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良辰和格非做飯的時候,我則拿著那個司徒無傷做的琥珀發(fā)呆。 !
阿離淡淡道:“別擔(dān)心,只要那個人呆在江城,我們一定會找到他的。”
我將琥珀是緊緊握在手里,“阿離,你一向聰明過人,能不能幫我想想,那個人為什么幽冥界四年都沒有任何動作,為什么會選擇在這個時候來江城呢?會是巧合么?”
阿離很輕地笑了下,“這種事,沒有任何證據(jù)和線索,只憑空猜測的話,怕是說不準(zhǔn)……”
我信誓旦旦地盯著他,道:“不管準(zhǔn)不準(zhǔn),我都想聽聽你的看法!”
他靜默了片刻,緩緩道:“那我隨便說說好了,我不認為這是巧合。”
“我也是這么想的!”
“段策的魂魄遺失在幽冥界,之所沒有任何異常舉動,不外乎有三種可能:第一,段策的魂魄并不想回到自己身體里,但根據(jù)他的性格和經(jīng)歷推斷,這點可能性并不大。第二種,他想回現(xiàn)世,但是卻被那具身體的理智壓制住了,不允許他這么做。他的魂魄徹底跟那具身體融為了一體,以至于他忘記了自己的的身份和過往經(jīng)歷!
“可他現(xiàn)在回江城了……這是他從小生活的地方,他的父母都在這,是不是意味著他已經(jīng)恢復(fù)清醒了?”我突然間因為自己的猜測而興奮起來。
阿離卻很冷靜,“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他為什么還要刻意隱藏自己的行蹤呢?”
我猶豫起來,“你的意思是說?他是第二種情況?”
“沒錯,我個人較傾向于第二種,”阿離道:“因為江城充斥著他童年和少年時期的記憶,再加他父母都在這里,所以段策對這片土地有很深的執(zhí)念。如司徒無傷的判斷,那個身體的主人是個非常厲害的角色,他對身體擁有絕對的掌控權(quán),所以導(dǎo)致段策雖然意識存在,但卻沒有任何機會反制!
我說:“可他現(xiàn)在來江城了!
阿離道:“這原因更多了,還是別胡思亂想了,找到他人,一切問題都可以迎刃而解了。”
格啡端著炒好的飯菜走出來,“手藝不好,別介意啊!
“有的吃好,我們不挑食,而且看起來很有食欲啊!蔽伊⒖讨沽嗽掝}。
吃飯的時候,格非突然瞄到我的手套,好道:“手受傷了嗎?”
我郁悶地搖頭,把晦星碎片的事告訴他,格非很震驚,“竟然還有這樣的事嗎?太不可思議了,如果把手套拿掉會怎樣?”
“晦氣會傳到筷子,”良辰面無表情道:“然后在你清洗筷子的時候,轉(zhuǎn)移到你身!
“真的假的,聽起來好可怕!”
“不相信的話,你可以嘗試著跟她握手!
格非聳肩,“還是算了,我今天才跟前男友分手,已經(jīng)夠倒霉的了,再被染晦氣的話,真害怕看不到明天的太陽!”
我默默咀嚼著筍片,任由淚水在心里嘩啦啦的流淌。
吃飽喝好以后,我們幾個便分成兩撥兒,各自帶著一塊琥珀出去轉(zhuǎn)悠,我跟阿離乘坐嬌爺,良辰坐在格非的跑車,希望能找到對方的些許蛛絲馬跡。
然而一連忙碌了幾天,都沒有任何結(jié)果,這讓我感到非常的失落。
晚我懊惱的詢問阿離,“會不會是因為我身的晦氣,所以才找不到段策?”
阿離摸了摸我的頭,道:“你想太多了,江城這么大,想要找一個沒有任何特征的人,確實有些難度。”
正當(dāng)我陷入自我懷疑當(dāng)時,格非突然從外面跑了進來,“良辰呢?”
我說:“房間里呢,有事么?”
格非緊張道:“有大事!快讓她出來!”
片刻后,我們幾個都聚集在了客廳。格非緊張地抓著手機,“半個小時前,我在路突然收到了一條信息!
說罷,便將那條信息的內(nèi)容展示給我們看。
“欲尋段策,明晚七點來冒險島!
段策!我緊張地看向格非,“冒險島是什么地方?”
格非說:“是最近幾年成立的一家海游樂園,在江城附近,那里很大,有許多特別驚險刺激的項目!但是,因為在孤島,所以到了傍晚五點過后,會清場,停止?fàn)I業(yè)!
良辰問:“顯示的電話能回撥么?”
格非道:“打了,提示說號碼不存在!
我說:“那家伙不但知道格非的手機號,而且還知道我們這趟來江城的目的……他讓我們?nèi)ヒ患矣螛穲@,會有什么用意呢?”
良辰果斷道:“不管對方有什么用意,我一定要去看看!
我連忙道:“我也去!”
良辰掃了眼阿離,沉聲道:“明天我先去,你跟符九留在這里,萬一我有個閃失,大家也好有個接應(yīng)!
我說:“可是……”
良辰說:“沒有可是!對方身份不明,用意也不明,我們甚至不知道他想要什么,在這樣的情況下,我一個人去夠了,沒必要全員涉險。”
阿離始終在旁邊保持沉默,接收到我求助的目光后,才道:“我贊同良辰的說法,不過明天我們可以先去這個地方觀察一下!
我才要辯解,良辰卻轉(zhuǎn)身道:“這么決定了,為了保證精力和體力,我得先去休息了,你們也別熬太晚。”
格非道:“別擔(dān)心,那是一個很正規(guī)的游樂園,算是晚為了招攬游客也燈火通明的,在岸也能看得很清楚,更何況島還駐守著正規(guī)的安保人員,應(yīng)該不會有危險的。我等下在查查冒險島的資料,以及最近一個月的新聞,看能沒有什么地方能幫得忙,明早打印出來給你們。今天太晚了,你們還是抓緊時間休息吧。”
客廳只剩下我跟阿離,我懊惱地捏著格非的熊娃娃,“那家伙到底搞什么?有什么話不能明著說?為什么非要我們?nèi)ビ螛穲@!”
“睡吧,明天知道了,”阿離溫和道:“我有種預(yù)感,這個難纏的對手,到時候會為我們準(zhǔn)備一份令人震撼的大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