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熟女人的風(fēng)韻?莫非要像媽媽那樣的?我下意識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胸前,然后迅速間紅了臉,擺手道:“我可不幻想成為什么第一美人,差不多行了。 !”
花姐道:“你這要叫差不多,那我這樓里的姑娘,便都沒有生路了。你在這等會兒,我去給你拿衣服!
我連忙道:“要保守點的,我不喜歡露太多的!
花姐一臉無語,“我還想多活幾年呢,你算要暴露的衣裳,也不敢給你拿啊!
我知道她在暗示阿離,忍不住笑了起來。
在我簡單沐浴后,花姐捧了十多件新衣服過來,挨個拿著在我身劃嘗試。
然后又拿了妝盒過來,在我臉擦了幾下,又全給洗掉了。
我有些舍不得,便道:“多好看啊,為什么要給洗掉呢?”
花姐道:“你年紀(jì)小,長相清麗,本身不適合濃妝艷抹,用這些胭脂粉顯得俗氣,還是自然些更漂亮。”
本以為是簡單打扮下,誰知道最后竟然折騰了大半天。
早知道要耗費這么久時間,我不來麻煩她了。
可是花姐這會兒卻興致勃勃的,反復(fù)的試來試去,一點也不嫌疲倦。
待她最終完成時,我已經(jīng)有些昏昏欲睡了。
她說:“喂,丫頭,別睡啦,快來看看怎么樣?”
我站起身,走到那個大鏡子前看了看,然后又轉(zhuǎn)了兩個圈,連連點頭,“好看,真不虧是花姐!”
頭簡單一只竹釵,身青色翠煙衫和桃花百褶裙,看起來非常素凈,但又絲毫不顯寡淡,臉未施粉黛,只在唇點了些桃花胭脂,便將長途跋涉的辛勞全都遮了住,以至于整個五官都生動明艷起來。
阿離母親當(dāng)年見面的時候,曾送過一整套耳飾,所以花姐從里面選了對珍珠,溫潤的珠光映在臉,更襯膚色光滑潔白。
這些年在外面大多穿著牛皮靴,雖然牢固結(jié)實,但無論是舒適性還是外觀,都不了腳這雙綠繡鞋,底子軟軟的,走起路來,像是踩在云朵,身輕如燕腳步輕快!
“唉呀,真是好看!被ń阍谂赃吶滩蛔∨氖帧
“是衣服好看,還是人好看?”我沖她眨眨眼睛。
花姐知道我想聽夸獎,卻偏偏不如我意,正色道:“自然是我這衣服好看!
我渾不在意的笑笑,拿起背包便往身套。
花姐連忙拉住,“好好的一身衣裳,一個破背包,全給糟蹋了!趕快扔了,不許再背!”
我說:“啊,那我東西怎么辦呢!
要知道這背包雖然看起來不起眼,但里面的東西卻五花八門的,每件都是舍不得丟的寶貝。
花姐點著我的鼻子道:“算你今天運氣好,我前幾天街,剛好淘了個寶貝,今天便宜了你!
當(dāng)她把東西拿到我跟前時,我眼睛頓時一亮。
那是一個白色背包,不知道什么材質(zhì)制成的,面繡著一朵蘭花,手感細(xì)膩光滑,非常漂亮。
最妙的是,將背包帶在身時,它竟然能根據(jù)服飾進(jìn)行微妙的色彩調(diào)整變化!
當(dāng)我背它時,它便與那衣裙融在一起,好像是配著這件衣服量身定做的一樣!
我連著摸了好幾遍,簡直對它愛不釋手。
“這個東西,真的要送給我嗎?”
“怎么,不喜歡的話可以給我留下!
“喜歡喜歡!”我連忙跳開,生怕她反悔了似的,將舊背包里的東西全都裝了進(jìn)去。
然后才發(fā)現(xiàn)這背包,竟還暗藏著一個妙的功能,跟當(dāng)年嬌爺那個蝸牛殼似的,無論什么東西放進(jìn)去都會自動縮小,重量也會相應(yīng)的減輕。
這背包對我來說實在太實用了!我摟住花姐,連著親了她好幾下。
花姐驚恐道:“小姑奶奶,你趕快離我遠(yuǎn)點!千萬別對我做這種輕浮的動作了,我還沒活夠呢。”
我一時高興,樂昏了頭,連手戴著鴛鴦戒都忘記了。
不過好在并沒有產(chǎn)生什么反應(yīng),看來阿離是不介意我跟同性長輩親近的,嘻嘻。
臨走的時候,我把從魮之魚那里得到的珍珠給了花姐,道:“這是魮之魚吐出來的珠子,將它們研磨成粉,每天晚涂在臉,保證你七天之內(nèi)皮膚光滑,所有皺紋都消失無蹤!如果覺得太麻煩,你可以將它們放到鍋里面煮,什么時候變軟了,可以直接拿來吃,功效是一樣的!
花姐很高興地接受了,“這東西可什么金銀財寶都能讓我開心!”
我說:“那我走啦,以后有時間再回來看你。”
花姐道:“本來還想留你吃晚飯的,但看你這迫不及待的樣子,想必是坐不住了!
我笑笑,同她揮手告別,走了幾步,卻又退了回來。
花姐疑惑道:“怎么了?莫非還有別的事?”
我注視著她,小聲道:“我離開這里太久了,也不清楚幽都的情況,心里有些不放心,所以想問你件事……”
花姐道:“什么事?”
我兩手指抵在一起,聲如蚊吶,“那個……這幾年幽都,有沒有傳出關(guān)于他的什么緋聞?”
花姐故作不解,“什么緋聞?”
我瞟她一眼,道:“你知道的嘛!
阿離以前招桃花,不僅討女孩子喜歡,連容秋這樣的男人,見他一面都芳心暗許。
這三年來我都不在幽都,也從未探聽過這里的情況,所以難免有些不安。
花姐道:“據(jù)我所知是沒有的,至少沒有任何異性緋聞,連我們的姻緣使左思左大人也沒有。但是因為他們兩個都沒有這方面的消息,所以坊間又有不少別的傳聞……我只能言盡于此了!
我瞬間安了心,沒有女人好,至于左思,阿離算跟他日夜睡在一起,我都不擔(dān)心這兩人有什么曖昧!
“那位大人我是見過的,有你在的時候,眼睛根本看不進(jìn)任何人,”花姐走過來,輕輕推了我一把,“讓人家苦等了這么多年,我一個外人都覺得于心不忍。別再猶豫了,去吧,記得對他好點,否則的話,你在一眾幽民這里,怕渾身是嘴都說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