拿過來修建這巢穴的通道。
通道內(nèi)的光線灰常的幽暗,在洞璧之上隱隱可見一些發(fā)出淡淡黃光的石頭,但光線很昏暗,猶如小時候見到那豆大的昏黃油燈芯一樣。
“那些發(fā)光的石頭是什么?”我指著那些如螢火蟲一般的石頭。
“大顆的沙礫,也是魯門和墨門弟子鑲嵌上去的。”月蘭說:“我們不知道他們在石頭上弄上了什么東西,但是一旦地表上的那些熱量傳遞下來的時候,這些沙礫吸收到熱量立馬就會放出光芒,跟夜明珠似的,溫度越高,光芒越亮,當(dāng)溫度散去之時,這些沙礫便不放光,就好比現(xiàn)在,溫度低,所以這些沙礫的光芒就很昏暗。”
“我了個去,這兩個門派也太牛了吧,這個好像是現(xiàn)在科學(xué)的產(chǎn)物,沒想到他們竟然也會?”
“是啊,這地下的人都把他們當(dāng)成神人了,他們的很多發(fā)明非常的不可思議,很多發(fā)明到現(xiàn)在,我們都搞不清是什么原理。”月蘭接過話說:“走吧,再往下走個把小時,就能到巫河邊上了!
“巫河,好,走,去看看!”我想起之前老馬說的,羅布泊上面的水都是巫河之水鏡像上去的,但實際上這巫河的形成是羅布泊湖下滲所產(chǎn)生的。
所以我們便加快了腳步,朝著巫河的方向而去。
我們一直是往下走斜坡,目測已經(jīng)是地下上百米的深度了,曾經(jīng)有科學(xué)家研究探索,這地下甚至是地心到底是什么東西,而這地下百米到底能不能住人。
此刻我得到了答案,這地下百米,甚至是兩百米,三百米都能住人,雖然住的這一群我不知道是不是還能夠稱之為人!
走了快一個小時,前面已經(jīng)有嘩啦啦的水聲傳來,我們便加快腳步朝著前方走去。
出了洞口,一條寬廣的地下河橫在了我們的面前,站在河邊就能感覺到一股涼意。
這地下河的寬度得有十幾米,水流很急,深度看著也挺深,至少是見不到底的。
而讓我意外的是,我沒想到所謂的‘巫河’竟然是如此的清澈,我正準(zhǔn)備走過去洗洗手,捧一口水喝,月蘭趕緊拉住了我,并且出聲制止:“小凡,這水里不能喝!”
“為什么?”我轉(zhuǎn)頭傻眼的看著月蘭,我現(xiàn)在有點口渴。
“這水里有詛咒,喝了就會受到巫族的控制!弊沸茄a了一句:“水看著是清澈,但是水里有各種巫蟲,那是肉眼看不見的,普通人喝了這樣的水,這些蟲子就會像細菌一樣,在體內(nèi)存留,然后肆意蠶食人的五臟六腑,直到吃光了,人才會死亡!
“那你們和那些鏡像人,還有魯門和墨門的人難道就不吃水嗎?”我目瞪口呆,這地下要是沒吃水能存活,那我打死也不信。
“蠱蟲!”月蘭看著我說:“巫族的人和鏡像人的肚子里都會養(yǎng)一條蠱蟲,蠱蟲受到巫族的控制,巫族就是通過這蠱蟲控制這些鏡像人,鏡像人也沒得選擇,因為只有吞了蠱蟲,喝巫河的水才會沒事,水里的這些巫蟲進入肚子里后,根本就存活不下來,因為蠱蟲比巫蟲厲害,比巫蟲毒。”
“原來如此?那魯門和墨門的人呢?他們的體內(nèi)也養(yǎng)蠱嗎?”我張大了嘴巴。
“那倒沒有!”月蘭搖搖頭說:“但這兩個神秘的門派,我們也只不知道他們是怎么對付水里的巫蟲的,他們在河邊挖了井,然后不知道在井里做了什么措施,他們從井里取水吃,這么多年了,也沒見這兩個門派的人出事!
聽他們這么一說,我的心里對著兩個神秘的門派越來越感興趣了。
“我們怎么過這河?飛過去嗎?”我現(xiàn)在對于這樣十幾米的河面,來個輕功水上漂應(yīng)該不是什么大的問題,應(yīng)該是很容易就能辦到的。
“不用,我們就沿著河岸一直往下走,就會見到一座由魯門和墨門弟子所搭建的橋,這橋自從建立到現(xiàn)在,一直就沒修理過,因為也不需要修理,到現(xiàn)在仍舊無比的牢固結(jié)實!痹绿m拉著我往前走。
“嗯哼,過分了哦!”后面的追星假裝咳嗽一下說:“這里就三個人,我們無怨無仇,你們?yōu)楹我谖颐媲靶愣鲪郏俊?br />
撲哧一聲,月蘭笑了,白了她一眼,罵道:“至于嗎,我這牽著他左手,你要是想牽,他那邊不是還有個右手?”
我的心里猛然咯噔一下,我傻眼的看著月蘭,小聲嘀咕道:“媳婦,別鬧!”
月蘭憋著不笑,然后追星斜了我一眼,提高音調(diào)道:“怎么滴?你這小手,本姑娘還牽不得,還是咋的?”
我腦門見汗,這拉手是牽著玩的嗎?何況第一眼見到追星之時,在棺材當(dāng)中,追星的爪子上的指甲猶如匕首,雖然現(xiàn)在縮回去了,但是想想都后怕,我怎么敢牽。
我還沒開口,月蘭竟然起哄道:“不是牽不得,而是怕你沒膽牽!”
“笑話!”追星瞪大雙眼,大氣凌然的說:“這天底下還沒有老娘不敢干的事,巫神老娘都反了,不就牽個小手嗎,來!”
她一步跟了上來,然后大方的伸出手,一把就牽著我的右手。
我腦門都見汗了,丫的,還真牽啊,而且入手微涼……
“怎么著?你手還在抖啊?老娘會吃了你嗎?”追星盯著和她牽住的右手,笑著說。
“不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辦法按常理來判斷她們兩人的想法了,雖然她們其實是一個人,只不過現(xiàn)在是兩個完全獨立的個體。
“放松點,別這么僵硬啊!弊沸窃俅未叽佟
我感覺渾身不自在,好像有一萬只螞蟻在咬。
然后下一刻,我感覺一口老血都要噴出來了,追星竟然扒開了我手指的指縫,學(xué)著月蘭,跟老子來了個十指緊扣!
我紅著臉,額頭都出汗了,我轉(zhuǎn)頭看向月蘭,月蘭見我一臉的尷尬,沒心沒肺的笑了,她笑著問:“怎樣?牽追星的手,感覺如何?”
我苦不堪言,不知道怎么說。
“瞧你這委屈樣!”追星咬牙切齒的瞪著我說:“兩大美女同時被你牽著,你哭喪著臉干嘛,趕緊的,給老娘樂一個!”
“姑奶奶,別鬧了好嗎?”我咕嚕咽了一口口水說:“你沒感覺到我手心都出汗了嗎?”
“耶,還真出汗了!弊沸菈膲牡恼f:“那你告訴我,你現(xiàn)在是什么心情,暗爽?高興?刺激?興奮?”
“都沒有,是驚悚!”
“驚你個大頭鬼!”追星罵了一句:“看了老娘的屁股,你特么就不想對老娘負點責(z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