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之后,向缺和王玄真從辦公室里出來了。
“你怎么把樓蘭的事全盤托出了,不是說好壓著不能說的么”王玄真詫異的問道。“面對這樣一位老人你忍心拒絕么?他都七十多歲了應該早就到了退休的年紀,他現在應該是被返聘回來的,本該在家養(yǎng)花喂鳥的過點安生日子但卻選擇了重回學校來教學,他可能把畢生的精力都奉獻給了自己的事業(yè),你說這人還有幾年活頭?還能做幾年研究?樓蘭的事他要不搞清楚可能他得帶著這個遺憾去火葬場,咱們能成全他也算了卻了老人的一樁心事,我覺得告訴了也沒什么,他要的不是找到樓蘭
古城之后給他帶來的這個榮譽而是樓蘭的謎底能不能揭開”向缺和老人一進到辦公室里說出自己的來意后,對方直接就告訴向缺南大的建校歷史了,南京大學的歷史挺久遠的沒建國之前就存在了,但擴建卻是在建國之后,也就是現在的這個規(guī)模,當時擴建時上面
曾經給了指示要校方如何去建!笆虑椴粡碗s,一查就查出原因了,那個女鬼是死的挺巧合啊估計南大下面死人坑里的煞氣應該是因為某種原因開始往外泄了,那個女鬼死后化為冤魂正好吸收了煞氣就導致戾氣加劇,問題不棘手但是肯定
還得善后”
王玄真挺無語的說道:“咱還一堆事呢,你要去京城我要去沈陽見家長,大哥這么一耽誤說不上又多少天過去了,你說你這閑事咋這么多呢,太奔波了”向缺卻搖頭說道:“女鬼害人是我和曹善俊的原因這事我倆肯定得管,至于死人坑殺氣外露的事我就不插手了,愛誰管誰管去吧,國家既然知道籌建學校來壓陣那肯定還會有后續(xù)的手段處理,我跟著操什么
心啊”
“你要這么說,那就真對了,各人自掃門前雪吧”
兩人上車,向缺掏出電話剛要打給曹善俊,沒想到對方已經給他打過來了。
“缺哥,你得來一趟”
“嗯,我這正要過去呢,等著吧”
“來,是有事跟你說”電話里,曹善俊語氣略微有點不善的說道:“有人要搶咱們的活了”
“啥意思?”
“我們回到酒店后,到了下午的時候秦暮雨跟那個導演和老板見了一面之后告訴我,他們請了個先生過來處理這事”
向缺一愣,停頓片刻后相當不爽的說道:“我被訛了那三十多萬要折?那不行,怎么拿的就得給我怎么還回來,草……還有人要截胡?你給我盯住了不能讓別人搶了先機,那可是錢啊,沒了多疼啊”
王玄真開車直接返回酒店,停到門口之后曹善俊就已經在等著了。
“對方來的什么人啊,撬我墻角他有這個實力么”向缺掏出煙來點上,徐徐的問道。
“看見了,來的只有一個人四十多歲,有一點我覺得你會挺感興趣的”坐到車里,曹善俊說道:“他好像跟你身上有一樣的味道”
向缺皺眉問道:“什么意思?”
“喏,就是這里”曹善俊指了指向缺的眉心,說道:“他應該也是個陰司,你倆不是一個系統(tǒng)的么,同事關系啊”
“?還有這么回事?”向缺夾著煙,略微思考了一下后說道:“他看出問題了么?”
“嗯,有點道行”中午剛過,華一的老板就從外面帶了個人過來,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男子穿著普通面容平常,不太愛說話但本事肯定是有一些的,這人名叫張大彪是華一的老板再一次飯局上認識的。
張大彪進入酒店后就奔著房間去了,由于警察把出事的那間房給封鎖了設置了警戒線一般人還進不去,張大彪來了后就去了隔壁,并且還正好碰見了高翔。
“嗯?”張大彪看見高翔后皺著眉頭盯著看了兩眼,他明顯聞到一股腐尸的味道,這股味絕對不張可能是出現在生人身上的。
“張先生,他是死者的雇主,大明星高翔您應該有所耳聞吧”老板給兩人介紹了一下。
高翔耷拉著眼皮低著腦袋,腳往后縮了縮,同樣的他也從對方的身上感覺到了一股忌憚的味道,這是天敵之間無法掩蓋的一種氣息。
張大彪故作淡定的把手伸進口袋里,他的衣服里經常隨身攜帶的帶著一個瓶子,里面裝的是牛眼淚。
用手指沾了兩滴牛淚水后他若無其事的伸手涂在了自己的眼睛上,然后再次抬頭朝高翔望去,一道穿著紅色衣服女人的身影和高翔前后重疊的站在了一起。
“高先生,您好,您好”張大彪伸出手和高翔握了一下,瞬間從對方的手上就傳來一股冰寒刺骨的氣息直沖張大彪的體內。
“唰”張大不熬忍不住的打了個寒蟬,瞬間明白對方這是在警告自己別管閑事。
張大彪收回手后又在這寒暄了幾句隨即轉身就離開了,華一的老板挺詫異的跟了上去。
“有問題,那個高翔有問題”張大彪沉著臉說道。
“?他,他有問題?什么意思?”
張大彪皺眉說道:“是被鬼上身了,而且還是一個挺有本事的厲鬼,有一點道行”
“那,這個您能解決么”
張大彪想了想后,說道:“我自己一個人可能差點,這樣你們先別聲張我找個人跟我一起辦這件事”
“好的,好的,價錢不是問題,您盡快處理就是了”
隨后,張大彪就出來酒店上了車正要離開的時候,王玄真一腳油門踩過去他們的車直接把對方給別住了。
“咣當”向缺下車,走到張大彪的車旁伸手敲了敲車窗。
“你們怎么開車的?沒看見這有車。俊薄皬埓髱,耽誤你一下,我們聊兩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