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點口渴,我們進去喝杯茶!痹绿m跟我說。
“行,那就去喝一杯!蔽乙灿X得有點渴了。
我們便往門口走去,可是到了門口,迎賓的服務(wù)員伸手?jǐn)r住了我們,笑著說:“兩位貴客,我們已經(jīng)打烊了,請明天趕早。”
“黑夜正當(dāng)時,地大物豐,你們這攔的不是客,而是財!”月蘭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
那兩位迎賓員相互對視了一眼,然后上下打量著月蘭,月蘭冷笑一聲,抬起了右手,露出了手指上的那枚紅寶石戒指。
兩人便露出笑容,推開門說:“財神里面請!”
進了茶樓,一樓靜悄悄的無人,月蘭拉著我,徑直上了二樓,而二樓則是另外一番景象,十幾章桌子竟然差不多坐滿了,我們在靠窗的位置找到了一張桌子坐下。
不一會兒,一位富態(tài)的胖子就笑嘻嘻地朝著我們走了過來,手里拿著一本目錄,放在了月蘭前面的桌子,然后眼睛一直瞄著我們手里的戒指,他笑著說:“兩位,喝什么茶?”
“兩杯大紅袍!痹绿m沒有看他,而是很熟練的說。
“好咧,您稍等!迸肿愚D(zhuǎn)身就離開了。
等胖子走后,月蘭才說:“這是來驗貨的,來看看我們的戒指是不是真品!
“哦。”我恍然大悟,敢情在樓下的兩名迎賓怕看走眼,所以叫個胖子來驗貨,只看一眼就走了。
“這茶樓?”從一進門,我就感覺有點不對勁。
“這大豐茶樓是FJ各大土夫子聚集的地方,后臺老板手眼通天,這茶樓在全FJ有幾百家,表面上是賣茶,其實是明器流通的接口。”月蘭小聲說:“我們是生面孔,所以人家戒備也很正常!
不一會兒,胖子親自端著兩杯茶過來,放在我們面前之后,笑著說:“兩位慢慢喝,如果有事,直接去柜臺那邊找我。”
“好的,多謝!痹绿m點了點頭。
我們便拿起了茶,裝模作樣的喝了一口,卻聽到旁邊桌子有人說話。
“哎,他娘的真晦氣,蹲了一個多月的點,竟然走空!币粋大胡子罵道。
“什么情況,二手貨?”另外一人笑著說。
“不是,里面肯定有東西,在進入的過程中遇到了鬼臉!”大胡子說。
嘶!所有人倒吸了一口冷氣,接話的那人繼續(xù)問:“金臉?”
“要是金臉,我還能走空嗎?”大胡子又嘆了口氣說:“是黑臉!
“那你運氣可夠背的,即便不是金臉,來個紅臉也好!蹦侨死湫σ宦暋
“誰說不是呢!”大胡子拿起茶杯喝了一口。
然后旁邊的一位老頭這時發(fā)話了:“雖說遇黑臉,有九成是兇地,但也有一成是寶地,這個就不好說了,拼的全是運氣,如果真是寶地,做完一票,就可以金盆洗手了!
“老先生,瞧您說的,干我們這行的,是求財,不是賭命,要是紅臉有五成的機會,我也干啊,可只有一成,我寧可不要!蹦谴蠛由詈粑豢跉庹f。
“那倒也是,把命搭進去了,即便挖到寶貝,有錢也沒命花,所以還是謹(jǐn)慎點好!蹦抢项^子繼續(xù)說:“對了,你們聽說了沒,最近閩南那邊出了個女子,踩了很多家的地盤。”
“有,這事情很熱,這女子都是單干,來無影去無蹤,奇怪的是她下斗之后,東西都不拿!贝蠛诱f。
“估計有后來人吧,她應(yīng)該是個摸金校尉,進去掃清障礙的,至于后續(xù)的,有人收尾!崩险哒f:“只是現(xiàn)在道上都在追查這女子的下落,咱們這盜亦有道,不按規(guī)矩來是不行的!
我微微皺眉看著月蘭,月蘭卻沒有說話,而是繼續(xù)喝著茶。
“對了,最近咱們FJ有沒有什么好東西出土?”老者再問。
“有,前些天泉城N縣出了N縣首善的斗,出了好多好東西,當(dāng)晚那隊人馬就散伙了。”大胡子說。
“那估計東西不少,不然不至于金盆洗手,我要是也能來這么一票,我也洗手了!崩项^子嘖嘖稱贊。
“我可聽說不是這樣的!蓖蝗涣硗庖蛔雷拥囊晃恢心耆苏f話了,他說:“貌似這伙人之前,有一伙人先到,聽說是土行孫的人,洞都是人家打的,然后這伙人來了螳螂捕蟬黃雀在后,吞了這個斗,這不得手后,立馬散了,估計是怕土行孫出來之后報復(fù)!
“這土行孫可是真小人,睚眥必報的主,等他出來可有好戲看了。”老人笑笑說。
月蘭用手指蘸著茶水,在我的桌子上寫道:問問那個大胡子,黑臉的線索可否相告?
我深呼吸一口氣,也明白月蘭的意思,她一個女孩子不好出面,我便轉(zhuǎn)頭看向大胡子,笑著說:“這位大哥,那黑臉的線索可否相告?”
所有人的目光齊齊看向了我,那大胡子咧開嘴笑了,說道:“這哪家的小娃娃,毛都沒長齊,這就上大豐茶樓來啦?這大豐茶樓真是越做越回去了!
大胡子是對著柜臺的胖子說的,故意說給他聽的,那胖子笑笑說:“能上我們茶樓的肯定是非常人非?,各行各業(yè)不以年齡斷能力,術(shù)業(yè)有專攻,這大胡子,寧欺白頭翁,不惹少年郎啊!”
掌柜的說完,在場的所有人都沉默了,很多人都皺眉看向我們,最后都定睛看著我們兩個手上的戒指,那老頭和大胡子更是瞪大了眼睛。
“小兄弟,剛才冒昧了,真是人不可貌相。”大胡子抱拳說:“你一開口就問能不能給線索,是不是太直接了,這規(guī)矩你不懂嗎?”
我有些發(fā)蒙,但是不敢看月蘭,我心想這種打聽情報的事,肯定是要報酬的,所以我說:“我做事喜歡直接,不白要你的,說個數(shù),談得攏就來,談不攏,買賣不成仁義在!
大胡子微微皺眉,與那老頭子對視了一眼,然后咧開嘴笑了,對著我伸出一個巴掌,應(yīng)該是五字開頭。
這時候柜臺的那個胖子發(fā)話了:“一個九死一生的斗,你竟敢要這個數(shù),不地道了吧?”
“你……”大胡子一火,胡子都豎了起來:“萬一出了那一成呢?”
“你剛才自己也說,求財不是拼命。”胖子繼續(xù)笑著說,很和氣。
“是他自己要線索的,我可以不說,他也不用問!贝蠛永湫σ宦曊f:“我也不在乎這五萬!
五萬,我吃了一驚,剛才還以為是五千,這****的敢干獅子大開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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