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朝陽分局。 何生梁的律師團(tuán)隊分別跟林江還有范旺見了面,并且同時跟兩人交代清楚了這次酒吧案件的后續(xù)問題,談的問題其實很簡單就是告訴他們兩個該承認(rèn)的你別否認(rèn)有什么說什么就是了,一切照實回答,
就一個打架斗毆還能把誰往死里整么? 監(jiān)控錄像已經(jīng)被律師團(tuán)隊重新要求審查了,秦楓的尸體被要求進(jìn)行尸檢,最重要的是當(dāng)時李春偉遇襲時所在小區(qū)的監(jiān)控也給調(diào)了出來,雖然沒辦法看清是什么人下的手,但卻也不能證明是他們四個干
的,最關(guān)鍵的是何生梁還找到了四個人不在場的證據(jù),他們所住的酒店能夠證明案發(fā)的時間段這四個人是在酒店里的。
其實事情就是這么簡單,你有能力翻案的同時就能把蛛絲馬跡一條一條的給羅列出來,什么事都不怕你認(rèn)真去查,只要用心了誰都能當(dāng)愛因斯坦。
這么一整下去,到最后也就是個民事案件,如果李春偉和秦楓的家人要是再把訴訟給撤了的話,那事情就更簡單了。
這一切的前提都有很重要的一個因素,王昆侖和陳三金有足夠的能力把尾巴給處理明白了,如果換成是普通人家的話,下場絕逼就只能會有一個了。
另一個會見室,張小龍和王玄真見了面,王昆侖身份太敏感沒辦法露頭,并且他還在官方掛著名呢,他要是來分局可能就是有來無回了,所以派了臉生的張小龍過來。
“外面已經(jīng)在清理了,你們堅持一下,基本上再有幾天就差不多能把人都給整出來了”
王玄真嗯了一聲,呲著牙笑道:“就當(dāng)是休息了,關(guān)幾天就關(guān)幾天吧······老向呢,有信沒有?”
張小龍苦笑著搖頭說道:“向BOSS就跟人間蒸發(fā)了似的,查無音訊”
這些天,雖然在處理王玄真和劉坤,但尋找向缺也一直都在下著工夫只是力度沒有那么大而已,他們不可能大張旗鼓的去找人,那樣劉坤肯定能得到消息! ⊥跣娉聊艘粫f道:“他那邊應(yīng)該沒事,人沒出現(xiàn)肯定是有原因的,對了,有一個人你們得找到,這個人挺神秘的事發(fā)前后都和我們在一起,并且我覺得他恐怕也沒那么簡單,這個人叫徐銳當(dāng)天
警察追來后我被抓,隨后老向失蹤但他人卻不知道去哪了,你們試著去找找看” “嗯,回頭我們關(guān)注一下,這次來見你是有件事得辦,向缺的那個包我們得拿回來才行,渠道我們有可下手也有難度畢竟面對的不是普通人,昆侖哥說有次向缺跟他提過,你們有個朋友是個挺牛逼的和
尚,對吧?”
王玄真詫異的問道:“對昆侖也有難度?”
“屬于能克服的難度,前提是得有幫手才行”
王玄真摩挲著臉蛋子,緩緩的說道:“那人比較騷氣,你們合作起來可能會比較累”
“能比你騷么?連你都能忍的了,別人就不差啥了”張小龍咧嘴笑道。
“能不能不這么互相傷害?”王玄真幽幽的嘆了口氣,說道:“電話記下來,你們聯(lián)系吧”
下午五點,清華階梯教室。
曹浩然領(lǐng)著曹安坐在樓外的臺階上胳膊拄著腦袋看著遠(yuǎn)處走來的女子! 鞍哺,她真漂亮,跟小龍女似的,沒從馬安村出來以前我都不知道世上會有這么漂亮的女人,真好看”曹浩然搜盡肚子里能想到的詞也就想到三個,小龍女,漂亮,好看可能在他的眼里一個女人能讓
他這么評價那就已經(jīng)是極致了。
曹安流著口水呵呵的點著頭,傻氣外露。
“哎,跟你說你也不懂,在你眼里除了吃就是睡,你是個沒有追求的人”曹浩然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
韓書畫走到樓梯前,穿著一身挺普通的牛仔褲白襯衫,后面背著個運動包,青春活力朝氣蓬勃,這個女人具備了一切讓人嫉妒的各種因素,這也是個被上天所眷戀的女子。
“來了”韓書畫走過來后主動跟曹浩然和曹安打了個招呼,并且毫不嫌棄的也坐在了階梯上,離兩人不過也就隔了半米遠(yuǎn)的距離。
“唰”曹浩然臉相當(dāng)不爭氣的紅了,吶吶的點著頭說道:“嗯,來了,來了,韓,韓小姐你好”
“呵呵,在學(xué)校里叫韓小姐合適么?你喊我聲師妹也差不多了吧”韓書畫歪著腦袋笑道。
“我就是個保安不是這里的學(xué)生,這兩天我都是去旁聽的”曹浩然低著腦袋說道。
人的氣質(zhì)是天生的,自卑和自尊也同樣如此,從河北郊縣農(nóng)村里走出來的曹浩然在面對清華學(xué)子時,不論男女他的心里都是難免生出一股自嘆不如的感覺,更何況是面對清華排名NO1的韓書畫。
韓書畫哦了一聲,隨即繼續(xù)笑道:“保安不也是保護(hù)我們的安全么,叫師妹一樣合適”
曹浩然抬頭挺不自然的笑了笑,韓書畫隨即看著在一旁傻笑的向缺問道:“他是你什么人,就這么一直帶著么” “沒辦法,我爸媽都去工作了把他一個人放家里我又不放心,出來就只能帶著了,還好,他傻是傻了點但不惹事,還是比較讓人放心的”曹浩然摟著曹安的肩膀笑道:“雖然跟他相處沒多久,但安哥我要
是看不見,可能還得有點不太習(xí)慣呢”
“相處沒多久?你們不是親人?”韓書畫詫異的問道! 安皇牵俏液蜖敔敁靵淼,前段時間我和爺爺在河里打魚他趴在岸邊快要死了,爺爺以為那是具尸體呢就把他撈了上來打算等他家人來認(rèn)領(lǐng),沒想到的是安哥當(dāng)時居然沒死,我們把他送到村里的衛(wèi)
生所治了一天一夜人就活了,只是人活了后卻變成了這個德性,當(dāng)時他又無處可去我們也不能把人扔下不管啊,然后就留在了家里”
韓書畫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看著曹浩然,生活在現(xiàn)實世界城市里的她也曾聽到過這樣的情節(jié),只不過卻是在電視或者小說里,離她的人生有點遠(yuǎn)了。
韓書畫點了點頭,輕聲說道:“你是個好人,很好” 這句好人,不是通常意義上女人對男人講的那句你是個好人,而是她發(fā)自內(nèi)心的認(rèn)為曹浩然真的是很好,絕無一絲敷衍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