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食物……”虞井在進食時突然露出微笑,“真是不錯!”
看上去惡心的肉瘤果實,咬在嘴里有一種肥肉破皮,緊跟著一股肉香味的汁液入口,加上果實經(jīng)過烹飪,溫度剛剛合適,有一種吮吸肉湯的感覺。
而且,這種溫?zé)岬闹褐邪煦鐨庀ⅰ?br />
對虞井來說,可直接儲存在混沌青蓮中,轉(zhuǎn)化為無相混沌。
“虞大人喜歡就好,這是我紫家獨產(chǎn)的頂級魔肉果,以最頂級的魔肉澆灌而成,一年結(jié)果不超過五十顆!
見虞井一點也不排斥這種食物,金紫心中的疑慮也打消掉一部分,不過晚宴上該做的事情,還是得做。
“快……叫廚房再準(zhǔn)備同樣分量的菜品!
金紫也稍微有些心痛,今晚的晚宴可全都用的頂級食材,自己私下存儲的頂級魔肉果恐怕要被虞井給吃光了。
待到仆人將剛出爐菜品端上桌,虞井立即狼吞虎咽起來。
一米七多的個頭,不太壯實的身體,食量卻是在坐各位邪魔的十倍以上。
當(dāng)然,虞井自身消化只占據(jù)很小一部分,全靠混沌植物汲取營養(yǎng)。
虞井準(zhǔn)備借著這頓飯讓自身達到巔峰狀態(tài)。
“虞大人還真是好食量……”金紫看著剛上來的菜又快要見底時,肥臉微微抽動,“再叫廚房準(zhǔn)備食物!
虞井總算搖手示意,“足夠了,晚上不宜吃得太多,七分飽就成!
“七……七分飽!
金紫只得賠笑,一旁的妙紫更是噗嗤笑出聲來,認(rèn)為虞大人吃得多,對應(yīng)著實力也一定很強。至少比家族中這位要錢的壞無相者厲害多了。
“哈哈,實在不好意思,吃到本土的食物,一時間沒停下嘴。”
“沒關(guān)系,今晚主要就是為虞大人接風(fēng)……另外,我們也對大人長期遠(yuǎn)征蓋亞大陸感到好奇,有幾個問題想要問問大人,還希望大人不要覺得麻煩。”
酒足飯飽,例行的飯后對話時間來臨。
虞井很明顯知道,這位金紫伙同無相者想要借此套自己的話。
“聽小女說,虞大人可是來自于第一城的無相者?而后作為遠(yuǎn)征者,混跡人類社會五十余年,攝取人類高等機密?”
“不是,我從出生開始便混跡于天皇都,并不隸屬于任何【無相閣】!
虞井的回答讓蔣焯眉毛一跳,立即接話:
“一開始?我蔣焯說話比較直,希望虞兄見諒。我從未聽過任何直接出生于人類社會中的魔君后代,而且還能修成無相神功。實在讓人有點……好奇。”
誰知,虞井一點也不給顏面,冷哼一聲回復(fù),“只因你見識短淺……高等機密任務(wù)可是你這種級別的下等無相者可以了解的?”
這句話頓時間讓主府的氣氛變得緊張起來。
金紫連忙以眼神示意,讓自己配偶與子嗣全部退去,妙紫的兩個大哥已經(jīng)大漢滿頭。
唯有妙紫一人不顧危險,留在位置上,相信這位年輕的無相大人。
“下等?虞兄還真會說笑,我蔣焯自認(rèn)還是有些本事……的確,潛入人類首都這種機密任務(wù),非涉事者也不會知道。”
蔣焯也非什么魯莽沖動之徒,能坐在當(dāng)前的位置,必然需要一顆隱忍之心。
“今日紫家為我特設(shè)宴會,我本不想惹事?只是你破壞了今晚高興的氛圍,讓我相當(dāng)生氣。居然讓第七城【無相閣】中的二十人包圍紫府,實在讓人生氣!”
虞井手掌一拍,一股內(nèi)勁直接將身下座椅扭曲變形,一層淡淡無相之氣覆蓋在手中。
“怪異的技巧……他是怎么發(fā)現(xiàn)的?我安排的人手應(yīng)該都在紫府外,沒有任何攻擊意向!
蔣焯的面色不好看,如果這次真的搞錯,對自身影響很大。
至于肥胖的金紫,不斷拿著毛巾擦著額頭溢出的汗水。
本以為今晚只有蔣焯一人來試試這位年輕無相者的本事,誰知蔣焯居然叫上【無相閣】的二十位無相者在暗中支援。
一旦爆發(fā)沖突,紫府可就毀了。
見虞井如此,蔣焯也同樣一揮手,面前的餐桌餐具全部由一種混沌火焰焚燒殆盡。
“特殊時期特殊對待,若是放在以前,我絕不會懷疑戴有魔君戒指的人……但現(xiàn)在不同,異星人的能力詭異,技術(shù)甚至遠(yuǎn)超人類。近期也有無相者失蹤的情況,異星人完全有可能通過某種手段,模仿成無相者而企圖打入我們內(nèi)部!
“希望虞兄愿意與我們走一趟,前去【無相閣】通過魔君之眼檢驗?zāi)愕撵`魂,如果沒有問題,我蔣焯愿意賠罪。”
“賠罪?你拿什么賠?人頭嗎?”
先不說這個蔣焯所言的真實性,就算是真的,虞井也不可能去檢測靈魂……畢竟自己的靈魂是確確實實的人類,與群魔山中信奉邪神而靈魂變異的邪魔有著本質(zhì)區(qū)別。
“我可以懷疑,這是虞兄你心虛的表現(xiàn)嗎?”
蔣焯表露本態(tài),接近兩米的精壯身材,皮膚呈灰暗色彩,雙臂生長著大量混沌觸須。
逸散在體表的無相混沌與虞井的完全不同,以環(huán)狀的方式呈現(xiàn)。
尤其是雙臂,手腕位置的一圈的無相混沌已經(jīng)達到實形,如同一圈灰色玉質(zhì)手環(huán)。
此外,在蔣焯雙手掌之上,還飄散有一種灰色火焰。
其實,在驗明虞井身份之前,蔣焯并不想做到這一步……但這位年輕的無相者咄咄逼人,根本不給一絲退路。
虞井盯著蔣焯的形態(tài),也慢慢做好準(zhǔn)備。
。
蔣焯可不認(rèn)為隨便冒出的一人就比自己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