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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了一眼現(xiàn)在茶館里的工作人員和客人。

  雖然我覺得可能性不大……但萬一被聽到了,還是有些麻煩。

  四樓待客用的沙發(fā)非常柔軟。

  不過,就從面料和皮質(zhì)來看還是比不上港口黑手黨的財大氣粗,我掃了一眼事務(wù)所的大小,平靜地想。

  果然,還是混黑會比較賺錢。

  “謝謝!蔽覍χ嫖叶肆艘槐闹袓u敦道謝,而對方靦腆地回答著“不客氣”,過于溫順的模樣讓我沒忍住多看了一眼。

  有點難以想象。

  那個在懸賞令看起來如此恐怖的白虎,就是眼前這個稍顯稚嫩的少年嗎?

  “話說回來,被追蹤了的事情,小姐你有向親近的人求助嗎?”坐在我對面的太宰治,用著假裝不認識我的口吻詢問道。

  就他這份認真的模樣,看起來工作的時候還蠻裝模作樣的。

  也是,以前在港口黑手黨的時候,太宰干部也是有好好干活的時候的。

  “我給戀人發(fā)了消息,但似乎對方還在加班,應(yīng)該沒來得及看到!闭f起來這也提醒我了,我掏出手機,發(fā)了一條新的消息“現(xiàn)在我跑到了武裝偵探社的據(jù)點,不用擔(dān)心”,一邊打字我一邊繼續(xù)說,“畢竟也就是今天剛剛才發(fā)生的事情……我剛前往超市不久,就覺得自己一直被人盯著看。”

  “小川小姐,您委托的內(nèi)容,是希望我們調(diào)查出追蹤你的人嗎?”國木田詢問著,一邊快速地在本子上寫著什么,“除了視線上的感知之外,還有更多的線索嗎?”

  “雖然調(diào)查出結(jié)果也不錯,但我的委托其實是……”

  我沒說完的話被打斷了。

  “在小姐最需要的時候,沒有辦法準(zhǔn)時出現(xiàn)的戀人,不是很沒用嗎?”我的手被太宰牽了起來,這家伙蹲在我的身前,用著楚楚可憐的目光盯著我,“美麗的小姐,不如干脆拋棄不解風(fēng)情的工作狂,轉(zhuǎn)而和我殉情……唔!”

  太宰治的話也沒有說完,他的脖子又像剛才一樣,被人死死地勒住了。

  “太宰!”國木田獨步暴躁的聲音響起,“我就說你這家伙怎么剛才正經(jīng)了一會兒……不要隨便騷擾第一次見面的客人啊混蛋!啊對不起,我們的這位員工……”

  “沒關(guān)系的。”我格外憐憫地看著國木田,以前太宰還在港口黑手黨的時候,作為同事的我也被添了不少麻煩,所以我非常理解他的心情,“您也蠻辛苦的!

  幸好太宰治原先沒有搭訕殉情的習(xí)慣,否則經(jīng)常和他一起出任務(wù)的中原先生可太辛苦了。

  這位國木田,說不定會和中原先生很有共同話題的,在吐槽太宰治的不靠譜上。

  “有一點說錯了哦,國木田。太宰和這位委托人小姐,可不是第一次見面的關(guān)系吧?”一個我沒有聽過的聲音驟然響起,我循聲望去,對方剛才縮成了一團,所以我一開始沒有察覺到他的存在。

  “亂步先生!”國木田的稱呼讓我更加確定了對方的身份,江戶川亂步,武裝偵探社的核心人物,擁有“超推理”這樣堪稱作弊的異能力。

  不過站起來的時候我吃了一驚,因為對方看起來就像小孩子一樣的臉,結(jié)果,居然比中原先生還高一些嗎?

  唔,明明同樣戴帽子呢。

  “總覺得你在想很失禮的事情!苯瓚舸▉y步的口氣不快,“我可是26歲的名偵探哦!”

  “欸?比我還大一歲嗎?”我真的吃驚了,看了看正把我不認識的零食往嘴里塞的對方,該說人不可貌相嗎……畢竟在看資料的時候,我沒有特別記住年齡。

  “小川小姐,是認識太宰先生嗎?”中島敦問道,“也就是說,知道太宰先生以前的職業(yè)嗎?”

  “你們不知道嗎?”我更不可思議了,“別的不說,至少江戶川先生……”

  “我當(dāng)然知道。本名偵探只是對這種淺顯的事情沒什么興趣。”

  “這可是武裝偵探社的七大不可思議之一哦,小夢子!碧字蔚靡庋笱蟮叵蛭异乓,“現(xiàn)在猜對的獎賞已經(jīng)到了70萬呢!”

  中島敦拼命點頭,看著我一副求知若渴的模樣。

  “才70萬啊。”我有些嫌棄,“你的身價怎么越來越低了……不說加四個零,起碼也得再加三個零的地步吧?”

  別的不說,就太宰治以前被懸賞的金額也不是這個數(shù)目吧?

  “是小夢子對金錢的感知都扭曲了吧……要知道,這可是合理、合法的收入哦?”太宰治說著說著,又把話題繞了回去,“真的不考慮和我殉情嗎?這樣的話,我可是會在生命的最后,都會把小夢子放置在第一位的!

  “其實,關(guān)于太宰治以前的工作……”我沒有搭理他,而是對一臉求知若渴的中島敦說道,“是牛郎哦!

  “就是那種擅長甜言蜜語的小白臉(擅長言語威脅的心操師),靠哄人自愿掏錢為生(生命受到威脅時候的自愿也算自愿),當(dāng)時一度創(chuàng)下了最高的收入(是頭牌呢),可惜后來金盆洗手,所以我才會說他身價越來越低了!

  “原來是這樣嗎!”中島敦迅速相信了我說的話,就連國木田都扶了扶眼鏡,一副半信半疑的樣子,頓時我覺得我早已被港口黑手黨染黑的良心都有點痛了。

  “那,認識太宰先生的小川小姐……”

  “啊,我大概是大富婆吧。”我一臉正經(jīng)地回答著中島敦的疑問,心想這年頭的武裝偵探社居然這么純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