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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羽小說 > 歷史軍事 > 重生后爆火了 > 第一千一百四十七章我和賈大人是同門
  大家一聽,都有些莫名其妙,月桂問,“什么變成被子了?祖宗您快把話說清楚!

  墨容清揚(yáng)跑得氣喘吁吁的,說話也是大喘氣,“我,我叫了,娘親,她不應(yīng),我,我就掀,掀被子,哪曉得里頭,還,還是被子……”

  太子一聽,立刻變了臉色,轉(zhuǎn)身就往寢殿跑,其他人也都跟著往里跑。

  太子進(jìn)了門就喊:“掌燈!

  小宮女手腳麻利的點(diǎn)了燈,屋里頓時(shí)亮堂起來,月桂搶先去撩賬子,看到床上拱著一個(gè)長條兒,她還待要說話,墨容清揚(yáng)手快的扯著被子一掀,里頭果然還是一床被子,大家看著那擺成人形的被子面面相覷。

  太子問門外守著的小宮女,“娘娘呢,上哪去了?”

  小宮女哪知道啊,看太子鐵青著臉,嚇得直哆嗦,卟通一聲趴在地上,“娘娘說不準(zhǔn)人打攪,奴婢一直守在門外,寸步都沒離開過啊。”

  太子抬眼看窗子,窗子是虛搭著的,沒有扣死,如果從那里走也不是不可能,可有好好的門不走,母后為何要走窗子呢?還有,她倒底去哪了?

  “趕緊的,打發(fā)人去尋娘娘,”太子此時(shí)想的是母后心緒不佳,或許躲在哪個(gè)地方正傷心呢。

  墨容清揚(yáng)卻叫起來,“咦,枕頭下有封信!

  邊說邊拆開,湊到燈下看,太子一把奪過來,掃了兩眼,臉色沉到了谷底。

  月桂看他臉色,心也跟著沉下去,抖著聲問,“殿下,娘娘信上說了什么?”

  太子把信拍在桌上,“母后跟著父皇一起去了!

  月桂啊了一聲,嘴巴張得老大,有些不相信,拿起那封信仔細(xì)看,還沒看完,腿一軟,整個(gè)人癱倒在地,當(dāng)著太子的面,她不敢嚎,細(xì)細(xì)的啜泣聲從喉嚨里漏出來,這叫什么事噢,把她支出去送東西,自已個(gè)偷偷跑了。好歹也相處十來年來,早已經(jīng)不是主仆的情份了,怎么能把她丟下呢?

  月桂坐在地上哭得眼淚鼻涕縱橫,按說在幾個(gè)孩子面前這么著有些失態(tài),可她也不管不顧了,皇后這么做是真?zhèn)怂男,就算要走,好歹同她吱一聲,不過話說回來,皇后要是同她透了底,說什么她也要跟著一塊去的,她自梳不嫁,這輩子沒別的想頭,就是陪著娘娘,眼下娘娘走了,她怎么辦?

  墨容清揚(yáng)最瞧不得這個(gè),趕緊把月桂扶起來,按坐在繡凳上,“姑姑別哭了,娘親跟爹爹在一起呢,您就放心吧!

  郝平貫得了信,心急火燎的跑來,正要訓(xùn)斥月桂,見她傷心成那樣,也不好往重了說,“你也是,跟著娘娘這么多年,娘娘什么心思你不知道?不就是想出去么,這下好了,偷摸著跑了,你這奴才當(dāng)?shù)谜娣Q職。 

  月桂又羞又愧,往太子跟前一跪:“殿下罰奴婢吧,奴婢愚鈍,沒看好娘娘!

  太子托住她,“姑姑不必自責(zé),從信上看,母后應(yīng)當(dāng)是早有預(yù)謀,她不告訴你,大概是怕人多了不好辦事,眼下只要證實(shí)她和父皇在一起,孤就放心了,”他吩咐郝平貫,“你讓寧大人派人快馬加鞭追上父皇,若是母后在那里,就接回來!

  郝平貫應(yīng)了是,躬著身子急匆匆走了。

  太子帶著公主皇子也走了,剩下月桂獨(dú)自一人杵在屋子中央,頓覺無邊的冷清卷過來,白千帆不在,她心里沒著沒落的,都不知道自己要干點(diǎn)什么了?

  ——

  白千帆混在士兵的隊(duì)伍里,雄糾糾氣昂昂的走著,易容對她來說不是難事,她有經(jīng)驗(yàn),當(dāng)年一個(gè)人從南原回到東越,靠的就是她的易容術(shù),沒有了藍(lán)霽華給的那些藥粉,她就拿膏子湊數(shù),把臉涂黃些就成,眉毛加粗加長,黑刺刺的,嘴邊點(diǎn)顆痦子,眼皮搭耷著,避著人的視線,走了老半天,一點(diǎn)都沒有漏餡。就是這身鎧甲越穿越重,她打小不嬌慣,有把子力氣,在宮里閑得無聊,功夫也沒落下,扎馬步練拳腳射箭垛子,有時(shí)侯皇帝練劍,她也能陪著應(yīng)付幾招,只是這鎧甲沒穿習(xí)慣,她都覺得自己被壓矮了,腿也軟,背也駝,越走越重,就跟要走到地底下去似的。

  邊上有人把她肩頭拎了一把,“沒吃飯是怎的?這才剛出來,就撐不住了?”

  她趕緊打起精神,把腰背挺一挺,嘿嘿笑道:“沒有沒有,我想心事呢!

  “喲,行軍打仗你還想心事呢?”那人打量她,“瞧著你面生,新來的?”

  “是,剛?cè)氲臓I!彼颂捉,“大哥貴姓?”

  “我姓楊,楊柱子,你呢?”

  白千帆想了想,“我姓錢,錢凡,”錢凡這名字好多年沒用過了,現(xiàn)成的,剛好拿出來用用。又問,“您是老兵?”

  “算老兵,我入營三年了,”楊柱子皺了皺眉頭,有些奇怪,“聽說這回跟著圣駕出來的都是寧大人親點(diǎn)的精兵,象你這樣剛?cè)霠I的新兵怎么也跟來了?”

  “我,”白千帆眼珠子一轉(zhuǎn),“我雖是新兵,卻是有功夫的,戰(zhàn)場上能有大用場!

  楊柱子立刻對她刮目相看,“喲,我眼拙,沒看出來,您學(xué)的哪派的功夫?”

  “賈桐賈大人,您知道吧?”

  “當(dāng)然知道,賈大人和寧大人都是皇上身邊的一等一侍衛(wèi),二品大員呢!

  “我和賈大人是同門!

  楊柱子更是肅然起敬,“那您是賈大人的同門師弟?”

  白千帆笑了笑,含糊過去,哪是同門啊,應(yīng)該是師徒才對呢。

  “您可了不起,”楊柱子說,“賈大人以前當(dāng)過太子爺?shù)膸煾担@要算起來,您是太子爺?shù)膸熓灏!?br />
  白千帆,“呵呵呵……”

  “新兵是穿不慣這個(gè),”楊柱子有心巴結(jié)她,小聲說,“這身行頭有個(gè)訣竅,您這么著,瞧我,”他給她做示范,走路的時(shí)侯往后墩,這樣省力,還可以兩條腿輪流替換。

  白千帆學(xué)他的樣子,果然輕松了些,她感激沖他笑笑,“多謝楊哥!

  楊柱子卻被她這霽月的笑容弄得有剎時(shí)的失神,說道,“錢老弟生了副好面相,可惜眉濃了些,嘴邊還有顆痦子,不然就憑老弟這長相,到哪不能混口飯吃,何苦來當(dāng)兵呢!

  白千帆不敢往這上邊引話頭,哼哼哈哈的敷衍著,就此混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