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坐著不動,但是心里頭卻是片刻也沒閑著。 ..
如今的形勢看來,幾位長老的嫌疑最大,可是都是了年紀的人,宮鈴又是他們看的目標,算是對我有所不滿,也沒道理用這樣的方式!
而且這些老狐貍平常做的事低調又謹慎,應該不敢在風口冒險。
可是除了他們,還有誰有這種本事和膽量呢,居然敢在仙渡下手!
正當思索亂成一團時,突然聽到窗外傳來細微的聲響,啪啪,啪啪,很清,但也很有節(jié)奏。
我注意力馬被吸引了過去,然后發(fā)現(xiàn)窗戶被悄無聲息的推開,一只毛茸茸的白色爪子探了進來,再接著,首陽神冒出頭來。
眼珠小心的轉了一圈,方才跳進來。
我緊張道:“你沒事吧?”
首陽神抬起爪子,沖我做了個噤聲的動作,布下隔音結界后,方才開口說話,“都到了這個時候,你居然還問我有沒有事,哪里有你遇到事大!怎么回事,宮鈴怎么死了?”
我嘆氣,“我如果說自己跟你一樣疑惑,你會相信么?”
首陽神眼也不眨道:“當然相信,你可不像是會濫殺無辜的人!
“謝謝你的信任,”我醞釀了會兒,覺得這趟仙渡之行實在糟糕。
看這架勢,對方顯然是沖著自己來的。
如果我不好,也許這個姑娘,能躲過這場災難!
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這份愧疚是無論如何也擺脫不掉的。
沉默良久,我方才將事情經(jīng)過同首陽神說了一遍。
它聽完之后,也跟著露出了疑惑的表情,“看來對方是有目的的將我引走呢,我順著那條大魚追過去,將它抓捕之后,卻發(fā)你那把匕首竟然不見了,擔心是落在地了,于是按著原路返回,但怎么也找不到。聽到這邊有異動便跑了過來,在外面大致弄清楚發(fā)生了什么事,才過來找你。哎呀!真是我大意了,喝酒誤事一點都沒錯!路神廟倒塌,已經(jīng)是危險警示,但是我卻一點也沒有放在心……也不知道對方什么來歷,居然敢膽大包天做出這樣的事,如果要我抓到了,非要給他點顏色看看!”
說完便想過來幫我割斷繩子,我卻拒絕了。
首陽神好道:“怎么,你是被冤枉的,難道還想在這里認罪嗎?”
我搖頭,“不能這么逃了,那些人看到了我的樣子,如果此離去的話,哪怕到了幽都,我怕誰也說不清楚!
“可是你待在這里,怕是也找不出真相。對方的計劃進行的如此周密,顯然是提前有預謀,而且還瞞過了住神廟的法眼,說明來歷非同一般,這件事說大也大,說小也小,一時半會兒怕沒有答案。你還是現(xiàn)在離去,回去告知冥王大人,請他派人過來調查吧!”
我是用態(tài)度堅持,但是心里也明白,首陽神的話并不無道理。
外頭的那些人都在氣頭之,哪怕是講出經(jīng)過紕漏,怕他們也聽不進去。
更何況匕首是我的,人也在案發(fā)現(xiàn)場,除了一張嘴之外,確實也拿不出別的證據(jù)來辯駁。
被首陽神勸說之后,心事便有所動搖,正糾結不已的時候,突然聽到結界一陣騷動。
首陽神眼睛一亮,欣喜道:“幽人來了,應該可以帶你離開,我得把結界撤掉,免得被它們發(fā)現(xiàn)。別擔心,我一定會設法查找出真相,還你清白的。”
說完將爪子一揮,便將結界撕開穿墻而過,消失在了視野之。
我這邊雖然看不到隔壁的情形,但是耳朵卻聽的清楚。
果真是來了人,而且對方身份還非同一般。
宮家人哭訴道:“招魂香燃了一大半,你老人家才算是等來了,快幫忙看看,我女兒還有沒有救!如果能夠將她救回來,我們定然將您塑成金身,每日香火朝拜,感謝您的大恩大德!”
沉默了片刻后,一個蒼老又熟悉的聲音道:“不行,魂魄已經(jīng)散了,神仙難救,節(jié)哀順變吧。”
來者赫然正是清池長老,他是這件事的主策劃者,與宮家人相識一點也不稀。
只是這話問出來,屋子里又是一片哭聲悸動。
清池長老又道:“都別哭了,誰來同我說說,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好好的姑娘怎么說沒沒了?而且還下場如此凄慘?”
有人咬牙切齒道:“附近商議事情,留小鈴一個人在家,原本以為不會有什么事,誰知竟然闖進來一個來歷不明的歹毒女子,拿著刀莫名行兇殺人!不僅如此,還將臉給毀了……真真是該將她千刀萬剮,才能謝罪!”
“有證據(jù)嗎?”
“自然,您看,兇器是這把刀!”
接著隔壁又是一陣詭異的沉默,我?guī)н@把刀,熟悉的人都曾見識過,清池長老想必也認出來了。
“那女子現(xiàn)在關在什么地方?”
“在廚房。”
“帶我去看看……不,你們留在這里處理后事,還是我自己過去看看吧!
“老長一定要嚴懲這個兇手!”
腳步聲響起,清池長老推門而入。
與我視線對,臉露出了一絲錯愕驚訝,不過很快便恢復了鎮(zhèn)定。
雖然只有一瞬間,可是那份意外卻不像是在作假。
看來他并不知道這件事,否則也沒必要應招跑來此處,趟這趟渾水。
阿離曾經(jīng)說過,清池長老雖然本性之事,但卻心系幽冥界,對他更是忠心耿耿,決不會做忤逆之事,當時我還不信來著。
清池長老轉身將門關,接著連續(xù)三道屏障,一道遮目,一道隔音,一道防止被人打擾。
這回不僅廚房的聲音無法傳出去,連外頭的情形也聽不到了。
他整理了下衣衫,躬身行大禮道:“見過冥后!
這老頭平日里雖然對我有諸多不滿,但是該守規(guī)矩卻是半點也不少,絕不落人話柄,這也是我基本肯定此事與他無關的原因之一。
我坐在地,看著他,“長老不必如此多禮,你應該對目前的情況有所了解了,現(xiàn)在心里頭又是如何看待此事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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