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起紅色的玉瓶,朝賽玉兒走過去。
她躺在那,胸前的那一對被擠壓變形,但即使如此,間隙也足足一個拳頭那么高。
尺寸驚人!
我連穴位都不認(rèn)識,哪里會開背,只能照著電視里面學(xué),倒上油就開始搓揉,像揉面一樣。
肌膚觸摸,加上精油的香味,讓我感覺腹中那團火有上頭的趨勢。老話沒說錯,女人要是浪起來,爛木頭都能勾出芽來。
“嗯……舒服,用力點!”賽玉兒還發(fā)出聲,聽在我耳朵里,就像是呻吟,頓時讓我更加燥熱難耐。
而更后面,我感覺自己被她的聲音給強了。
什么用力、加油、節(jié)奏快一點、舒服死了……等等,一大堆令人浮想聯(lián)翩的詞匯,不懂的人還以為我和她在大戰(zhàn)三百回合呢。
……
足足一個小時,我累的滿頭大汗她才滿足的起了身,也不避諱,直接當(dāng)著我的面換衣服。我急忙轉(zhuǎn)過身去,眼觀鼻,鼻觀心,口誦阿彌陀佛上帝耶穌無量天尊。
“好了,我們晚上再見!辟愑駜盒Φ馈
“晚上?”我一愣,十萬火急的事,竟然還要拖延。
“因為晚上才好辦事呀,咯咯……”賽玉兒笑道,一句話曖昧不清,不知道是沖著棺材說的,還是沖著我說的。
這時大門正好打開了,儒衫老者站在門外。
我不由一陣無語,看他斯斯文文帶眼睛,就像古板的老學(xué)究,竟然聽房門,也不怕氣血亂沖中了風(fēng)。
我深深的鄙視了一下,然后奪門而逃。
曹楠還在大鐵門外等我,曬的一腦子汗。
“怎么這么久才出來?”他迎了上來,然后吸了吸鼻子,長大嘴巴道:“你不會和她做了吧?”
“你想哪去了。”我急忙搖頭,道:“我只是……給她開了一下背!
“開背?”曹楠重重的說一句,兩樣放光滿臉艷羨。
“別想歪!”我白了他一眼,道:“言歸正傳,她說晚上去!
“幾點?”曹楠追問。
我不由一愣,剛才只顧逃了,沒問。
曹楠見我頓住,一攤手道:“你不會沒問吧,那你還一臉冷淡,明顯亂了心神嘛!
“你的關(guān)注點能不能不歪?”我一翻白眼。細(xì)細(xì)一想,賽玉兒沒主動說極點,好像有點不想讓我們參與的意思。
話又說回來,我們啥也不懂,只能在旁邊看個熱鬧。有我們沒我們完全沒差。
我于是把猜測說了一遍,曹楠緩緩點點頭,道:“還真有可能,你想怎么辦?”
“守株待兔,必須參與!蔽业,現(xiàn)如今發(fā)生了那么多事,絕不能旁觀,這么重要的事情不能躲。
曹楠說好,于是我們各自回家休息,晚上辦事。
回去的路上,不少人聞到我身上的味道都回頭看我,大姑娘小媳婦更是掩嘴對我指指點點。賽玉兒用的也不知道什么油,香味不重,卻飄的老遠(yuǎn)。
我臊的慌,立刻加快速度,狂奔回店子。
孟水生也聞到了我身上的香味,憋著笑道:“磊子哥,你用香水了?”
“對呀,走路走的好好的,被人丟了一個香水瓶砸中腦袋。”我順著他的話開始編,咬牙恨恨道:“香不香?”
孟水生一副我懂了的表情,回道:“香!”
我立刻去衛(wèi)生間打肥皂洗澡,結(jié)果沖了半個多小時,還是很香。
孟水生拿書隔著臉,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樣子。我瞪了他一樣,道:“想笑就笑吧,別憋出內(nèi)傷了!
孟水生這才哈哈大笑,問我是不是又去摸寡婦門了。
我心中萬千羊駝狂奔而過,這小子已經(jīng)完全“懂事”,都怪黃毛帶壞小孩。
很尷尬的過了一天,進店子買東西的人聞到我身上的味道,都好笑的樣子,有些甚至直接取笑我是不是和女人打架了。
我恨恨說是,被人砸了一個香水瓶瓶,腦袋都長了包,要不要檢查一下。
一世英名算是毀了。
……
天黑之后,我和曹楠在菜市場門口一個角落里蹲了下來,一來等賽玉兒上門,二來是怕棺材里面的東西跑出來,不敢挨的太近,斜對面三十米,就是陳老根的白事店。
時間一點點過。
七點!
八點!
九點!
我心里不禁泛起了嘀咕,心說看棺材需要那么晚么,越晚陰氣越重,越容易出事。
就在我以為要到子時她才會來的時候,街口走過來一個人,奔著陳老根的白事店就去了。
我本能的想起身迎過去,卻一把被曹楠給拉了回去,很小聲的沖我道:“別急,不是賽玉兒!”
我一驚,再仔細(xì)看了一下,結(jié)果發(fā)現(xiàn)真的不是賽玉兒,而是一個男的,頭上戴著一頂鴨舌帽,臉還被蒙上了。
我頓時十分吃驚,不是賽玉兒是誰,怎么又冒出來一個人?
那個人背影很寬大,左看右看沒人,便拉鎖要進店門,結(jié)果拉了兩下鎖頭沒開,咒罵了一聲,立刻閃進了旁邊一處黑暗中。
那鎖頭是自己新?lián)Q的,他能拉開才怪了。
曹楠見此,臉色一變,小聲道:“他知道里面有棺材。”
我點點頭,他沒用鑰匙,而是直接拉鎖進門,說明他知道老鎖已經(jīng)廢了,完全就是個擺設(shè)。
只是,會是誰呢?
他已經(jīng)警覺了,躲在黑暗處,也不知道是繼續(xù)躲著,還是離開了。
我和曹楠也不敢貿(mào)然出去,于是選擇等,這一等就是半個小時。
人影似乎覺的沒有人發(fā)現(xiàn)了他,又鬼鬼祟祟的出現(xiàn),回到了店門口,在鎖頭那里搗鼓起來,看樣子是要撬鎖。
“抓人!”曹楠當(dāng)機立斷。
我點頭,這個人弄不好就是放棺材的人,抓住他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壯壯的背影總感覺有些熟悉。
說干就干,我和曹楠立刻分開,從菜市場內(nèi)繞道,一前一后朝他包抄過去。很快我們就靠在了離著還有兩間店鋪位置,那人開鎖似乎也已經(jīng)到了最后關(guān)頭。
曹楠一聲哨響,他大驚,立刻轉(zhuǎn)身背著曹楠逃跑,朝我這邊來了。
我找準(zhǔn)時機,一個竄步跳了過去,將他撲倒在地。但他反應(yīng)極快,馬上一拳砸想我的面門。
我大吃一驚脖子一縮,可躲開了面門,卻沒躲開腦門,“幫”的一下被砸的眼冒金星,對方也慘呼一聲。
人的腦門是一整塊骨頭,硬度和強度僅次于牙齒,拳頭砸上要吃虧。
我雖然暈,但基本的反應(yīng)還在,索性一腦門子再撞了回去,自己七葷八素,決不能給他機會,否則就跑了。
這一砸雖然沒對他造成傷害,卻躲開了另外一拳,這人吃痛后毫不猶豫的揮出了第二圈。
這時候,曹楠已經(jīng)趕過來了,一腳踢向他的肚子。他被我纏住脫不開身,結(jié)結(jié)實實的挨了一記,頓時身子弓了起來。
我順手一把將他臉上的黑布摘了下來,吃了一驚。
竟然是馮大牛!
難怪總覺的他壯壯的背影很熟悉。
“是你!”我立刻坐了起來,揮起了拳頭戒備,他要是敢反抗,保準(zhǔn)給他臉上來一拳。
馮大牛以為我要動手,立刻叫道:“別打了,里面的棺材和我沒關(guān)系,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少來,我看就是你放進去的!”我道。
“我要放棺材的話,絕對不會選這里!瘪T大牛道,又說:“不信的話,你們搜搜我的褲袋里,里面有證據(jù)!
“你自己拿出來。”我道,隨隨便便摸別人的東西,萬一被陰了就完蛋了,鬼知道里面有沒有毒蛇,或者老鼠夾子。
馮大牛伸手進褲兜,從里面摸出一把帶鑰匙的新鎖,道:“我是昨天晚上發(fā)現(xiàn)這口棺材的,和你們一樣怕別人闖進去,所以過來打算換把新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