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繼續(xù)在別院里面逛到接近黃昏的時候才離開。
在回別墅的時候,葉瑾音計劃著:“到時候我們結(jié)婚后,你晚上不加班的時候我們就來這里住!
秦墨寒就問她:“怎么不現(xiàn)在就住進去?”
葉瑾音抿唇笑,她說:“這里作為我們的新房,我要等到我們結(jié)婚那天才住進來。”
秦墨寒聽她這么說,嘴角也不自覺泛起溫柔的弧度,他說:“好。”
兩人回到別墅群里面,秦墨寒吃過飯繼續(xù)工作,葉瑾音回了后面的別墅。
秦墨寒這一忙就直接忙了大半個月。
這大半個月以來,葉瑾音也沒有閑著。
帝國的三月是音樂界的演奏節(jié)日,葉瑾音在這期間跟著石教授去了好幾個省市參加小提琴音樂會。
不過之后每一次她去外地,她都會在參加完小提琴演奏會后,直接坐直升機在當天就返回帝都。
即使石教授要帶她去拜訪當?shù)氐男√崆倜,不管多晚,她也堅持要回去?br />
因為她舍不得讓秦墨寒沒有她在身邊,就直接工作得忘了時間或者通宵。
三月匆匆而過,四月悄悄來臨。
在三月的時候,全國發(fā)生了一件震驚國內(nèi)的大事件。
帝國二少秦御景直接帶著T市一班領(lǐng)導(dǎo)干部和緝毒隊破獲了一起特大型販毒案。
他們不僅救下了很多到歷山旅游后無故失蹤的游客,也拯救了歷山山區(qū)的廣大本地百姓。
當然,這其中最功不可沒的是不愿意曝光身份的母子三人。
“那個母親是真的瘋了嗎?”
當葉瑾音知道這件事時,還特意問了秦御景和小黑。
秦御景告訴她:“那個母親的確精神上有疾病,就是那種一段時間瘋,一段時間又正常,處于半瘋半不瘋的狀態(tài)。”
秦御景還簡單的告訴了葉瑾音那個母親瘋了的原因。
原來歷山在七八年前就有毒梟在那里活動,只是那個時候還很隱蔽。
那個女人的丈夫是歷山山莊的一個管事,一天帶著人去山里打野位,不小心發(fā)現(xiàn)了那位毒梟藏身的地方,直接被捉住注射了毒,等到那個男人戒不掉毒后毒梟才放了他。
那個男人只能淪落為毒梟為非作歹的工具,他不但為毒梟辦事,還和歷山山莊的負責(zé)人,他的堂弟聯(lián)手害了很多人。
后來有一次,那個男人沒有及時去毒梟那里拿毒吸,直接在家里就發(fā)作了毒癮,結(jié)果被他的妻子發(fā)現(xiàn)。
那個女人本來就是一家很不錯人家出生的千金小姐,從小嬌養(yǎng)到大,和男人結(jié)婚,她算是選擇了愛情,男人當時對她也是愛護有加。
但是自從男人吸毒后脾氣就大變,女人本來就接受不了男人的轉(zhuǎn)變,后來發(fā)現(xiàn)男人是因為吸毒,直接接受不了的和男人鬧翻了,兩人后來直接演變成了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鬧的模式。
他們的堂弟怕女人把這件事說出去,竟然提議讓男人把女人解決了。
男人雖然和女人吵架,但是在清醒的時候還是對女人有愧疚,他當時猶豫不定,并沒有答應(yīng)。
但是好巧不巧,兩人的談話被女人聽見,女人知道,只要時間久了,她的男人肯定會傷害她,所以她直接一狠心,在當天晚上直接在他們的臥室藏了一把刀,到了半夜,她把她的男人給殺了。
女人看著男人死在她的手下,想到了兩人以前轟轟烈烈的愛情,直接就瘋了。
女人瘋了以后,就變得神神顛顛,不但對自己的一雙兒女管得特別嚴,還經(jīng)常去歷山山莊嚇唬那些游客。
所有人都以為女人是因為瘋得太徹底,但是只有她的一雙兒女知道,他們的媽媽是在趁她的瘋病還能清醒的時候,尋找著能夠幫助他們的人。
他們這一等就等了好幾年。
其間,歷山其他普通住戶全部淪落為毒梟發(fā)展壯大的工具。
很多游客看似離開了山莊,卻直接被抓去當了試毒者。
讓所有人憤怒的是,竟然歷山上所有山莊的負責(zé)人都成了毒梟的幫手。
“歷山山莊的幾個負責(zé)人是T市錢市長的舅子,就連錢市長的妻子都參與了這件事情,所以,當查清一切真相后,錢市長自動引咎辭職。”
葉瑾音聽到這里一陣吁噓。
對于官場上面的事情,她和秦墨寒不可能去插手,所以她能問的只有那三個母子現(xiàn)在的情況。
“我已經(jīng)把那個女人安排進了治療精神疾病的醫(yī)院,她的一雙兒女也讓人重新辦了身份證送進了學(xué)校讀書。”
這件事就這么結(jié)束,能記住歷山這件事情很久的,也許只有那些參與這件事情的人了。
——
四月份的天氣更加暖和起來,走在校園內(nèi),已經(jīng)有很多愛漂亮的女孩子迫不及待的穿上了夏天的清涼裝。
葉瑾音即使去年見識過這里的女孩子一個比一個穿得少的衣著,但是在突然間看見整個校園很多女孩子這么穿后,還是有點不習(xí)慣。
她依舊是長袖長裙。
不過在她的高顏值下,她穿什么樣的衣服在其他人眼里都美得是一幅畫。
在四月初的某一天,葉瑾音突然接到了F國賽茜莉雅打過來的電話。
當時她正坐在石教授家的書桌旁認真的看著資料。
石教授則坐在對面改研究生昨天交上來的論文。
就連一直神龍見首不見尾的萊恩,在阿爾法的事情解決后,這幾天也一直安靜的坐在那里擦拭著他那把寶貝小提琴。
電話響起來時,葉瑾音還微愣了一下。
一般在這個時候沒有人會打電話來的。
最后還是萊恩一副被打擾到了表情的開口提醒她:“你的電話響了!
葉瑾音這才從掛在旁邊的包包里面拿出手機來看。
她見是賽茜莉雅打來的,就直接按了接聽鍵,然后才邊說著電話邊朝門外走。
葉瑾音:“賽茜莉雅?”
賽茜莉雅的聲音還是那么的溫柔,其中又帶著和她說話時的雀躍。
賽茜莉雅說:“瑾音,我已經(jīng)申請了來你們帝都音樂學(xué)院交流學(xué)習(xí)的機會,下周我就能起身過來了!
葉瑾音聽后倒是有點意外。
賽茜莉雅接著說:“到時候剛好可以趕上你和秦舉行婚禮,我要提前報名做你的伴娘!
葉瑾音現(xiàn)在聽見伴娘這兩個字已經(jīng)不再像上次姜琦提起來那么小白,她莞爾一笑,直接答道:“可以!
塞欽利亞聽她答應(yīng),明顯很興奮。
兩人又說了好一陣,才在賽茜莉雅不舍的語氣下掛斷了電話。
在賽茜莉雅掛斷電話前,她還扭扭捏捏的問了葉瑾音一句:“那個……瑾音,萊恩是不是還在你們學(xué)院?”
葉瑾音會心一笑,她說:“嗯,在。”
賽茜莉雅直接嘻嘻笑著和她再次說了聲再見,兩人就掛斷了電話。
葉瑾音有點哭笑不得的掛斷電話后直接轉(zhuǎn)身回小樓。
這個時候萊恩剛好拿著他的小提琴朝門外走來。
葉瑾音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就站在旁邊看著他。
萊恩并沒有看她,直接從她身邊走過去就出了門。
葉瑾音以為他要離開,也沒在意,繼續(xù)朝書桌邊走。
只是當她剛走兩步,小樓外就傳來了小提琴的聲音。
萊恩的小提琴聽著本來就是一種享受,他的琴技無可厚非,要不是他的脾氣古怪,葉瑾音都想當面夸他演奏德好了。
不過一想到萊恩說過過了這個月他就直接向全世界宣布他將退出小提琴界,葉瑾音心里就有種說不出來的感嘆。
她也不去書桌邊了,直接轉(zhuǎn)身走到門邊看著在拉小提琴時,臉色變得很平靜,眼神卻帶著疏離又高傲的萊恩。
這樣的他,不愧為小提琴王子。
優(yōu)雅,高貴,疏離,樣樣俱全。
葉瑾音在萊恩快要拉完一首曲子的時候才轉(zhuǎn)身朝里面走。
她知道,以萊恩的脾性,如果他發(fā)現(xiàn)她站在那里,肯定又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來。
所以她懶得和他互懟。
她卻沒有看見,其實萊恩一直知道她就站在門邊,所以在她轉(zhuǎn)過身后變得復(fù)雜的眼神。
下午三點多的時候,突然雷電交加,瞬間就下起了瓢潑大雨。
正在改論文的石教授立即放下手里的筆,突然站起來說:“老高和張教授今天都有課,他們家里面養(yǎng)的花還沒有搬進去。”
石教授剛說完,他的手機就響了起來,是高教授特意打過來讓他幫忙把花搬進去一下的。
葉瑾音也從坐位上站起來,她看著窗外的瓢潑大雨,皺著眉頭說:“老師,這么大的雨怎么過去搬?”
石教授也在為難這件事,“老高最近在幫去醫(yī)院療養(yǎng)的歐陽老教授照顧他的花,歐陽老教授愛花如命,要是他的花被雨淋死了,老高肯定不好交待!
說著他直接走到旁邊去拿了一把傘就朝門外走。
葉瑾音肯定不放心石教授一個人過去,立即也去拿了另外一把傘跟了過去。
只是她才走到門邊的時候,她手里的傘就被跟過來的萊恩一把拿了過去。
葉瑾音剛要開口。
萊恩直接用強硬的語氣說:“你就在這里待著,我去幫忙!
說完他直接撐開傘就走了出去。
“哎……”葉瑾音伸出手,還是沒有來得及開口。
石教授家里只有兩把傘,一把還是她放在那里的。
葉瑾音只好等在門邊。
門外還在電閃雷鳴。
突然一道炸雷直接炸到了不遠處,接著就聽見樹枝被折斷的咔嚓聲。
葉瑾音眼皮一跳,心里莫名產(chǎn)生一種不好的預(yù)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