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有事你說,沈陽我應(yīng)該還挺好使的”李啟明挺大氣的說道! 澳悄憧矗o你打電話了我肯定就不帶客氣的啊”向缺斟酌了一下,說道:“家里出點事,家人被算計了,這兩天我要出去一趟,但是我怕等我走了后算計的人再過來,明哥你給我找些人呆在我家附近,
也不用做什么主要就是起一個看守和警惕的作用就行,至于防范的人我有安排,有麻煩也不用你們管”
李啟明皺眉問道:“家人被算計了?怎么回事,跟我講講,我還在成都沒回去,但沈陽我有兩個兄弟在那邊,有什么不能解決的事你可以交代他們”
“那到不用,不用太麻煩你”
李啟明挺不愿意的說道:“你說你怎么就不多麻煩一下呢,我這總想找機會讓你欠我個人情啥的,現(xiàn)在機會來了,可是我又不太滿意”
向缺呲牙笑道:“在我這里,這一回也算個人情” 當(dāng)天晚上,向缺飛往南京之后,向家屯就來了十二輛車將向老實家給團(tuán)團(tuán)圍住,車?yán)餆o人下車,但從車窗外能看見,每輛車?yán)锒加杏坝熬b綽的人坐著,十幾輛車至少裝了三十幾人,除了這些人之外向
家屯附近的兩個鄉(xiāng)鎮(zhèn)派出所居然出了兩輛松花江微型面包車過來進(jìn)行定點巡邏。
李啟明給向缺的面子很足,從沈陽調(diào)了十幾輛車過來給他看家護(hù)院,這么一來有車圍著,至少生人是沒辦法靠近向家的。
晚上九點半,向缺到達(dá)南京,之前給唐新和去了個電話,他親自過來接機。
“你這來的這么突然呢,你嫂子的預(yù)產(chǎn)期還有兩個月左右呢,回來干嘛呢,應(yīng)該不是專程來看我們的吧”唐新和開著車問道。
“我來請個人,他就在南京”向缺靠在座椅上揉著腦袋說道。
“臉色不太好,有事?”
“嗯,家里出點事,有點煩人”向缺嘆了口氣說道。
當(dāng)晚,由于回到市區(qū)之后天色已經(jīng)太晚,向缺跟著唐新和回到了紫金山莊,住進(jìn)了唐家,沈佳的肚子已經(jīng)鼓的大了起來。
看著即將要出世的曹清道,向缺的心情稍微有些好轉(zhuǎn)了,還有兩個月他那已死大半年的兄弟就該重新出世了。
第二天清晨,中山陵腳下。
唐新和把向缺送到中山陵:“回去時,給我打個電話給你訂機票送你去機場”
“嗯,走了大哥”
向缺告別唐新和,獨自一人順著小路上了中山陵! ∠蛉眮碇猩搅曜匀痪褪菫榱苏疑厦婺俏粸閷O先生守陵的老者,醫(yī)字一脈出世者甚少,難見的很,但恰好上一次向缺為曹清道分那一份天道氣運的時候被這老者得知了,從而他也知曉中山陵上住著一位
醫(yī)字脈的老人! ∑鋵,向缺本不愿來打擾這為老者,一旦跟他產(chǎn)生過深的糾葛欠下人情,他真怕對方再提出那個要求來,曹清道的生命軌跡他無權(quán)許下承諾,自然不可能讓那老者帶他歸隱山林去,至少你總得讓唐新
和梁口子知道這件事,或者得老曹懂事之后再說吧。
但這一次明顯是沒辦法了,想給家里人調(diào)理身體,休養(yǎng)生息,尋常手段根本不行,唯獨有醫(yī)字脈的人出手才能把握,所以他不來也得來了。
順著小路走了一個多小時后,中山陵旁的那個院子就離的不遠(yuǎn)了,寂靜的小院里一個老人拿著鋤頭隨意的耕著地,待聽見有腳步聲接近后他抬頭看見向缺,似乎有點詫異。
“老先生,您好”進(jìn)了院子,向缺彎腰躬身行禮。
“是你啊,過來坐吧”老人放下鋤頭用脖子上的毛巾擦了擦身上的汗,坐到向缺對面給他倒了杯茶。
“找我,是有事吧?”放下茶壺,老人開門見山的問了一句。
“家人有恙,想請醫(yī)字脈的人出山”向缺誠懇的看著老人說道。
老人慢悠悠的喝了一杯茶,放下杯子,看著一臉期盼的向缺點了下頭,說道:“行,我讓七安陪你走一趟”
“啊?”向缺頓時一臉懵逼,腦袋上飄起無數(shù)個問號,一時間居然沒有反應(yīng)過來,他至少準(zhǔn)備了幾十句說辭,但來這屁股還沒坐熱呢,一句說辭也都沒用上。 “哎呀我去,我他媽本來準(zhǔn)備了滿腹長篇大論,打算從曉之以理,動之以情,慈悲為懷,菩薩心腸,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等多方面,深入淺出的跟他講述身為一個醫(yī)者應(yīng)該悲天憐人的作風(fēng),但怎能想
到,一句臺詞沒用上,人家就答應(yīng)了呢”向缺挺蒙圈的愣住了。
確實,在上中山陵之前,向缺準(zhǔn)備的挺充足的,除了曹清道那一環(huán)外,這老者不管提出什么條件,只要是在他實力允許的范圍內(nèi),他都接下。
但誰能想到,剛見到人把要求提出來,對方就毫不猶豫的答應(yīng)了呢。
這不是驚喜,而是讓人有點驚訝了!
“呵呵,老先生,你這么整可讓我有點措手不及了,出手太匪夷所思了”向缺搓著手,不太確定的問道:“真讓人陪我走一趟?”
“嗯,七安在南京一直沒離開,讓他去一趟”
向缺眨著茫然的眼神問道:“就,就這么答應(yīng)了?老先生,白幫忙。磕憧,你沒什么要求我覺得可能有點不太合適啊” 老人給兩人身前的茶杯滿上,徐徐的說道:“醫(yī)者父母心,你有所求那我就斷沒有拒絕的道理,我們醫(yī)字脈雖然已經(jīng)不出山懸壺濟世,但醫(yī)者之心依舊還在,七安這些年就在南京開了家小診所,給人尋
醫(yī)問藥,你家有病人求上門來,那我們又哪有拒絕的道理呢” 向缺撓著腦袋,端著茶杯慢慢的喝著,這老人說的話挺誠懇,但向缺要是真全信那就出鬼了,世上人沒有大公無私的,就算是圣人也得或多或少有一些私心,這個老頭看著挺悲天憐人的,但向缺真不
信對方有如此廣闊的胸懷,更何況對方對他是有所求的,肯定還沒有徹底死心呢。 所以,他一提要求,老人就答應(yīng),這一點反倒是讓向缺心里有點沒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