誅邪偶愣了下,竟是悄然紅了臉,呢喃道:“主人說,您要進入我的身體?”
我說:“是的,如果成功的話,我的靈力能為你所用,這樣也能延長戰(zhàn)斗時間。請百度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說!”
“可這樣是有風險的,”誅邪偶正色道:“如果靈力耗盡,或者我的身體出現(xiàn)排斥反應,情況可能會變得更加糟糕。”
“我們沒有選擇了,即便是危險,也要試一下!”我果斷道。
誅邪偶猶豫了片刻,道:“既然主人已經(jīng)決定了,讓我也只好領命了!
商議完畢,我便蹲下身,伸出手指和誅邪偶的小拳頭相碰。
不過也只是碰拳而已,想要進去卻并不容易。
我嘗試了兩下,急躁道:“段策,能不能幫我進入誅邪偶的身體?”
段策沒說話,而是飛起一腳,重重踹在我的屁股,與此同時,感覺到正前方一股巨大的吸力,將我意識瞬間吞噬。
待再度睜開眼睛時,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進入誅邪偶的身體,不知名處還有一個羞怯的聲音道:“主人,您先來,還是我繼續(xù)?”
“我來試試吧!”我說。
因為誅邪這邊撤力,七夜顯得輕松許多,他這回依然沒有使出任何兵器,而是寬袖甩動,便讓良辰、段策無法招架!
眼看鳳凰將熄,光箭也都轉了方向,我便握緊大刀,自背后疾步?jīng)_了去。
雙方交戰(zhàn),自然不能有任何留情的念頭,我這次要攻的是七夜后頸!
我以前雖然沒有使過刀,但是因為和誅邪兩人招式相近,走的都憑借速度、力道取勝的路子,所以揮起來竟然沒有任何違和感。
閃電般縱身躍起,對準七夜的后頸便砍!
大刀落下去后,立刻被靈力阻擋。
不過我卻早有準備,將體力剩余的靈力全都傾注于刀刃之,大喝一聲‘破!’,寬刀便陡然切了進去!
七夜猝不及防,被劃了個正著!
雖然他在第一時間察覺轉身反擊,但是頸后卻是真真切切礙了一刀。
雖然那一刀傷口極淺,只有些細線般的血液滲出來,但是對我們而言,卻是種莫大的喜悅!
段策喊道:“干的好!”
誅邪偶也激動的大叫:“太棒了,出手,不虧是主人!”
相較于他們的雀躍,我卻高興不起來,還來不及撤身,對七夜的眼睛!
它們原本是透著王之蔑視和清冷淡漠的,如今卻是染了洶涌的殺意!
果然,我這邊還來不及抽身,感覺一股巨大的靈力鋪天蓋地而來,仿佛一張無形的大手,狠狠拍打在誅邪偶的胸口之!
我們應聲飛出去數(shù)丈之遠,才發(fā)現(xiàn)良辰和段策也都遭遇了同等的攻擊,三人散落在不同的方向,形容俱是狼狽不堪。
而環(huán)顧在七夜周圍的法陣,這會兒也消失了。
良辰手的弓還在,靈箭卻斷斷續(xù)續(xù)使不出來!
雖說我和誅邪受了正面攻擊,卻是其受傷最輕的。
誅邪偶慶幸道:“還好我是布偶之身,體內(nèi)填充的是棉花,否則這一掌受住,咱們兩個的魂魄怕是再無歸處!”
我全然顧不得后怕,再次提刀前沖,動作快到讓誅邪偶都沒有預料到。
它很是震驚,“主人,您瘋了么,竟然要與七夜正面攻擊!”
我沒瘋,相反還清醒的很!
因為方才那一刀,七夜的憎恨已經(jīng)全部被挑了起來,他這會兒注意力都在我身。
所以即便是想躲避,也基本無處可逃!
唯一可行的是進攻,只有這么做,才能為段策和良辰提供喘息歇息的時機。
雖然表面是進攻的姿態(tài),但我心里卻明白的很,他這會兒警惕的很,我即便使出全力,也不可能短期內(nèi)再得手。所以這一招,只是虛式!
七夜心高氣傲,與他交手的,也多是四圣獸那樣的人,對他們來說,即便是虛式,也不可能使的這么明顯,因為他們的驕傲和身份不允許,每個人都名人包袱。
但我不一樣,這些年的經(jīng)驗告訴我,勝利才是王道,至于招式好不好看、手段卑鄙與否,對我來說都不重要!只要能生存,豁出去顏面算什么!
更何況今日交手的可是七夜,旁邊觀戰(zhàn)的還有白澤,怎么做都不至于丟人現(xiàn)眼!
想到這兒,刀已經(jīng)到了七夜近前,他抬手來接,我卻驀然偏向一邊,自他腰側滑了過去。
七夜大概沒想到我會臨陣脫逃,動作稍有停頓,待他反應過來,我這邊已經(jīng)已經(jīng)倒撤回來,用刀尖再度對準他的后頸刺去!
這招叫做燕回巢,在巫咸國時,師父樓之初所授。
原本是將靈力加諸于,是諸咒法沖擊,因為攻擊無形,所以才更加致命。
不過那樣對我來說動作幅度太大了,七夜又反應快,我如果照著使出,怕偷雞不成反蝕把米。
所以便用刀尖去刺,目標還是他后頸的舊傷!
“找死!”
七夜伸手抓住我的大刀,力道之大仿佛一把鋼鉗,將我的動作生生靜止在那里!
不過刀尖,還是抵在了他的傷口之。
本已經(jīng)凝固的傷,這會兒又開始滲出斷了線的血珠!
兩次被擊,而且還都是同一個地方,這對七夜來說,是何等的羞辱!
看著他眼溢出洶涌不可遏制的怒氣,我心里卻是暗自竊喜。
終于生氣了,要的是這種效果!
對待一個無懈可擊的敵手來說,只有激怒他,我們才能獲得更多的進攻機會,雖然這么做,會冒有很大的風險!
譬如說現(xiàn)在,他想將我一招斃命……不過,沒那么容易!
雖然我很清楚雙方的差距,可這些年風里雨里無數(shù)場廝殺自己都挺過了,不可能這么快死在他手里。
兵器被制,我并沒有去奪刀,而是將所有靈力都傾注于刀身之,咬牙使出一記咒法沖擊,進攻經(jīng)由刀身傳遞出去,發(fā)出清脆刺耳的顫鳴聲響,七夜皺眉,手背之陡然暴出出青筋!
即便如此,他依然沒有松開手,而是調(diào)轉身體后,對著我的面門抬起了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