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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做到天色都見了白,玄澤才沉沉睡去。
沉晴顏早就昏過去了,她身上全都是玄澤肆虐后留下的印記,找不出一塊沒有被紅瘀占據(jù)的地方。
兩人在殿內(nèi)睡了到了下午,連中午送飯的侍女敲門,兩人都聽不見。
直到近夜,出于關心魔君安危,兩名魔衛(wèi)心懷不安地敲門,不敲到魔君或魔后應聲,兩人絕不收手。
“唔.....”昨日肏的神清氣爽的玄澤先被敲門聲給擾醒了,他皺了皺眉,內(nèi)心不爽。
是誰膽敢擾魔君清眠?!
玄澤睜眼,一入眼就是沉晴顏被蹂躪紅腫的雙唇,和布滿了吻痕的修長脖頸。
玄澤看著沉晴顏,惺忪地雙眼眨了眨,心中甚至小小地疑問了一下。
阿顏脖子上怎么有這么多紅痕?
醒酒后的玄澤完全不記得昨夜兩人經(jīng)歷了怎樣的瘋狂,他的記憶止步于昨天宴會上最后喝下的一杯酒。
玄澤動了動身子,他那軟下去的陽具還留在沉晴顏那蜜處,他這一動,那物便帶著大量留存在沉晴顏陰道內(nèi)的精液,啵地一聲就滑了出來。
那白濁的精液混著絲絲猩紅,玄澤無意瞥見,眼皮狠狠地跳了一下。
沉晴顏全身上下都是吻痕和掐痕,肩上還有一道結(jié)了痂的咬痕。兩瓣臀部更是慘不忍睹,紅的都發(fā)了紫,臀肉都腫出了血。
兩人身上都黏黏糊糊的,玄澤認出了這讓兩人都黏黏糊糊的罪魁禍首——是精液。
昨日玄澤好幾次在射精時,都將陰莖拔了出來,讓自己的白精射在了沉晴顏的胸上和臉上。
而后玄澤抱著沉晴顏縱情聲色,沉晴顏身上沾著的精液自然也蹭在了玄澤的身上。
玄澤動了動鼻子,兩人交歡一夜,殿內(nèi)又未通風,淫靡的氣息還余留在兩人周邊。
“嘶——”玄澤倒吸一口涼氣,看向懷中睡得正香的沉晴顏。
這、這都是他弄的?!
看著沉晴顏那全身上下沒一塊好地方的皮膚,玄澤整顆心都揪起來了。
他小心翼翼地將沉晴顏雙腿拉開,伸出兩根手指,緩緩地推進沉晴顏的紅腫的小穴里,然后輕輕分開手指,將身子伏低,細細看著里面的穴肉。
看了一眼,玄澤心中大罵自己一聲畜牲。
沉晴顏那穴口新裂的傷還在留著血,女子這處最是脆弱敏感,玄澤都不敢想象沉晴顏該有多疼。
玄澤慢慢抽出手指,那粘著精液、淫水和血液的手都在顫抖。
門外的魔衛(wèi)還在孜孜不倦地敲著門。
玄澤如夢驚醒,急急忙忙奔下,往殿門跑去。
兩名魔衛(wèi)還在商量要不要直接闖進去,殿門就開了。
兩名魔衛(wèi)慌慌張張地低頭行禮:“魔君息怒,我們是見屋內(nèi)久久沒有動靜才....”
“叫千霜來!”玄澤急躁地喊道。
世人皆知,魔將千霜除了打架,什么都會。
小小的陰道撕裂,又怎能難得住他醫(yī)科圣手?
可玄澤喊完,才想起千霜這廝還在享受休假,人早就不在魔都了。
魔族本就肉體強悍,族人皆崇尚武力,認為強者不會受傷,所以不需要醫(yī)治,因此對那些救治傷病的手段不屑一顧。
除了千霜,玄澤還真想不起魔族內(nèi)誰還會醫(yī)人。
“千、千霜大人聽說昨日陛下遇刺,今日已經(jīng)快馬加鞭回到魔都了!眱擅l(wèi)抬頭,在看見玄澤渾身赤裸時,兩人不禁一愣。
正在想著魔都還有誰會醫(yī)術的玄澤一聽,急忙道:“那就快點叫他過來!”
千霜是黃昏時趕回魔都的。
他聽說魔君遇刺,他也顧不得回去了會被這位無良魔君逮住扔去批奏折,直接策馬趕回魔都,整整跑癱了叁批馬才在黃昏時到了魔都。
在聽聞昨日魔后大怒,兩名刺客一人誅殺、一人擒獲,魔君無恙后,他放下心來,想著回都回來了,那就告訴魔君一聲吧。
可當他走到安寢殿前時 守門的魔衛(wèi)告訴他:昨日進屋后,魔君魔后再未出屋。
千霜倒不像那兩名魔衛(wèi)一樣,擔心魔君是不是昨日受了傷,不然怎會毫無通知地就在屋內(nèi)無聲待上了一天一夜。
魔君魔后兩人,一個天魔,一個屠神劍劍主,目前為止這世上還有誰能傷到這二人?除非你說他倆互毆。
一天一夜沒出屋,怕不是魔君遇刺,魔后心疼,魔君趁機拽著魔后一直呆在屋內(nèi)纏綿不肯出來吧。
于是他回到自己的居所,換下沾了土的衣裳,讓人給自己燒了一桶熱水,準備好好地洗上一個熱水澡。
他坐在浴桶里,頭向后枕著桶邊的軟枕。桶里飄著紅白兩色的花瓣,他捻起一片花瓣,放在鼻尖仔細品聞。
這花瓣事先泡過香水,因此,花瓣本身散發(fā)著一股不似花香、但卻沁人心脾的香氣。
“哈——”千霜長長地舒了一口氣,果然還是呆著魔都舒服,如果不是因為不想工作,誰愿意天天在外面住草屋啃竹筍。
門外有人輕叩屋門,問道:“您吩咐的菜肴已經(jīng)做好了,您是想現(xiàn)在吃,還是沐浴后再吃。”
千霜答道:“端進來吧。”
侍女們魚貫而入,在千霜泡澡的浴桶上架起了長桌,將一道道美味的吃食擺在了上邊。
長桌正好搭在桶邊上,千霜頭靠著皮質(zhì)的軟枕,一邊泡澡,一邊享受美食。
可誰知門外忽然傳來一聲聲驚呼,幾名魔衛(wèi)破門而入,嚇得千霜手里夾著的雞肉一滑,掉進了他沐浴的浴桶里。
千霜嗷嗚一聲,將身子全都浸到水里,只留下一顆頭驚慌失措地看著那幾名一身殺氣的魔衛(wèi)。
“你們干什么!”千霜被那幾名魔衛(wèi)從浴桶內(nèi)拖了出來,他驚慌失措地喊道:“誰給你們的膽子?讓你們敢對我這般不敬!”
魔衛(wèi)們匆匆?guī)颓粮缮砩系乃E,為他胡亂裹了幾件衣服:“千霜大人,多有得罪。”
“魔君急召,還請您見諒!
一聽是魔君的命令,千霜當即便怒上心頭。
他不就是想好好休假嗎?不就是在休假的時候無視了魔君的命令嗎?誰休假還工作。
怎么?魔君這般對他,難道還想定他的罪不成?
虧他聽說魔君遇刺還快馬加鞭地趕回來,這狗魔君真當是豬狗心腸。
千霜咬咬牙,心想這萬惡的君主統(tǒng)治!總有一天他要推翻它!
千霜以為魔君是不滿他無視君主、以及未經(jīng)允許私出魔都,才搞了這么一出。
但當他被魔衛(wèi)們拎著送到了安寢殿,看著玄澤煞白的臉,千霜才明白:哦,誤會了。
魔君這臉色,怎么看也不像是跟他有關系。
“千霜!”玄澤一見千霜,便壓聲迎了上來。
千霜揉了揉被魔衛(wèi)們攥的發(fā)痛的手腕,問:“陛下,您急召臣前來,究竟所為何事!
玄澤不語,拉著千霜的手,帶著他往殿內(nèi)走去。
千霜:“?”
當兩人走到床前,玄澤掀開紗幔時,千霜才知魔君為何這般緊張無措。
只見魔后臉色蒼白,嘴唇發(fā)腫,雖然胸部以及胸部以下都用被子遮擋著,但從露出的手臂和肩頸上,也能看見大片的殷紅與淤青,甚至肩上還有一處被撕咬過的痕跡。
千霜嘶了一聲,心想那刺客實力竟恐怖如斯,竟將魔后傷成這樣!
千霜老童子蛋了,他看完沉晴顏身上的痕跡,竟然一點也沒發(fā)覺這是做愛后留下的痕跡,還只當是昨日刺客武力強橫,能將屠神劍劍主傷的這般重。
事關沉晴顏,玄澤不敢怠慢,急忙拉開被子,對著千霜道:“下面...你看看下面...”
說著,就將被子掀開,讓千霜去瞧沉晴顏的下體。
求醫(yī)就不要羞恥,有時候為了看傷看病,要在醫(yī)者面前全身赤裸的事情也有不少。玄澤也不是那般迂腐之人,覺得自己的女人就算是不治身亡,也不能在別的男人面前光著身子。
那是沉晴顏,那是他的娘子、他的愛人、他的心肝、他的命。
只要沉晴顏健康快樂,他什么都愿意做。
若是真能治好沉晴顏,別說讓別的男人看她的身子了,就算是沉晴顏當著他的面與人交合,他也是愿意的。
人活著,比什么都重要。
玄澤輕輕拉開沉晴顏的雙腿,指著那撕裂的穴口,道:“我、我昨日喝了酒,不省人事....醒來阿顏就成這樣了...”
“阿顏睡了一天了,到現(xiàn)在也沒醒!毙䴘傻谋砬橄袷且蘖艘粯樱骸拔医辛怂脦状嗡紱]反應....阿顏、阿顏不會再也醒不過來了吧...”
千霜仔細查看沉晴顏穴上的傷口,聽見玄澤說沉晴顏叫不醒,便伸出手在她鼻尖探了探鼻息,又將頭伏在她的左胸上,聽著她的心跳。
沉晴顏鼻息平穩(wěn),心跳如常。
他仔細聽著,聽見沉晴顏體內(nèi)有著一些微不可察的聲音。
那聲音如血肉生長,又似樹木脈動。
像是樹木有了人一樣的血肉脈搏一般,再加速般生長的聲音。
“陛下,魔后雖傷了肉體,但生命無憂!鼻鹕,道:“一直叫不醒,是因為魔后體內(nèi)的神木心在汲取魔后體內(nèi)的力量,為她修復著肉體!
“就算這么放任不管,魔后體內(nèi)的力量也足夠修復這些傷痕!鳖D了頓,千霜道:“只是不能知曉魔后醒來的具體時間,不過總歸不會太長!
“若魔君想讓魔后早點醒來,那可以像以前那樣,以魔氣為神木心的養(yǎng)分,每日為魔后體內(nèi)輸送魔氣!
玄澤一直懸著的心終于落了下來,他問道:“那就好。”
又想起沉晴顏身上的傷玄澤問:“那阿顏醒過來之后會疼嗎,會不會落下什么病根。”
“會不會疼,臣不能保證!豹q豫片刻,千霜道:“但是臣還是要勸陛下一句,行房需有節(jié)制,人族的肉體本就比我族脆弱,更何況您的肉體是這世間最為強大的。”
“適當交歡,彼此愉快。但多了,反而會成為另一半的壓力!
玄澤白著臉,嘴唇微微顫動著,最終卻只說了句:“...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