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東邊的天色泛著魚肚白,邱歌剛醒來,就見到床頭坐著的王新欣已經(jīng)穿戴整齊,梳理著自己的烏黑發(fā)絲,高高地盤了起來。
見邱歌赤膊著上身坐起身來,初得雨露滋潤的王新欣也沒多少尷尬,沖他恬淡地笑了笑,“以前覺得你很壞,沒想到昨晚那么壞,那么用力,那么損!
“昨晚我弄疼你了吧?”邱歌面帶古怪地瞟了眼王新欣挺翹的肥臀,昨天晚上可沒少折磨這個部位。
王新欣搖搖頭,自怨自艾地開玩笑說:“我等了那么多年,身上的疼能算什么呢?疼并快樂著!
“以后就只有快樂,沒有痛了!鼻窀枰槐菊(jīng)地說。
王新欣撲哧一笑,拍拍被單,“知道了,你昨晚消耗那么多體力,我們?nèi)コ渣c東西補充補充吧!
兩個人穿好衣服,邱歌洗漱完畢,王新欣挽著邱歌的胳膊來到了餐廳,餐廳的食物是營養(yǎng)豐富的,酒店對住宿的客人免費提供。
邱歌溫柔的把王新欣攙扶到椅子上坐下,拿著盤子,各式各樣的美食都挑了些。
王新欣只吃了兩個雞蛋,喝了一杯牛奶,其他食物被邱歌風卷殘云般,消滅的只剩下一只雞蛋。
邱歌打了個飽嗝:“就吃這么少,昨晚的體力你可補不回來!
“昨晚吃了你那么多珍貴的蛋白質(zhì),本姑娘不餓。”王新欣媚笑著說。
邱歌把最后一個雞蛋剝好皮,放到王新欣盤子里,“這個雞蛋和你的屁股一樣滑嫩,本著吃啥補啥的原則,你必須吃掉,吃了保證你的屁股更滑膩!
王新欣整了個大紅臉,左右望了下確認沒人聽見,嗔怨道:“你怎么這么流氓,邱歌,昨晚的一夜我很快樂,但是你把我忘記吧,我們出了這家酒店,我們就還是好哥們,好同事!”
“你能忘記我,我能忘記你嗎?!忘記就能改變事實嗎?”邱歌咄咄地看著王新欣問。
王新欣默默低頭,說不出話來。
“感情的事,一旦前進了,就無法后退,除非我們沒做什么,但是我們已經(jīng)做了,而且那種滋味,我就不信誰能忘記!鼻窀枵J真地說。
王新欣抬起頭,拿起手上的銀色叉子,刺入了那個茶葉蛋,舉起來張口一咬,咀嚼著說:“行了,你別說了,順其自然吧,……”
“嗯,這就對了。”,邱歌笑著,拿起煙點燃抽了起來。
一個煙圈剛剛吐了出來,一個熟悉帶幾分驚喜的嗓音出現(xiàn)在邱歌背后。
“邱先生?”
邱歌回過頭,見到突然出現(xiàn)在餐廳里的女人,有些意外,“劉大姐?”
來的人正是另邱歌著迷的成*人劉秋寒,不過劉秋寒似乎換了發(fā)型,那帶著波浪的長發(fā)被拉直,柔順地梳理在腦后,一身緊致的黑色小套裝,胸口處是深度的開口,露出里面淡黃色的胸衣,充滿時尚氣息的打扮,完全看不出她真實的年齡。
“哎呀,看來我們的緣分來了,在賓館這種地方都能遇到!”邱歌問。
劉秋寒走上前來,目光掃過邱歌對面的王新欣,眼里有幾分深意,微笑道:“我不是來玩的,這家賓館就是我的,難道你不知道?”
邱歌嘴巴張的大大的,這劉秋寒的娛樂產(chǎn)業(yè)還真廣泛,“劉大姐的產(chǎn)業(yè)真是無處不在?”
劉秋寒笑著說,“我來看看酒店的服務(wù)質(zhì)量,不知道這位美麗的小姐是……”
一早就注意到劉秋寒出現(xiàn)的王新欣,并沒想到這個看上去如同溫婉貴婦的女人真的認識邱歌,直到劉秋寒與邱歌笑著打招呼,王新欣才感覺到心里一陣酸酸的。畢竟劉秋寒的臉蛋,身材,比起自己來都有過之而無不及,特別是那一種雍容、高貴、典雅的姿態(tài),不是生在富貴人家是不可能培養(yǎng)出來的氣質(zhì)。
真是個到處留情,到處沾花的色鬼,偏偏還叫女人沒什么招架力。
不過,王新欣想到自己也是跟他發(fā)生婚外男女關(guān)系的女人,還是主動邀請他發(fā)生關(guān)系,也就釋然了,管他呢,只要他心里有自己就行了,婚姻愛情,都tmd是個騙人的游戲。
想開了這點后,見劉秋寒問起自己,王新欣直接溫和地笑著向劉秋寒伸手,“我王新欣,他的同事!
“你真漂亮,我叫劉秋寒,很高興認識你!保瑒⑶锖泊蠓降匚樟宋帐。
邱歌覺得這兩個女人間的眼神交流充滿了詭異的氣氛,但作為男人壓根看不出她們各自的想法。
劉秋寒與王新欣說了幾句客氣話后,才對邱歌道:“邱歌,你救過我,找個時間,一起吃個飯吧!
“哎呀,那是舉手之勞,你不用放在心上!鼻窀栌X得跟劉秋寒在一起挺尷尬,畢竟當初自己勾搭不成,總有點心理陰影。
“對你來說是舉手之勞,但是我不能不涌泉相報。”劉秋寒目光堅定地道。
邱歌不好意思再拒絕,只得答應(yīng)下來。
劉秋寒還要繼續(xù)視察酒店的各種工作,所以先行離開。邱歌帶著王新欣吃完早餐后,也退卡離開的賓館。
順道去公司的途中,買了一堆早餐,一直快要到公司,王新欣才問:“你救過她的命?”
“嗯,碰巧遇到了,就出手相助了。”,邱歌隨口敷衍說。
英雄救美?這種戲碼后頭不都該有后續(xù)劇情么?王新欣憋了會兒,還是忍不住問道:“她和你發(fā)生關(guān)系了吧?”
“什么意思?”邱歌一邊開車,一邊回過頭問。
“就是你和她像我們昨晚那樣沒?”,王新欣語氣囁嚅含混著說。
邱歌怪笑,“我們昨晚發(fā)生了什么關(guān)系?”
王新欣氣地咬著銀牙,“滾你娘個腿!你別裝彪。”
“我倒是想和她發(fā)生關(guān)系,可是人家是金枝玉葉,我算什么東西!
王新欣心中默默嘆息了聲,看來這個劉秋寒在劫難逃了,作為女人,她了解劉秋寒看邱歌的那種眼神所代表的含義。
當車子開進天驕國際的室內(nèi)停車場,為了盡可能避嫌,引起不必要的輿論麻煩,邱歌還是把車開到了停車人數(shù)較少的最頂層。
可當與王新欣一同下車的時候,邱歌卻突然感受到后背脊梁骨有些發(fā)寒,回過頭一看,在不遠處進入公司大廈的電梯處,電梯門正緩緩合上……
這不是問題的重點,關(guān)鍵在于,電梯內(nèi)站著的那個身影,就跟一座無暇的冰雕似的——正是殷若蓮!
邱歌眼睜睜看著電梯門關(guān)上,殷若蓮那對冰冷刺骨的目光卻讓他小心肝撲通撲通的。
娘嘞!這運氣也太差勁了,怎么偏偏趕上這小妞也停頂層,還這時候剛好看見自己與王新欣下車呢!
想到昨天晚上毫無理由徹夜未歸,今天又被撞破與別的女人一同來上班,邱歌一個頭兩個大,前兩天哄的也白哄了。
王新欣見邱歌站那里苦笑,疑惑地問:“怎么了?”
邱歌回過神,一臉從容地笑笑,“沒事,我在考慮是不是給你買個厚點的座墊,你的屁股....!保ㄎ赐甏m(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