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師弟,你現(xiàn)在放心了吧?你看,咱們剛才粗略聽了幾百個燎云宗弟子的言談,其中九誠仁都談到了你,而談到你的,也有九成都在滿臉感激的夸贊你,你現(xiàn)在就算光明正大的出現(xiàn),也不用怕人人喊打了!
在宗門內(nèi)游走了一圈,聽到無數(shù)言談后,星河老祖才停在一處山脈的山腰石道上,笑著向肩頭傳音。
一番話,郭正陽哪怕此刻還是精神狀態(tài)很不佳的狀態(tài),還是聽的頭大不已。
他當(dāng)然都聽到了,不過這心情真沒法形容啊,原以為自己拼著重傷和母巢背后的家伙較量,就算打退了那家伙,也算是挽救了無數(shù)人,但這件事卻不可能被外人知道的,他自己也依舊還是只能藏著,可誰想到事情會發(fā)展的這么詭異,他竟然又以這種方式揚名了……
那個冒牌貨,還真是奇葩。
他到底又想干什么來著?
對方究竟想干什么,其實郭正陽未必一點都猜不到,這很可能和天地意志有關(guān),上一次冒牌貨和他廝殺了幾個月不分勝負(fù),后來突然見到劉夏等人都感悟了天地意志,才態(tài)度大變的。
難道說,對方這么不遺余力的救人,替他洗名,就是為了向他示好,然后想讓他帶他去迦藍(lán)星繼續(xù)參悟空間意志?
這雖然只是個猜測,但郭正陽也覺得應(yīng)該和事實差不多了。
那如果……
“來了,來了!”
“他來了。
“嘶?真的假的?”
“當(dāng)然是真的!你看?”
…………
就在郭正陽思索時,前方或左右各處卻又紛紛響起一道道驚呼,這些驚呼也讓郭正陽和星河老祖一呆,等兩人運足目力觀看時,看到的就是一襲白衣,豐神俊朗的郭正陽從燎云宗外施施然駕云而來,毋庸置疑,這也在第一時間就引起了轟動。
轟動的不只是燎云宗弟子,還有駕云而來的身影背后,一道道身影蜂擁而至,那些身影里,卻八成都是倩影。
“他怎么來了?還真是……正說他呢,他就來了!
“很簡單,上次他就是在這里劫走清始小焉時,被我跟上的,估計他是沒其他辦法找我,才來這里碰運氣!
…………
看到那正在人前風(fēng)度翩翩向燎云宗守山弟子施了一禮,也急忙驚得那弟子滿臉古怪的回禮的家伙,星河老祖和郭正陽也都很無語。
這還是真是說曹艸曹艸就到了,不過對于這位自一戰(zhàn)后,第一次現(xiàn)世就出現(xiàn)在燎云宗,郭正陽卻有一定的猜測,對方來這里,八成還是沖著他來的。
甚至如果沒料錯的話,這家伙這次出現(xiàn)后,應(yīng)該不會再直接搶他的先天靈寶,而是會主動示好,求他幫忙去感悟空間意志。
但不得不說,郭正陽更了解這家伙的殲詐和猥瑣,如果他真幫對方感悟到圓滿級的空間意志,那可以肯定,對方剛感悟結(jié)束,就會轉(zhuǎn)身來對付他,繼續(xù)搶他的先天靈寶,這也不用懷疑就能肯定,因為那個不死不滅的賤人,就是這么賤,你只能無限把她的銀蕩和猥瑣往大里猜,絕不能小看的。
“小女挽玲姿,謝過尊駕救命之恩,若不是這次尊駕大發(fā)神威,我安全區(qū)就徹底淪陷了,到時候小女肯定是葬身妖蟲口腹,救命之恩,小女子一定沒齒難忘。”
“哈哈,好一個美人,真是美的讓人心動!
“啊~”
“哎呀,你是處子?”
“這……”
“算了,我只喜歡人妻,你不是我的菜。”
“噗~”
“可惜了,改天你要是嫁人了,找到了道侶之后,本尊再去找你談一談理想!
“處子有什么不好的,我們身子一直都這么純潔,哪像那些女人……”
“這你就不懂了,關(guān)鍵是那種刺激和緊張感,和別人的道侶在一起,想一想就興奮。如果缺少了那種刺激,就有些索然無味了。”
………………
郭正陽兩人無語中,更讓他們無語的事就發(fā)生了,那就是當(dāng)冒牌貨在山門外很正經(jīng)的說要登門拜山,沒有硬闖時,守山弟子剛恭敬的回應(yīng),還說著要馬上回去稟報,結(jié)果冒牌貨就被一群鶯鶯燕燕圍住了。
一下子過去十多個女修,前后左右把他圍得嚴(yán)實,一些膽大火辣的不止穿著火辣,更是身子直往他懷里靠,而那些女修不管是身子貼上去的,還是略顯羞澀,只是在他身側(cè)開口閉口說感激感恩的。
都被那貨接下去的行為話語給雷的要死。
恩,十多個圍上去的女修,不管年紀(jì)身段都是各有風(fēng)姿,幾乎每一個人都是傾國傾城的絕色,然后在他身前兩步外虛空中參拜的一個叫挽玲姿的美人引起了冒牌貨的興趣,先是伸手挑了下對方白皙的下巴,搞得小美人一驚,直接紅了臉,再然后冒牌貨幾句話,就搞得挽玲姿瞠目結(jié)舌,一片癡傻。
就是圍在他身側(cè)其他幾個女修全被雷的不輕,有個女修還憤憤不平兼滿目哀怨的反問一句處子有什么不好,結(jié)果人家的回答更讓人糾結(jié)。
反倒是,反倒是一個本就貼近他懷里、看上去年約三十左右、不止風(fēng)華正茂而且姓感成熟到極致的妖艷女修,很興奮的表示自己雖然找過道侶,但道侶早亡,不過她現(xiàn)在卻還帶著一個女兒,讓冒牌貨眼前一亮,直往那女修貼身的軟甲內(nèi)猛瞄,色瞇瞇的視線,撩的左右?guī)讉女修面紅耳赤,被看得卻也媚眼如絲的回應(yīng),更一招手,自后方人群里就跑出來一個花季少女,哪怕看著年輕,可那股美艷標(biāo)致勁,已經(jīng)也有了艷蓋星空的誘惑。
再然后,一句她現(xiàn)在雖然沒道侶,可母女在一起也很刺激,而且她女兒也是處子,她自身也只有過一個道侶,直聽的前后各方無數(shù)人眼前發(fā)黑,但也有無數(shù)人眼前發(fā)綠。
冒牌貨卻吞了吞口水,哈哈一笑,手已經(jīng)摟在那艷麗人母水蛇腰上,很猥瑣的把玩。
靜,死寂!
這就是眼前燎云宗山門前的氛圍。
而此刻還在山門內(nèi)的星河老祖,也是愣愣看看外面再看看肩頭,滿臉詭異,最終才再次低嘆一聲好風(fēng)搔、好艷福。
可不是,跟在冒牌貨身后的修士,隨便看一眼都看得出足有數(shù)千人,燎云宗內(nèi),此刻也是聽到了動靜后涌出了無數(shù)修士啊。
當(dāng)著成千上萬人的面,那個美艷女修不止舉止露骨,驚還主動拉著女兒到人家面前說要一起伺候他,而那個女兒也絕對是星際禍水級別。
“道友,不知此來我燎云宗有何貴事?”
就在山門前一片死寂時,燎云宗內(nèi)才又驀地遁出來兩道身影,正是宗主八枯小目以及那位散仙強者烏空平。
這兩位出現(xiàn)后,也是古怪的看了冒牌貨一眼,但也真沒有喊打喊殺,而是由八枯小目很客氣的開口,語氣很緩和平穩(wěn),仿佛好朋友見了面一樣,仿佛眼前的家伙并沒有強上過他當(dāng)女兒一樣看待的親傳弟子一樣。
可不是,不說這家伙擄走清始小焉后,玩了一次竟然送清始小焉一個長生境,這已經(jīng)讓他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了,現(xiàn)在,八枯小目更也以為此次蟲巢消退,是因為這家伙的功勞,那么,他還怎么怪責(zé)?
如果蟲巢沒退,燎云宗以萬計的修士全都要死,宗破人滅。
憑著這一恩,他就真怪不起對方來了,幾萬弟子好友的姓命比起來,自然早大過一個親傳弟子了。
如果知道對方的名諱,他都不介意叫他一聲什么兄的,可惜他不知道。
“八枯宗主好氣度,晚輩以前對歸宗做了那樣的事,八枯宗還如此待我,倒讓在下惶恐了!泵芭曝浺搽S著八枯小目的話哈哈一笑,不得不說,在沒有面對女姓時,這位倒是表現(xiàn)的很有風(fēng)度氣場,加上本就帥氣無雙的面龐,還有超絕的實力,也真有種異樣的風(fēng)采,瞬間就迷煞了一片女修。
“不敢,以前倒是我燎云宗冒牌了,若不是陽興和貪圖道友至寶,心懷殺念主動侵犯,道友也不會……罷了,前事我們就此揭過如何?”八枯小目也一笑,說著說著才又無奈一嘆,清始小焉那檔子事,的確是糊涂事。
“那好,就如八枯宗所言,前事揭過,我這次來其實是想請八枯宗和烏空仙人出手,進入背面世界斬殺那幾只被我丟進去的母巢,眾多周知,咱們安全區(qū)防護網(wǎng)能擋得住妖蟲的侵蝕,就是因為從母巢內(nèi)提出了一些特殊物質(zhì)充入大陣,而這一次蟲潮,防護網(wǎng)多處破損,雖然幾位前輩也又獵殺了三只母巢,讓陣法破損處又重新彌合,但估計這次重新填充進去的玄力,也最多讓陣群恢復(fù)如初,所以那些被我?guī)氚凳澜绲哪赋,就算留在暗世界也是浪費,不如也一起獵殺了,然后讓陣群加強一下。”冒牌貨再次風(fēng)度翩翩,很灑脫的一番話,卻當(dāng)場聽得八枯小目和烏空平狂喜。
不只是他們,就是前后左右眾多修士,一樣驚喜的發(fā)出一陣陣呼聲。
沒人能不驚喜,畢竟這是對方要主動出手,幫大家把家的防線再加固幾倍……又有誰不想安全區(qū)的防護網(wǎng)能更強大些?那防御力多強一分,他們活的也就更安全啊。
驚呼中,無數(shù)人看向冒牌貨的視線,又多出了許多許多的善意和感激,反倒是之前在人前表現(xiàn)的讓不知多少人心下暗罵不知羞的一對嬌艷母女花,此刻在眾人注視下,齊齊主動挽住冒牌貨的左膀右臂,一臉興奮和驕傲的樣子。
再然后,場面又亂了。
“前輩不是喜歡刺激么,你看,我們姐妹雖然沒有道侶,但是雙胞胎呢,一模一樣的。”
“……””
“我是她小姨,前輩,我們兩個也挺刺激吧!
“……”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