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這么說的話,那我還挺欣慰的”向缺拍了拍那陰的肩膀,語重心長的嘆了口氣:“不然你們可能又得多死幾個人了” 確實(shí),向缺已經(jīng)存了滅口的心思了,這里面薩滿教的人包括那位二小姐他沒打算放過一個人,這里絕對是殺人滅口的好地方,直接手起刀落把這些人全給宰了,可能他們的尸體被發(fā)現(xiàn)那就已經(jīng)說不上
過去多少年了。
除了天崩地裂,也就考古隊(duì)能把他們給挖出來了,但那得是哪一年的事了? 誰行走在江湖上都避免不了挨刀的,向缺覺得,自己在不能避免少樹敵的情況下,能做到最好的地步就是減少自己的敵人,薩滿教和啟熏兒要是都折在這里的話,他就能少操心了,畢竟大清國庫的事
被他給攪合了,大巫師又死在了古井觀的手里,這個仇肯定是結(jié)大了。 “哎,樹欲靜而風(fēng)卻不止,高處不勝寒呢,也不知道是我背叛了全世界,還是這個世界上的人都不理解我,仇家怎就層出不窮呢?”向缺感慨著,搓了搓疲憊的臉蛋子,一股詩人的氣息油然而生,十分
騷氣側(cè)漏! 澳憔褪谴┥淆埮垡膊皇歉商拥牧,別感嘆了,你天生就不是一副好人樣,早生幾十年,你這樣的走在街上,八路軍看見直接一槍就能給你崩了,不為啥,因?yàn)槟汩L的就像背叛了全世界的人”唐夏毫
不留情的給向缺心口上咔咔補(bǔ)刀。
向缺摸了下唐夏的俏臉,說道:“別曬臉哈,急眼了我還容易對你犯流氓猥褻罪呢,我很生性的”
“哎,向先生,這位小姐,咱們能說點(diǎn)著正事么?”那陰抹了把頭上的冷汗,忍不住的插嘴說道。
“啥?”向缺看著他問道! 叭菔テ焓俏覀兯_滿教的神器,但在幾百年前就已經(jīng)丟失了,說實(shí)話,這些年來我們尋找神器的念頭要比找大清國庫還要重,這是歷代薩滿大巫師都在努力的事,但卻一直都沒有眉目,現(xiàn)在沒想到在
您這遇見了”那陰話說到這就停了,眼神非常渴望而又憧憬的看著向缺。
話說了這么多,向缺要是還不明白對方心里是怎么想的,那就太蠢笨了。
向缺摸著腦袋眼睛里透著一抹小精明,淡淡的問道:“你們這是想要要回去?”
“感激不盡,感激不盡”那陰連連點(diǎn)頭。
向缺背著手,說道:“你上下嘴唇一閉就打算把我們的東西往回要······”
那陰說道:“是我們薩滿的神器”
“我說是我的你有意見?”向缺眨了眨眼,語氣加重了幾分。
“額,您的,您的”那陰弱弱的說道! ∠蛉编帕艘宦曊f道:“道理是這么個道理,東西是我的,雖然我還不知道它有什么用處,放在那也是個擺設(shè),但畢竟對于我這么扣的人來講,你從我這平白無故的拿走什么,我肯定肉疼,對不?這世界
上哪有免費(fèi)的午餐啊,你一張嘴,我憑什么就答應(yīng)你啊?”
那陰神色掙扎不定,糾結(jié)而又惆悵,他想了想然后咬牙問道:“那您想要什么來交換?”
“你不能問我想要什么,你得說說你們能拿出什么最大利益來和我交換”向缺十分精明的回了對方一句。
向缺此時已經(jīng)完全掌握了談判的主動權(quán),因?yàn)樗退_滿教撇開死人的事不說,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為了供需的關(guān)系。
向缺手里有一件對他們十分重要的東西,自己沒什么用處,他是供方,薩滿教卻是一門心思想要得到,這是需求方,所以向缺在談話的時候姿態(tài)拉的非常高,說話鏗鏘有力,腰板嘎嘎硬。
“您和薩滿教之間的恩怨從此一筆勾銷”
向缺淡淡的笑了,語言很剛硬的說道:“你覺得·····我用在乎你們么?”
“大清國庫的事,我可以做主和您平分各一半”
向缺十分大氣的揮手說道:“本人向來不太愛財(cái),你要是知道我老丈人是誰的話,你覺得我這種身份的人會差錢么?”
唐夏無語的捂著腦袋說道:“也就他能把吃軟飯說的這么冠冕堂皇了”
那陰這時候都快哭了,因?yàn)樗肓税胩煲矝]覺得自己這邊能拿出什么打動向缺的東西來,情節(jié)再往下走他真就不知道該怎么邁腿了,自己說什么都被向缺給懟了回去,屬實(shí)挺鬧心的。
“唰”向缺突然回身張開了手,唐夏愣了下后就把手里的旗子交給了他,向缺回過頭來隨手一丟就把薩滿的神器扔給了那陰。
“您,您這是······”那陰頓時一臉懵逼! ∠蛉痹频L(fēng)輕的仰著頭說道:“這么著吧,你們現(xiàn)在可能也拿不出什么我想要的東西,但這玩意我留著又沒什么太大的用處,東西我可以先給你,但是我有一個條件,等我以后有需求了你們薩滿教必須
得無條件答應(yīng)我,不然這東西我怎么送給你的我肯定還有法子再給收回來”
那陰嘴唇哆嗦了半天,欲言又止,激動的有點(diǎn)不知怎么開口了,向缺這么干比雪中送炭還要溫暖人心,用東北話來講那就是太講究了。
那陰頓時激動的又再次跪在地上給向缺行了個大禮,沉聲說道:“向先生大義,以后但凡有事相求,我們薩滿叫一定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向缺指著他,擲地有聲的說道:“你這句話,我就當(dāng)做是你發(fā)了個誓來聽的,別反悔”
那陰高舉著手,說道:“如若反悔我們薩滿教中人世代男為奴女為娼,不得入輪回轉(zhuǎn)世,生生世世在陰曹地府受盡刑罰”
“啪,啪,啪”向缺拍著那陰的肩膀,笑道:“不為別的,就為了前幾天一路上你陪我喝的那幾頓酒,咱倆也算半個朋友了,是不?” 那陰感激涕零,他沒想到向缺這件事做的這么漂亮,三拜圣旗是薩滿教的神器,對別人來講可能沒什么太大的用處,但薩滿的人拿在手里卻相當(dāng)于將軍手里拿著虎符,確實(shí)可以號令所有信奉薩滿的人,從這個時候起,大巫師死了,那陰就搖身一變成為了這一代薩滿的大巫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