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藏王在當(dāng)下相當(dāng)于是一個半神般的存在,鬼王李青一直想吞并整個地府,然數(shù)百年不敢妄動,最大的原因就是因為地藏王的存在,它是而今地府乃至陰陽兩界最重要的平衡砝碼。”胖子也道。
“那這印記,怎么用呢?”我大為心動。
半神般的存在,簡直太厲害了,看它來無影去無蹤,突然從地下冒出的樣子,確實很強大。
毫無疑問,它是從九幽冥獄直接來到自己房間的,這樣的大能力,讓人心驚。
“你不用管它,關(guān)鍵的時刻,它可以為你擋下一劫,這是有神性的東西!秉S毛道。
我點點頭,撤去元力,發(fā)現(xiàn)神門處的蓮花寶印也跟著緩緩暗淡。
“這件事就此封存,不要再對其他人提起!焙鷣韺υ趫龅奈鍌人鄭重道,又說:“因為這是孟磊的底牌所在。”
眾人肅然點頭,曹楠更是道:“放心吧,絕對爛在肚子里!
之后我們又說了幾句,便各自散了。
我返回房間沉沉的睡了一夜,第二天神清氣爽,渾身噼噼啪啪作響,舒爽的讓我直呻吟。
起床后,我先檢查了一下馮大牛的情況,發(fā)現(xiàn)他體內(nèi)已經(jīng)有了木屬性的元力波動,突破已是板上釘釘?shù)氖拢礃幼舆需要兩三天。
然后又去河邊的碉堡上看劉二龍,這家伙放了一天一夜的屁,效果已經(jīng)顯現(xiàn)出來了,整個人看起來變了許多,精神更加飽滿,更顯年輕了,那是釋放了足夠多體內(nèi)“雜質(zhì)”的結(jié)果。
最明顯的,便是他那一嘴煙熏牙,此刻已經(jīng)白如烤瓷。
效果完全不輸于蟲寶,甚至還有超出。
劉二龍此時還對自己的變化一無所知,躺在上面睡大覺,張開嘴留著哈喇子。
臭屁放個不停,將下風(fēng)向的兩顆大樹熏的蔫拉著樹葉,就好像被人灑了毒一樣。
我走上前踢了他一腳。
“孟哥!”
劉二龍睜眼發(fā)現(xiàn)是我,立刻跳起來一蹦三尺高,然后“啪”的一下摔回去,頓時疼的吱呀咧嘴,道:“哎喲我去,什么情況?”
我笑了,道:“你體內(nèi)雜質(zhì)排出去了許多,力量增長了不少,還沒適應(yīng)過來。”
“是嗎?!”
劉二龍頓時不疼了,驚喜的看著自己的手,急忙起身在樓板上跳了幾條,發(fā)現(xiàn)自己隨便一條都能有三尺高,大喜過望,叫嚷道:“太好了,我也要成為修煉者了,哈哈哈……謝孟哥!”
我擺擺手,“都是自己人,以后金盆鄉(xiāng),還需我們自己來守護。”
“那必須的,這是咱們的地盤。”劉二龍一拍胸口,道:“誰敢在這里一畝三分地撒野,就好好教他怎么做人。”
之后我便詢問他感覺怎么樣。
劉二龍說神清氣爽,整個人感覺有一股力量沒處使,沒有任何地方不舒服。
我暗暗點頭,靈果的藥效還沒有耗盡,估計和蟲寶一樣,還得兩三天才。
如果光從排毒洗髓的功效來看,靈果比蟲寶還要強,而且強的不少;換句話說,這東西對我們這些已經(jīng)服用過蟲寶的人依舊有效。
只不過這種效用能占到劉二龍多少,還值待觀察。
之后又聊了一會兒,我便離開了。
想了想,我先給王建安打了個電話,結(jié)果那邊還是沒人接。
弄的心里犯嘀咕,莫不是因為敖少麟的事情,王建安心里不痛快,故意不接我電話?
當(dāng)時自己在氣頭上,嚴(yán)格來說,確實是自己做法欠妥。
遲疑了一下,我給他發(fā)了一條短信,為自己的態(tài)度道歉,之后又打了一遍,結(jié)果還是沒人接聽。
我心里不得勁,直接給賽玉兒去了個電話,打聽王建安到底在忙什么。
賽玉兒道:“王建安前天好像查到了一些什么東西,回宗裁所總部去了!
我渾身一震,道:“雪鬼的事情?”
此前去墜魔淵之前,遠在北原的雪鬼南下,一路穿過宗裁所的圍追堵截,幾乎直通金盆鄉(xiāng)。
幸好被賽玉兒和王建安帶人聯(lián)手?jǐn)r截,設(shè)伏干掉了絕大部分,只留下了一個。
但就是這一個,還是險些將雷暴法陣毀掉,至今讓我心有余悸。
這件事我們一致的判斷是,宗裁所內(nèi)部出了奸細,而且層級不低,因為要讓幾個宗裁所大區(qū)同時出現(xiàn)漏洞,一般的級別根本做不到。
那個奸細故意讓宗裁所的人員調(diào)動出現(xiàn)漏洞,讓雪鬼一路順著漏洞跨越上萬里,從遙遠的北原一路南下,到達了嶺南。
臨行前,王建安承諾要調(diào)查奸細一事,沒想到前兩天才有了眉目。
比自己預(yù)估的要長不少。
“對,根據(jù)我所掌握的情報,雪鬼突入金盆鄉(xiāng)之后,宗裁所有幾個關(guān)鍵職位的人同時消失,不知所蹤。王建安懷疑他們要么被滅口,要么是有組織的隱藏起來了,目的就是為了掩護那個奸細!辟愑駜河值馈
我皺眉,這就難怪王建安查了那么久才有眉目,敢情是殺人滅口了,他順藤摸瓜玩不轉(zhuǎn),只能想別的法子,自然耗時耗力。
“宗裁所對這件事有什么說法?”我追問,只是是個明白人,都能從中嗅探到異樣的味道。
如果宗裁所對此毫無反應(yīng),那自己已經(jīng)也不用對他們報什么希望了。
賽玉兒道:“宗裁所震動挺大,但不知是不是毫無線索的原因,雷聲大雨點小,一直沒什么消息! 我無語,都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這就是大組織的毛病,里面人員龐雜,山頭林立,各有各的利益,什么狗屁倒灶的事情都會出現(xiàn)。
“你覺的會不會是邪靈干的?”我問。
賽玉兒沉吟了一會兒,道:“目前來說,邪靈的嫌疑最大,但也不能排除其它,這件事情,還是不要太早下結(jié)論,等王建安的消息吧。”
我應(yīng)了一聲,之后又說了兩句,掛了電話。
此后便是等待的時間。
從賽玉兒那等鐵頭佛的消息,從王建安那等宗裁所內(nèi)奸的消息,等馮大牛突破,等評估劉二龍服用靈果的效果。
踱步回新店,一時間好像沒事可干了。
這讓我感覺有些不太習(xí)慣,長時間以來自己都在東奔西跑,要么在尋求真相,要么在追逐資源,要么在逃命,忙的腳不沾地,乍一停下來,感覺閑得慌。
“一百三十二,一百三十三,加油!”
“掉!掉!掉!”
“熊大挺住,不能輸!”
“……”
我本以為這幫人也會百無聊賴的,結(jié)果隔著老遠,就聽里面在叫。
進去一看,只見熊大躺在地上,用一根大鐵棒穿在分開的上下石磨之間做成一個杠鈴,正在舉杠,滿腦袋都是汗,臉漲的通紅。
旁邊的一張小凳子上放了玉條和金塊,顯然是在掛彩下賭。
胡來和胖子一邊,大喊著:“一百三十四,加油!加油!”
黃毛則和曹楠一邊,喊著:“掉!掉!掉!”
雙方臉紅脖子粗,玩的不亦樂乎。
我一樂,走進去,發(fā)現(xiàn)熊大雖然累的不輕,但應(yīng)該還能堅持一會兒,就是不知道賭注輸贏線在哪。
我拉了一下曹楠,問:“怎么個玩法?”
曹楠大聲道:“一百五以下我和毛哥贏,一百五到一百八,來子和胖子贏,一百八以上,熊大通吃!”
“還是三家對賭?”
我眼睛一亮,看了兩下,對他道:“那你肯定輸定了,一百五熊大絕對過線!
“到了才知道!辈荛煊玻溃骸罢f不定他抽筋了呢!
我笑笑,熊大不光力氣大,耐力也驚人的好,剩下的十多下難不倒他,結(jié)果極有可能是他通殺。
要知道,這口大石磨,可是他從墜魔淵生背出來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