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不曾在謝爾曼的炮火下待過,你不能評價這謝爾曼的可怕。
林動所在的時代,有一句話叫做高射炮打蚊子,大材小用,而現(xiàn)在綠袍帶領(lǐng)著他的百萬金蠶,在面對大炮的轟擊。
“咚咚咚咚咚咚……”
一連串的炮擊,沒有一絲一毫的停頓,綠袍祖師這百萬金蠶面對著瞬間擁有爆破,燃燒,穿甲能力的炮彈,像是一幅星星點點的畫卷,一炮打過去,像是墨水潑去一樣,直接少了一大片。
每一個金蠶,都是綠袍老祖的心肝寶貝,現(xiàn)在卻被彌天的炮火轟擊,爆炸的火焰,碎屑,將他的金蠶給燒的渣都不剩。
每分鐘三百五十發(fā),也是每秒鐘將近六發(fā),這等轟擊的頻率讓綠袍祖師無暇他顧,看這謝爾曼的炮火,非是綠袍祖師能夠承受的了。
許飛娘,毒龍尊者兩個人見勢,皆是飛身而起,各自御起法寶,試圖抵擋一二。
“轟轟轟……”
僅僅只是剎那,這法寶的防御便被擊破,謝爾曼的穿甲能力太強(qiáng),他們的法寶根本難以防御。
“為什么?”
被炮彈打落在地的法寶,再經(jīng)許飛娘御使,已經(jīng)是不能使用,如同頑鐵落在地。
“這炮彈里面,我加了一點點的天葵。”
魂血殤冷淡說道:“這是專門對你們這些修行人的法寶。”
天葵是最為邪污的,有天葵血,許多法寶不能使用,許飛娘手法寶受到了轟擊,火焰,再受到了天葵,連續(xù)數(shù)次的轟擊,使得暫時失去靈性,除非使用靈藥靈泉,才能再一次洗濯干凈,駕馭使用。
吱吱吱吱……
炮火轟擊之,綠袍老祖的金蠶落如星雨,少頃已經(jīng)是干干凈凈,魂魅殤也暫放棄了追趕綠袍老祖,將炮筒對向了下面的胡奴。
“轟轟轟轟……”
剎那之間,炮彈落如驟雨,整個山脈在這瞬間開花,火光生出有數(shù)十丈,爆炸的煙塵土壤,掀飛的殘肢斷骸,被震死的胡奴,這炮彈一輪洗禮,至少消滅了八千以的胡奴。
這等炮火,完全是殺人如割草。
綠袍祖師失了這百萬金蠶,正是勃然大怒,看到炮火洗禮的是眼前胡奴,趁機(jī)折返,五指成抓,向著魂血殤抓了過來。
“這一點,我早猜到了!”
魂血殤對此不以為然,不為所動。
綠袍老祖飛撲過來,正如雷閃電轟,速度極快,而魂血殤淡定寂然,直至這綠袍老祖和魂血殤距離不過三丈的時候……
“轟!”
綠袍老祖的背后轟然爆炸,將他軀體給炸的四分五裂,獨留一個頭顱,難以置信的看著魂血殤,問道:“為什么……炮彈能拐彎?”
這炮彈,分明是飛射出去之后,又拐回來才炸在他的身的。
“只要在炮彈飛出去的剎那,急速的抖動,能夠給炮彈一個拐彎的力量!
魂血殤淡漠的說道。
綠袍老祖被炸翻,他真的是一點都不意外。
萬妙仙姑許飛娘和毒龍尊者見此一幕,已經(jīng)失去了繼續(xù)爭斗的心,雙雙化作了光芒離去,至于被轟擊的胡奴,這個時候只嫌腿腳不夠快,根本不敢繼續(xù)和魂血殤兩個人繼續(xù)戰(zhàn)斗,紛紛撤退。
魂魅殤架勢戰(zhàn)車,追擊了好一陣子,才興致欠缺的趕了回來。
綠袍老祖的尸身旁邊,辛辰子飛身前,想要將綠袍老祖的前半身尸身給搶過來,在綠袍老祖的腦后,有一個珠子,這里面有綠袍老祖的第二元神,相當(dāng)于第二條命,價值極高。
“放下!”
魂血殤的聲音傳來,看著辛辰子冷淡說道:“我說過,要讓你看到自己的腦漿!”
辛辰子回過頭來,看到魂血殤一臉認(rèn)真。
李英瓊,周輕云,齊靈云,齊霞兒,餐霞大師也已經(jīng)圍了來。
最終的結(jié)果,辛辰子被砸出了腦漿,綠袍祖師的第二元神也被封在珠子里面。
“居然是林書記讓你們兩個提早駕駛這戰(zhàn)車來此埋伏的?”
齊靈云滿是驚。
“林書記最擅長的便是此等微操之術(shù)!
魂血殤一臉欽佩,說道:“戰(zhàn)略眼光,無人能及,至于同志你們要找的秦家姐妹,在那邊不遠(yuǎn)的山澗里面,不久之前,我們游擊隊員在那里受傷,被她們兩姐妹救了起來!
李英瓊和周輕云兩人點頭。
餐霞大師和林動這邊是有大仇,絕對不可能投降林動,周輕云知道事已至此,不多勉強(qiáng),至多到了林動身邊的時候,說兩句,希望異日雙方對陣,能夠留一點情。
齊霞兒靜看齊靈云,李英瓊,周輕云三個人向著山澗那邊飛去,回過頭來,看到魂血殤,魂魅殤兩人也要離去,對著魂魅殤一眨左眼,魂魅殤對著齊霞兒微微一笑,各自離去。
秦家姐妹聽到林動能夠幫助她們母親寶相夫人超劫,欣喜非常,當(dāng)下秦紫煙使用元神出游,神游東海,在東海那里見過了寶相夫人,看到了林動已經(jīng)派了法元在她身邊,手更有異寶,頓時放心,和寶相夫人交談之后,徹底放棄了和萬妙仙姑許飛娘弟子司徒平成婚的想法,將法寶一卷,隨著李英瓊,周輕云,齊靈云也去了。
黃山五云步。
萬妙仙姑許飛娘將門下弟子司徒平吊在洞府之,手拿著藤條是一頓猛抽,直抽的她長出一口惡氣,抽的司徒平血肉淋漓,才且罷休。
“師傅……”
司徒平一身是血,有氣無力的說道:“師傅在外遭遇不順,盡管往弟子身招呼,弟子身子骨硬朗,還受得住。”
許飛娘見司徒平的這樣子,不覺心腸一軟,伸手將藤條解開,將金瘡藥扔給了司徒平,一言不發(fā)的前往洞府外面,尋找毒龍尊者商議大事。
“你遭遇不順,為何要對自己兒徒出手呢?”
毒龍尊者見許飛娘消了氣,才說道。
“都是這弟子吃里扒外!
許飛娘含恨說道:“我推算第三次正邪斗劍,我這徒兒會是我的阻力,他會和左近之人勾結(jié),在三次正邪斗劍的時候陷我不利,我豈能容他?此次在餐霞老尼處遭遇敗績,多半有這孽徒通風(fēng)報信的功勞,不然那鐵燕雙鷹怎能湊巧,將那炮火架在險處,讓我們折損了三萬人手!”
鐵燕雙鷹來的太巧,讓許飛娘不得不對身邊的人懷疑,自她徒兒薛蟒在湘地失陷之后,身邊徒弟也司徒平了,偏偏這個事情,司徒平是知情的。
“我看你那弟子相貌正,不似三心兩意之徒,莫不是你計算有誤?”
毒龍尊者說道。
“怎會……”
許飛娘掐指一算,司徒平可能與她為難作對的天機(jī)全然不見,相反,在這卦象里面,司徒平還可能是他最為得力的助手。
“天機(jī)變了?”
許飛娘仍然懵懂。
正思索的時候,許飛娘和毒龍尊者見司徒平一身是血的走了出來,到了萬妙仙姑許飛娘面前的時候,撲通跪在地,淚水當(dāng)場流了下來,哭聲說道:“弟子自小被師傅養(yǎng)大,傳道授業(yè),恩情莫敢忘卻,師傅心里疑我勾結(jié)敵人,弟子現(xiàn)在情愿領(lǐng)死,以全師傅未來之路!”
雖有哭聲,這聲音卻非常堅決。
許飛娘看司徒平,終是心軟感動,親身前,將司徒平給扶了起來,說道:“師傅疑心,傷了你心,今后再不如此,你且好好養(yǎng)傷,日后便隨在師傅身邊吧。”
卦象面沒有了疑慮,再看司徒平如此模樣,許飛娘算是放下了芥蒂,開始重新信任,對待司徒平也更好起來。
司徒平微微一笑,暗道:終究沒有辜負(fù)狗蛋兄信任,成功的打入到了敵集團(tuán)內(nèi)部……
許飛娘并不知道,某人對卦象也很相信,一逼**,終于是讓卦象應(yīng)驗,栽倒在自己徒弟手,雄霸如此,原劇情的許飛娘也是如此,而現(xiàn)在信任了司徒平,那是走到了另一條路。
蜀地,監(jiān)獄。
綠袍老祖被林動賦予了身體,讓第二元神能夠支配身體,然后判了一個死刑,關(guān)進(jìn)了監(jiān)獄里面。
“齊漱溟?”
綠袍祖師進(jìn)入監(jiān)獄,恰好是遇到了吃午飯的時間,看到了三仙二老共聚一桌,桌子面有各種小菜,不自覺便想要往桌子面湊去。
監(jiān)獄里面,遇到了同為修仙的人,綠袍覺得能夠找到共同話題,商議越獄之事。
“你的飯在那里。”
玄真子指向了監(jiān)獄一邊,里面是一些水煮的青菜,稀粥。
“搞什么鬼?”
綠袍祖師才不往那地方去,嘴不屑說道:“你們五個人,我早進(jìn)這地方兩個月,要在這里面稱王稱霸了?”
監(jiān)獄里面有一哥,這種事情綠袍祖師也是清楚的,知情的。
“不懂規(guī)矩啊!
苦行頭陀坐在一邊,嘴里面叼著牙簽,得道高僧的氣質(zhì)已經(jīng)絲毫沒有,看著矮叟朱梅,說道:“你教訓(xùn)一下?”
朱梅點了點頭,跳下身來,對著綠袍祖師是一記耳光。
“麻蛋,你這個子,到了這里面,連抽根煙都擋不住!”
矮叟朱梅雖然矮,但是起綠袍祖師還是要高一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