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昆侖掛了電話,原本向缺安排的事暫時就只能得放一放了,這孩子被一瞎子老頭給帶走了,這事太不尋常,他連忙趕去京城和陳夏匯合,然后再重新商量對策,陳夏這邊給王昆侖打完電話后,走到
稍微繁華一點的路段打了量車直接趕往國貿(mào)三期。
陳夏到了之后,張艷和從南京中山陵看傷歸來的祁長青一氣在門口等著她,兩人一看陳夏紅腫的眼睛和咬著嘴唇的狀態(tài)就知道,這姑娘怕是受了大委屈。
祁長青連過程都沒沒有問,直接了當(dāng)?shù)臄嘌哉f道:“向缺那邊你根本不用擔(dān)憂,先不說他有什么事,我告訴你,他就是死了后你把他的灰給認(rèn)出來,要不了多久他可能還會突然出現(xiàn)在你的面前”
張艷埋怨的瞪了他一眼:“你這是說的什么話,有你這么安慰人的么?” 祁長青兩手一攤,很灑脫的笑道:“打個比方而已,可能是不太恰當(dāng),陳夏你擔(dān)心他可能就是擔(dān)心則亂了,這小子的身份特殊,我估計這天下還難有人能要得了他的命,記得一年多前那次意外么?我和昆侖還有王玄真都以為他已經(jīng)死了,哪想到他消失一年就又回來了,所以啊這次他不過是跟一個瞎子老頭走了而已,你無須擔(dān)心,人家真要是有心要他的命,也不會把他給帶走了,直截了當(dāng)?shù)臍⒌舨痪褪?br />
了?這老頭應(yīng)該是有事求到他身上了,才把人給帶走的”
陳夏嗯了一聲,說道:“說是這么說的,可不還是得擔(dān)心么”
“你把他們兩人遇見之后的狀況和我說一下,盡量別有遺漏,越詳細(xì)越好”
陳夏當(dāng)即就把思緒拉到了茶館上,說道:“當(dāng)時是在天橋的一間茶館里,我們上去后,那瞎子老頭就坐在那講書說的是貞觀年間武則天······” 七八分鐘的時間,陳夏幾乎把和瞎子老頭相遇后所有的點滴全都給復(fù)述了出來,真是點滴都沒有落下,就連老頭那語氣和動作都學(xué)的惟妙惟肖,一直到最后瞎子老頭一招白紙扇讓向缺吐了血才停下。
陳夏最后又補充道:“我讓陳冬又回到了茶館和老板打聽一下,然后又把四周路口的監(jiān)控給調(diào)了出來,現(xiàn)在他這邊還沒有等到什么消息”
張艷又站了起來,說道:“我去打個電話,打個招呼” 祁長青擰著眉頭也覺得向缺遇難有點匪夷所思,之前不敢說,之后向缺從洞天福地里歸來,他料到這風(fēng)水陰陽界里現(xiàn)在興許有人能降得住他,但絕對不應(yīng)該有人如此輕易的就把他給拿下了,這瞎子老
頭一出手就讓向缺沒有還手之力,恐怕如今的老道和余秋陽都不一定能辦得到。
“這老頭,是從天上掉下來的么······”祁長青說了一句和王昆侖如出一轍的話,因為兩人都覺得向缺被人一招給擒下,這略微有點太玄了。
祁長青思量著,說道:“現(xiàn)在想他是從哪冒出來的沒什么意思,得猜測下老瞎子把向缺帶走圖的是什么,你說他講書的時候說的是貞觀年間的事,還不止一次的詢問向缺,他是不是去過秦皇陵?”
陳夏當(dāng)即點頭,然后反應(yīng)非?斓呐读艘宦,說道:“大師兄,老瞎子是要帶向缺去武則天的墓?” “唰”祁長青嗯了一聲后,臉色瞬間就耷拉了下來:“中國大地兩座墓,一是秦皇陵二就是武則天和唐高宗的墓,誰也挖不得,誰也不敢去,這老瞎子也不知道起的是什么心思,真敢去碰那一代女皇的墓
地不成?”
陳夏有點急促的問道:“向缺也不行?他不是曾經(jīng)去過秦皇陵么?” 祁長青搖頭說道:“去過是去過,可那是天時地利人和的情況下,最主要的是他們也沒有深探秦皇陵,只到了內(nèi)城和外城一帶,地宮是沒敢進(jìn)去的,這個混蛋真要敢去地宮轉(zhuǎn)轉(zhuǎn),恐怕他是真的就回不來
了” 這時陳夏的電話響了,她接起來后,陳冬在里面說道:“姐,那個瞎子真是蹦出來的,茶館的老板也不知道他從哪冒出來的,早上的時候這老瞎子找到茶館說要在這說一段書,分文不取,說完晚上就走
,茶館的老板聽他說了一段之后覺得還行,就把人給留下來了”
陳夏掐著手機的手哆嗦了一下,人嘆了口氣,她猜測的果然沒錯,茶館那里一點有用的消息都沒有! £惗纸又f道:“監(jiān)控也調(diào)了出來,捋著查了一遍,經(jīng)過篩查我們最后發(fā)現(xiàn)這老頭出現(xiàn)的地方是在火車站,他的乘坐信息顯示的是在兩天之前,身份證上他的名字叫許山林,年齡是六十八歲,籍貫在
山東,暫時只查到了這里,時間有限只能查出來這么多了,不過趙秘書和我們的人已經(jīng)開始在山東那邊調(diào)查了,晚一點應(yīng)該還會有消息過來”
“發(fā)動你能發(fā)動的陳家還有政府方面的關(guān)系,晚上我要得到確切的消息”
“妥了” 陳夏揉著腦袋,輕聲說道:“兩天前他才到的京城,今天早上就去了那間茶館,向缺在兩天之前都不知道我急著把他給叫過來,這個瞎子是怎么知道的?他又怎么知道,那間茶館是我們的必經(jīng)之路,又
怎么知道,我們會走上去?他明擺著,是專程來這等向缺的”
祁長青皺眉說道:“這是個同道中人”
祁長青的意思是,這老瞎子在推算卜卦一道上,恐怕浸淫良久一身本事估計要上達(dá)天庭了,他是專程來等向缺的,可卻不是從哪得道的向缺要來京城的消息,而應(yīng)該是卜卦算出來的。
這神秘兮兮的老瞎子,妖孽的很!
祁長青起身,安慰著陳夏說道:“我還是那句話,你不用急,留在京城不要亂動,按照咱們推斷的,他倆搞不好要去一趟乾陵,我出去一趟,既然找不到人那干脆就來個守株待兔好了” 陳夏也站起來,試探著問道:“他們兩個不管要去哪,首先的是,得要離開京城才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