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瑾音還沒開始演奏她創(chuàng)作的曲譜,眾人已經(jīng)知道了結(jié)局。
所以,當(dāng)她拉出她寫的小提琴曲時,眾望所歸的過了樂器考試。
感受著樓外聲波傳來的震動,可以想象外面那些人該有多激動。
葉瑾音至始至終都保持著一臉淡定的表情。
在大家都對她的才華驚艷的時候,她卻冷眼看著那個為難他的章主任。
這時,她的手機(jī)震動了一下。
她拿出來看了上面的內(nèi)容后,嘴角突然掀起一抹邪魅的弧度。
然后她就在眾人不解的目光下把小提琴架在肩膀上,看似隨意的拉了一段曲子。
在她放下小提琴的時候,章主任突然站出來大聲吼道:“怎么可能,我明明故意加了附加條件為難葉瑾音,老師也說過葉瑾音一定不會過的……葉瑾音肯定是作了弊!”
然后他額頭青筋凸爆,怒指眾人:“你們這些人都是幫兇,當(dāng)心我把你們?nèi)块_除!”
“……”
在眾人陷入一片震驚的沉默中時,小提琴室的門突然被人重重推開,就見校長領(lǐng)著一群教育局的領(lǐng)導(dǎo)們相繼走了進(jìn)來。
今天教育局的人來檢查參觀帝都音樂學(xué)院。
校長看起來五十來歲上下的樣子,長著一副含笑臉,但是他的眼中卻盡是威嚴(yán):“章主任好大的口氣,就連我這個校長都不能隨意開除學(xué)校里面的任何一個人,你竟然能夠把在場的所有人開除了。”
章主任一聽校長的聲音,身體像是被按了暫停鍵一樣,片刻后,就見他用僵硬的表情轉(zhuǎn)身看向站在門邊的一群人,臉上的震驚擋都擋不住。
他額頭冒汗,忙不迭的想要解釋:“各位領(lǐng)導(dǎo),校長,我不是……”
“章主任這是想要狡辯吧?”高涵一見章主任說話,立即站出來打斷他。
章主任簡直恨透了高涵,覺得他就是一個不知道是從哪里冒出來的陳咬金。
但是現(xiàn)在校長和教育局的領(lǐng)導(dǎo)都在,他不好呵斥,只能憋著那口氣臉色都紫了。
這時,站在校長身后的教育局局長走了出來,先是用溫和的目光看了一眼葉瑾音。
在葉瑾音回看他的時候,笑得和藹的朝她點點頭,然后才對章主任說:“這位小同學(xué)剛才演奏的曲子我們從頭聽到尾,作為外行,我都覺得她演奏的曲子比大部分小提琴大家演奏的都要動聽,不知道章主任為什么會說她是在作弊!
章主任:“她……”
教育局局長繼續(xù)說“作為教育家,你隨隨便便就胡亂否定一個天才學(xué)生,你又有什么資格做一個學(xué)院的系領(lǐng)導(dǎo)!
章主任聽著教育局局長的話,急得額頭山的冷汗直冒,他剛才根本就沒有想過說那些話的,他到底是中了什么邪!
他想解釋,這個時候教育局局長直接走向葉瑾音。
葉瑾音看著走近的教育局局長,露出一副即使委屈也不說的表情。
教育局局長的子女比葉瑾音還大,加上她的身份,他立即就心軟了,同時對章主任的行為更加痛恨。
他用安撫的語氣對葉瑾音說:“葉小同學(xué),你別擔(dān)心,你的出色大家都看在眼里,誰也不能否定!
葉瑾音并沒說話,依舊抿著唇,只是朝他點了一下頭。
教育局局長看著她這副模樣,心里更加對章主任的行為感到氣憤。
這時,石教授突然站出來說:“吳局長你好!
“原來是石教授!
教育局局長和石教授握了一下手,石教授才說:“章主任是納蘭教授的學(xué)生,瑾音是因為我的關(guān)系,才會被這么刁難,我希望這件事情局長和校長能夠好好查查!
“當(dāng)然。”教育局局長很愿意賣這個人情。
既然教育局局長都這么說了,校長肯定不會多說什么。
他在心里已經(jīng)想好了從什么方面開始查章主任了。
在場的人心里都明白——章主任的主任位置也算做到頭了。
事情到了這里已經(jīng)沒有了葉瑾音什么事情,她的目的也已經(jīng)達(dá)到,所以她這才開口問:“不知道我的跳級考試結(jié)果出來沒有。”
葉瑾音這么一問,教育局局長和校長都看向了在場的監(jiān)考領(lǐng)導(dǎo)和教授。
一個教授代表站出來宣布結(jié)果:“葉瑾音同學(xué)的樂器考試全票通過,昨天的試卷考也已經(jīng)改好了,一百分的卷子葉瑾音考了95分。”
那個教授說到這里后,就轉(zhuǎn)頭微笑著對葉瑾音說:“恭喜葉瑾音同學(xué),你以帝都音樂學(xué)院有史以來最高分考進(jìn)了帝都音樂學(xué)院的研究生院!
葉瑾音聽了這話,眼角眉梢終于染上一絲笑意。
拍拍拍……
在高涵的帶領(lǐng)下,在場眾人(除了臉色已經(jīng)灰敗的章主任)不由自主的為她鼓掌。
掌聲持續(xù)了好一會兒才結(jié)束,校長這才把教育局一干領(lǐng)導(dǎo)帶著離開。
其他教授和系里面的領(lǐng)導(dǎo)在對葉瑾音和石教授道喜后也相繼跟著離開。
最后留下來的幾人等葉瑾音收拾好小提琴才離開。
高涵熱情的幫葉瑾音提著小提琴,特別開心的走在她身邊說:“瑾音妹妹這么厲害,我這個當(dāng)哥哥的簡直驕傲死了!
葉瑾音覷了一眼明明昨天才見第一面,今天就對她稱兄道妹一點都不別扭的高涵。
這么看怎么覺得他沒安好心。
高涵朝葉瑾音露齒一笑,笑容陽光燦爛。
高教授從后面敲了一下高涵的腦袋,在高涵滿眼控訴的回頭看他的時候說:“你小子少在小瑾音面前來老外那一套,在皮當(dāng)心我抽你!
高教授是怕高涵對葉瑾音太熱情,到時候被秦爺看見誤會什么就不好了。
高涵特委屈。
石教授笑著說:“年輕人活潑一點才好!
葉瑾音能感覺到高涵對她發(fā)出的善意,所以也說:“高涵哥哥很好!
高涵這才又笑了起來。
幾人走出樂器樓,立刻就被外面的人山人海給鎮(zhèn)住了。
高涵下意識叫了一聲:“臥槽!”
站在外面一直等著葉瑾音出來的眾人這時直接對她鼓起掌來。
掌聲經(jīng)久不息,眾人臉上是自豪和激動。
葉瑾音朝前一步站出來,用手指在唇上做了一個噓聲的動作。
下一刻,眾人下意識就停下了鼓掌的動作。
葉瑾音這才放下手指,對大家說:“謝謝大家的陪考,明年見!
說完就率先朝臺階下走。
眾人在她走近時下意識分開一條路。
葉瑾音和石教授幾人很快走出人群,然后走出眾人視線。
“瑾音妹妹的感染力真強(qiáng)!”直到走到?jīng)]有人的地方,高涵才忍不住感嘆道。
葉瑾音只是笑笑,然后拿出手機(jī)給秦墨寒打電話。
電話響了一聲就被接通。
葉瑾音對秦墨寒說:“墨寒,我已經(jīng)考完了!
秦墨寒說:“好,等我十分鐘!
葉瑾音:“嗯!
說完就掛斷了電話,然后轉(zhuǎn)身對幾人說:“墨寒十分鐘后來接我。”
幾人就站在原地等秦墨寒的車子。
石教授說:“你的考試已經(jīng)結(jié)束,明年直接去研究生院報道就行!
葉瑾音“嗯”了一聲。
高教授感嘆:“小瑾音明年來讀書就從大一直接跳到了研究生,這真讓人不習(xí)慣,明明還這么小。”
高涵笑話高教授:“老高同志你有什么不習(xí)慣的,瑾音妹妹又不是你的學(xué)生!
高教授大怒:“你小子是不是皮癢了又想找打!”說著就擼起袖子要去教訓(xùn)高涵。
高涵直接躲在張教授身后:“媽媽,你快幫我教育教育老高同志,他現(xiàn)在是越來越粗魯了!
張教授不滿的拍拍高涵的胳膊:“你不去招惹他,他會變得這么粗魯嗎?”
高涵:“我冤枉啊!”
葉瑾音和石教授看著三人的互動相視一笑。
葉瑾音對石教授說:“老師,我過幾天會和墨寒出國去玩,現(xiàn)在還不知道會不會回來過年!
石教授用和藹的目光看著她:“出去玩得開心就好!
葉瑾音點頭,問:“老師今年打算怎么過年?”
石教授笑著說:“我回老家!
石教授是孤兒,并沒有家人,他說的老家就是他夫人的老家。
葉瑾音提議:“那等一下我們?nèi)グ涯暌癸埑粤恕!?br />
“噗!”已經(jīng)停止和高教授斗嘴的高涵聽葉瑾音這么一說,忍不住笑噴:“瑾音妹妹,現(xiàn)在離過年還有十八天,這個時候吃年夜飯是不是太早了一點。”
高涵并沒聽到葉瑾音剛才說要出國這話。
葉瑾音聽他這么說也忍不住笑彎了眼睛,“那我們就當(dāng)慶祝我考過了!
“這提議好!”高涵拍手同意。
幾人又說了一會兒話,秦墨寒的車子就在幾輛保鏢車的前后保護(hù)下朝這邊開來。
這時,高涵突然清了清嗓子。
葉瑾音轉(zhuǎn)頭看他。
高涵撩了一下額前的劉海,問葉瑾音:“瑾音妹妹你覺得我今天帥不帥?”
葉瑾音:“……還行吧!
“什么叫還行?”高涵一點都不滿意葉瑾音的敷衍了事。
葉瑾音考慮了一下,認(rèn)真的說出‘傷害’高涵的話:“你和我家墨寒比,能夠還行,就已經(jīng)很不錯了!
高涵捂住心臟,一臉傷心。
就在這時,開過來的車相繼停在他們前面。
丁成從副駕駛座下來去后面給秦墨寒開車門。
葉瑾音發(fā)現(xiàn),高涵的眼睛瞬間就亮了。
高涵目光直盯著丁成,忙問葉瑾音:“瑾音妹妹,那個男人是誰?叫什么名字?”
葉瑾音:“……”你這么激動的問一個和你同性別的男人真的好嗎?
高涵沒聽見葉瑾音的回答,這才收回目光看向她。
葉瑾音用意味深長的目光看著他。
高涵這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的行為有點急切了,他窘窘的對葉瑾音解釋:“那個……其實我是羨慕那個人有一身強(qiáng)壯的體魄和特別男人味的臉……你千萬別亂想!
葉瑾音炯炯的看著他,說:“我本來沒有亂想的!
言外之意,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亂想了。
高涵露出了特別尷尬的笑。
他正想繼續(xù)解釋,從他身后突然射來一道凌厲的目光,直刺得他背脊發(fā)寒,身體發(fā)僵。
他的笑僵在了嘴角上。
葉瑾音用同情的目光看了他一眼,然后繞過他迎向朝這邊走過來的秦墨寒。
“墨寒。”葉瑾音走到秦墨寒身邊時抬頭看著他露出甜甜的一笑。
秦墨寒低頭看著葉瑾音,眼神立即轉(zhuǎn)為柔和。
葉瑾音對他說:“墨寒,今天中午我們請老師他們吃飯,就當(dāng)提前吃一頓年夜飯!
秦墨寒抬手把她被風(fēng)吹在臉頰上的那縷發(fā)絲別到耳跟后,才“嗯”了一聲。
葉瑾音這才挽著他的胳膊肘轉(zhuǎn)身對四人說:“我們走吧!
然后對丁成說:“丁成,你安排老師他們坐車!
“是,夫人!倍〕烧f完就朝幾人走來,“大家請跟我來!
三個教授對他點點頭,高涵卻靠近他對他伸出手,笑容陽光的對他說:“你好,我叫高涵,你叫丁成是吧?”
丁成并沒伸手,只是微瞇眼睛看了一眼他伸到面前的白白凈凈的手,然后什么都沒說,直接轉(zhuǎn)身就帶著他們朝另外一輛車走去。
高涵尷尬了一瞬,就很自然的把手放了下來。
葉瑾音在被秦墨寒帶著走向他們坐的那輛車時,還下意識的回頭看了一眼高涵,對他的行為更加懷疑了。
兩人坐進(jìn)車?yán)锩婧螅~瑾音直接被秦墨寒抱進(jìn)懷里。
葉瑾音把耳朵貼在秦墨寒胸膛上,聽著他沉穩(wěn)有力的心跳聲,和他說了一下今天考試中發(fā)生的事情。
秦墨寒聽后,并沒開口說什么,只是身上的氣勢突然發(fā)生了一些變化。
凌厲又冷漠。
葉瑾音抬手在他胸膛上安撫著,說:“你別生氣,我已經(jīng)給了那人教訓(xùn)!
秦墨寒垂眼看著她的頭頂,用微沉的聲音說出狠厲的話來:“你給他們的教訓(xùn)不夠!
葉瑾音抬頭看他,見他表情冷漠,手直接撫摸上他的臉頰,眼中閃過狡黠,說:“我想等到拿回維尼亞夫斯基國際小提琴比賽第一名后才收拾有些人。”
拿出她取得的成就,才是最好的打臉方式。
秦墨寒看著她認(rèn)真的眼神,最后還是“嗯”了一聲。
葉瑾音見他嘴唇還是抿成一條直線,就用手指在他嘴角處點點,說:“你要笑!
說完還用手指直接把他嘴角朝上面戳。
秦墨寒失笑,故意逗她:“再不把手指拿開,我就咬你了!
葉瑾音條件反射就把手指收了回去。
然后憋著臉蛋半天后說:“我還沒洗手!
秦墨寒:“……”
葉瑾音突然就露出了得意的笑。
秦墨寒掃了她一眼,有力的胳膊一撈,直接把她撈到了他的大腿上坐著,然后就吻上了她的唇。
秦墨寒故意用舌尖挑逗她,在她情不自禁張開嘴回應(yīng)的時候,上下牙齒輕輕一合,葉瑾音只感覺從舌尖到大腦再到全身全部一麻。
毫無意外的她直接軟在了他的懷中。
葉瑾音睜圓了眼睛看著他。
秦墨寒眼中含笑的回視她。
這才開始好好的和她接吻。
一吻結(jié)束,葉瑾音喘勻了氣后才不滿的在他胸膛上輕捶了兩下,指責(zé)他:“你又咬我!”
秦墨寒輕笑,“你可以咬回來!
葉瑾音用炯炯有神的目光看著他,不說話了。
秦墨寒忍俊不住大笑起來。
眾人到了飯店,在飯店經(jīng)理的帶領(lǐng)下直接去了一個大包間。
秦墨寒這時已經(jīng)收起了平時的冷漠,表情也放得柔和,所以大家倒是聊了起來。
男人之間聊的話題天南海北,天文地理。
讓幾個男人驚訝的事,秦墨寒的學(xué)識,簡直到了無所不知的程度。
葉瑾音則聽張教授聊她以前那個學(xué)校的一些趣事。
氣氛其樂融融。
除了高涵。
高涵在開始吃飯時竟然一直顯得心不在焉漫不經(jīng)心起來。
飯吃飯中途,高涵出去上洗手間,但是去了很久才回來,他回來的時候,葉瑾音敏銳的發(fā)展,他的腳竟然有點一拐一拐的。
張教授也發(fā)現(xiàn)了他的異樣,就問:“小涵,你這是怎么了?”
其他人也把目光轉(zhuǎn)向他。
高涵嘴角動動,一副很丟臉的表情向大家解釋:“方才我在洗手間里面不小心跌了一跤。”
“你小子怎么這么不小心!”高教授一聽這話就說他。
張教授忙讓他坐下來,擔(dān)心的問:“你摔在了哪里?嚴(yán)不嚴(yán)重?”
“沒事,只是拐了一下,等會就好了!备吆黠@不想繼續(xù)這個話題。
高教授和張教授聽他這么說,就相信了他的話。
只有葉瑾音看見,高涵在高教授和張教授轉(zhuǎn)開目光的時候,松了一口氣的樣子,然后又因為痛倒吸了一口冷氣。
這頓飯結(jié)束后,葉瑾音就和四人告別。
“大家明年見。”
“明年見。”
——
葉瑾音和秦墨寒坐上車后,秦墨寒問葉瑾音:“下午我要回公司,你是和我一起去公司還是去元帥府?”
葉瑾音想也沒想就說:“去公司。”
秦墨寒很喜歡她跟著他,聽她這么回答,眼中就露出了笑。
兩人到了秦氏總部大樓坐直達(dá)電梯到了頂樓。
葉瑾音在進(jìn)入秦墨寒的辦公室后,第一眼就看見了那面大大的落地窗邊放著一把和這間辦公室格格不入的吊籃椅。
葉瑾音看了一眼吊籃椅,又轉(zhuǎn)頭看秦墨寒。
秦墨寒直接攬著她的腰把她帶到那里,才問她:“喜不喜歡?”
葉瑾音高興的朝他點頭:“喜歡!
秦墨寒拍拍她,“如果困了就去休息室睡會午覺。”
葉瑾音朝他點頭后,秦墨寒就走向了辦公桌后面。
葉瑾音看著他的背影問:“你不休息一下嗎?”
秦墨寒邊走邊回答:“不用,等下我早點下班!
葉瑾音并沒多說什么,直接就坐上了吊籃椅。
整個下午秦墨寒都在辦公室辦公,中間沈錦文進(jìn)來了幾次向他匯報工作。
葉瑾音則一直安靜的窩在吊籃椅中玩手機(jī)刷網(wǎng)頁回信息。
玩累了就站起來看這個帝都的風(fēng)景。
快要接近四點鐘的時候,秦墨寒終于做完工作,兩人一起出門坐電梯回元帥府。
這個時候秦元帥還沒回來,秦御景和小黑倒是都在。
秦御景一聽說兩人回來,就和小黑一起從他的住處過來,兩人手里還一人抱著一個工具箱。
“御景你們抱的什么?”葉瑾音不解的問。
秦御景向她解釋:“我前段時間已經(jīng)把定位儀和感應(yīng)裝置升級了,大哥,嫂嫂,把你們身上的承載器給我一下!
葉瑾音聽后,就把耳朵上的兩個耳釘取下來給他。
秦墨寒也取下了腕表。
秦御景接過來后,直接把兩個工具箱放在茶幾上,坐在沙發(fā)上搗鼓起來,小黑當(dāng)他的助手。
“大哥的手表太明顯,所以我給你多做了一個比較隱秘的,明天我給你!
秦墨寒“嗯”了一下。
秦元帥在五點半的時候回來,他見葉瑾音和秦墨寒都在,特別的高興。
晚飯的時候,秦元帥又要喝酒,這次秦墨寒和秦御景都沒有制止。
所以到最后,三個男人都喝醉了。
看著花副官帶著人把秦元帥扶走后。
葉瑾音和小黑同時回頭看了一眼安靜著坐在那里的兩兄弟,面面相覷。
葉瑾音眼中突然閃過一抹狡黠,她拉過小黑,在她耳邊耳語了幾句。
小黑聽后微微睜大眼睛愣愣的看著葉瑾音。
嘴唇蠕動了一下后才說:“這樣不好吧!
葉瑾音:“只是試試看。”
小黑也有點好奇,想了一下后就點頭,“那好吧!
兩人就走向秦家兄。
葉瑾音對他們說:“墨寒,御景,今晚我和小黑睡,你們能自己回房間嗎?”
葉瑾音話落,兩兄弟只是用冷漠的表情看著她們。
只是下一刻,兩人同時站起來,一人扛著一人就大步流星的朝自己住的院子走。
一臉懵逼的葉瑾音和同樣一臉懵逼的小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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