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組委會的人過來對進(jìn)階的十位小提琴參賽選手宣布:“經(jīng)組委會決定,半決賽的時間改到下午,決賽改到明天上午,所以大家可以先回酒店去休息了!
在場眾人其實都心知肚明,組委會這樣決定,是在照顧葉瑾音的情緒。
葉瑾音現(xiàn)在的臉色看起來并不好,情緒也很低落,明顯就是剛才的音樂對她的影響很大。
秦墨寒看著這樣的她,沒來由的暴躁了。
所以他直接把她從椅子上摟起來,帶著她就朝出口處走。
那些圍在出口處的記者本來還有很多問題要問,但是在秦墨寒凌厲的目光下,硬是不敢問了。
這個時候保鏢們直接不客氣的把他們分開,面對他們一個個殺氣凌人的氣勢,這些記者更加慫了。
所以他們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秦墨寒把葉瑾音帶上車,車門一關(guān),車子直接就開走了。
眾記者面面相覷一陣,有些記者心里就不舒服了。
尤其是一個來自M國的記者,她等車子開遠(yuǎn)后,突然不滿的開口:“只不過才參加完初賽就這么拽,還以為自己真的就拿得到冠軍了一樣!
這個女記者說玩這話,就去找貝拉的身影。
她在看見貝拉后,先向她打了聲招呼:“貝拉小姐,你好!
參賽選手全部穿的統(tǒng)一服裝(男士襯衣領(lǐng)結(jié)西裝褲,女士白色連衣裙)。
一身白色連衣裙的貝拉并不像其他人那樣看起來清純,也不像葉瑾音那樣高貴,反而有一種讓人想要對她犯罪的妖嬈,尤其是她那胸,讓人打一眼看過去,就會想象這件裙子會不會被撐爆了。
所以這個女記者一叫出她的名字,其他男記者和攝影師的目光就全部集中在了她的胸前。
貝拉一點都不在意,反而故意在眾人面前展現(xiàn)身體的曲線,還風(fēng)情萬種的撩了一下頭發(fā)。
直接就有一個男記者受不了的流了鼻血。
那個女記者也不覺得這有什么,反而一臉自豪的對同行們說:“貝拉小姐可是我們M國最年輕,最漂亮的天才小提琴家,剛才她演奏的曲子大家也聽到了,那可是美妙絕倫,猶如仙樂。”
女記者把貝拉夸上了天,那些男記者和攝影師此刻腦子里全部都是想把她壓在地上的黃暴想法,所以立即點頭應(yīng)和。
女記者還說:“剛才那個來自帝國的葉瑾音,也只不過是運氣好,才演奏出來了那首曲子,有句話說得好過滿則溢,我看她接下來還能不能拿出比這首曲子更難的來,要是拿不出來……呵!也就不過如此了!
“對對!我看她也是憑的一時運氣!蹦莻流了鼻血現(xiàn)在把眼珠子貼在貝拉胸上的男記者立刻應(yīng)和著開口:“這種人我看下一場比賽肯定拿不出更難的曲子,還想過總決賽拿冠軍,那簡直是在做夢吧!”
其他人有一兩個人跟著應(yīng)和,不過大多數(shù)人還是有理智,所以并沒開口,畢竟比賽還沒結(jié)束,現(xiàn)在說多了,說不定到時就會被狠狠的打臉。
但是那個開口的男記者不這么想,他一離開就馬上發(fā)了一條帖子到官方網(wǎng)站上。
帖子的標(biāo)題是:某小提琴參賽選手剛過了初賽就驕傲自滿,目中無人,還揚(yáng)言自己就是冠軍,簡直是太過狂妄自大!
因為這個標(biāo)題太過醒目,所以只要在關(guān)注這個賽事的人全部都好奇的點開了帖子。
一時間,眾說紛紜。
反正這條帖子又讓網(wǎng)絡(luò)上的言論爆炸了。
“我去!這個記者腦子有病是不是,雖然他沒有指名點姓,但是大家一看就知道他在說瑾音!”姜琦一看見這個帖子就氣炸了,“什么她親自開口說這個冠軍只有她能夠得到,其他人都是垃圾……瑾音怎么會這么說!”
“這是哪個國家的記者,明顯就是在故意黑瑾音!”譚美玲也很氣憤。
“j國!
葉瑾音拿過姜琦手里的手機(jī)掃了一眼這個帖子的內(nèi)容,又一臉平靜的把手機(jī)還給她,直接靠在沙發(fā)椅背上閉目養(yǎng)神。
看她這副神情,明顯就是對這件事不以為然。
她選擇了無視,不代表秦墨寒會無視,秦墨寒直接冷漠著臉命令喬治:“馬上讓這家媒體公司破產(chǎn),讓這個人在任何行業(yè)都混不下去。”
喬治在姜琦和譚美玲驚嚇的睜大眼睛中直接打電話讓人辦這件事情去了。
聽著喬治有條不絮的和電話對面的人說完秦墨寒命令的事情,姜琦和譚美玲同時咽了一口唾液,心里想著:媽耶!幸好我們沒有得罪過瑾音!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秦墨寒根本還沒有解氣,他眼露兇光,渾身更是充滿殺氣,這讓姜琦和譚美玲嚇得肝顫,所以她們忙站起來對葉瑾音說:“瑾音,我們先下去看看你那些粉絲的反應(yīng),你先好好休息,到時候好用最好的狀態(tài)迎接下午的半決賽。”
葉瑾音眼睛也沒有睜開,只是淡淡的對她們“嗯”了一聲。
姜琦和譚美玲走后,石教授才開口:“瑾音,你是第一次演奏感情這么強(qiáng)烈的曲子,所以才會很難從里面走出來,但是你要記住,接下來還有很多這樣的曲子等著你去演奏,你不能把感情放在一首曲子中太久。”
葉瑾音終于睜開眼睛,她對石教授說:“老師,我明白的!
此刻她的眼中已經(jīng)沒有了剛才那么濃重的傷痛,明顯就是平靜了很多。
石教授見她這樣,終于放下心,他這才說:“既然上午你選擇了那么難的曲子作為初賽曲目,接下來就不能用比這個更簡單的了!
葉瑾音也知道,而且她還知道下午貝拉肯定會選擇更難的曲目作為比賽曲子。
她們兩人都是從‘魔音’大陸穿越過來的人,在音樂方面本來就有異于常人的天賦,除去兩人在運用魔音上的能力高低,就用常人的演奏,到時候到底誰輸誰贏,還得看誰真正的琴高一籌了。
像是看出了葉瑾音的想法,秦墨寒直接說:“那個女人不如你!
葉瑾音轉(zhuǎn)頭看向他,見他表情認(rèn)真嚴(yán)肅,終于忍不住對他莞爾一笑。
然后朝他點點頭,“你說得對,她在哪一方面都不可能比得過我!
只能用旁門左道修煉魔音的大魔頭,怎么會把心思花在純粹的音樂上。
所以,想要贏過她,只能是做夢!
秦墨寒見葉瑾音終于走出了低落的情緒,心里總算松了一口氣,他剛才在查到那首曲子的時候還看見有人說演奏那首曲子的人會精神崩潰,所以他就怕他的寶貝走不出來。
現(xiàn)在見她笑了,他的表情也跟著和緩了下來。
然后他對喬治說:“讓秦氏媒體控制好賽事期間言論的走向,剛才那種帖子我不希望再出現(xiàn)在網(wǎng)絡(luò)上!
“是,爺!”
石教授、喬治和丁成也在放心的同時都離開了。
最后房間里面就剩下秦墨寒和葉瑾音。
葉瑾音把頭靠在秦墨寒寬闊的肩膀上,故意問他:“我還是第一次體會你們這里用這么濃烈的感情創(chuàng)作的曲子,要是半決賽和決賽的時候,我演奏的曲子感情更加濃烈,到時候我走不出來怎么辦?”
秦墨寒偏頭看著她,說:“那我就做一些讓你沒有時間沉浸在那種感情中的事情讓你走出來!
葉瑾音怔怔的看著他,不解的問,“做什么事情?”
秦墨寒也不回答她,直接把她抱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然后就給了她一個濃情蜜意的熱吻。
唇舌交纏。
直到葉瑾音被吻得亂了呼吸,他才放開她。
然后和她頭抵著頭,帶著因Y望而變得沙啞的聲音對她說:“做能讓夫妻間更加和諧的事情!
說著手掌還摸上了她的腰肢,臉上一本正經(jīng),聲音卻帶著挑1逗的磁性:“要不要我再告訴你具體一點?”
葉瑾音在聽到他這句話后,臉蛋瞬間就爆紅了。
她憋了半天,終于說了一句:“流氓!”
秦墨寒看著她這副模樣,忍俊不住放聲大笑起來。
葉瑾音被他的笑聲震得不滿的顰起眉頭。
然后直接從他身上下來,走向臥室。
秦墨寒轉(zhuǎn)頭看著她。
葉瑾音很快從臥室里面拿了她帶來的筆和稿子。
葉瑾音對他說:“我突然來了靈感,所以我要創(chuàng)作一首曲子。”
說著就朝露臺上走。
秦墨寒起身跟出去。
葉瑾音已經(jīng)伏在一個小圓桌上寫寫畫畫了。
她很快把那首曲子創(chuàng)作了出來,然后還很滿意的笑著對秦墨寒說:“我還是喜歡能夠讓人發(fā)自內(nèi)心感到愉悅的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