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禮軍,李秋子和蘇荷三人頓時沉默,向缺拋出的這個問題直接把他們給逼住了。 “呵呵······”向缺淡淡的笑道:“想要馬兒跑那就得給馬吃草,你們想要合作那是不就得拋出個能誘惑住我的誘餌來?要不你們上下兩嘴皮子一碰就說大家攜手并肩的共同前進我就得答應(yīng)你們?鬼故事也沒
這么講的吧”
“向缺,我們······”蘇荷剛一張嘴,趙禮軍隨即攔住了她皺眉說道:“蘇荷,大不了分開就是了,讓他了解那跟雪上加霜有什么區(qū)別”
“逆天改命,傳說樓蘭皇宮可以為人逆天改命”后面的李秋子忽然毫無征兆的開口說道。
“唰”趙禮軍回頭怒目而視,憤憤的說道:“秋子,你太多嘴了” 李秋子不以為意的說道:“合作么,總歸得要坦白才行,人家問了你不說那怎么合作?那不就得一拍兩散了么,再說了你真當向缺到最后也不可能了解地宮的事?軍啊你太天真了,他要是想誠心知道最
后你肯定是瞞不住他的” 趙禮軍咬了咬牙,非常無奈的回過頭看著向缺說道:“沒錯,就是逆天改命,傳說樓蘭古國皇宮是當時密宗的大喇嘛親自督建的,據(jù)說皇宮也是由一個大陣構(gòu)成的,當時樓蘭王花費了無數(shù)的代價請大喇
嘛出手所提的要求只有一個,為自己逆天改命”
“逆天改命······”向缺無語了半天,面露驚異但心底卻是砰砰直跳! ≮w禮軍他們自然誰也無法發(fā)覺向缺心里的異樣,而是接著說道:“樓蘭皇宮建成之后的那天,風水大陣也被布置完成了,當時整個大陣運轉(zhuǎn)起來后直接導(dǎo)致樓蘭古國附近地理發(fā)生巨變,樓蘭被沉入到了
地下,皇宮也就是現(xiàn)在的地宮了”
“那樓蘭王有沒有被逆天改命成功呢?”向缺抬頭問道! 澳蔷蜔o人得知了,其實我所說的也不一定全對,你也可以認為是小道消息,畢竟這種事史學和典籍上是沒有記載的,誰知道真?zhèn)?但至少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樓蘭皇宮確實有個大陣也確實從地面轉(zhuǎn)移
到了地下,至于能不能逆天改命那就無人得知了,千古之謎啊,除非你能回到當時的樓蘭時代,不然就只能全靠猜的了”
俗話說人的命天注定,人生在世就得信命!
一生下來人的命就被老天給注定了,你是早年夭折還是中年奔波或者老年無福一切都是命里注定無法更改的,但人的命真無法更改么?
古往今來不知道有多少人想改變已經(jīng)注定的命運,秦始皇派徐福出海尋仙丹求長生不死算是古代帝王中想逆天改命最為突出的一個了。
其實,每任帝王都想改,只是命真的確確實實被老天給定死了。
逆天改命,太過遙遠了!
曹善俊呆萌的眼神里居然很罕見的露出了一抹精光,小和尚看見美女的時候都沒這么動情過,但聽趙禮軍說此處能有逆天改命的風水大陣后略微有點不淡定了! ∠蛉笨催@貨似乎激動的有點要把尾巴給露出來了,十分隱晦的瞪了他一眼,隨即又對后面的人說道:“這事有點虛無縹緲了,道門底蘊我?guī)熼T不比你們茅山和龍虎山差多少,論風水大陣的見解你們也知
道我是什么造詣,但要說逆天改命的事我也聽過,甚至可能比你們了解的還多,我覺得這事稍微有點不靠譜了,天道因果循環(huán)哪是那么容易改的”
李秋子點了點頭,說道:“說的是沒錯,聽說能被逆天改命的人,除非自己本身的命理就是被蒙蔽天機的,不然肯定逃不過天道因果,呵呵,夢里被天機蒙蔽,到現(xiàn)在我還不知道有誰被蒙蔽過呢”
曹善俊嘴角又抽搐了一下,這位,你太孤陋寡聞了,命理被天機蒙蔽的人世上是比較難見,但我身邊就他媽的有兩個!
“咚咚,咚咚咚”這時從幾人頭頂上方忽然傳來一陣悶響! 澳切┫x子又他媽冒出來了?”幾人抬頭,臉色全都大變,蟲子的出現(xiàn)讓他們脊背都有點發(fā)涼了,在沒找到手段解決的時候他們要是再次撞上那只能選擇逃跑,關(guān)鍵的是兩條腿的人終究是跑不過帶翅膀
的。
“咚咚咚·······”上面的動靜響的越來越頻繁,越來越密集,并且雜亂無章,似乎有東西在上頭四處亂跑。
曹善俊幽幽的說道:“我有點后悔下來了”
“繞開再說,不了解情況就別盲目的往上撞”向缺領(lǐng)頭,想快步的從通道里離開。
皇宮內(nèi)部道路錯雜紛亂,倒出都是岔開的通道,根本就不知是通往何處的,人只能跟個無頭蒼蠅似的四處橫沖直撞一路亂闖。
可另他們驚奇的是,無論怎么跑如何變幻方向,之前發(fā)出的動靜始終都在頭頂響個不停,就跟耳朵上裝了個接收器似的,無時無刻不再收著信號。
“這么跑也不是個事吧,再堅持一會人都累趴下了”趙禮軍有點氣急敗壞的吼道。
“等,找個地方等等再說”皇宮里岔路多,房間也不少,每一層都有十幾甚至二十間房子,但他們之前曾經(jīng)看過幾間,里面配置簡單除了森森白骨外,什么都沒有。
“嘎吱”向缺隨手推開一間房門走了進去,后面人跟進來后又重新把門給關(guān)上了。
房間里漆黑一片,不像過道有珠子在棚頂掛著,這里就跟他們剛剛下來時一個情景。
“嘎吱”忽然一陣磨牙的聲音傳來了出來。
趙禮軍連忙問道:“蘇荷?怎么了?”
蘇荷咬牙切齒的說道:“沒,沒事······可能是剛才,剛才累到了”
黑夜里誰也看不見彼此,更沒人發(fā)現(xiàn)蘇荷的臉上泛起一片紅暈。
“這個王八蛋,趁人之!碧K荷手指死死的掐著一只放在她屁股后面的手上,指甲蓋已經(jīng)深深的陷進了肉里。 向缺悶哼一聲,冷汗直冒,疼的他有心叫一聲出來,但卻只能壓著,可向缺的脾氣就是倔強,你越掐我他媽的就越不放手,有能耐你喊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