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確實是往農(nóng)場的方向而去,但是卻不是往農(nóng)場住人的房子而去,而是往農(nóng)場另外一頭,那一片廢棄的倉庫而去。
這些倉庫以前是用來囤糧食的,包括曬谷子也都在這里,只不過現(xiàn)在都廢棄了,沒人使用,但是房子都還好好的。
我不知道胖子干嘛把車開到這里,車上也只打了一個電話。
但是到這里之后,我爺爺和我哥,還有我嫂子竟然迎了上來,敢情是在這里等了。
我們把后斗的所有東西全部抬進了一間屋子,進去之后,我哥把角落的大水缸拉開,掀開一塊木板,露出了一個入口,里面有臺階往下。
底下是一間大概二十平米的菜窖,就是以前囤菜用的,菜窖里彌漫著酸菜的味道,顯然以前在這里腌制了不少的酸菜。
啪嗒一聲,我哥打開了燈,我了個去,這廢棄的房子竟然還有電?
我想應(yīng)該是最近這一陣子,我哥和我爺爺給拉過來的電。
待所有東西搬入之后,我們所有人全都相互忘了一眼,胖子深呼吸了一口氣,然后才露出笑容,從自己的包里拿出了那個包著佛珠的油紙包,他還故弄玄虛的說:“老道,你猜猜這里面是什么?”
我爺爺聞了聞,然后說:“有檀香味,和尚的東西?”
胖子笑了笑說:“老道就是老道!
我爺爺補了一句:“和尚的東西無非就那幾樣,佛珠,念珠,戒刀,木魚,袈裟,禪杖,金剛?cè)Α?br />
“你贏了,你贏了……”胖子一陣苦笑,再不說的話,我爺爺非得把所有和尚的東西都念出來,可其實不用全部念完,他第一個已經(jīng)說對了。
打開油紙包之后,我爺爺猛然瞪大了雙眼,伸手拿起了那串佛珠,不敢相信的說:“紫色的金剛菩提子佛珠!”
他拿著佛珠,細細的打量,嘴里嘖嘖稱奇說:“如此規(guī)則的九瓣,每一顆的大小均勻,色澤青一色的紫色,而且還保存得這么好,這條絕了,只怕是獨一無二了。”
我和月蘭對視了一眼,看樣子是很貴重了,還真如胖子說的,要不是他瞄了一眼,還真給漏了。
胖子又補了一句說:“那和尚已經(jīng)成就了金身,這兩孩子心軟,不然那金身弄出來也好幾百萬!
我爺爺看了我和月蘭一眼,笑笑說:“有這些夠了,動人家的金身做什么,這兩個孩子做得對!
我和月蘭相視一笑,然后月蘭從盒子里拿出了那個盒子說:“這是那位和尚手里拿著的三枚舍利子。”
我爺爺猛吃一驚,接過盒子,打開一看,久久合不攏嘴,他說:“這東西得好好保存好,只有得道高僧圓寂火化才能出舍利子,如今的世道,還會不會有和尚能結(jié)舍利子,那就難說了!
“爺爺,這東西有什么用?”我隨口問了一句。
“留著吧,以后肯定有妙用,蘭蘭,這個你收著。”我爺爺把盒子遞還給了月蘭。
然后我迫不及待的拿出了那塊如鉛球一般的東西,我說:“爺爺,這是什么東西?”
我爺爺接了過去,翻開之后,猛然瞪大了眼睛,然后咧開嘴笑了:“這個東西和這舍利子應(yīng)該都是在高僧的手里吧?”
我驚訝的看著爺爺,我說:“您怎么知道?”
“你們是破了石室寺的護山幻陣了。”他笑著說:“可能目前這寺院的人都還不知道,也可能永遠也不知道,畢竟懂行的能人少了,這是一塊隕鐵,就是你們經(jīng)?吹降牧餍怯,在墜落之后,產(chǎn)生的就是這個東西,這個東西的具體成分是什么,這個不清楚,但是這個東西有個妙用,就是可以放入幻陣之中,起關(guān)鍵作用,因為這隕鐵會散發(fā)出強大的磁場,干擾人的思維,讓人產(chǎn)生幻覺,而且輻射的范圍還挺廣,小則幾十米,大則幾百米,而那位僧人的金身應(yīng)該就是陣眼所在,僧人的身上佩戴著金剛菩提子,手拿這隕鐵和舍利子都是為了加持這個大陣,這金剛菩提子和舍利子都是佛門至寶,所以這大陣的威力很大的!
我們恍然大悟,我說:“怪不得那石拱橋,還有那鐵索,會一變成三!”
“如果這舍利子是十顆,那就會變成十倍!蔽覡敔斞a了一句。
我和月蘭對視一眼,徹底懵了,這也太神奇了。
“蘭蘭,這隕鐵倒是煉制武器的好材料,我找人把它打把劍,給你用!睜敔斦f。
“好的,謝謝爺爺!痹绿m有些小驚喜,我更開心了。
“那行,你們是睡覺補眠吧!睜敔斦f:“胖子,你還得繼續(xù)幫忙,一天不睡不會死!
“嘿嘿嘿,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可以三天三夜不睡,完事后補上就是了!彼f:“這次撈了這么多,我估計幾天都睡不著覺了!
“行,那我們開始清點,然后進行保護處理,大部分的東西,今天必須出手,不能過夜!蔽覡敔斦f完,就開始忙活起來了。
我拉著月蘭的手就出了門,回到了家里。
我燒了水,準備和月蘭一起洗洗,然后睡覺補眠。
我試探了問了,月蘭沒有答應(yīng)也沒有拒絕,只是羞紅臉白了我一眼,應(yīng)該是今天收獲頗豐,所以心情好就默認了。
說句實話,一回想起在夢境里,月牙在浴桶里幫我搓背,瞬間就起反應(yīng)了,簡直要命。
可我家又沒浴桶,找不回那種感覺了,但如果可以和月蘭一起洗,那能興奮死,要不要浴桶無所謂了!
可當我把水燒好,進門喊月蘭的時候,卻見月蘭已經(jīng)和衣躺床上了。
“媳婦,起來了,水燒好了,可以洗了!蔽易吡诉^去,搖了搖月蘭。
她沒有轉(zhuǎn)過身來,只是小聲的說:“我頭有點疼!”
“啊!蔽亿s緊摸了一下她的頭,我了個去,好燙,我說:“你怎么啦?是不是感冒發(fā)燒了。”
我心里著急的要死,在我的印象中,月蘭就如同不敗的戰(zhàn)神一般,無所不能,可沒想到月蘭也生病了,我心疼死了,剛才還滿心的興奮,此刻早已煙消云散,我說:“你等等,我去喊爺爺!
說完,我就朝著菜窖的方向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