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馮子道,我說:“南山上的那只僵尸說,我們所有的僵尸,力量全部來源于自身的本源,本源力量的掌握不同,所發(fā)展的方向也不同,至于這本源,五行本源,金木水火土應(yīng)該全部都有,應(yīng)該還有風(fēng)雨雷電什么的,但是我是新手,我啥也不懂啊,您知道要怎么樣才能補充這些本源嗎?”
馮子道微微笑的說出兩個字:“吸血!”
我的臉微微抽搐,我說:“生的血我可不敢喝,而且我絕對不碰人血,所以這個路子對于我來說,是不通的!
馮子道嘿嘿一笑說:“我們所說的,吃什么補什么,如此多種類的本源,如果不是特意去追求,一般吸血的過程當(dāng)中,所攝取目標(biāo)的血液里有什么屬性的本源都會積累到你的身上,成為你的本源,這是最直接的辦法,但如果你不吸血,那這條路自然就不通!
“還有沒有其他的辦法?比如我就先補一樣土本源!”我焦急的說。
“除此之外,就是可以尋找那些天材地寶來進食,古代的人,特別是古代的道士,就好比那只僵尸,他就會四處去收羅各種增加本源的天材地寶,要嘛直接進食,要嘛練成金丹,萃取精華后進食,這樣也可以補充,而且更直接,更專業(yè)!瘪T子道說。
馮子道懂得還真不少,我的赤練丹就是從僵尸那里搶的,這里面搞不好就是僵尸收羅一生的天材地寶才煉出這么一顆,卻被我吃了,不過這個馮子道是不知道的,我說:“補充土本源的有哪些東西,您告訴我下?”
馮子道摸了下胡子,細細想了一下,說:“補充土元素的,那就得地里產(chǎn)的天材地寶,首選是地精或者地乳,但是這東西可遇而不可求,我也只是聽過沒見過。”
“這什么東西?”我驚訝的看著馮子道。
“地球可滋養(yǎng)萬物,地底下也會有很多好東西,比如泉水,比如石油,天然氣,但也有一些比較稀少的,曾經(jīng)有人在昆侖山的有一個礦洞里,發(fā)現(xiàn)有一個泉眼,泉眼冒出來白色的泉水,如同乳汁一樣,飲之甘甜,而且服用之后,人身強體壯,幾乎不生病,延年益壽,此物稱之為地乳!瘪T子道說:“比較稀薄的為地乳,比較濃稠的則為地精,地精的功效幾倍于地乳!
我目瞪口呆,這跟我講神話呢?我哪里去找這些東西?我深呼吸一口氣說:“有沒有比較常見的?”
“有!”馮子道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他微微笑的說:“肉靈芝!”
“什么玩意?”怎么又是一個不常聽見的名字。
“就是俗話說的太歲!”馮子道解釋說:“但不是被放走的那瘟神邪神太歲,這個跟那個完全不是一個意思,這個邪神太歲是一邪祟,民間經(jīng)常會有報道說某某人在那里撿到幾十公斤或者上百斤的太歲,價值幾十上百萬的那種,那種就是肉靈芝!”
我恍然大悟,原來馮子道說的是那種東西,那種民間是叫太歲,因為也不像菌類,也不像肉,也不像土,但是他就是肉嘟嘟的一塊,很像果凍或者面筋一樣的東西,沒有生命特征,更沒有五臟六腑,但是它就是能生長。
“這個東西民間應(yīng)該不難找到,但是目前應(yīng)該有很多人工養(yǎng)殖的,這種就沒多少營養(yǎng)了,你得找到野生的,而且年限要久的!瘪T子道說:“找到之后,將其整個泡在水里,水不用多,然后隔天喝掉這些水,再重新加水,這樣就可以增加土本源了。”
“好的!蔽胰绔@至寶般的開心,至少有了方向,我說:“多謝了,馮道長!
送走馮子道之后,我整個人差點跳了起來,至少我目前有了方向,那就是要找到一只肉靈芝,每天泡水喝!
但是肉靈芝一只動則幾十萬上百萬,這個錢哪里去弄?
我的第一想法就是去盜墓,如果沒盜墓,根本弄不來這些錢。
何況還要翻修師門,這里面也要好多好多的錢。
想想都覺得可惜,如果上次那個N縣首善的墓里那些東西,要是拿出來賣的話,那什么都有了,也不至于如此,卻被人黑吃黑了。
得想個法子,讓月蘭再帶我去挖一個好墓,爭取一次性賺夠所有的錢,然后就洗手不干了。
“對了,月蘭這幾天都干嘛去了?”這幾天沉迷于書里,都沒怎么關(guān)注月蘭的去向,此刻一想,這丫頭這幾天都跑去哪了?
正想著的時候,門咯吱一聲被推開了,月蘭走了進來!
“月蘭,你去哪里了?這幾天都在忙啥呢?”我趕緊迎了上去。
“我這兩天都下山了!闭f話的同時,月蘭從口袋里拿出了一張照片,她說:“你看,這是大豐茶樓那胖子給的線索!
我接過照片一看,竟然是給我們線索,這不是黑吃黑,而后放走邪神太歲的大胡子嗎?我猛吃一驚說:“胖子有沒有說他在哪里?我們?nèi)ヅ浪镜摹!?br />
“有!”月蘭讓我轉(zhuǎn)到照片的背面。
我看向背面,背面寫著:泉城N縣柳城村南山!
我猛吃一驚,張大了嘴巴說:“這大胡子跑南山去干嘛?去盜嬰兒墳嗎?”
月蘭搖了搖頭說:“自然不是,你沒發(fā)現(xiàn)這張照片的異樣?”
經(jīng)月蘭一提示,我趕緊細看照片,我皺眉說:“這照片上有水印日期,日期就是昨天的,也就是昨天拍的照片,可這……這不對呀!這大胡子那天右臂被你一劍切了下來,怎么此刻還好好的?”
因為照片中的大胡子穿著一件吊帶背心,露出了兩個膀子,右臂完好,甚至連傷口都沒有看見。
“這就是奇怪的地方!”月蘭定睛看著我。
我也有些后怕,因為我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但我不愿相信這是真的,因為太可怕了,也很難讓人接受這個事實。
“那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我看著月蘭。
“這事因我們而起,我們責(zé)無旁貸!痹绿m說:“我們即刻啟程,立馬前往泉城N縣好。”我點了點頭。
在桌上留了張紙條之后,我和月蘭便悄悄下了山,前往泉城的南山,那個嬰兒墳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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