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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唱歌的這五個人,水準(zhǔn)都一般,聲線不錯,這個我沒有辦法訓(xùn)練,只能在曲子上下功夫了。穆魚會古箏和古琴,演奏水平上等,是可以辦小型音樂會的那種,但是比起上次在酒肆里聽見高漸離的樂聲,還是差了不少檔次。挽琴會彈箜篌,水平中上。

  我敲了敲桌子,陷入沉思,添香館該做成什么經(jīng)營模式呢?嗯,值得深思,是歌舞團呢還是歌舞劇呢?回去得好好策劃一下了。

  “公子?”夏福叫了我好幾聲我才聽到。

  我猛地回神:“怎么了?”

  他給我端了一盤糕點:“好幾個時辰了,吃點東西墊墊!

  我道不餓,讓他自己吃。剛剛想事情這會兒功夫,女孩們也沒敢出聲,我將阿寶叫上前,問到:“你能編舞嗎?”

  阿寶小小的一只,皮膚很嫩,眼睛大大的,看著很卡哇伊。她說:“阿寶會縈塵、集羽、踏歌!

  我聽說過踏歌舞,其他兩支舞大概是現(xiàn)世流行的舞蹈吧,我也不知道,畢竟從前沒有接觸過歌舞表演人員。

  眼見著已經(jīng)到了傍晚,我道我該回去了,明天的作業(yè)我還沒有寫完呢,這些日子的作業(yè)潦草敷衍,浮先生已經(jīng)相當(dāng)不滿了。

  回到府上,家里已經(jīng)做好了飯菜,項伯正等著我。

  匆匆吃了幾口飯,回房趕作業(yè)去了。

  第二日上課眼圈發(fā)黑,白生見到我直打趣:“小八你是昨兒一宿沒睡嗎?”

  “白師兄你就別提了,我昨天趕文章到半夜快困死了!蔽遗吭谧雷由,手撐著頭,有一下沒一下的打著瞌睡。

  “昨天不是休沐嗎?”劉交疑惑的發(fā)問。

  申培就笑了:“這段日子小八似乎忙得很,老是打瞌睡!

  正說著,浮先生和張良就進來了,大家都安靜下來。我強打著精神坐直身子,可是上午的陽光一照進來,我的困意頓時來勢洶洶,于是要項伯和田升給我打掩護,老師來了把我叫醒,說著我就趴在桌上睡過去了。

  耳邊是浮先生慢悠悠說話的聲音,我半夢半醒,不敢真正睡死過去。太陽逐漸灼熱,溫度升高,我耷拉著眼皮子,早知道上課前把簾子放下來,這么長時間老不長記性。

  正想著呢,簾子就放下來了,是張良。他放下簾子沒有去講臺旁,而是在我身旁坐下,他摸了摸我的額頭,冰冰涼涼的,好舒服。他說:“最近很累嗎?”

  一下就清醒了,坐起來,浮先生已經(jīng)不在了,大家都在草堂里活動,準(zhǔn)備吃午飯了。我揉了揉眼睛,我還以為我只瞇一會兒呢,原來過了一上午了。

  “是有點累,腦子用久了,疼。”我說。

  張良問:“你忙什么呢?”

  田升偷偷的看過來,做了個“噓”的動作,我白了他一眼,這小子以為我的嘴跟他的一樣呢?我笑了笑:“也沒忙什么,大概是秋天到了,季節(jié)轉(zhuǎn)換不太適應(yīng)!

  過了會兒時茂給我送飯來了,夏福去了解憂樓之后給我送午飯的任務(wù)就交給了時茂,本想著讓李徐來做的,白天我上學(xué)時他就在稷下學(xué)宮的會客處待一天,也沒有別的事要忙。但是考慮到吃完收拾,他好歹是一個小官,做這些不太合適,最后還是讓時茂來了。

  吃飯時申培忍不住問我:“從前的夏福呢?這幾天怎么都不見他了?”

  “他去忙別的事了!蔽一卮鹫f。

  申培又突然說:“前幾日去東市買墨,看見大巷那邊新開了一家又能喝酒吃飯又能賭博還能觀賞歌舞的……酒肆。”

  “那究竟是酒肆還是賭坊還是樂館?”一向?qū)@些不感興趣的穆生忍不住發(fā)問。

  “周圍的人說是一家酒樓,名字叫解憂樓,不過我看到那里大門緊閉,還沒有進客!鄙昱嗾f,田升臉上神情立即變得激動,他想說話但看了我一眼,又將說話的沖動咽了下去。

  “解憂樓,”白生說:“主人很是意思,不知是何方神圣,你有問這樓何時開嗎,我們到時去那里看看啊,肯定很有意思。”

  申培搖搖頭:“忘記問了,下次再去東市的時候我一定問問!

  “解憂樓,解憂,排解憂愁……”張良想了一陣,突然對我說:“聽著與忘憂館有點相像,你還記得那里嗎?”

  我點頭,自然記得,在那里我與韓非張良一起對飲。張良帶著淡淡的笑意:“忘和解是兩個意思,忘憂是逃避,解憂是面對,一字之差卻是截然不同。”

  劉交神往:“倒是有些想見酒樓的主人,一定不是尋常商人。”

  我囧了一下,你們也太會解讀了,我只是想到曹操的那句“何以解憂,唯有杜康”而已,并沒有想那么多。就出神了一會兒,他們的話題已經(jīng)換了好幾波,我聽見白生相邀:“今天下學(xué)一起去郊外釣魚?”

  我擺擺手:“我就不去了,你們?nèi)グ!?br />
  然而項伯和田升都很有興趣,興致勃勃的想拉我入伙,我晚上還要寫歌呢,哪有空和你們玩。到下午放學(xué),除了我大家都去了城郊,他們興沖沖結(jié)伴而去,把我一個人留在了六藝堂。

  作者有話要說:

  第28章 高人

  夏福去了解憂樓辦事之后,每天駕車的人變成了李徐,他每次都把馬車停的特別遠,我只好每天多等他一會兒。

  張良在講臺上收拾今天大家上交的作業(yè),浮先生在一旁檐下站著活動筋骨,我坐在桌邊吃點心等李徐來叫我。浮先生問我:“今日怎么沒和師兄們一起出去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