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我都粗魯慣了,尤其是與那些妖怪朋友相處時,耳濡目染學了不少臟話。!因為心存忌憚,所以在他面前刻意有所收斂,如今兩人已經(jīng)撕裂成這個樣子,我也沒必要再裝什么淑女了。
說不定在看到我過的真面后,他還會突然間生出嫌棄,讓我離開也未可知!
有仇不報是王八蛋,他親口說出來的不在意,總不能再將那些話揉碎吞回去,那我還有什么好顧及的!
這頓晚飯吃得格外安靜,我是不是抬頭,沖他發(fā)出一聲冷笑。
然后在他看過來時,迅速低頭,并不跟他眼神有任何交流。
饒是阿離一向淡定,這會兒也露出了異樣,“你在想什么怪的東西?”
我飛快扒著飯,冷哼,“你不是很聰明,什么都能猜得到嗎,還問我做什么!”
總是一副看透世事的模樣,這回你倒是猜啊!
他看著我,目光復雜,“你應(yīng)該不會把我方才的話當真吧?”
“怎么,你不敢?想收回方才的話么?可以啊!蔽遗镜姆畔驴曜,“不過以后別說什么我的男人,呵呵,男人?”
激將法雖然老套,但是不可否認它真的非常有用!
算是阿離,這會兒也微微挑起了眉毛,“我何時說反悔了?”
“哦,那最好了!蔽疑斐鍪滞,直接送到他的面前。
他問:“做什么?”
我說:“當然是打開呀,你覺得我現(xiàn)在這樣子,能夠強迫得了你?現(xiàn)在反悔還來得及,我不會嘲笑你的,呵呵!”
他盯著我的眼睛,將手探到腰間,把鑰匙取出幫我打開了手環(huán)。
我甩著手腕,將手環(huán)從他手里奪了過來,然后抓住他的手,強行給他戴了去。
他手腕要粗的多,手環(huán)卡在骨頭,幾乎勒進了肉里,非常緊。
我把鑰匙轉(zhuǎn)身藏好,然后轉(zhuǎn)過來,對他露出惡魔般的笑臉。
阿離眼閃過一絲猶豫,不過隨之鎮(zhèn)定下來,“你還真是膽大包天!
沒什么不敢的,他雖然待我不像以往那么隨和,但還不至于出手殺人。
而且他一向高傲,決不至于推翻自己夸下的?。
為了讓自己體力更好的恢復,也讓砰砰亂跳的心安定下來,所以刻意在院子里走了一大圈。
待回來的時候,他正靠坐在旁邊看書,看去一副悠閑得意的姿態(tài)。
但是從他充血漲紅的手臂來看,維持這份從容似乎并不容易。
“起來,擋到我的路了!”我毫不客氣的說,氣勢洶洶的架式,看去像個欺男霸女的土匪頭子。
他瞟我一眼,坐起來,看我還不滿意,便站了起來。
我對準他的胸口,猛然一推,他便砰然一聲摔到了床!
想是沒想到我動手會這么直接干脆,他眼閃過一道難以置信的神情。
他這會兒看去有些狼狽,頭發(fā)散開了,配那斯秀的臉,竟還有些楚楚動人的可憐之態(tài)!
他?楚楚動人?可憐?神啊,我大概是瘋了吧!
不過與此同時,我也突然間因此亢奮起來。
別跟我欺負別人什么感受,一個字,爽!兩個字,很爽!三個字,非常爽!
他盯著我,“小魚兒,別玩的太過火了?”
我故伎重施,又在他胸口狠狠推了一下,然后將膝蓋壓去,“玩不起,別吹牛皮,機會我已經(jīng)給了,是你自己不要的,現(xiàn)在想反悔?晚了!”
他木然的看著我,“你什么時候?qū)W得這么流里流氣?”
“流里流氣?我一直這樣啊,像我從來沒看見過你的真面目一樣,你也從沒有接觸過真正的我。我在你心什么樣子?一個害羞又好騙的笨蛋嗎?。俊蔽夷笞×怂南掳,像他對我做過的那樣,將他整個俊臉都捏到扭曲變形,“你不是很了不起嗎,有本事現(xiàn)在給我起來啊!”
我發(fā)誓,絕對沒有因為他的身份和我們過往的情誼,在力氣有任何保留!
我這會實在氣壞了,尤其是想到昨晚發(fā)生的那些事,整個人像是打了雞血一樣,言行完全不受控制!
“我告訴你符離,當我喜歡你的時候,你什么都好,連缺點都是優(yōu)點。而且我不喜歡你的時候,你在我眼里,跟大街討飯的沒有任何區(qū)別……咳咳!”
說得興起時,我居然被自己的口水嗆了下,于是連著咳嗽了好幾聲,連手都不自覺松開了。
他一針見血的說:“你太興奮了,需要喝點涼水,冷靜一下。”
我愣了下,去倒了杯水來喝。
然后轉(zhuǎn)回來時,在他眼捕捉到了一絲笑意。
這個混蛋,居然還敢幸災(zāi)樂禍!他莫非忘了自己的處境?
放心,我會讓他笑不出來的!
我用袖子擦了下巴,然后將被單撕開,將他手腳分開綁在床。
想必知道掙扎無用,只會進一步惹怒我,所以他也沒有任何反抗。
很快,我便將他綁個結(jié)結(jié)實實,然后坐過去,騎在他胸口。
他輕輕眨下眼睛,“小魚兒,你還想對我做什么?”
我說:“不急,很快你會知道了!”
說話間,將兩手搭在他的衣領(lǐng),狠狠一扯,衣服便驟然裂開,當他白生生的皮肉躍入眼簾時,我嘴角不自覺抽搐了下。
這畫面仿佛是端午節(jié)剝粽子,扒開葉子,突然看到了誘人之極的餡,白的紅的混在一起,極具視覺沖擊力!
阿離很冷靜的提醒說:“你口水快流出來了!
我下意識擦了下嘴角,突然覺得這動作很不妥,能夠在這種情況下誘惑到我,他在心里一定很得意吧?才不要讓他得逞!
想到這兒,我便迅速冷靜下來,抬手拍了他的臉,狀似隨意道:“你長得確實不錯,有當小白臉的資格,如果將來厭倦了做冥王,可以考慮下到花樓謀生,這張臉,不僅能夠取悅女人,男人應(yīng)該也不在話下吧?”
我知道這話很過分,但是不過分的話,又怎么能夠羞辱到他呢?
如果不羞辱他,今晚的存在還有什么意義?!
他依然用黑眼睛注視著我,臉并沒有因為我的話語而露出任何異樣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