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我這不是還沒死呢?輕點(diǎn)輕點(diǎn)”秦不歸看到殷正宏一下子就沖了上來抱著他。
感覺自己身上本來就是疼的,然后被殷正宏這么一抱,然后就更疼了,然后就把殷正宏給一下子就給推開了。
“好好好,我這不是太激動了,然后就這樣了,你要體諒我!”殷正宏看著秦不歸捂著胸口咳了咳,然后摸著頭不好意思的說。
秦不歸看了嫌棄的看了一眼殷正宏,然后就摸索著往前面走了幾步,秦不歸只感覺自己渾身上下,沒有哪個部位是不疼的。
但是絕對沒有剛剛那樣撕心裂肺的疼,這會兒的疼,只有身體上的疼。
“那條水蟒呢?”秦不歸走了幾步,然后問著殷正宏。
“這不,在那呢?”殷正宏用手指了指側(cè)邊已經(jīng)被水蟒血而弄臟的整條河流,然后秦不歸就看到了躺在河里那條,身子已經(jīng)從七寸哪里斷了的水蟒。
“走吧,去把里面的蛇膽給拿出來”秦不歸看著水蟒那個樣子,然后開口說著“好不容易殺死了一只水蟒,不往它身上刨一點(diǎn),怎么行?把我害得這么慘!”
秦不歸向著,然后慢慢走向的河邊,蹲在了河邊,看著自己在血紅色水里面的倒影,此時他的頭都還纏著殷正宏給他用的步。
秦不歸伸出自己的手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把自己頭上,已經(jīng)?出血的布條給拿了下來,拿的時候一哆嗦,因?yàn)椴紬l上面已經(jīng)黏著肉,一點(diǎn)一點(diǎn)扯下來的時候,然后就看到自己,被石頭給撞破的哪里,此時已經(jīng)結(jié)疤。
不過有一個碗口的疤,上面都還是血紅色的,卻證明秦不歸當(dāng)時的狀況有多慘烈。
再看看自己的臉上,也是慘不忍睹,青一塊紫一塊,就像是被誰給打了,秦不歸摸了摸自己的臉,然后就當(dāng)做沒看見。
看著遠(yuǎn)處的殷正宏把水蟒的蛇膽給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拿了出來以后,那頭水蟒的血流向秦不歸這里,本來就是淡紅色的水面上,這會兒更紅了,秦不歸看著這一幕,笑了笑。
然后開始打坐,自己只是力氣耗盡,元?dú)獠]有耗盡,用自己的神識和元力向著周圍一點(diǎn)點(diǎn)的擴(kuò)散,然后把自己的元?dú)鈴淖约旱牡ぬ铮膸У侥_再帶到地面上。
通過地面往四周傳輸著自己的元?dú)猓缓笤偻ㄟ^元?dú)獍涯切┲参锏木A給吸入體內(nèi),吸入體內(nèi)以后,直接就開始把那股子一進(jìn)去到自己的身體里面的精華,慢慢的給引導(dǎo)到全身各處。
然后就看見秦不歸本來不忍直視的臉正在開始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恢復(fù),就連頭上那塊大疤,也泛起了一層綠光,然后上面的疤慢慢脫落到地下,只留下一個疤印。
然后自己渾身上下的酸痛,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開始恢復(fù),秦不歸感覺自己的頭頂十分的癢,才想伸手去抓,然后本來有疤的地方,疤就慢慢的掉了下來。
秦不歸把周圍的植物的精華都給吸收了以后,慢慢的站了起來,看著周圍的一切。
本來神志不清的腦袋,此時只感覺十分的清明,而頭疼欲裂的頭也開始慢慢的恢復(fù)起來。
這個殷正宏也把那只水蟒給處理干凈了,走了過來。
秦不歸這個時候才看到眼睛水汪汪看著他的小狐貍,然后彎下身子去,把紫云火狐給抱了起來,抱在了懷里,一邊抱一邊還說“我這不是沒事呢,別委屈了”
紫云火狐聽了以后蹭了蹭秦不歸的胸口,秦不歸看到紫云火狐這個動作,笑了笑,眼睛里面帶著寵溺,朝著前面走去和殷正宏。
“我還以為,你要死了”走了不過一會兒,凰于十分高傲的聲音響起,秦不歸聽到以后,笑了笑。
然后開始整理起思路來,過了一會兒后開口問凰于,帶著笑的“我離殷正宏他們那里那么遠(yuǎn),而當(dāng)時那只水蟒那么快,他們是怎么找到我的?”
“這個,我怎么知道”凰于過了好大一會兒,心虛的開口說到。
“哦?”秦不歸問著凰于,凰于聽到秦不歸這么問他,然后直接就沉默了。
殷正宏看著秦不歸從根本就不像個人樣,然后開始變得慢慢的像一個人,對,殷正宏就是這么想的。
秦不歸聽見凰于說的話,笑了笑,然后就對著殷正宏說“我昏迷了多久?你們是怎么找到我的?”
“一天吧,就你那把高超的匕首帶我找到你的!”殷正宏不在意的說道,秦不歸聽了以后抬起頭看了看飛在空中的凰于,然后挑釁的說。
“你不是不知道嗎?”凰于飛的更遠(yuǎn)了,在前面,只是秦不歸偶爾看得見身影。
“你管那么多干嘛?我愿意救你,我就是愿意救你,我就是不愿意,你死了,在這么窮的大陸上,我還找不到一個像你這樣什么都不懂的,所以我是為了你好,我是在幫你”
過了好大一會兒,凰于的聲音從耳邊穿了過來,帶著一絲的不好意思,可是語氣中明顯就是妥妥的在敷衍。
“哦,我明白了”秦不歸聽到以后這么說了一句,“你能明白就好,你別誤會我是舍不得你死!”凰于聽了以后,慢慢的說。
秦不歸沒回答,他自然知道凰于是擔(dān)心他,不愿意說就不愿意說唄,反正又不關(guān)他的事。
秦不歸走了不久以后,一大群長像跟螞蟻一模一樣的元獸,飛快的就遍布滿了水蟒的全身,在水里面,過了一會兒那些元獸,又蹭了蹭的爬出的水面,而水蟒原本在的地方,已經(jīng)什么都沒有。
“我們走了多遠(yuǎn)了?不歸?”殷正宏問著秦不歸,還沒等秦不歸問凰于,凰于的聲音就傳了出來。
“一半!”然后秦不歸又把同樣的話給說給了殷正宏,殷正宏聽到以后甩了甩頭,然后抬起頭看著蔚藍(lán)的天空說。
“怎么才走了一半?才一半我們就這樣了,那么接下來?唉”
“沒事,大難不死必有后福,我們這都不是好好的!”秦不歸看著殷正宏那個樣子開口安慰道。
紫云火狐抬起頭來看著說這話的秦不歸,然后舔了舔自己爪子,在秦不歸懷中睡了過去。
而就在他們不遠(yuǎn)處,傳出來幾道爭吵的聲音,秦不歸聽到以后,也沒在意,可是凰于帶的路,就是把他帶入了哪里。
然后秦不歸真的就是,很不巧的全部都給聽見了。
“你干嘛?這株水元草,明明就是我們找到了,能不能不要強(qiáng)詞奪理?明明就是你們蹭我們把那頭守護(hù)元獸給打敗了,出來撿我們的便宜”
這說話的聲音明顯就是那種剛剛出江湖,遇到一點(diǎn)事,都不知道怎么反駁了,才說了幾句,臉就紅了,看著眼前咄咄逼人的女子,根本就無話可說。
說這話的男子,穿著天藍(lán)色一套衣服,材料看上去十分的好,起碼比自己穿的好,一張圓圓的臉,但是根本就不胖,反而平白無故為他增添幾分感覺萌萌的感覺,是那種讓人一眼看上去,就會喜歡的人。
“對,我就是強(qiáng)詞奪理了,我說這株水元草他是我的,那么他就是我的,你有本事你來搶啊”
說話的這個女子一身的紅衣,但是這身紅衣根本就絲毫襯托不出塌的氣質(zhì),反而因?yàn)樗f的這話時臉上,十分不屑的表情而顯得囂張跋扈。
“就是,就是,這東西,明明就是我們的,反正現(xiàn)在在誰手里面,那就是誰的!”站在紅衣女子旁邊穿著一身黑色衣服,臉上十分陰險奸詐的男子說道。
秦不歸一看見就是肯定就是仗著人多,欺負(fù)人少,也沒打算幫忙,才要從他們身邊路過,凰于的聲音就傳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