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地不祥,速速離去,重掩石碑,警示后人!”田中微微驚訝的看著那石碑,念了一遍,我艸,他不僅能說,還識字,只聽見他說:“先生,這地下會不會有什么危險?”
我微微笑說:“你也干這行這么久,地下古墓是什么樣的,你應(yīng)該清楚,有的有機關(guān),有的有毒氣或者細菌,有的還傳說鬧鬼或者僵尸什么的,但如果就因為這塊石碑,就退縮了,那還挖什么古墓啊,你不覺得這石碑有點此地?zé)o銀三百兩的味道嗎?”
田中看著我,點了點頭,笑著說:“確實有那么一丁點這個意思!
他轉(zhuǎn)頭對那些鬼子兵說:“繼續(xù)挖!
在他轉(zhuǎn)身的那一刻,我趕緊閉眼感應(yīng)地下,果然有一團黑灰色的光芒,還在微微動,應(yīng)該是僵尸無疑了,我暗喜,竟然還在,而且餓了這么久,就給他送些血食過來了。
然后不一會兒,就挖到了那塊青石板,鬼子兵將青石板給挪開了,露出了煉尸窟那一米見方的入口。
所有的鬼子兵異常的興奮,可能之前挖的古墓多了,都是只有收獲,沒經(jīng)歷過什么危險,個個興奮激動得半死,然后十來個人就穿著防毒面具,綁了一條繩子,一個個便溜了下去。
不一會兒……
!砰砰砰,連續(xù)開槍的聲音!
還有鬼子的慘嚎,是歇斯底里,驚慌失措的那種尖叫聲。
其他的小鬼子趕緊圍了過去,而后用槍指著洞口,對著立馬用日語大喊,洞口傳出了濃濃的血腥味還有硝煙的味道,剛才還聽到了尸吼聲。
田中臉色難看的看著我,厲聲問我:“底下是什么東西?”
“我也不知道!蔽乙呀(jīng)溝通了黑魚,右手臂已經(jīng)蓄力,但是面不改色,我說:“一般大型的古墓里,應(yīng)該都有鎮(zhèn)墓獸,你聽過嗎?”
“鎮(zhèn)墓獸?”田中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的看著我,然后又全部轉(zhuǎn)頭看向那個入口。
在他們齊齊轉(zhuǎn)頭的那一刻,手臂中的黑魚跳出,張口對著他們吹出了一口冰風(fēng)暴,呼的一聲,剩下的八個鬼子,甚至臉田中也瞬間被冰住了。
右手臂發(fā)力,將小鬼子一個個的推掉進洞里,每推進入一個,就能聽到僵尸的尸吼聲,應(yīng)該是將他們?nèi)繐渌馈?br />
最后只剩下一個田中小次郎,我一把捏住他的脖子,而后一把將其提了起來,臉上現(xiàn)出了猙獰之色,我將那條九眼天珠個抓了下來,他的眼里都能冒出血了。
我說:“小鬼子,侵我華夏,占我國土,殺我同胞,現(xiàn)在就要你的命!”
“等等!”田中小次郎從牙縫里蹦出了兩個字。
我把他的駁殼槍給繳了,然后微微松手,沒有捏那么緊,我看他想說些什么,他深呼吸一口氣說:“這個九眼天珠里,每個眼里都隱藏著一個字,這個天珠泡在醋里,立馬就能看到字,九個字聯(lián)系在一起,就是一個地點,那個地點是我這兩年來私藏的一些古董,都是每一批次里最好的,我挑了起來,你放過我,這個天珠就給你,你去把這些東西挖出來!
我微微驚訝,原來天珠里藏著這個秘密,但是我冷笑一聲,我說:“我放了你,你就趕緊帶兵去挖出來了,或者蹲守起來,等著我自投羅網(wǎng)了,當(dāng)我是三歲小孩?”
“你如果不放心,我可以帶你去,反正你那么厲害,我不會跑的!彼f,用懇求的眼神看著我。
我冷笑一聲說:“既然有了這個九眼天珠,我就不用你帶,我自己能找,你就下去陪他們吧!
“等等!碧镏忻统砸惑@,然后露出了猙獰的笑容,他笑著說:“其實吧,昨天那三個被活捉的八路中,只有被槍殺的那個是不妥協(xié)的,而那兩個沒有被殺的,已經(jīng)被我們放回去了!
“放回去了?”我微微一怔,這怎么可能?
我突然想起,我說:“是不是他們叛變了?”
“嘿嘿嘿,真聰明!碧镏行〈卫衫湫σ宦曊f:“我們再出發(fā)來這里的時候,另外一支隊伍應(yīng)該也出發(fā)了,他們的目標是豬頭山的方向,與那兩個人里應(yīng)外合,一舉滅了那支游擊隊。”
“你特么找死!蔽乙换,右手臂立馬加力,五指一扣,田中的舌頭立馬吐了出來,眼睛直翻白,腦袋和脖子上的青筋全都浮現(xiàn)了出來,無比的猙獰。
我沒想到黑魚道人的這支手臂竟然是如此的有力,如同鐵鉗一般。
我趕緊稍稍松了一下手,田中捂著脖子,深呼吸幾口氣之后,突然仰天哈哈大笑,他笑著說:“你不敢殺啊,哈哈哈!”
“你……我弄死你。”說話之時,我準備再用力,他突然冒出一句:“那晚陪你的月牙姑娘……”
“月牙?”我猛吃一驚,我說:“你把月牙怎么啦?”
“嘿嘿嘿。”田中冷笑一聲說:“那姑娘可真水靈,只可惜了,為什么會是八路呢?”
說完,他瞟了我一眼說:“瞧你硬都硬不起來了,還挺會憐香惜玉的嘛!不過你們中國有句老話叫,一日夫妻百日恩,她跟你睡了一覺,你肯定不會不管她的死活了,對嗎?”
我咧開嘴笑了,我笑了,田中的笑容就沒了,他驚訝的看著我,我說:“那晚你不是和老鴇在隔壁偷看偷聽嗎?我都一把年紀了,那東西都立不起來了,哪來的一日夫妻百日恩?”
田中的臉色微變,他忙著說:“那你也別亂來,想必那支游擊隊已經(jīng)全部被我們活捉了,你如果敢動我,他們?nèi)康媒o我陪葬!”
我沉思了一會,這特么見死不救,那也太那啥了,但關(guān)鍵我能救得了嗎?
只是那個月牙,挺好的一姑娘,為了革命事業(yè),貢獻太大了,我想著能幫就幫一把吧!
我把田中給綁了,而且讓黑魚上了田中的身軀,一旦有異動,立馬給他凍住,我在他的嘴巴上塞了一塊破布,然后用繩子給他拴著。
到了卡車的位置,卡車上沒有人,因為這里荒無人煙,所以沒有留人看守,全部上去了。
我把他的繩子解開,有黑魚在他的身上,他也不敢亂動,他看著我說:“去哪?”
“豬頭山,你開車,敢亂來,我一個念頭你馬上就死!蔽依湫σ宦曊f。
他咕嚕一聲,咽了口口水,看著憑空浮現(xiàn)在他手臂上的黑魚,知道我沒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