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遠光卻沒有陳遠明想得那么細膩,他越發(fā)的覺得自己的猜測是對的,又繼續(xù)說起來:“一定是這樣了,他們是想要趁著這個機會在股市上賺一筆,除了這個之外,還能有什么原因?”說話的時候,他很是得意的笑了起來。
陳遠明看著陳遠光地樣子,忍不住cha嘴說:“大哥。我總覺得事情還有蹊蹺,不會這么簡單的,我們應該查一查近一段時間以來華強投資有什么動作才行!
陳遠光正在為自己的判斷而感覺到得意,突然聽見陳遠明撥來這么一下冷水,頓時就有點不太高興了:“你要查的話自己去查好了,我覺得除了這個原因之外。就再沒有別的可能性了!
陳遠明當然明白陳遠光在想些什么,心里面暗罵了一句后,也怏怏的離開了陳遠光的辦公室。
在接下來的幾天里,陳遠明因為認定了華強投資資金不足這一點,所以更加大手大手地在股市上吃貨,而陳遠明則一直暗暗留意著華強投資的動靜,不過華強投資除了還是不斷的吃進股票,然后一個轉手又偷偷拋出去之外,就再沒有別的行動了。
“難道他們就真的是為了賺一筆走人嗎?”這個疑問一直在陳遠明的腦海之中盤旋,盡管這讓他感覺到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妥?墒请S著中新投資不斷到手地西北石油的股票越來越多。只能暫時放了下來。
事實上這個時候,西北石油的董事會內部也在急劇分化著。原本許多支持邱歌的股東看見勢頭不妙,也都紛紛的開始想著拋售手中的股份,又或者是和中新投資接觸,希望能夠讓自己手里面的股份買個好價錢。
對于這些,邱歌也沒有太多的理會,他只是讓哈德威按照他所說的,每天吃進大手西北石油的股票,然后又在當天或者第二天地時候拋售出去,不斷賺取其中地差價,在短短不到一個星期的時間里面,因為吃貨量大地緣故,他已經賺了超過千萬美元。
邱歌也知道自己一邊吃一邊放的做法并不能瞞得了中新投資那一方,不過他們既然公開宣布了要收購西北石油,那就必然不會那么容易收手,所以他也索性不管那么多,一味的吃貨出貨賺錢就好,反正這一次他原本就沒有把注意力放在股市上面。
不過他的計劃也并非那么萬無一失的,在開始的一個星期里面他的心實際上都是懸在半空中的,面對著董事會股東們的時候那種鎮(zhèn)定的樣子也是裝出來的,直到一個星期之后他接到了伯特從加拿大向他打來的電話,他才真正放下了心,因為他終于找到了西北石油的“白衣騎士”。
在短短兩個星期的時間里面,中新投資花了將近五億美元才得到了西北石油百分之十一的股份,而西北石油的股價在這一次的收購當中飆升到了之前的三倍,達到了一個歷史的新高。很快的,中新投資開始發(fā)表聲明說他們這一次已經成功的收購了西北石油,因為他們已經成為了西北石油第一大股東,并且將會在新的一個周一的董事會上取得西北石油董事會的控制權。
這個消息一傳出去,頓時就讓西北石油的股價稍稍回落了一些,許多投資者都默默的注意這一次的收購結果,只是這個時候還是西北石油實際話事人的華強投資卻沒有什么聲音傳出,不禁讓市場揣度起了他們是不是默認這一次的失敗。
周一,這一天是西北石油召開董事局會議的日子,在眾多人的猜測里面,也是西北石油即將改換主人的日子,因為經過之前兩個多星期的收購行動,中新投資已經成功的掌握住了西北石油超過百分之三十七的股份,順理成章成為現(xiàn)在西北石油的第一大股東。
成為第一大股東的意思就是中新投資擁有了對西北石油董事局的控制權,就從這一點來說他們的收購已經成功,而這一天的董事局會議就是中新投資摘取成功果實的最好機會,也是驗證廣大投資者眾多猜測的時候。
在這兩天的功夫,邱歌已經弄清楚了中新投資手上股權的來源,他們在股票市場上拿到了百分之十一的股份,而西北石油有幾個小股東也紛紛把手里面的股權出售給了中新投資,也就是說他們手里面實際上有百分之二十一到二十二的股份,再加上另外有兩家比較大的股東又承諾如果中新投資可以成功控制董事會的話,會把手頭的百分之十五的股份讓給他,所以現(xiàn)在中新投資可以控制超過百分之三十六的西北石油的股權了。
今天的董事會上,邱歌笑吟吟的走進了會場,并且坐在了他的董事長位置上。在會議室里面,西北石油的那些股東們因為都知道今天這個董事會的重要,所以他們早早就來到了會場,這個時候看見邱歌面帶微笑的神情。都感覺到有點愕然,心里面奇怪著邱歌應該是非常沮喪才對地,可是想不到卻還能這么“強顏微笑”,似乎一點也沒有為今天的局勢感覺到緊張。
邱歌這樣的表現(xiàn)頓時就讓那些股東們紛紛暗自猜測起來,有的人認為他這是硬撐,畢竟現(xiàn)在大勢已去了,中新投資在今天的董事會上幾乎已經沒有什么懸念的就可以獲得董事會的控制權。另外一些人則對邱歌還是懷有那么一點信心和期望地,希望他能夠真的扭轉乾坤。把這一次地收購案擺平。
各人小心嘀咕著的時候,作為中新投資方面的代表,陳遠光和陳遠明兩兄弟都親自出現(xiàn)在了會議室的門口。本來這一次的事情他們是并不需要親自來的,不過為了看看西北石油所有人,尤其是華強投資方面在反收購落敗后的沮喪表現(xiàn),所以他們兄弟倆就親自到場了。
邱歌雖然和陳氏兩兄弟都沒有見過面,但是已經從詹海濤早前提供地情報中知道了這兩兄弟的詳細資料。所以一看見他們兩個人到場,立即就站起來迎了上去,笑著說:“歡迎,歡迎,歡迎兩位新股東來到我們的董事會!
陳氏兄弟怔了一怔,他們也在照片上見過邱歌,這個時候邱歌對他們的熱情他們都有點想不到,不過隨即回過神來。陳氏兄弟都以為華強投資因為知道大勢已去,所以現(xiàn)在采取的策略就是對自己這方討好逢迎了。
當然,陳氏兄弟的想法在其他董事會股東的心里面也同樣出現(xiàn),霎時間許多原本不支持邱歌的人望向他地眼神里面都充滿了輕蔑,而許多原本還對邱歌抱著一絲期望的人也都流lou出了失望的神情。
不過邱歌卻好像一點也不介意一樣,分別和陳氏兄弟握了握手之后。又把他們分別帶到了位置上坐好了。
等陳氏兄弟都坐好后,邱歌也重新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坐了下來,他依然帶著微笑的說:“今天很高興中新投資的代表成為我們西北石油董事會地新成員,那么我們今天的董事會救正式開始吧!”邱歌若無其事的稍微把中新投資成為董事會新股東的事情介紹了一下,然后就宣布董事會開始了,一切就好像平常那樣。
“等等……”陳遠光皺著眉頭發(fā)話兒了,他有點倨傲望著邱歌說:“陳董事長,今天我到這里來,最主要的是想要通過董事會的所有股東,推選新的董事長。”
“來了!”聽見陳遠光的話。幾乎所有人的心里面都蹦出了這樣的一個詞。他們知道中新投資方面今天就是為了董事會地控制權而來地,這才是今天真正的戲肉。
“哦?”邱歌收斂起了笑容。轉眼淡淡地望向陳遠光:“選董事長?”
“是的,選董事長!”陳遠光微微抬了抬手,讓身后面的一名女秘書把一份文件拿上來,然后放在桌面上,對邱歌說:“邱先生,我想您應該已經很清楚,現(xiàn)在我們中新投資已經獲得了超過百分之三十七的西北石油的股權,成為了西北石油的第一大股東,所以今天我們希望能夠在董事會里面重新選出新的董事長,主理公司及董事會的一切事務!
陳遠光的話才一出口,立即就讓會議室里面的所有股東竊竊私語起來,所有人都緊張的盯著那一份文件,同時也和隔壁的其他股東議論起了這件事情,雖然在之前已經預料到了今天將會發(fā)生的一切,不過看見中新投資把話兒說得那么的直白,事情進展得那么快,卻稍微有些出乎他們的意料之外。
接下來,就要看邱歌有什么樣的反應和怎么處理的了。
在所有人的目光注視下,邱歌面色如常的接過了那份文件,然后一頁一頁的翻看著,那一份文件是有關西北石油公司股權分布,以及中新投資手上所有的股權的一些法律認證的文書副本。邱歌看得并不太過仔細,也并不會太馬虎,看完之后他閉目想了一想,然后才突然笑著對陳遠光說:“邱先生,真是不好意思。事實上我對于您手上的擁有地股權并沒有任何的質疑,只是對于您的這一份公司股權分布的報表嘛……”說話的時候,邱歌有意賣了個關子,笑吟吟的看著陳遠光,也不說話。
一旁的陳遠明皺了皺眉頭,沒等氣惱地陳遠光說出失禮的話兒來,就先搶著說了:“陳董事長。對于您地話我并不是很明白,這一份關于西北石油公司股權分布的報表有什么問題嗎?”
邱歌輕輕摸了摸鼻子。笑著說:“過期了。”
“過期了?”包括陳遠明在內的所有人都為邱歌的話感覺到有點愕然,也不知道邱歌這到底是什么意思。
邱歌轉頭對著一直靜靜坐在他旁邊的伯特笑了一笑,然后從他的手里接過一份文件,放在了陳氏兄弟的面前,說:“兩位邱先生,你們看看吧,這一份才是不過期地!
陳遠光帶這些怒意說:“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兒……”一邊說話的時候。一邊拿起那一份文件看了起來。
“這……”才看了兩眼,陳遠光的臉色就變了,他完全沒有了之前的倨傲,而一旁的陳遠明看見這種情形,也忍不住湊過頭來看了一眼,可是隨即他同樣lou出了和陳遠光一樣的神情。
會議室里面的所有股東都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他們疑惑的看著邱歌還有陳氏兩兄弟,直覺告訴他們這一次地反收購戰(zhàn)邱歌很有可能已經贏了。
“你……你在什么時候既然……”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陳遠明回想起了這些天來華強投資一直在股票市場上玩著吃貨出貨的把戲,終于明白這到底是為什么,因為從一開始邱歌就已經計劃好了一切,他算定了中新投資不管怎么在市場上吃入西北石油的股票,最終都不能夠成為第一大股東。
邱歌點了點頭,說:“是的。邱先生,在從你們中新投資正式宣布要收購我們西北石油,我就派了人到加拿大去,和阿爾伯特埃辛油礦公司談從他們的手里回購股票地事情,要知道他們手里面有百分之十的西北石油的股份,只要拿下這一部分的股份,那么我們華強投資就擁有了百分之四十三的西北石油股份,應該能夠保持第一大股東的位置!
其實這完全是因為伯特提起了找“白衣騎士”的辦法,邱歌才想到了要去找別的公司收購西北石油的股份,來抵御這一次中新投資提出的收購?墒侨绻寗e家公司來收購股票。同樣會使得西北石油地股價飛漲。就算贏了這一場也算是“傷人一萬,自損三千”。所以邱歌就把心思放在了那家擁有了西北石油百分之十股份地加拿大油礦公司的身上。
早早地派了伯特到加拿大阿爾伯特省去和這家埃辛公司談,在花出了三億多美元,并且和埃辛公司簽訂了今后達到過億美元的合作合同之后,這百分之十的股權順利落入了邱歌的口袋里面。相比起來,雖然這三億美元購來的百分之十的股票的確很是價格不菲,但是相比起中新投資在股票市場上真刀真槍拼來的百分之二十二,又實在是便宜到讓人眉開眼笑了。不僅這樣,邱歌還有意在最后關頭才和埃辛油礦公司簽訂這一份轉讓股份的合同,使得中新投資一直都被蒙在了鼓里,直到了這個時候才終于拿出來,自然就等于給陳氏兄弟一記響亮無比的耳光了。
本來意氣風發(fā)的想要來發(fā)發(fā)威風,可是想不到事情到頭來卻變成了這種樣子,陳氏兄弟都感覺到狼狽非常,F(xiàn)在華強投資的手頭已經擁有超過百分之四十三的股份,也就是說中新投資起碼要擁有百分之四十五左近的股份才能夠成為西北石油的第一大股東,這基本是不可能的,因為他們從股票市場上根本就不可能拿到那么多的股份,所以現(xiàn)在的情勢就是他們已經無法撼動華強投資在西北石油的地位了。
臉色接連變幻了好幾次,陳遠光終于耐不住怒意,一把將邱歌的那一份文件大力的扔在了桌子上,然后起身離開了會議室。
陳遠明看見陳遠光離開,也不愿意在會議室里面多做停留,不過他仍然能夠保持理智的對著在座的所有股東點了點頭,然后也跟在陳遠光的后面離開了會議室。
邱歌早在之前就已經能夠料到今天陳氏兄弟的表情,他微笑的看著陳氏兄弟先后離開,心情真是好得不得了,對于他來說已經沒有什么比這個更讓他感覺到開心了。
突然,在會議室里面也不知道是哪一位股東領頭鼓起了掌來,緊接著整個會議室里面都被掌聲所填充。邱歌微微一愕,轉過頭來看著會議室里面的其它股東,只見他們都一臉敬佩的望著自己,其中有一人還走過和邱歌握了握手,說:“邱先生,恭喜您的反收購成功。”
緊接著,其他的股東們也陸續(xù)過來和邱歌握起了手,他們都一致的恭喜邱歌反收購成功……
“砰”
當西北石油對外公布他們反收購成功的時候,陳遠光正在自己的辦公室里面大發(fā)雷霆,他重重的把一部臺式電話砸在了地上,怒氣沖沖的說:“真是豈有此理,這一次居然被這個小鬼給耍了,真是氣死我了!”
陳遠明坐在陳遠光的前面,他也感覺到非常的無力,相比較起來他的境況要比陳遠光糟糕許多,因為他還要面臨著許多收購失敗后需要處理的事務,就好像現(xiàn)在西北石油宣布了反收購成功之后,股價開始慢慢回落到原先的正常水平,他們應該怎么樣拋掉手里面持有的這些西北石油的股份。
事實上,如果他們不拋售掉手里面的西北石油股份,控制了董事會的華強投資有許多辦法讓他們吃虧,而且作為投資公司的他們也不希望把太多的錢壓在西北石油上面,所以拋售掉大部分西北石油的股份也就成為了他們的選擇。
不過這個時候陳遠明想得更多的是華強投資的實力為什么會這么深厚,居然還有資金把埃辛公司手里面的百分之十股份收回來,他很清楚只有把對手的底細摸清楚了,以后才有贏過他的可能。
經過這一次的反收購戰(zhàn),董事會和工會方面對于華強投資和邱歌的信心都足了很多,他們都已經明白到華強投資的確是想把西北石油經營下去,要知道如果他們在中新投資的收購戰(zhàn)中把自己手頭上的股份出手,那么可以獲得利益絕對是當初他們收購西北石油的一倍,幾個月就能夠有這樣的回報,絕對算得上是驚人的了。不過華強投資不但沒有拋售手里面的股票,相反還花了一大筆錢購入加拿大埃辛油礦公司手里面的西北石油股份,只是這一點就可以看出他們對于西北石油今后的信心了,畢竟手頭擁有越多西北石油的股份,以后就越難出手。
其實本來邱歌也沒有想著玩那么大的,之前他完全沒有想到可以收購到sun-ne,可是現(xiàn)在收購到sun-ne之后邱歌就覺得西北石油的前途一片光明,至少在這個行業(yè)之中還是能夠做下去的。所以他就又超出了之前的預算,又拿出了三億來購入了那百分之十的西北石油的股份。
贏得了這一場反收購戰(zhàn)的勝利,投資者對西北石油的信心更加的足了,在回落到一定水平后西北石油的股價開始穩(wěn)步上升,反倒是中新投資因為要拋售手頭上大部分西北石油的股份,所以損失慘重。邱歌略微估計了一下,中新投資在這一次的收購戰(zhàn)中損失超過了三億美元,盡管沒能讓響尾蛇基金傷筋動骨。但是畢竟讓中新投資遭到了重創(chuàng),因為在傳出了中新投資收購失敗之中,他們原本就因為收購這個消息大跌的股票跌得更加地厲害起來,可以說是有史以來的新低。
這一次的事情終于傳回到了陳文秀的耳中,這天他把陳氏兩兄弟叫回到了家里,責問起來:“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兒,誰讓你們這么做了?強行收購?你們到底是怎么想的。就不懂得動動腦子嗎,強行收購是最笨的行為。知道嗎?”
陳氏兩兄弟在陳文秀的面前都不敢應話兒,這一次地失敗導致公司產生的損失他們都是心中有數(shù)地,靜靜的讓父親罵了好一會兒,陳遠光才說:“爸,這個華強投資也不知道是哪里來的那么多錢,如果不是因為錯誤估計了他們的實力,我們也不會這樣的。”
“還敢說。我平時是怎么教你們的?”陳遠光不說還罷了,一說起來陳文秀立即就更加生氣了:“知彼知己,是我們做這一行的根本,你們連對手地底細都不清楚,就像要和人家斗,看來這一次你們能夠虧這么一點,還算是幸運的了!
陳遠光一聽,更加的不敢會話兒了。同時心里面也更加的委屈起來。陳遠明想了一想,他和陳遠光可以說是同坐在一條船上,這個時候也不得不幫著陳遠光說起了好話兒:“爸,其實這一次也不能怪大哥,那個華強投資也太陰了,他們一邊在我們面前假裝玩金蟬拖殼的把戲。讓我以為他們是想套現(xiàn)走人,另外一邊又偷偷派人聯(lián)絡加拿大的埃辛公司,還私自簽下了過億元的交易合同,這分明就是暗渡陳倉的計中計,我們一時沒有小心,所以就中了他們地計了。”
陳文秀也知道自己的這個小兒子是個比較謹慎的人,這一次既然連他都看不出對方的手段,想來對方就真的是很精明的人,所以他忍下了氣,朝著兩個兒子瞪了一眼后。說:“給我好好說一說。事情到底是怎么樣地,我倒想看看這個華強投資究竟有多厲害!
陳氏兄弟一聽父親這么說。心里面不自覺都舒了一口氣,知道父親不會再罵他們了,兩個人連忙七嘴八舌的把這一次收購西北石油的事情說了出來。
陳文秀聽完兩個兒子的陳述,靜靜的閉目好一會兒,突然他睜開了眼睛來說:“其實對方玩的也不過是小把戲而已,最重要的是你們大意了,而且也沒有弄清楚對方的底細,你們以后要小心。 蔽⑽㈩D了一頓,陳文秀又用囑咐的口氣對兩個兒子說:“在商場上,是容不得半點失誤的,一切都要小心謹慎,萬一有任何地差錯,就會全盤皆輸!
陳氏兄弟雖然平時為人都比較跋扈了一點,但是在父親地面前,他們都連忙應聲答應了,至少在表面上都作出了凜然聽教的表情。
陳文秀沉吟了一會兒,又說:“這樣吧,你們把這個叫做華強投資地公司所有資料都詳細的給我查一查……嗯,最好是派人到華夏那邊去查一查,既然他們和我們斗上了,我們也不能輕易放過他們。”
陳氏兄弟聽見父親這么說,立即去照做了。
陳氏兄弟的調查一切都是針對著華強投資來進行,他們反而忽略了邱歌這個重要的人,對他們來說邱歌只是華強投資派在西北石油的一個代表而已,所以這一點反倒是讓邱歌的身份沒有暴lou出去。
經過幾個月的調整,西北石油在財務報表上首個月出現(xiàn)了營利,而sun-ne也因為進貨成本受到控制,使得他們的業(yè)績好轉,兩家公司的股價同時大升。
邱歌知道這一次“華強投資”和中新投資算是結怨了,如果按照祖父之前對他所描繪過的陳文秀的為人,他們沒有理由就這么善罷甘休的,也就是說他們肯定會再找機會進行報復,這讓邱歌重點留意起了響尾蛇基金的一舉一動。
現(xiàn)在邱歌是全副心機都放在了米國這邊,雖然靈通網絡就快上市,不過許多事情都已經有周香君他們安排妥當了,而紅旗轎車方面也不需要他太多的打理。因為近一段時間需要地是技術層面的積累,這并不是短時間能夠做到的。
在反收購的事情過后兩個星期,川島純因為耐不住一個人呆在天津,也來到了路易斯安那的新奧爾良。她一見到邱歌就眼紅紅的撲進了邱歌的懷里,邱歌也感覺到有點內疚不已,這么多天一直沒有空理會川島純,她一個女孩子離鄉(xiāng)別井地跟著自己?墒亲约簠s這樣對她,實在有點說不過去了。
不過邱歌也漸漸的開始體會到了j女生地纏人。川島純現(xiàn)在完全就有種小妻子的感覺,平時兩個人相處的時候就好像小貓一樣聽話,并且溫柔賢淑,最讓邱歌感覺到愉悅的是,川島純在床上的表現(xiàn)還是他所見過的女生之中最好的。邱歌為此曾經問過川島純這是為什么,畢竟她地第一次是給了邱歌的,可是技巧卻能夠在這么短的時間里面有那么大的進步。實在是太讓人驚訝了。
川島純的回答卻讓邱歌哭笑不得,原來他們j在性這一方面的“文明”非常的高,所以川島純買了許多專門教導怎么樣服侍老公的書看,所以就進步神速了。邱歌讓川島純把那些書拿來看了一下,果然都是圖文并茂地教導女生技巧的事情,就這如果放在華夏大陸簡直就可以算得上是*穢書刊,不過在j卻光明正大的拿了書號出版販賣。邱歌呆呆的翻了兩下,知道一來是川島純對這方面看得比較開。二來她也是有心要服侍得自己妥妥帖帖,所以才這么好好“學習”,天天“向上”的。
如果現(xiàn)在要說心里面最愛的人,邱歌首選就是周香君,可是他自己也曾想過,如果真地要他從此拋下川島純、李秀文和尤雅幾個。他卻又做不出來。有時候他也感覺到自己這樣太過自私了,可是這一份自私卻始終在他的心里占據著最主導的地位,讓他無法從幾個女生中作出最后的選擇。在無數(shù)次的思想斗爭之后,他還是選擇了維持現(xiàn)狀,而他身邊的女生也沒有人對他提出什么要求,這盡管是自私的,他也寧愿自私到最后。
川島純的到來當然就讓他的生活頓時豐富起來,除了在逛街上多花了許多時間,每天生活也變得有條理,就連劉虎和陳五對于川島純的到來也高興非常。劉虎每天吃飯地時候必然要大贊一番川島純度地手藝。而陳五雖然不喜歡說話。但是明顯的川島純來了之后,他每天吃地飯也多了一碗。顯然飯菜都很適合他的胃口。
日子就這么一天一天的過去,在執(zhí)掌了元亨之后,邱歌還是首次過上了這么愜意的日子。
不過事情很快就來了,這天他和川島純正在新奧爾良的街頭吃著風味小吃,突然就接到了來自哈德威的電話:“董事長,不好了,出事情了!
從電話里面,邱歌聽出了哈德威的焦急,他很快冷靜下了自己的心情,問:“哈德威先生,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了?”
“是這樣的,有幾個工人被打傷了,現(xiàn)在雖然已經送進了醫(yī)院,但是情況非常的危急!”
哈德威的話顯得有點沒頭沒尾,邱歌實在有點弄不清楚他到底在說些什么,不過總算知道了有人受傷這一點,于是他皺了皺眉頭,又接著耐心的詢問:“哈德威先生,請您冷靜下來,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您能慢慢說嗎?”
或許是因為邱歌的鎮(zhèn)定感染了哈德威,他稍微冷靜了一些,然后接著對邱歌說:“邱先生,事情是這樣的,今天突然有幾個人到我們的煉油廠搗亂,他們一進廠就打人,大嚷著誰敢在煉油廠工作,就要小心一些。那些人打完了之后,又說如果我們公司敢報警,那么我們公司就別想再在路易斯安納州呆下去了,最后才離開了!蔽⑽㈩D了一頓,哈德威又繼續(xù)說:“后來我問了工會的人,才知道……才知道原來那些人是黑手黨在新奧爾良的一個幫派組織,我還沒有報警,想要看邱先生您做決定!
“黑手黨?”邱歌眉頭皺了一皺。這幾天來,他在腦子里面已經模擬了好幾種響尾蛇基金進行報復的手段,想不到居然是動用到黑幫騷擾這一種下三濫的辦法。
這種方法雖然下三濫,但是卻非常的有效,如果自己沒有好的辦法解決,那么再繼續(xù)被這些黑幫多騷擾幾次的話,工人們恐怕就不敢繼續(xù)正常工作了。向警方報案當然不是一個好的辦法,通常在北美這邊警方要到案發(fā)現(xiàn)場的話,起碼要有一段時間間隔,就算來了黑幫的人也早就走了,所以要解決就必須要用別的辦法才行。
“黑幫嗎?”因為同樣是黑手黨,邱歌首先想到的是自己在餓國和餓國黑手黨有聯(lián)系的老朋友朱戈涅夫,他打了個電話給朱戈涅夫之后,又給j的川島芳去了一個電話,同時,邱歌還給香港的陳子豪打了電話。(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