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為三的天道氣運(yùn),說實話誰都不太滿意,王二樓本來以為這是能自己獨(dú)吞的但沒想到被人給截胡了,裴冬草和徐銳以為二一添作五也是挺美好的,但沒想到屁股后面有只黃雀,本來挺好個心情三
人瞬間都稀碎了。 “你壞就壞在這張破嘴上了,叨逼叨的太煩人”向缺點(diǎn)著徐銳的胸口說道:“你得看開點(diǎn),本來就是撿的錢你還非覺得自己撿少了,就你這心境要是去取經(jīng),西天路上得死八個來回都不夠,那么多白骨精
,蜘蛛精,兔子精各種精的你還真想挨個都睡一遍。肯攵嗔税,有高老莊一個你就知足吧哦,盆友!”
向缺扒拉了下徐銳的腦袋,走到王二樓身旁呲牙笑道:“二樓子兄弟,你挺能演?”
“咦?我聽著怎么感覺他好像是在罵我呢”徐銳撓著腦袋嘀咕道! 澳銊e和額套近乎,咱們都不是一個路數(shù)的,擦出一點(diǎn)火花崩出血來咱倆誰躺下都不太好看,一邊呆著去吧瓜娃子,額要和小蓉蓉暢談一下心扉”王二樓見嗖嗖的就要邁著小碎步走了,向缺一把拉住他,笑道:“不樂意了?二樓子,首先你得搞明白一件事,天道氣運(yùn)這東西古今往來都是無主之物,有德者居之的,真要是你王家的東西,當(dāng)年鬼谷子先生肯定就會給你們留下一份了,為什么要給秦始皇鎮(zhèn)帝王江山呢?我這么說沒毛病吧,既然是無主的東西那就是誰搶到了算誰的,各憑本事罷了,始皇陵里的氣運(yùn)你但凡有點(diǎn)辦法自己獨(dú)吞也不會等到我們來這后裝瘋賣傻的跟著混進(jìn)去吧?說來你不還是借了我們的光么,這是合作,是相輔相成的事,甚至說句不好聽的,我們是給你沖鋒陷陣了,沒有我們你連天道是什么樣都見不到,有了我們進(jìn)入皇陵這件事,才有你跟在后面撿漏的情況出現(xiàn),對不對?所以,
這件事你誰都怪不到,只能說天意如此” “你這瓜娃子說的話讓額有點(diǎn)想上吊了”王二樓斜了著眼睛,挺不滿的說道:“你娶了個如花似玉的媳婦,自己還沒洞房呢就有人把嘴湊過來親了兩口,你心疼不的?額就問問你,心不心疼?別和額談什
么大義,額不是雷鋒,額是小人小心眼,額就是不爽咧,就是不高興咧,怎么著吧?”
“那你咬額一口唄”向缺把自己的大臉盤子湊到了王二樓的腦袋前面。
“瓷馬二楞子,滾開”王二樓推了他一把,然后說道:“跟額回村里一趟,額爺爺說事成之后要見你一面”
向缺皺了下眉,問道:“你爺爺要見我?”
“額爺爺原本想指著額在皇陵里露個臉的,但沒想到把屁股給露出來了,額揍不過你,他肯定能揍得了,你要不是去他就能給你來個千里追殺”王二樓不懷好意的說道! ∠蛉币幻,對那個看不出深淺云里霧里的老人很是忌憚,真正的高手往那一站,不用喊打喊殺你就能品出高手他身上高手的氣質(zhì),天龍八部里的掃地老僧誰都知道他才是整個金庸武俠里最大的牌的BO
SS,但他吹過一句牛bi么?
向缺搓著臉蛋子說道:“我他么的就是瞎得瑟,一個小耗子喝點(diǎn)bi酒就想操個貓,招惹這老家伙干嘛啊,人不能太好心腸啊”
向缺沖著裴冬草和徐銳擺了擺手,說道:“我先走一步,始皇陵的事你們自己安排吧,但欠我的人情肯定得記著”
裴冬草嗯了一聲,輕聲說道:“會記著的”
徐銳挺激動的搓著手,說道:“記著,記著,我也得回樓觀臺一趟了,缺爺大恩不言謝了,樓觀臺必定謹(jǐn)記”
向缺估計,裴冬草和徐銳肯定能從那一份天道氣運(yùn)里得道意想不到的好處,至于是什么好事那就屬于個人隱私了,他也無意打聽,但這人情肯定得要。
“哎,我一直都想知道,你是師出何門何派?”向缺忽然沖著裴冬草問道。
裴冬草淡淡的笑了笑,慵懶的攏著自己精致的短發(fā)說道:“等咱們再見面的時候,你就知道了,至于現(xiàn)在么暫時保密了”
徐銳湊到向缺身前,低聲說道:“你小心點(diǎn),我看我們領(lǐng)導(dǎo)的作風(fēng)有點(diǎn)像是合歡宗的,知道這是什么門派不,能把男的給榨成人干的地方······狐貍精的老巢”
向缺說道:“你嘴在這么欠,真就離死不遠(yuǎn)了,加油吧” 向缺跟他倆交代完后,就走過去跟韓蓉蓉和韓成簡單聊了幾句,臨走之前絲毫不管韓蓉蓉那幽怨和勾魂的眼神,裴冬草和徐銳的人情他敢要,但女人的感情債他是真怕了,一個蘇荷讓他心有余悸,向
缺覺得自己后半輩子說什么也不能再沾惹女人了。
“蓉蓉,你還沒看出來,你和他本就是屬于兩個世界的人么?”韓成摸著自己孫女的腦袋很殘忍的勸慰著說道:“兩個世界的人就算相交也融不到一起去的,你就只當(dāng)是做了一場夢罷了”
韓蓉蓉抿著小嘴,說道:“嗯,孽緣”
秦村,后山。
王賢明閉目養(yǎng)神坐在搖椅上,旁邊放著一壺清茶,兩個杯子。
“爺爺······”
王賢明揮了揮手,王二樓抿了抿嘴剛要開口,老人說道:“進(jìn)去吧,我和他聊幾句,你好好品品那天道氣運(yùn)”
“老人家”向缺一本正經(jīng)的欠了欠身子。
“坐吧,粗茶一壺也沒什么好招待人的,湊合著喝,自己倒水”
“哎,好,好”向缺拿起茶壺給兩人身前的茶杯滿上,然后輕輕一推茶杯。
王賢明伸手拿起茶杯,送到嘴邊抿了一口,隨后又放下杯子也不吭聲。
向缺正襟危坐目不斜視,這老人不說話他也不開口。
看著閉著眼睛一直沒睜開過的老頭,向缺真懷疑是他叫自己過來看他睡覺的,為什么上了年紀(jì)的老人都喜歡玩深沉呢,有事不明著說,非得玩不可言傳只可意會? 一老一少沉默了良久后,王賢明才微張開眼睛,用一種挺感嘆的語氣,說道:“當(dāng)年,王家先祖在秦始皇駕崩之后,就從大秦的朝堂上消失了,他侍奉的不是秦朝這個國度,而是這個能一統(tǒng)六國的大才
嬴政,秦始皇死了,先祖自然也就不會再守著大秦了” 向缺由衷的拱著手,說道:“鬼谷子先生有通天徹地只能,古今一代神人,一身修為神乎其神,他也是看出秦國自始皇帝一統(tǒng)天下之后氣數(shù)已盡,所以選擇抽身而出從此云游天下歸隱山林去了,留下世
代英名”
王賢明臉上神情一整,端坐著身子拱手說道:“先祖悲天憐人,為天下蒼生而請命,當(dāng)?shù)闷鹩⒚皇赖姆Q呼” 向缺順著他的話點(diǎn)了點(diǎn)頭,鬼谷子山醫(yī)命相卜五術(shù)皆爐火純青,一生救世濟(jì)貧,活人無數(shù),他要是不出山這七國時代也許還要爭端許久,天下蒼生還得生靈涂炭,鬼谷子出山輔助秦始皇統(tǒng)一六國,又
為他在統(tǒng)籌貨幣,度量衡等方面出謀劃策,為天下蒼生當(dāng)?shù)闷饎诳喙Ω哌@四個字了。
“始皇帝駕崩之后,棺木入地宮,先祖離去之時把天道氣運(yùn)鎮(zhèn)在地宮中,你可知道這是為何?” 向缺說道:“秦始皇葬在地宮中時,把大秦的龍脈也給抻出一截帶了下去,在陽間他做不到長生就想著在陰間繼續(xù)做他的千古帝王,還要鬼谷子前輩把天道氣運(yùn)也給他帶下去······不過,說實話,令先祖的這個舉動我有點(diǎn)看不太明白,這純粹就是無用功么,秦始皇死后是什么樣,鬼谷子先生能看不出來?他應(yīng)該能知道,這位千古一帝死后,也得落個和尋常人一樣的下場,投胎轉(zhuǎn)世,生死如燈滅,從此始皇
帝終究也只是個名稱而已,自然不會霸占什么千秋”
王賢明沒有順著向缺的話往下說,而是話鋒突轉(zhuǎn),忽然問道:“今年的黃河似乎不是很太平?三塊鎮(zhèn)龍石碑都現(xiàn)世了,鬼門出?”
向缺一愣,隨即點(diǎn)頭說道:“是前一段時間發(fā)生的事”
“那枚鎮(zhèn)龍珠呢?”王賢明看著向缺的腰間問道。
向缺抿著嘴,停頓了一會后,坦誠說道:“在我這里”
“哦”王賢明拉著長音點(diǎn)了點(diǎn)頭,忽然語出驚人的說道:“我若是想要和你求這鎮(zhèn)龍珠給我,想必你也不會輕易點(diǎn)頭答應(yīng)吧?”
向缺頓時皺眉,眼神毫不忌諱的看著王賢明,想從對方的臉上看出來,他這話到底是憑什么說出來的。
王賢明端起茶杯吹了吹上面漂浮的幾片茶葉,接著說道:“你也不用回復(fù)我了,就當(dāng)是我隨便問問罷了”
向缺笑道:“老先生真會開玩笑” “不是開玩笑,這龍珠我確實挺感興趣,我剛才若是問你要時你能快點(diǎn)答應(yīng)那我就要了,看你這么為難那我覺得還是算了吧,我可不愿沾惹你身上的因果,太麻煩”王賢明放下茶杯,輕輕撫摸著杯沿,很平淡的說道:“龍珠你不送我,那答應(yīng)我一件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