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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沉晴顏渾身酸痛地醒了。
她以為經(jīng)歷了昨日那樣瘋狂的性愛后,今天至少能睡個好覺。
可她高估玄澤的德行了,玄澤那顆比杏仁大不了多少的腦袋,裝的全都是肉欲啊、性交啊那點子事。
跟他睡在一起,沉晴顏又怎能睡的滿足?
魔族精力旺盛,天剛見亮,玄澤就醒了。
他看著身邊枕著他胳膊睡著的沉晴顏,心中滿滿地都是幸福。
他滿臉笑意地看著沉晴顏的睡顏,看著看著,他就硬了。
沉晴顏就像是他的獨家媚藥,只要他遠遠看上沉晴顏一眼,心中的愛火和欲望就燃了起來。
更何況此時的沉晴顏全身赤裸,身上每一處都是他留下的吻痕,臉上安詳純潔的睡顏和身上的狂亂的印記形成了巨大的反差,每一處都散發(fā)著可餐的氣息。
沉晴顏睜眼,就看到一顆腦袋在自己胸前拱來拱去。
玄澤舔著沉晴顏的乳尖兒,酥酥癢癢地擾醒了沉晴顏。
沉晴顏輕輕地拍拍玄澤的腦袋,道:“我想睡覺!
“嗯,你好好睡吧!毙䴘商痤^,在沉晴顏嘴角落下一吻。
然后繼續(xù)趴在她胸前,用嘴玩著她的胸。
沉晴顏:“......”
這覺是沒法睡好了。
沉晴顏瞥了一眼,見地面上落著曙光,便知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清晨了。
玄澤做愛不分早晚,他見沉晴顏不睡,那雙不老實的手便攀上了沉晴顏的大腿,一路摸索到了那處。
兩人昨夜做的很是放蕩,沉晴顏累的實在是沒有力氣了,而玄澤一個魔族,也沒有在做完后要給對方清潔的意識。
于是沉晴顏的腿根處還留著昨日玄澤射出的濁精。
玄澤伸出兩根手指,擠進了那恢復緊致的肉穴里。
而同手的大拇指則剝開肉穴上方的貝肉,找到了藏在里面的玉珠,用指腹搓揉了起來。
“玄澤...”沉晴顏的聲音有點啞,因為昨日她叫的實在是太大聲了:“你沒有事做嗎?”
玄澤親了一口沉晴顏的臉,道:“還做什么事,你我新婚,自然要趁著喜氣多多做愛啦!
說完,玄澤在沉晴顏耳邊低聲說道:“昨日的阿顏可以熱情的很呢,一直叫著相公,還叫我肏死你.....”
聽了玄澤的話,沉晴顏的臉刷地一下就紅了。
沉晴顏是什么樣的人啊,但凡是個跟她相處過的人都用“溫婉賢德 安靜淑柔”這八個字形容她。
沉晴顏這一輩子第一次這般放浪,回想起來恨不得把臉埋在被子里。
她也確實這么做了,但是玄澤在那邊跟她搶著被子,興致勃勃地欣賞著她害羞的模樣。
“別擋啊,讓我好好看看你害羞的樣子。”玄澤調(diào)笑道:“我們都是夫妻了,沒必要在這種事情上扭扭捏捏的,以后你還要說好多這種話呢。”
這話一說,沉晴顏臉更紅了。
玄澤大笑,湊過來吻她,從額頭吻到鼻尖,又從鼻尖吻到嘴唇。
手指重新插入臀間的那道蜜縫兒里,玄澤注視著沉晴顏的雙眼,滿眼都是深情。
他說:“多說一點,我喜歡聽!
沉晴顏紅著臉,不肯出聲。
玄澤也不逼她,手上的動作也沒停。
見穴間出水,玄澤就哄著沉晴顏背過身去,抬起她的腰肢,以胸膛貼著后背的姿勢插了進去。
玄澤每一次撞在沉晴顏的臀上,那處肉兒都會微微彈顫著。
玄澤的胯部撞上這緊致彈翹的臀兒,就像是撞進了沉晴顏的胸懷。
玄澤直起身,低頭看著自己那勃著青筋的肉棒,在這雙臀間進進出出。
沉晴顏喘息連連,她被玄澤撞的前后搖晃,只能緊緊抓著早就褶皺不堪的床褥,才能給自己找到一個支撐點。
那穴兒流出來的水順著沉晴顏的大腿一路流下,直到接觸到紅色的床褥,才化作了那上面的點點水漬。
沉晴顏下身泥濘不堪,她的乳尖剛好蹭在床褥上,隨著玄澤的動作,她乳尖一下一下地擦在床褥上,竟有種發(fā)疼的快感。
玄澤捏著她的腰,狠狠地向前頂,滾燙的柱身與穴肉相互研磨,混著交合的淫液進進出出。
他看著那那蜜縫兒饑渴地吞吐著自己的性器,這番淫靡之色讓他對沉晴顏的憐惜之心崩潰解體。
往那甬道深處兇猛一頂,恰好頂在了里端最柔軟的一處軟肉之上。
那軟肉對玄澤胯間這性物喜愛的不得了,那欲龍的頭首一撞上去,這軟肉就緊緊夾著龍首,又吮又吸,讓玄澤幾欲泄精。
沉晴顏被撞的浪聲連連,肉壁忽地一縮,竟又要比玄澤先到高潮。
見狀,玄澤一下下撞的更狠,終是在沉晴顏潮噴時,與她一起達到了那欲望的頂峰。
做完,沉晴顏趴在床上,一根指頭都不想動。
玄澤依舊精力無限,他舔著沉晴顏的脖子,順著頸椎一路吻到了尾骨。
大婚后的一個月,兩人一步也沒出過屋,有時候做的瘋了,連門口送飯的魔衛(wèi)都不理不顧。
對此,千霜很是不滿。
作為魔族五大魔將之一,千霜上知天文、下懂地理,博學多才,堪稱魔族之腦。
這位魔族之腦,不僅學識淵博,還會作詩畫畫,不僅能舞文弄墨,還能歌善舞,甚至還能在廚房顛兩下大勺。
可以說,他除了與人交斗,什么都會。
魔族推崇強大的武力,像千霜這樣頭腦發(fā)達身體柔弱的怪胎,一直都在被同族歧視。
直到他遇上了玄澤。
從降生起,就有著強大力量的魔君對他說:“你懂的好多啊,來為我做事吧!
從此,千霜不僅失去了快樂,還失去了頭發(fā)。
他被永遠也批不完的奏折消磨掉了感情和欲望,眼里從此失去了光彩,成為了魔君手下一個沒有感情的批閱奏折的工具。
魔君大婚后,每過一日,千霜身邊的怨氣就積攢一分。
直到實在忍不住了,他才拍拍魔君寢殿的門,想要求見魔君一面。
過了好久,殿門才對他打開,一股極其濃郁的淫靡氣息有如實質(zhì)地撲打在了他的臉上。
但是千霜毫無反應,因為他早已失去了世俗的欲望。
“干嘛!毙䴘纱┲簧戆导t的絲袍,一臉不爽。
他方才哄著阿顏給他用嘴兒做那事,好不容易要成功了,就有不懂事的過來攪亂!
千霜畢恭畢敬地行了一禮,道:“陛下,臣知您與魔后伉儷情深,只是國事繁重,每日遞上來的奏折都堆成了山!
雖然平日里,也都是千霜在批閱奏折,但他畢竟不是魔族君主,有些事情,他也不能逾越君王之權,去替玄澤做下決定:“前線戰(zhàn)事緊張,族內(nèi)各事忙亂,還請魔君心懷社稷,以魔族為先!
玄澤磨了磨后槽牙,不耐煩的擺了擺手,道:“行了我知道了,還有事嗎,沒事就退下吧!
千霜一看就知道玄澤這是根本沒往心里去,于是他雙膝一跪,聲音很是凄慘:“陛下!臣都要死了!”
“您每日每夜快活的很,臣已經(jīng)整整半月未合過眼了!”千霜想哭,可他那干澀到發(fā)紅的眼睛根本擠不出眼淚:“前兩天臣批閱奏折,批著批著人就暈了。臣求陛下心善,可憐可憐臣,自己去批幾日奏折吧!”
“臣的眼睛都批花了,這幾日都看不清折上的字了!”
以前玄澤未婚時,奏折都是七叁分,千霜七、玄澤叁。
現(xiàn)在玄澤成婚,每天就拉著沉晴顏在寢殿里逍遙,原本七叁分的奏折全都壓在了千霜身上,累的他苦不堪言。
千霜這慘當然不是賣給玄澤看的,玄澤這人自大狂傲,只要他不想,就算千霜當場撞柱以示立場,他也不會眨眼。
但是沉晴顏不同,在千霜心里,沉晴顏就是和善溫良的具現(xiàn)化,只要這位魔后聽見自己的哭喊,必定會忍不住為他說話。
果然,一道微啞的女聲自那重重迭迭的紗帳中傳來。
沉晴顏說:“玄澤,你是魔君,國不可一日無君,這是你的責任!
就算聽見沉晴顏發(fā)話,玄澤還是太不情愿:“可我要是每日批閱奏折,就沒法陪你了!
“這寢宮空曠寂寥,你一個人可怎么過啊,會很孤單的。”
沉晴顏聽了心想:并不會。
“你每夜不是還得回來入寢嗎!背燎珙伾钪瑢Ω缎䴘,就要順著來。
“可我白天不在啊。”玄澤道:“你會無聊的,你會想我的。”
“我每日也不是無事可做!背燎珙伒溃骸皣o,你還是聽千霜的,少把精力放在女色身上,多放些在政事上!
“我沒放在女色身上...”玄澤有點委屈:“我的精力全都交在你身上了。”
玄澤這話說的有點擦邊,床上的沉晴顏臉一紅,道:“你若是能把時間放在國事上,我就能有時間給你烹制吃食了!
一聽沉晴顏要給他做飯,玄澤眼睛一亮:“阿顏你要給我做飯?”
沉晴顏一手廚藝極為出眾,若是她有心當個廚子,那必然會成為各大飯館出手爭搶的大廚。
玄澤也好久沒吃過沉晴顏親手做的飯菜了,想了想還有點饞。
見玄澤心動了,沉晴顏又道:“我每日中午做好了飯菜,親自送到御書殿,與你一起呆到黃昏,再回來洗好澡等著你,如何?”
玄澤無法拒絕,于是千霜終于得償所愿,得到了他當上魔將后的第一次休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