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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定真能夠看到什么高人,順便長些見識。
不過我現(xiàn)在的身份,實在不適合去達(dá)官貴人的家里,隨時都有可能被認(rèn)出來的風(fēng)險。
為了減少不必要的麻煩,我還是將七色袋的紗巾拿了出來,除了眼睛留在外面,其它地方都包了個結(jié)結(jié)實實。
偽裝好后,便隨那群人一起進(jìn)了肖府。
這肖長老是冥界六長老之一,府邸自然非同一般,遠(yuǎn)遠(yuǎn)看去像座宮殿似的,富麗堂皇之極。
府的侍從態(tài)度都很好,熱情招待了眾人,將大家伙全都帶到別院里,然后好茶好飯招待著。
眾人忐忑又期待,在茶足飯飽之后,便有侍者前來領(lǐng)人,將他們帶到肖公子住處。
隨著時間推移,院子里剩下來的人越來越少。
而那些被帶走的人,回來時無一例外搖頭嘆氣,有的甚至連銀子都不要了。
侍者再來喚人,其余便打起來退堂鼓,那人目光掃到我,有些驚訝,“姑娘,您也是大夫嗎?”
我如實道:“我不是大夫,但我也能看一些特殊的病!
“姑娘是……”對方猶豫。
“巫師。”我信口胡謅道。
那人笑了嚇,“我這話說出來,還請姑娘莫見怪,我們主人是幽都六長老之一,如果少爺真是患了什么邪病或者被施了什么術(shù),他老人家怎么可能會看不出來?姑娘您……”
我心平氣和道:“長老的厲害眾人皆知,然而這世間的邪祟實在多不勝數(shù),幾乎每時每刻都有新的生命,算是被稱為無所不知的神獸白澤,怕也未必全都看透。在下不才,也算是有些見識,還請讓我見見你們家這位肖公子!
對方微微點頭,并不反駁我的話,“既然如此,那姑娘隨我來吧!
我立刻跟去,不多時便到了另一個院子里,這里原本應(yīng)該是有許多花草樹木的,但是這會兒卻光禿禿的,什么也看不到了。
主屋的門窗都掛了黑布簾子,從外面往里看,暗沉沉的,一點光也不透。
侍從才帶著我走到門口,便聽到屋里面?zhèn)鱽韯×业目人月暋?br />
“少爺,大夫來啦!笔虖奶嵝颜f,然后小心翼翼的將門推開,示意我進(jìn)去。
開門的瞬間,一股特的花香從房間里飄了出來,隱約還夾帶著一團(tuán)紅霧。
我皺眉,“屋子里還著香么?”
侍從連忙搖頭,“沒有,少爺身體虛弱,聞不得任何香氣!
我走進(jìn)去,到了屋里頭,發(fā)現(xiàn)那股香氣更重了。
房間里光線很暗,連根燈也沒有點。也得虧我的眼力不錯,所以才能看到床躺著個面如白紙的男人,從始之終他都安安靜靜的,一點聲息也沒有。
我走過去,探了探他的呼吸,非常微弱。
我轉(zhuǎn)身詢問侍從,“病人整天呆在屋子里,門窗為何不開?”
侍從道:“少爺見不得光,否則會胡言亂語,病情加重!
“我要看看!闭f著便要去扯那道黑窗簾,但卻被侍從攔住。
那人語氣強硬道:“不行!”
我瞇起眼睛,“你不讓我拉窗簾,莫非還有什么隱情?”
對方遲疑,“沒,沒有!
“那讓開!
“不行……”
我沒理他,直接將怪的侍從扒到一邊,當(dāng)窗簾被扯下后,明亮的光線立刻照了進(jìn)來。
床方才還奄奄一息的肖公子,這會兒卻突然坐了起來,他看著窗口,情緒激動道:“你終于來看我啦!這都幾年了,一點消息都沒有,真的快把人急死了!他們都說你已經(jīng)死了,但是我不信,你……你沒事好!”
侍從見狀,連忙將窗簾掛,當(dāng)光線消失后,肖公子也立刻失去精神,他伸出手,絕望的躺倒在床,一個字也不再說了。
侍從氣惱的責(zé)怪說:“你這人怎么這樣,我都已經(jīng)說了,少爺見不得光,你這不是強行透支他的體力嗎?!走走,趕緊走,我知道你們是為了那幾兩金子來的!說什么能治病,什么巫女,都是騙人的……”
“我知道你們肖公子什么病了!蔽掖驍嗨f。
對方愣了下,震驚道:“當(dāng)真?”
我說:“此病為相思癥,又名癡心瘋,求而不得,故生執(zhí)念,久而久之,才越來越嚴(yán)重。這病治起來倒也不難,把他喜歡的人請過來一見,消除了他的執(zhí)念好!
侍從為難道:“人都已經(jīng)死了,哪里還能請得來?”
我說:“可有她的畫像?拿過來我自有辦法。”
侍從露出猶豫的神情,“有倒是有……可是……這件事小人做不得主,得去請示長老。”
我在椅子坐下,同他道:“你現(xiàn)在去,我在這里等著,順便告訴你們長老,肖少爺如今已經(jīng)病入膏肓,再拖下去待精力耗盡,喪失了求生意識后,誰都救不回來了!
侍從聽完,立刻拔足狂奔。
大約過了半盞茶功夫,方才再度折回來,懷里抱著個卷軸,“姑娘,少爺喜歡的人,是她了!
我將卷軸的錦緞拆下來,展開畫卷。
光線有些暗,隱約能看出來一個女孩子的輪廓,五官卻瞧不真切。
我準(zhǔn)備拿出去看,侍從卻道:“不行,只能在這屋子里看。”
說完將我?guī)У搅硪婚g房里,拿黑布遮好每個邊角,方才將蠟燭點。
我凝神再看,下一刻便愣在那里!
這畫像的女子……赫然正是自己!
我眨眨眼睛,起初還以為自己出現(xiàn)了幻覺,仔細(xì)看了好幾遍,方才確定確實是自己沒錯。
我心情復(fù)雜的握著畫卷,詢問侍從,“你確定沒有拿錯嗎?”
侍從道:“確定沒拿錯。”
我問:“你見過這面的女人么?”
侍從連連搖頭,“沒有!少爺以前將它視為寶貝,誰都不許瞧一眼,長老知道,便強行將它收了起來,再后來……少爺病了,只知道面是個女人,至于長什么樣子,是何身份,我們這些做下人的,全都不清楚。”
我原本想著,讓替身偶變成畫像的人,同這肖公子一見,也好解了他的相思。
如今看來,倒是不用那么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