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槐樹那邊依舊有人去盯守,也都是為了那些半夜去跪拜之人的安全著想,至于這些人為何去跪拜,也無從查起。
然后這天正在吃飯,突然手機(jī)響了起來,拿起來一看,一個陌生號碼。
“你好,哪位?”我有些驚訝,因為知道我號碼的人沒幾個。
“我,土行孫!彪娫捓飩鱽硗列袑O的聲音。
“什么情況?”這丫的竟然會給我電話,還以為昨天回來就躲著不敢見我們了,竟然主動找我。
“那啥,一共贏了八百多萬,我們五個人平分,我算了下,每個人應(yīng)該有一百六十萬,這錢是直接打你們卡上,還是怎么處理?”土行孫說明了來電的目的。
我有些驚訝,這些都是他的錢,跟我們沒有半毛錢的關(guān)系,我說:“你自己留著吧,那都是你自己的錢!
“別呀,要不是你們,我也贏不了那么多,何況我不是還有好多錢嗎?”土行孫有種要巴結(jié),甚至可以說是拖我們下水的嫌疑,他說:“再說了,我還有線索要跟你們提供呢,你們有空沒,來我們村里!
“線索?”我有些傻眼,這丫的那天不是該說的都說了嗎?怎么還有線索?我說:“有什么線索直接說吧!
“電話里說不清楚,你們來了不就知道了嗎?”
“行行行,那你等著,我們馬上過去!
掛了電話,我看向其他人,我說:“媳婦,我們?nèi)ネ列袑O那里走一趟,這丫的說有新的線索!
“嗯。”
我們便出了門,打車直奔孫厝村,然后往土行孫的家里去。
土行孫的爸媽見了我們,格外熱情,然后土行孫邊泡茶邊說:“我不是跟你們說了嗎,我那地下密室有三個分岔道,回來之后,我就發(fā)現(xiàn),通往那個破廟的那條通道給堵死了,好像是地方塌了,被碎石和泥土給堵住了!
“這也叫線索?”我傻眼的看著土行孫。
“別急啊,你聽我說。”土行孫遞過來一杯茶說:“后面我就退出來了,往破廟的方向而去,然后從破廟的那個出口逆行往里走,然后走進(jìn)去沒幾十米,入口也給堵了!
“這不廢話嗎?”我氣得差點(diǎn)跳了起來,我說:“那地方塌了,自然是把通道堵住了,兩頭都通不了,無論你是從這邊走過去,還是從那邊走過來,自然是不通的,你丫的故意耍我們,是嗎?”
“不是,不是,小凡,你別急啊!蓖列袑O趕緊解釋說:“我又不是傻子,難道我想不到這個可能性嗎?但這頭堵和那頭堵的地方,起碼相隔了二十米不止,也就是中間有二十米的距離!
“嗯?”我和月蘭對視一眼,原來是這么回事?我問他:“那你發(fā)現(xiàn)了什么?”
“我就在四周找,然后在破廟不遠(yuǎn)處找到了一個廢棄的菜窖,我大著膽子下了菜窖,發(fā)現(xiàn)菜窖里竟然有一個坑,巨大的坑,甚是隱蔽,而且坑洞很大,看著又不像是我們打的盜洞,我很怕是老鼠打出來的洞,所以這不就喊你們過來一起看看了嗎?”土行孫委屈的說。
“在哪,快帶我們?nèi)!蔽宜⒌囊幌抡玖似饋,這丫的不直接帶我們過去,竟然還在這邊泡茶,簡直日了狗了。
到了那個菜窖的位置,這菜窖跟華僑農(nóng)場里的菜窖是一樣的,都是用來腌制酸菜的地方,一股濃濃的酸菜味,只不過現(xiàn)在廢棄了,但里面依舊有幾口破水缸。
那個坑口很大,直徑看著有三米多,而且不像是盜洞,邊緣根本就沒有鏟子痕跡,也不像是老鼠打出來的洞,因為也沒有爪子痕。
而且邊緣還有土,看著挺新的,這個坑洞應(yīng)該是新挖不久的。
我拿著手電筒往下照,垂直下去大概就兩米多,而后一個九十度往前。
我閉眼感應(yīng)之后,周圍挺安全的。
“我們下去看看!蔽覐谋嘲锾统隽死K子,然后直接就綁在旁邊的柱子上,我說:“我和我媳婦下去就行了,你在這里幫我們看著繩子。”
“好。”土行孫點(diǎn)了點(diǎn)頭。
下去之后,發(fā)現(xiàn)土挺軟的,整個坑洞也是一股子酸菜的味道。
坑道周圍的土也都是新的,也是挖出來不久的。
往前走了一百來米之后,坑道里突然有細(xì)小的沙沙聲。
我和月蘭趕緊拔出了雙生劍,一前一后戒備著。
然后來到了土行孫所挖地道的坍塌處,也就是兩條地道的交叉處,真如他所說,他的地道被堵了,被堵得那一段大概有十幾米長。
看樣子還是人為的,不是因為震動或者是其他原因的坍塌。
因為除了堵的地方,其他地方完完整整,一絲一毫都沒有損壞。
再者,堵住地道的那些砂石和泥土,貌似就是新挖出來這條坑道的填土,直接挖出這條的土,把土行孫那條給堵了。
然后新挖的這條直直往前,而且坑道的四周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槐樹的樹根和根須了。
我有種感覺,我們這是在朝著大槐樹的方向而去,因為越往前走越多,樹根越來越粗。
嘶嘶嘶嘶!
突然從坑道的那頭傳來嘶嘶的聲音。
“是蛇?”我聽這聲音,全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我說:“這特么是蛇洞,我們趕緊退出去!
“等等!痹绿m聞了聞,然后竟然露出了笑容,她說:“是冰火龍蟒的味道!
“冰冰,火火!”月蘭對著坑道的那頭喊道。
嘶嘶嘶嘶!那聲音越來越大,并且還有亮光,然后呼的一聲,一團(tuán)赤紅的火焰就呈現(xiàn)在我們的面前,把整個坑道照得通亮,火蟒瞪大眼睛看著我們。
“火火,你們竟然在這里!痹绿m驚喜的說,然后朝著火蟒奔了過去。
“媳婦,小心!蔽颐统砸惑@,月蘭竟然沖了過去。
我冷汗都下來了,只見月蘭在火蟒的面前站立,就跟個小孩似的,她抬頭看著火蟒,說:“火火,吃!”
只見火蟒吐著信子,而后搖了搖身子,一下子就縮小下來,不一會兒就變成了一位十一二歲的少年,月蘭驚喜的說:“火火,才幾天不見,你又長高了。”
“嗯,來!被鸹饘χ绿m微微笑,然后拉住月蘭的手就往里走,特么也不管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