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鹿瑞良叫做劉三的法師大名喚做劉家權(quán),因為在家中行三,所以通常被人稱為劉三。這劉三出身術(shù)法世家,幾個哥弟都是黑龍江法師協(xié)會的高級法師,素來看不上沒出息的鹿瑞良,平日里沒少欺負他。此時聽鹿瑞良叫得兇,劉家權(quán)不禁呲牙冷笑,“姓鹿的,你做了這種事情,還想去協(xié)會告我的狀?嘿嘿,等到了協(xié)會,就是你的死期了。”抬腿又狠踹了鹿瑞良幾腳。
這一回鹿瑞良卻沒有顧上慘叫,而是驚慌地吼道:“我做什么事情了?難道你們不是來救我的嗎?”
“救你?要不是李副主席有命令,我現(xiàn)在就把你大卸八塊!”
另一個法師咬牙切齒也上來踢鹿瑞良,剛才在衛(wèi)生所里死難的法師中,有一個是他的好友,此時對著真兇當(dāng)真是怒火萬仗。
領(lǐng)隊的法師卻是聽出鹿瑞良話里的意思,忙拉住兩人,又制止了其它想上來踢兩腳的法師,“好了,不要沖動,我們的任務(wù)是捉人。萬一他真是被王煥章抓來的,那就還是我們的同僚!把他帶回去,交給李副主席處置!協(xié)會自然會弄清楚他的怎么回事兒。”
眾法師只得收起打人的念頭,上前先給鹿瑞良也施了幾層法術(shù),將他牢牢制住,這才抬起王煥章和鹿瑞良兩人返回。
這一仗伏擊打得干脆利落,成功解救人質(zhì),活捉王煥章和鹿瑞良,指揮中心里也是一片歡騰。趙萱和李越銘也沒忘記最大的功臣雍博文,簡單地吩咐下面人處置收拾現(xiàn)場后,就急忙去迎接雍博文。
先前制訂計劃時,為了以防萬一,梁婷婷提出了備用的第二套方案,那就是由雍博文做為狙擊手,使用遠距離布符槍突襲王煥章和鹿瑞良。
遠距離布符槍雖然已經(jīng)生產(chǎn)出多時,但魚承世公司一直限制對外銷售,在市面上的數(shù)量有限,即使是趙萱也只是聽說而沒見過,要不是梁婷婷提出來,他們還真不知道雍博文就有一桿遠距離布符槍。若是知道的話,只怕第一套方案就要直接把雍博文安排配合埋伏在直升機旁的眾法師的行動了。
方才為了便于伏擊,雍博文獨自隱身到公路另一側(cè)的山包頂上,此時往山下趕,因為已經(jīng)不像方才那么急迫,也沒有使法術(shù),慢悠悠地一路走下來,等到了山腳下的時候,一幫人已經(jīng)在那里等著了。
趙萱做為地主,第一個上去,緊緊握住雍博文的手道:“雍總,我代表冰城法師協(xié)會全體成員對您的力支持和幫助表示萬分感謝!”
雍博文趕緊客氣,“趙主席,你太客氣了,這是我應(yīng)該做的。我來冰城的目的不就是配合協(xié)助你們的工作嗎?能在最短時間內(nèi)捉到人,保證鬼魂轉(zhuǎn)換器不會外流,這是我們大家共同的心愿。”邊客氣邊往外抽手,沒曾想趙萱握得好緊,連抽了兩下竟然沒有抽出來。那手掌握得雖然有力,但柔軟滑膩,握得雍大天師有點心猿意馬,趕緊干咳兩聲,轉(zhuǎn)而道:“既然已經(jīng)捉到了王煥章和鹿瑞良,是不是趕緊審一下,讓他們把鬼魂轉(zhuǎn)換器交出來?”趙萱道:“是,是,銘哥,咱們就地審訊,趕緊安排人把那兩個混蛋帶過來!庇值溃骸坝嚎,我們回指揮中心審訊吧!崩翰┪木屯刈。
艾莉蕓看在眼里,心中著實不悅,心話說這趙萱也老大不小了,怎么拉拉扯扯的,就算是現(xiàn)在的社會風(fēng)氣開放,可也不能這樣吧。梁婷婷與她并肩而行,悄聲道:“艾小姐,這個趙萱可是個有名的風(fēng)流角色,不知多少年輕有為的法師都是她的入幕之賓。每次魚總來冰城,羅姐可都是緊盯著,從來不給這女人單獨接觸魚總的機會。”艾莉蕓眉頭微挑,“小文不會做這些事情的,我們打小一起長大,我信得過他!”顯得相當(dāng)有信心這信心當(dāng)然來自于不知雍博文在日本的風(fēng)流艷史。梁婷婷笑了笑,似有感慨地道:“這男人啊,都愛偷腥的貓兒,你看他平日老老實實,那是因為沒碰上有誘惑力的魚兒!”艾莉蕓瞧了瞧前面兩人一直緊拉著的手,雖然依舊說:“小文是什么樣的人我清楚!”心中卻是大惱,暗道:“死小文,你倒是甩開她!”
雍博文卻終究沒有甩開趙萱,只因為趙萱拉得著實太緊,輕輕甩甩不開,要是使勁甩也未免太著意了些,讓雙方都尷尬。
好在到指揮中心沒有多遠,進了門,趙萱就招呼人拿椅子、茶水,雍博文乘機終于擺脫了她的魔爪,暗暗松了口氣,趕緊站回到艾莉蕓身旁,見她神色不豫,便悄聲道:“這位趙主席可真是,再激動感謝,也不至于拉著別人的手不放吧!
艾莉蕓從鼻子里哼了一聲,“人家那是看上你了,要不哪個女人會隨意拉陌生男人的手!
雍博文心中打鼓,趕緊捌清,“怎么可能,我們這才見面認識多久,說什么看上不看上的。再說了,我對你可是堅貞不二,絕不會紅杏出墻,你就放心吧!
艾莉蕓板著臉道:“你要敢出墻,我就回龍虎山,再也不見你!”
雍博文發(fā)誓道:“我對小蕓姐你絕對忠誠,要是出軌,就讓我不舉!”
艾莉蕓面孔微紅,“好個誓也沒個正經(jīng)話!”
雍博文叫冤,“我這誓發(fā)得多有誠意啊,這事兒對男人來說那可是天大的事情,我拿這事兒來發(fā)誓還叫沒有正經(jīng)?那我重發(fā)好了,如果我出軌的話,就讓我天打五雷呃小蕓姐,你倒是配合一下好不好?”
艾莉蕓明知故問,“你發(fā)誓還要我配合什么?”
雍博文道:“電影電視里都這么演的,男的一發(fā)誓女的就捂他嘴讓他不要說了,再說兩句相信什么的嘛,你怎么啥動作也沒有?”
艾莉蕓撇嘴道:“但凡是那樣演的,過后男的十之八九會出軌!再說了,這都什么年代了,這么老套的情節(jié)誰還會相信。你敢緊把那轟字兒說出來,你要是敢出軌,也不用老天爺打你,我直接拿雷轟死你!
雍博文奇道:“小蕓姐,你還會雷法嗎?沒見你用過啊!
艾莉蕓冷哼道:“我自然是不會的,不過你不是會畫雷符嗎?給我畫幾千張不就得了!”
雍博文恍然,“你要用我的雷符轟我啊!”
艾莉蕓斜睨了雍博文一眼,“怎么?你有意見?”
雍博文忙道:“沒意見,您盡管拿去轟!”頓了頓轉(zhuǎn)而道,“您看我誓也發(fā)了,雷符也交了,那咱們回頭是不是去把證領(lǐng)了,也明正言順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