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帥哥這么一說,皇甫屆他們高興不已,決定放開胸懷大暢一番。特別是安雅雅和曹貝貝,平時對于尹逸風,只能遠觀而不能近鄰,現(xiàn)下他本人都如此豪爽地發(fā)話了,她們又怎么能不宰一頓?宰他,就等于宰依依...兩人頗有'心有靈犀一點通';地相視一眼,今晚...定要不醉不歸!
如她們所想,菜依依、安雅雅、曹貝貝,這三個女的醉得跟泥似的,與之相反的是,在座的男的,沒有一個列入她們的行列,四個都很清醒。
孟達在沙發(fā)的一頭照顧喝醉的曹貝貝,而安雅雅和依依,就算爛醉,也要堅持接著喝。
雅...雅,你說,這...年頭的男...生,是...不是特別讓...人難理解啊...菜依依說了還打了個酒嗝,搖晃兩下腦袋就倒躺在沙發(fā)上。
趴在亂糟糟的玻璃桌上的安雅雅艱難的爬起來,倚著沙發(fā)背,雙眼醉沉沉、腦袋漲得難受,搖晃著輕飄飄的手,喃起來:不是...特別...,是...很特別...很特別...
對...,就是...很特別...很特別...再打一個酒嗝,醉眼眨巴兩下就閉上,安靜下來了。但是,兩根柳眉卻鎖得緊緊的。
尹逸風瞅過去,拿出手機看時間,已經(jīng)是凌晨1點了。一直看著安雅雅和菜依依說醉話的皇甫屆和司徒落淺望向他,相視而笑。
皇甫屆彎起唇瓣對他說:看來,她對你還留有'余心';。
尹逸風沒有反駁他的話,只是定定地看著閉著眼睛時不時打酒嗝的菜依依,她喝醉了,我先送她回去。
兩人看著尹逸風背著菜依依出了包廂,司徒落淺的眉頭皺得厲害;矢闷车剿莻樣子,揚起笑端起一杯酒,天下的花兒千千萬萬,錯過一朵,還有無數(shù)。
天下的采花賊萬萬千千,屬于自己的花兒,終歸只有一朵。而我,會等待它的出現(xiàn)。司徒落淺勾著唇,端起酒杯跟他碰杯,時候不早了,你這個'準男友';是不是該送你那朵雅致帶刺的玫瑰回家了?要不然丈母娘可要找上門來了。
皇甫屆轉(zhuǎn)頭看向睡著的安雅雅,唇線上揚,上門就上門,反正兩家就隔一道墻。好了,回去吧,要喝,改天再跟你喝個夠。
那邊的孟達也起來打了聲招呼,然后扶著曹貝貝就先走了。
皇甫屆站在安雅雅的面前,手扶顎骨苦苦思索,嘴里說著:背好...還是抱好呢?
shit!司徒落淺鄙夷地爆了一聲,就讓你一個人在這里裝君子吧,我先走了。果斷留下他先走了。
那家伙竟然以是安雅雅的'男友';為借口,跟著安雅雅來了,來就來了,還死拖著他來。他的小九九,他司徒落淺可是清清楚楚的。
走在燈光昏暗的走廊上,心情平靜了許多。自從知道菜依依和尹逸風的關(guān)系,他跟菜依依就很少有話說了,菜依依沒什么,只是自己看到她就會心生難受。(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