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時間內(nèi),我會親自上門拜訪古家,不管古權(quán)是有意還是無意,殺人償命,那時候我希望古家不要執(zhí)迷不悟,”上官流淡淡的說道。
“流少,古權(quán)可是武士三重境界,”葉天小聲提醒道,一年時間跨越一個大境界,這有點夸張了吧。
“一年足矣,”上官流自信的說道。
“好,不愧是我上官家的人,有魄力,古家主,話你聽到了,表個態(tài)吧,”梅姨贊賞了一句,平淡的說道。
“古家到時絕不會插手,只是萬一在挑戰(zhàn)過程中。!惫偶抑鳛殡y的說道。
“生死自負,”上官流說道。
“好,一年后古家掃榻以待,”古家主扔下這句話就消失不見。
其他幾位家主客套了幾句,也跟著走了,蕭家的余孽他們還要去肅清,當然蕭家的利益他們也要趕緊下手搶奪,可以預(yù)見這段時間金川不會太平。
“小溪,你是跟我走,還是留在這,”古月詢問道。
“我要和哥哥在一起,”仲小溪抱著上官流的肩膀說道。
上官流點了點頭,古月欲言又止,最后還是和古千真一起離開了。
“流少,我先回家族了,蕭家這一反水,還有不少事需要處理,”葉天也告辭道。
“恩,有事我會聯(lián)系你的,”上官流笑著說道。
看了一眼,重建后又變成廢墟的體育館,上官流感嘆了一聲,深吸一口問道,“梅姨,你是誰?”
“我就知道你有一肚子問題要問我,先找個地方休息一下吧,看看你狼狽的樣子,”梅姨輕笑一聲。
上官流尷尬的摸了摸頭,是自己太心急了,帶著楊剛一行人朝著金川大酒店走去。
等到洗漱完畢,填飽了肚子,房間里就剩下上官流兩人的時候,梅姨開口說道,“你知道你父親是誰嗎?”
“我父親上官海,難道說你們是親戚?可我也沒聽說過父親有什么親戚啊,”上官流不解的說道。
“唉,”梅姨嘆了口氣,“你父親的脾氣就是這樣執(zhí)拗,他要是早點說出上官家,也不至于變成今天這樣!
梅姨感嘆了一會,開始緩緩講述起來,原來上官海是一個大勢力中的家族子弟,只是修煉天賦并不怎么樣,而且他不喜爭權(quán)奪利,所以就執(zhí)意和上官家劃清關(guān)系,帶著上官流的母親隱居到此。
“說起來,你出生那會,我和老祖宗還來看過你,”梅姨感嘆道。
“只是老祖宗發(fā)現(xiàn)我也沒什么天賦,所以就更加不把我父親當回事,是嗎?”上官流平靜的說道。
“這其實怪不得老祖宗,和我們敵對的勢力也不少,所以老祖宗怕影響到你們生活,也沒有派人保護,”梅姨苦笑道。
上官流瞬間想清了這其中的關(guān)系,只是對這陌生的家族勢力也沒什么好感,“上官家勢力很大嗎?”
“很大,”梅姨直接說道。
“那我怎么沒聽說過?”
“那是因為我們隱居在世外,知道的人除了大家族的,估計也沒幾個,”梅姨說出這話,明顯帶著一股自豪之感。
“那日我本要隕落,腦海之中一個人的聲音喚醒了,是誰?”上官流接著問道。
“是老祖宗!
“那你這次來有什么目的?”
“老祖宗察覺到你腦海之中的烙印被激活,特地讓我來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