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昆侖已經(jīng)不修道多年,對于道門陣法所知呈現(xiàn)稀松的狀態(tài),如果此時換成是向缺或者祁長甚至王胖子的話,他們誰都能發(fā)現(xiàn)梁山山頂?shù)倪@一群人,各人站的方位都是很有目的地性的。
只可惜,向缺是讓王昆侖來盯梢,而不是祁長青,自然他不會發(fā)現(xiàn)山頂?shù)呢埬。 乾陵?nèi),賴本六捏著那張鬼畫符一樣的草紙一臉的凝重,擰著眉頭嘴里念念有詞不在陰陽怪氣的扯著什么廢話了,在梁山,在朱雀大門,在通道里,那就跟唐僧取經(jīng)前收取三個徒弟一樣,是在做著準(zhǔn)
備工作,而當(dāng)面對著這座一千兩百年前復(fù)制版的長安城時,這取經(jīng)路上的難才真正的開始了! ∏鼗柿赀算好一點,畢竟從七十年代中期以后就有考古和歷史學(xué)家一直都在處心積慮的研究著,而這乾陵卻是深埋在梁山下的大秘密,始終都沒有人來探索一二,所以秦皇陵可能是一本已經(jīng)被翻開了
幾頁的古書,那乾陵其實就是一張白紙,從來沒有人在上面寫寫畫畫過,這種狀況就造成了,進(jìn)入乾陵后腳下所有的路全都得靠著摸索才行。
所以,哪怕是守護(hù)秦陵的守墓人王老頭和王二樓都沒有隨意的插嘴,或者指點什么,因為二人也實在搞不清楚乾陵里是什么狀況。
要不是有賴本六前期曾經(jīng)做過很多的功課,那這一趟來乾陵完全就屬于瞎子抹黑走路,根本找不到從哪下腳的地方,誰也不會蠢的前來兩眼一抹黑的干著幾乎是送死的蠢事。
“老規(guī)矩,東南角點根蠟燭吧······”賴本六從身上拿出一根白色的蠟燭,王二樓接過來后,快速走到東南角,小心翼翼的把蠟燭給點上了。
其實這幾人在,誰都不怕這乾陵里有沒有什么臟東西,或者更離奇的玩意,這么做純粹是在向摸金校尉致敬,畢竟他們現(xiàn)在干的就屬于是盜墓的勾當(dāng),跨行業(yè)作戰(zhàn),就得敬一下前人才行。
蠟燭點著之后,火苗筆直的燃燒起來,片刻之后燭火也沒有熄滅的征兆,這也不是說乾陵里就是干凈的,有太多不為人知的東西,其實遠(yuǎn)遠(yuǎn)不是一根蠟燭能證明什么的。
掃了眼墻角下的蠟燭,賴本六正色的徐徐著說道:“是長安城的縮減版,沒錯······長安城開十二座城門,我們向右行就是明德門,正對朱雀大街,可直通皇城”
朱雀大街在唐長安,是條寬有一百五十米長達(dá)幾公里的街道,住的都是當(dāng)時唐朝的達(dá)官顯貴們,就跟現(xiàn)在京城二三環(huán)上海的徐家匯和陸家嘴一樣,妥妥的富人區(qū)。
這條大街可直通皇城! 賴本六說道:“從朱雀大街走,可能是最為便捷的一條路,距離短,路又寬,但我覺得這里肯定也是最有貓膩的一個地方,你們說咱們怎么走?是麻煩點,從別處試探著來,還是直接去朱雀大街往皇城
走?”
這事還真得商量著來,搞不了一言堂,提著腦袋在手里探乾陵,一不小心來了個錯誤的選擇,那面臨的后果可能就是人仰馬翻,所以賴本六點出來之后一時間就都沉默了下來。
許山林說道:“這個我不提意見,你們盡管商量,我的首要目的是去內(nèi)宮,然后一路上碰到麻煩我盡量全都出手解決,至于如何行事那就靠你們來決定的,不用征求我的意見”
向缺又看向了王二樓和王老頭,鬼谷子的后世子孫受了千多年的秦皇陵,他倆在這種事情上還是比較具有發(fā)言權(quán)的! ⊥醵䴓歉煽攘艘宦暎f道:“那額說點淺顯的意見哈·······額覺得,還是走近路比較好,畢竟呢,哪條路都是未知的,額們都得要試探著來才行,既然都是要探著走,那為何不挑一挑最近的路呢?至少能節(jié)
省力氣和時間” 王老頭皺眉說道:“你的想法是正確的,但正因為太正確了我覺得就得越慎重,按照你的思路,那常人肯定都是這么想的,布置乾陵的人也會按照這個思路來布置,所以這朱雀大街絕對是最危險的,還有一點是,既然整座內(nèi)城都危險重重,那也會有高低強弱之分,不可能全城都被下了同樣的布置吧?秦皇陵造了幾十年也達(dá)不到這種地步,乾陵從建成到封墓才用了多久?論面積也比當(dāng)時的咸陽城大了不少,太史局絕對不可能讓整座城都是固若金湯的,必定會挑幾個重點的地方布置,比如朱雀大街,玄武門,鐘鼓樓一帶,所以我覺得咱們應(yīng)該采取迂回的方式,繞點遠(yuǎn)走些偏僻的小路,雖然是之間浪費了
不少可是安全性能提高很多” 祁長青緊接著也說道:“這話說的沒錯,王二樓也有道理,依我看我們也可以分頭行事,兵分兩路去走,一條走朱雀大街,一條另尋他路,如果朱雀大街這邊行不通了的話,我們就可以馬上撤出去走第
二條路,相反,如果朱雀大街進(jìn)展順利的話那就直達(dá)皇城好了,另外一條路上的人就可以隨時撤出來了”
賴本六看著幾人說道:“三個人,三種意見,要不你們猜個石頭剪子布什么的?”
向缺白了他一眼,全當(dāng)他是放屁了。
賴本六不爽的說道:“你要是有什么不同的意見可以提,你拿眼神鄙視我干嘛?你行,你上”
向缺傲然說道:“吹牛bi我肯定比不上你,但動真格的我肯定行······六郎,我要是做出點什么讓你膛目結(jié)舌的事,你可穩(wěn)著點,別把下巴給驚掉了”
賴本六嗤笑道:“呵呵”
向缺忽然盤腿坐在地上,閉上兩眼,輕聲說道:“不管乾陵還是秦皇陵有什么樣的布置,那無非防的就是盜墓賊罷了,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既然防的是人,那就好辦了,我有一計,計上心來”
王二樓震驚的說道:“呢怎么開始說胡話了呢” 向缺一指輕點在眉心上,輕聲說道:“出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