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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羽小說 > 武俠修真 > 最強商女:韓少獨寵狂醫(yī)妻 > 第一百五十章 中毒,以牙還牙!
  “罪臣之后?”元晉帝重復一遍這句話。

  寶翎連忙說道:“父皇,皇祖父當年定罪李家,念在嘉郡王府與您求情的份面上,并未誅其九族,卻嚴令禁止李家同宗同族之人,三代內(nèi)不許參加科舉。您雖然洗清李家的冤屈,還他們清白,但是并未取消他們考科舉的旨意。”

  元晉帝放下奏折,正眼看向?qū)汈,“你指的后人,是旁支??br />
  “父皇,兒臣指的李家后人,是文武狀元李玉珩之后。”寶翎低垂著頭,嘴角微微上揚,她就不信父皇得知薛慎之是李玉珩的之子,還會任其參加科舉!

  即便不拿先帝嚴令禁止李家三代科舉,也應該在殿試上將人刷下去。

  她就不信父皇能夠容忍李玉珩之后,在他眼皮子底下一步步崛起。

  “咔”地一聲,毛筆在元晉帝手里折斷。

  李玉珩的子嗣,便是寧雅的子嗣。

  那個孩子,還活著?

  元晉帝目光變幻不定,最終將視線落在寶翎身上,“李家已經(jīng)洗刷冤屈,那道禁令旨意便作廢!

  “父皇!”寶翎驚呼一聲。

  “怎么?你對此很有意見?”元晉帝胸腔里涌起怒火,腦袋又開始隱隱作痛,脾性克制不住的暴戾,“這是前朝之事,你一個宮闈女子,是想要染指朝政?你的母后,教導豫王私吞災銀,教導你插手廟堂,你們是不是還想要逼退朕,把持朝政?!”

  這一頂帽子扣下來,就是指責他們想要篡位!

  寶翎臉色劇烈一變,顫聲道:“父皇,兒臣絕無此意。就是不想父皇受到蒙騙,才將這件事告訴您,請您定奪。既然是誤會一場,兒臣就安心了!”

  元晉帝眼睛通紅,‘嘩啦’將奏折砸在寶翎身上。

  “在你眼中朕就如此愚昧?朕是不是要退位讓賢?少讓你操心?”

  寶翎嚇得渾身發(fā)抖,連忙說道:“兒臣不敢!”

  “滾出去!”元晉帝怒喝一聲。

  寶翎連忙起身退出去。

  元晉帝雙手撐在龍案上,胸膛劇烈起伏著,喘著粗氣,心里那一團灼燒著五臟六腑的怒焰,讓他無法控制自己暴戾的脾氣。

  文貴妃端著明目養(yǎng)神湯進來,看著撒落一地的奏折,文貴妃想著方才驚魂未定的寶翎,眸光微微一閃,將湯放在龍案上,“皇上,何事大動肝火?氣大傷身,您遇事大發(fā)雷霆,對頭痛癥可不好!

  元晉帝聞著文貴妃身上神似松木香的氣息,只覺得身心舒暢,盤亙在胸腔里那股子氣焰頓時消散,頭痛癥都緩解下來,耳聰目明了一般。

  他摟著文貴妃坐在腿上,深深吸一口她身上的氣息,“你何時換香了?這個香味好聞。”

  文貴妃眸光閃動,手指輕柔按著元晉帝的太陽穴,“換下半個月,皇上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嗎?臣妾可不依,罰您今夜來臣妾的寢宮!”

  元晉帝看著龍案上一個五字,松開文貴妃,“朕還有政務處理,你先退下。”

  文貴妃緊緊蹙眉,元晉帝每月初五不會臨幸宮妃,初六除早朝之外,更是誰都不見,只有初七才會出現(xiàn)在后宮臨幸后妃。

  今日也不例外。

  “皇上……”文貴妃還想再說什么,看著元晉帝額頭上的青筋幾乎要炸裂,立即改口道:“皇上,您趁熱喝這碗養(yǎng)神湯再處理政務,臣妾先告退!

  文貴妃離開勤政殿,覺得元晉帝最近性情大變,狂躁易怒。

  聞著身上的熏香,是國師給她的,元晉帝聞著癥狀似乎得到緩解?

  文貴妃疑惑了,國師是要救元晉帝,還是要害他?

  若要害,這熏香目前看來,對元晉帝十分有幫助,能夠壓制他暴躁的脾性。

  文貴妃一走,元晉帝腦袋不一會兒又開始疼痛起來,比之前更加的劇烈。

  “劉通!劉通!”元晉帝捂著頭痛欲裂,眼底有著狂躁的怒焰,“去!請商枝入宮!”

  國師的藥丸已經(jīng)無法克制他的頭痛癥,商枝能夠治一城瘟疫,她的醫(yī)術(shù)應該能治他的頭痛癥!

  劉公公立即出宮,將商枝請進宮。

  商枝收拾一番入宮。

  劉公公讓商枝在殿外等候,他進去通稟。

  “來了?快讓她進來!”元晉帝頭冠歪斜,發(fā)髻散亂,飽受痛苦的折磨。

  “商姑娘,請!眲⒐珜⑸讨φ堖M來。

  商枝邁進大殿,看著滿殿的狼藉,微微訝異,視線落在元晉帝身上,看著他泛黑地印堂,商枝抿緊唇,這顯然是中毒之相。

  “民女叩見皇上。”商枝行禮。

  “不必多禮,快來給朕診脈!痹獣x帝將手腕攤在龍案上,招商枝過來。

  商枝放下藥箱過去,拿一方帕子搭在他的手腕上號脈。

  脈象讓商枝心里吃驚,面上卻沒有表露出來。元晉帝中毒已久,才會使他頭痛劇烈,日漸下去,他會神智崩潰瘋了。

  能夠給元晉帝下毒的人,身份不低,商枝不想蹚渾水,但皇上的口諭不能不從。很快,她心里有一個主意,給元晉帝配止痛丸。

  “皇上頭痛癥頑疾已深,民女無法根治,有一種藥丸,能夠緩解皇上的頭痛癥。但是經(jīng)常服用,會失去藥效,也會對藥物產(chǎn)生依賴。”商枝將利弊說給元晉帝。

  元晉帝什么都顧及不了,他只想立即治好頭痛,“不必多言,按照你的藥方開!

  商枝讓劉通帶路去藥司局,她親自給元晉帝配藥。

  劉通領著商枝去藥司局,里面的內(nèi)侍,得劉通的口令,讓商枝自行取藥。

  商枝取了需要的藥,便借用爐子熬藥。

  劉通在一旁守著。

  兩刻鐘過去,商枝將藥熬制出來,劉公公道:“老奴來端!

  商枝婉拒道:“端藥是輕便的事兒,不勞煩公公。”

  在宮廷之內(nèi),商枝不信任任何人,特別是經(jīng)她手的東西。若是給別人過手,誰知會出現(xiàn)什么差錯栽在她頭上?

  商枝親自端回勤政殿,看著元晉帝喝下去。

  過一刻鐘,元晉帝頭痛癥漸漸緩解,他看著商枝的目光也緩和不少。

  “你的醫(yī)術(shù)堪比國師!痹獣x帝想著前不久,聽說商枝醫(yī)術(shù)差國師半截,便沒有動過請她入宮醫(yī)治的念頭。如今是無奈之下,請商枝一試,卻沒有料到一劑藥下去,他的頭痛癥便給壓制住了!

  商枝心里‘咯噔’一下,連忙說道:“民女的醫(yī)術(shù)比不得國師,這止痛的方劑,最開始對任何疼痛都有效果。”

  元晉帝卻不再多說,擺了擺手,讓劉通將商枝送出宮,并且發(fā)放一些賞賜。

  走出勤政殿幾里,香凝等在路上,她見到劉公公與商枝,連忙福身向劉公公行禮。

  “劉公公,皇后身子抱恙,寶翎公主聽聞商姑娘一劑藥方治好皇上,請商姑娘去給皇后娘娘診脈!毕隳止Ь吹卦儐杽⑼。

  劉通道:“此事要過問商姑娘的意見。”

  香凝笑道:“公公,能讓奴婢單獨與商姑娘說幾句話,勸說她一番嗎?”

  劉通頷首。

  香凝看著劉通站著不動,緊了緊掌心,對商枝說道:“商姑娘,能借一步說話嗎?”

  商枝挑眉,想看她要說什么,便往一邊走幾步。

  香凝低聲對商枝說道:“商姑娘,有一事您怕是不知道。薛公子是李家后人,而李家是罪臣,雖然后來洗刷冤屈,但是先帝卻有旨意,李家同宗同族三代內(nèi)禁止科舉。薛公子如今已經(jīng)得中會元,只差殿試。您不希望他揭露身份,斷了科舉路吧?十年寒窗苦讀,如今又離出頭僅有一步之遙,若是剝奪功名,不是很可惜?寶翎公主說了,你若是給皇后娘娘診脈,她便不將此事給宣揚出去。”

  商枝皺緊眉心,她的確不知道有這么一回事。但是嘉郡王妃不會不知道,她沒有提過,此事應該問題不大。先帝雖然下了旨意,那是在李家有罪的情況下,如今洗刷冤屈,這道旨意便如同空設,并不會妨礙薛慎之科舉。

  “多謝公主看重,皇上的病情,我束手無策,不敢在皇后娘娘面前獻丑。太醫(yī)院醫(yī)術(shù)高超的太醫(yī)比比皆是,任何一個都在我的醫(yī)術(shù)之上!鄙讨ν窬。

  香凝臉色微沉,繼續(xù)說道:“商姑娘是不見郡王妃提及,便以為洗刷冤屈那道圣旨便作廢了?商姑娘難道不想知道,究竟是誰害死了薛公子的父母?你若是知道了,恐怕就不會這么想了!

  商枝面色如常,當看見香凝展露出一本泡得發(fā)皺的小冊子,展露一頁內(nèi)容,臉色驟變。

  香凝湊到商枝耳邊道:“您還不知鐘鳴已經(jīng)死了?對他下手的,就是當年有關(guān)的人。您不擔心薛公子的身份暴露出來,背地里的人對他下手?敵暗我明,這可不太好呢。”

  商枝攥緊手心,那一頁內(nèi)容是寧雅敘述著赴任遇害。

  “商姑娘,你不想去也關(guān)系,就莫怪公主不幫你!毕隳龑宰右皇眨戎讨Φ幕貜。

  商枝深深吸一口氣,心思翻轉(zhuǎn)間,她決定去赴約。

  “你等一下,我給劉公公交代一聲!鄙讨ο肫鹪獣x帝說她的醫(yī)術(shù)比國師高,而元晉帝中毒已深,以國師的醫(yī)術(shù),不可能連這淺顯的問題看不出來,他當初來藥膳館喝粥,是故意試探她的醫(yī)術(shù),并且宣揚出不如他,為的就是不愿將她牽涉進來,若是如此國師對她沒有害處,甚至在幫助她?文貴妃雖然對她好,但是身份上壓制不了皇后。商枝對劉公公說道:“劉公公,我想起一事,國師在我的藥膳館喝粥,沒給粥錢呢,勞煩您給他帶一句話,我在寶翎公主宮殿等著他結(jié)賬!

  劉公公一怔,卻是點頭應下。

  香凝看著商枝與劉通低語,捏緊手里的冊子,心里隱約有一種不安的感覺。

  商枝見劉公公應下,她走到香凝身邊,“請吧!

  香凝在前面帶路,商枝對宮中并不熟悉,若是熟悉的話,定能夠發(fā)現(xiàn)這不是去往皇后與寶翎的宮殿。

  商枝越走發(fā)現(xiàn)越安靜,心里不禁警惕起來。她辨認著方向,東側(cè)是東宮的位置,西側(cè)是皇上的御用之地,北側(cè)是太后的宮殿……

  北側(cè)……

  商枝發(fā)現(xiàn)她正往這一條路走,看著四周并無宮中內(nèi)侍與宮婢走動,安靜得可怕,猶如冷宮。她想起傳聞,太后在宮中禮佛,喜靜,不喜歡有侍從在外走動,除了殿內(nèi)幾個伺候的宮婢,再無其他的人。

  看著前面領路的香凝,商枝‘哎喲’一聲,香凝回過頭上,瞬間倒在地上。

  商枝從迷暈的香凝懷里搜出冊子,塞進袖子里,看著不遠處金光閃耀的琉璃瓦,目光冷冽,太后對闖入宮殿者重罰,香凝是打算陷害她的吧?讓她沖撞太后,得到太后的懲罰。

  寶翎對她沒有安好心,她們主仆兩一肚子的壞水,商枝嘴角上揚,勾起一抹冷笑。拿出一包藥粉,捏開香凝的嘴巴倒進去,想了想,拔下香凝頭上的一根簪子,看著內(nèi)務府造的字樣,不用想也知道是寶翎賞賜,沾了毒插進她的頭發(fā)里,便躲藏起來。

  香凝清醒過來,也不敢將她攀咬出來,并且劉公公可是知道的,她給皇后去治病;屎蟮膶m殿,與太后的可不是一個方向,只會暴露出她們的陰謀。何況,香凝頭上的簪子,可是她中毒的證據(jù)呢!

  她不由得慶幸,寶翎要借太后的手動她,不敢讓太多人知道,只派香凝一個人來。

  不一會兒,香凝被痛醒,在地上打滾,身上又痛有又癢,忍不住去抓,手上的皮膚裂開,滲出血來,她慘叫出聲,心里又驚又怕,看著有人過來,連忙抓住宮婢求救,“救……救救我!”

  月慈姑姑聽到叫聲帶著宮婢出來查看,看著渾身鮮血的香凝,又是在太后宮殿附近,觸犯太后的禁忌,沉著臉,“去查,這是哪宮的宮婢!”

  “是。”小宮女立即去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