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我神情嚴(yán)厲,其一人便不服氣道:“那么厚的一本書,哪怕是一夜不眠不休,也完全記不住啊!白神犬先人這件事做的實在太為難人了。 ..”
我冷笑,“好,那我現(xiàn)在挨個問你們一個問題,如果誰能夠回答來,算你們通過!
對方立刻來了精神,“先人請問!
我看向他,“身為一個男人,你覺得最大的責(zé)任是什么?一照顧好家庭、老婆和孩子,二竭盡所能的將犬封國變得更加繁榮,三以皆是,四全都不是,男人不需要負(fù)任何責(zé)任!
對方想也不想,干脆利落道:“四!”
我憋住火,看向第二個人,“如果有一天,有人調(diào)戲了你的老婆,怎么辦?”
對方無所謂畏懼道:“當(dāng)然是拱手相讓啊,朋友兄弟如手足,老婆媳婦如衣服,女人這種東西,沒了可以再娶嘛!
我努力不讓自己發(fā)作,問第三個人道:“有天你無緣無故被別人打臉,該怎么做?”
那人猶豫不決道:“跪下求饒?把另一邊臉給他打?呃……還是把老婆給他?”
我從此縫里擠出一句話,“你們都去死吧!”
伯犬早讓人準(zhǔn)備好了,這會兒見我發(fā)怒,你會讓人將他們拖下去,關(guān)入死牢。
這三個問題,都是第一頁的內(nèi)容,但凡翻翻那本冊子,也不至于回答成這樣子!
想想他們的答案,簡直是不足惜!
等他們離開后,其余的人皆戰(zhàn)戰(zhàn)兢兢,不敢言語。
剩下幾個心里頭沒底的,也都拿出書冊來翻閱,有道是,臨陣磨槍不利也光,但凡有點進(jìn)心求生欲的,也不至于斷他們生路。
我熬夜畫出來那本冊子,講述的全是基本的做人道理,即便如此,對這群人來說每道題都是無艱難的選擇,道德低下可見一斑,若是想將他們改造好,簡直是長路漫漫,難于青天!
勉強(qiáng)耐著性子,將他們?nèi)靠己送戤,正?zhǔn)備解散時,卻見其一個犬人站了出來,神情不憤道:“白神犬先人,恕在下心有些疑問,不知能否當(dāng)面提出?”
這家伙,算是那些窩囊犬人難得的硬骨頭了,我喜歡!
于是和顏悅色道:“提吧!
對方道:“我犬封國素來以男子為尊,以女子為卑,可是您的這本書冊,卻是過高于抬高了她們的地位,敢問是何原因?”
他這話一落,旁邊的人連忙點頭應(yīng)和,“是啊,這書面還說,男人應(yīng)該與妻子分擔(dān)家務(wù),還要主動到田里干農(nóng)活,簡直太可怕了!如果真這么做的話,大家還有何顏面出門見人?”
伯犬站在旁邊,露出了擔(dān)憂的表情,這是整個國家,唯一有理智的男人……
我對這些家伙的反應(yīng),倒是一點也不意外,目光掃視了一圈后,慢悠悠道:“我這本書,不是要抬高女人的地位,而是要提升你們男人的水平。敢問在場的諸位當(dāng),可有誰出過犬封國?接觸過外面的男子?”
現(xiàn)場一片沉默,連伯犬也搖了搖頭。
封閉成這個樣子,不落后才叫怪!
我說:“竟然都沒接觸過,那今天讓你們這群人長長見識,開開眼,看看外面的男人究竟什么樣子!”
講到這兒,便沖阿離使了個眼神。
他顯然接收到了,但是動作卻明顯透著幾分不情愿,不過到底還是給了我個臺階,冷著臉將頭的斗笠摘了。
這么一來,所有人的目光都集在他身。
有驚訝、錯愕、震驚,更有甚者,竟還有幾分討人嫌的曖昧驚艷?那家伙,簡直是活膩歪了!
方才提問的人看著阿離,勉強(qiáng)露出不屑的表情,“這位仁兄雖然長得不錯,但是身子骨卻未免單薄了些,女人強(qiáng)不了多少,我們?nèi)鈬芾硐祦硪钥嘟褳槊,所以想要用相貌來壓我們,到底還是差了些!
我一口茶幾乎要噴出來,什么魁梧健壯,他們這群笨蛋分明是頭腦簡單,四肢發(fā)達(dá),空有一身肌肉,但是又慫又懶,竟有臉自稱超過阿離?呸!
我放下杯子,慢悠悠道:“你們雖然身材高大不假,但是健壯……卻未必吧?”
那犬人立刻叉腰站出來,挑釁的看向阿離,“這位仁兄,可敢與我一較高下?”
阿離一幅懶得理的模樣,連眼皮都沒有抬一下。
對方卻將這當(dāng)成了懼怕,哈哈大笑道:“不敢了吧,我知道你不敢!白面敷粉,秀氣的像個女子,竟也敢與我們這些真男人試……啊!”
話還沒說完,人已經(jīng)飛到院子里去了。
阿離站在那里,連衣袖都沒動下,誰也不知道剛才發(fā)生了什么事,但卻都潛意識的后退幾步。
我見狀,連忙道:“還有誰敢與他試的?”
其幾個壯著膽子,準(zhǔn)備聯(lián)手圍攻,然而還未靠近,也落了跟方才那人一樣的下場。
第一個摔出去的人爬了回來,門牙折斷了兩顆,鼻青臉腫的可怕極了。
這下,所有人都不敢動了,像木樁子一樣豎在那里,神情充滿畏懼。
“這人好像會妖術(shù)啊!
“沒錯,好可怕!”
“還是保命要緊,誰愛誰,這風(fēng)頭咱們不出了吧!
……
其一個唯唯喏喏道:“君子動口不動手,大家都是斯人,打架這種事,怎么好意思擺臺面呢?如果他能在學(xué)識勝過我們,那大家是真的服氣了!
“沒錯!”“說的對!”
什么叫作自取其辱,眼下是啊。
跟阿離學(xué)識……我還真想不出來,他們誰有這種本事取勝!
不過見對方一再堅持,我便道:“那好吧,只是誰出題的?”
伯犬一直看熱鬧,這會兒便主動站了出來,“老夫最近專研算術(shù),學(xué)了一首《浮屠塔歌謠》,諸位切聽:遠(yuǎn)看巍峨塔七層,紅光點點倍加倍,共燈三百八十一,請問尖頭幾盞燈?”
他這邊問題出來,不僅是那些犬人傻眼面面相覷,連我這邊一開始默默掰著手指心算。
沉默了好一會兒,那犬人狡猾道:“對方先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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