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dāng)她穿著若隱若現(xiàn)的布條,不,是裙子,要奔過來之時。
嗖的一聲,月蘭落在了我的邊上。
她一見,猛然收了腳步,而后一個轉(zhuǎn)身飛了出去,留下一句:“你給我等著,我一定會回來取你狗命!
眼看著她光著半個屁股飛出去老遠(yuǎn),我的鼻子還一直流著鼻血……
“小凡,你沒事吧?”月蘭看著我流鼻血,緊張得小臉都白了。
我傻眼的看著月蘭,咕嚕一聲咽了口口水說:“她好厲害……”
“傷哪啦?”月蘭拿著手帕給我擦了下鼻血。
我聞了一下,好熟悉的味道,猛然想起:“媳婦,你這昨晚擦手,有沒有洗了?”
刷的一下,月蘭的小臉一紅,汗顏說:“還沒來得及去!
一股惡心的感覺傳來,有點吐意……
“媳婦,你!”我差點暈倒。
“怕什么呀,還不是你自己的東西!痹绿m白了我一眼,然后說“看樣子,你應(yīng)該沒事!
我趕緊捂著胸口裝死,我說:“媳婦我胸口疼,這娘們的氣功掌太厲害了,差點把我整窒息了!
然后月蘭緊張的摸了摸我的胸口,揉了揉,真舒坦。
“好點沒。”她揉了一會,然后看了我一眼。
“嗯!蔽尹c了點頭。
滴滴滴!口袋里的手機又響了。
我去,真特么掃興。
我不耐煩的拿起手機,王川竟然又打電話過來了,我接起電話,王川便大聲的咆哮說:“你搞什么鬼?過來了沒有?不會真是你媳婦做的,不敢過來了吧?”
“你等著,保準(zhǔn)給你一個滿意的答復(fù),我已經(jīng)拿到證據(jù)了!蔽艺f完,直接掛了電話。
“那趕緊走,他們估計都等得不耐煩了。”月蘭拉著我就趕緊下山了。
然后打了輛的士,直接奔向新華路的青年酒店。
在車上,回想起剛才的一幕,心里美滋滋的,臉色不知不覺就有了笑容,月蘭疑惑的看著我,然后懷疑的說:“瞧你這樣子,跟個沒事的人似的,而且剛才貌似她比你慘,裙子都破了,是不是你對她做了什么?”
我猛然瞪大眼睛,看著月蘭,我說:“她有多厲害,你是知道的,還有,你真希望你老公我有事?”
我說完,月蘭白了我一眼,然后不吭聲了。
車子到達青年酒店,一下車,王川和茜茜就迎了上來,茜茜立馬開口罵了:“耍什么大牌,你知道我們在這里等你們多久嗎?”
“對不起,真有事給耽擱了!蔽蚁鹊狼刚f。
王川面無表情的說:“你們來了,至少說明你們沒有逃的意思,你說的證據(jù)呢,如果能讓我滿意,那等你兩個小時的賬就算了!
我微微笑的拿出了手機,然后點開我剛才拍的照片,遞給了王川,他掃了一眼,微微皺眉,茜茜也湊近一看,驚訝說:“你有兩個媳婦?”
“別瞎說,我就一個媳婦,你眼前的這個才是!蔽亿s緊解釋道。
“哦,不好意思,口誤,我是說有兩個月蘭!避畿珉S后壞笑的說:“男人就是虛偽,嘴上是這么說,可心里肯定巴不得有兩個一模一樣的媳婦,就跟娶雙胞胎姐妹似的!
然后不約而同,我們?nèi)齻人齊齊拿看國寶的眼神盯著她,她瞬間低下了頭,吐了吐舌頭說:“當(dāng)我沒說,你們繼續(xù)。”
王川便翻看著那些照片,還有視頻,然后說:“這是怎么回事?”
“突然冒出來的,跟月蘭的相像度達到了百分之百,我也很難分辨的出來!蔽艺f:“剛才就是為了去找證據(jù),為了抓她,我們打了起來,所以才耽誤了時間。”
王川把我拍的那幾張照片和視頻轉(zhuǎn)發(fā)到他的手機上,然后把手機遞還給我說:“我把這些照片和視頻發(fā)給頭,然后就等他的指示,看怎么辦!
然后我們四個人相互看看,我說:“黑蜘蛛的事處理得如何了?”
“就那樣,交給食品監(jiān)察局了,估計整批的蜜餞都不能賣,要銷毀,至于那些人,也只能靠醫(yī)院了,其他的我們也幫不了,我們盡力了。”王川說。
然后我們四個人就在青年酒店里的中餐廳一起吃飯,其實就他們兩個吃,我點了一份大腸血,但是月蘭只點了一杯茶。
然后他們兩個就像看怪物一樣看著我們兩個,我們只是微微笑,并沒有多說什么。
吃飯的時候,王川的手機又響了,他很快就接了起來,但是只是對著電話一直嗯嗯點頭,時不時還看向我們兩個,最后掛了電話。
“什么情況?”我看著他說。
“頭說為了引起不必要的麻煩,需要對你們的撲克牌做下數(shù)據(jù)導(dǎo)出,如果這塊撲克牌你們是隨身攜帶的,那么凌晨三點之時,應(yīng)該也是在你們身邊,所以導(dǎo)出晶片撲克牌的數(shù)據(jù),就能準(zhǔn)確的知道凌晨三點你們在哪里!蓖醮ㄕf:“不是頭不相信你們,而是部隊的規(guī)矩,照片和視頻的說服性遠(yuǎn)沒有這個撲克牌強!
“沒問題,導(dǎo)出就導(dǎo)出,我們不怕!蔽尹c了點頭說。
“行,那我們吃完飯就過去!蓖醮c了點頭。
吃完飯之后,我們就過去了上次我們領(lǐng)牌的那個地方。
我們將牌交還給了那個光頭,光頭已經(jīng)把另外一邊的胡子給刮了。
見到我們之時,只是掃了我們一眼,然后就接過我們的撲克牌,不僅是月蘭的,連我的也收過去了。
我是想我和月蘭是在一起的,凌晨三點也是在一起,那么兩張牌顯示的位置肯定是重疊的,那么自然也就說明那個時間點,我可以給月蘭作證,而視頻里的那個她,只有單身一人。
“數(shù)據(jù)倒出需要一段時間。”光頭微微笑的說:“你們先去做下體檢,上次漏掉了這個程序!
我和月蘭微微皺眉,這丫的搞什么灰機?
我轉(zhuǎn)頭看向王川,王川和茜茜點了點頭,王川說:“我們?nèi)胛榈臅r候都有體檢的,上次確實是漏了!
然后我就跟王川去了男體檢室,月蘭和茜茜去了女體檢室。
在測量脈搏和心跳之時,那個醫(yī)生詫異的看著我,甚至重啟了兩次儀器,然后微微皺眉說:“你的心跳每分鐘三百多次,這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