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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羽小說 > 武俠修真 > 我種的草莓暢銷全球 > 第九十八章 助賓利解決那幫兄弟
  這個時候,xx國已經(jīng)進入了初冬。

  往日繁華的國都街道此刻全城戒備森嚴(yán)。

  街上沒有行人,沒有車輛,只有手持武器的士兵。

  他們個個神情嚴(yán)肅,一副隨時準(zhǔn)備著戰(zhàn)斗的樣子。

  一行車輛從街道上駛過,最后被攔停在去往市政府前面的那條街上。

  沒一會,丁成就過來敲響了秦墨寒他們坐的這輛車。

  車窗降下,傳來秦墨寒冷厲的聲音:“什么事?”

  “爺,前面賓利殿下的士兵和他那幾個兄弟手下的士兵已經(jīng)對峙上了!

  車子里面出入安靜了一會兒,然后傳來秦墨寒更加冷漠的聲音:“直接闖過去!

  丁成聽了這話,神情一蕭,立刻回道:“是!”

  車窗再次降下來。

  葉瑾音看著秦墨寒因為不高興而緊皺的眉頭,問:“這樣過去會不會有危險?”

  秦墨寒聽到她的聲音,這才收起臉上的冷意,說:“父親讓我?guī)Я艘魂爞窝b的士兵過來,他們不敢對我不敬。”

  秦墨寒沒有說的是:他手底下掌握著xx國好幾條重要的經(jīng)濟命脈,不管是賓利,還是他的那幾個兄弟,都不會在這個時候得罪他。

  車子很快又啟動,直接穿過兩方對峙的士兵,停在xx國中央政府大樓外。

  葉瑾音在秦墨寒后面下車,她看著像是宮殿的建筑(大家自動腦補西歐皇室建筑),如果是平時,她一定會滿眼好奇的打量一陣。

  但是此刻,她同樣五感擴散,全神警戒。

  秦墨寒和葉瑾音走在前面,后面跟著丁成和陌千,四人氣勢全開,讓圍在大樓前的那些xx士兵不由自主的就給他們分開了一條道。

  一路走進去,穿過重兵把守的過道,來到國會廳。

  此刻里面正在扯皮,所以除了正對著他們的賓利,其他人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他們。

  賓利此刻坐在首位,已經(jīng)穿上了這個國家最高統(tǒng)治者的服裝。

  華貴,隆重,即使下面就站著討伐他的兄弟,他依然冷靜莊重,威嚴(yán)的坐在那里。

  他的幾個兄弟全部義憤填膺的指責(zé)著他,其他政府官員則不敢插嘴的集中在后面,他們沒想到失態(tài)會發(fā)展到這個地步,個個不知所措,呆若木雞。

  “……你欺壓政府官員,苛刻普通民眾,這一年半來毫無建樹,還發(fā)作了五次暴躁癥,殘害你寢宮的傭人,如此殘暴的你,又有什么資格坐在這個位置上!”

  賓利等那人說完,突然發(fā)出一聲嗤笑,重復(fù)了一遍他說的罪狀,然后用冷漠的眼神看向他,“我的二哥,你還真是煞費苦心,給我安上如此多的罪狀!”

  他的二哥義憤填膺,自信滿滿:“誰說是我給你安上的罪狀,我這里證據(jù)確鑿,你這是想要狡辯!”

  賓利不屑的反問:“證據(jù)?幾個被你們滅了口的人拿出來的證據(jù)嗎?”

  “明明是被你滅了口……賓利,你已經(jīng)不得民心,我勸你還是主動交出管理權(quán),不然就別怪我們不顧兄弟情義!”

  賓利聽了這話,突然拍了幾下手掌,諷刺道:“好一個兄弟情義!”然后氣勢一凌,表情冷漠,“看來今天我們的友好談話只能到此結(jié)束了!

  “哈!賓利,這是你自找的,就別怪我們對你不客氣了。”他的另一個兄弟冷笑著說道。

  這人話落,從大門處突然傳來一聲冷到骨子里面的聲音:“那就看看到底誰對誰不客氣!”

  眾人這才發(fā)現(xiàn)秦墨寒已經(jīng)站在了那里,他身上的氣勢凌冽得讓人不敢直視。

  這幾天他做出來的一些事情也讓賓利的那幾個兄弟有所忌憚。

  但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之時,即使冒著失去這個對xx國有經(jīng)濟上幫助的人,他們也不可能放過賓利。

  所以賓利的大哥突然站出來,怒指著門外,不客氣的說:“你不過是區(qū)區(qū)一個商人,又有什么資格參與我們國家的政事!

  說完他直接大聲叫著衛(wèi)兵,“來人,把他們給我趕出去!”

  幾個衛(wèi)兵站出來。

  賓利猛地從位置上站起來,沉聲說:“誰敢動我的貴客!”

  接著賓利的衛(wèi)兵也站了出來和他們的衛(wèi)兵對峙。

  丁成和陌千直接摸上了腰間的搶。

  葉瑾音看了他們一眼,提高戒備,隨時準(zhǔn)備著保護秦墨寒。

  秦墨寒抿緊唇,身上的氣勢越發(fā)凌冽。

  氣氛一觸即發(fā)。

  賓利的大哥才不管賓利的威脅,還在那里叫囂著:“快!把他們趕出去!

  賓利憤怒的看著他大哥,語氣更冷:“誰敢!”

  兩隊衛(wèi)兵眼看馬上就要交上手。秦墨寒卻在這時直接從丁成那里拿過槍,一臉冷漠的上前一步,直接就朝賓利大哥的雙腿開了兩槍。

  賓利的大哥先是不敢置信的睜大眼睛,然后慘叫著跪在了地上。

  賓利的其他幾個兄弟更是憤怒得大吼大叫。

  國會廳里面的氣氛突然就爆了,賓利的其他幾個兄弟頓時紅了眼,全部掏出槍并同時向他們手下的兵發(fā)出了抓捕指令。

  賓利也在同一時間發(fā)出指令,他在護衛(wèi)兵的保護下來到秦墨寒他們身邊。

  賓利看了一眼秦墨寒,表情有點一言難盡。

  他沒想到,傳說中的秦墨寒,竟然和傳說中一樣狠厲。

  秦墨寒看了一眼賓利,淡漠的說:“不夠果決,所以才讓他們廢話不斷!

  賓利轉(zhuǎn)眼看向混亂的國會廳,竟然毫無反駁之力。

  交火并沒進行多久,有秦墨寒和賓利事先安排,他那些兄弟帶來的兵早早就被他們解決了大半,現(xiàn)在留在國會廳的只有一小半。

  所以很快就到了收尾階段。

  看著被自己的手下按壓在那里的兄弟,賓利臉上毫無波瀾。

  他抬步走向他們,等他們叫囂完后,才說:“以前沒有收拾你們,是因為我答應(yīng)過父親善待你們,但是……既然是你們不顧兄弟情義在先,那就別怪我狠絕。”

  他的幾個兄弟一臉慘敗,明顯是就怕了。

  一個人心灰意冷的問:“賓利,你到底想把我們怎么樣?”

  賓利冷漠臉:“逐出xx國……或者貶為庶民!

  賓利的大哥目齒欲裂:“賓利,你敢,你就不怕父親知道這事怪罪你!”

  賓利聽了這話,更加冷漠:“你們在對付我的時候怎么就沒有想到父親會怪罪!哈……現(xiàn)在說這種話,是不是晚了一點!

  賓利的另一個兄弟突然發(fā)狠的說:“賓利,你別逼我們!”

  這人說完,突然抽出一把小刀朝一個他那方的衛(wèi)兵刺去,故意刺得血肉模糊,鮮血頓時從那人背上噴涌出來,瞬間灑向四處。

  賓利一見那么多鮮血,呼吸瞬間紊亂,眼睛頓時就紅了。

  “不好,賓利殿下暴躁癥要發(fā)作了!”不知道是誰喊了一聲,其他人頓時就慌亂起來。

  賓利這時卻像一只被惹怒的猛獸,從一個衛(wèi)兵手里奪了搶就要朝他的兄弟開槍。

  秦墨寒皺眉,對丁成下令:“攔住他!”

  如果真讓賓利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殺了他的兄弟,他的形象就會全崩,到時候他就真的會成為眾矢之的了。

  只是丁成如果不采取強制手段,哪里攔得住暴躁中的賓利。

  難就難在這里,丁成在這么多人面前根本就不能對賓利采取強制手段。

  丁成攔住賓利時,賓利的搶已經(jīng)被他扣動了扳機。

  所有人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顆子彈飛向他的其中一個兄弟的心臟。

  秦墨寒不高興的嗤了一聲,“麻煩!”

  卻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葉瑾音突然拿出她那把小巧精致的搶,朝前移動了很大一段距離后,直接就朝賓利射出去的那顆子彈射去。

  葉瑾音這把搶本來就是世界上速度最快,最精良的槍支,加上她比子彈還快的瞬移。

  下一刻,子彈撞擊子彈的聲音后,兩顆子彈同時落地。

  所有人都驚呆了。

  就連秦墨寒都忍不住看了一眼她。

  葉瑾音轉(zhuǎn)回頭朝他露出一抹得意的笑。

  然后看了看四周,見這個國會廳里面竟然有一副擺放在那里作裝飾的編鐘,她大步流星的走過去,直接拿了敲擊編鐘的木錐敲了起來。

  這是一副青銅編鐘,敲擊出來的聲音帶著清脆悅耳的聲音。

  葉瑾音身姿蹁躚,驚鴻絕艷。

  這個時候整個大廳都很安靜,所以編鐘的聲音很響亮,仿佛直接回蕩在每個人的腦海里一樣。

  奇跡的一幕出現(xiàn)了,前一刻還暴躁如雷的賓利殿下,慢慢的就平靜了下來。

  在編鐘的聲音停止的前一刻,賓利突然就收起了槍,一臉平靜的向他的衛(wèi)兵下令。

  “把他們關(guān)入廢城(牢房),等候法院裁決!

  “是!”

  賓利又對那些官員說:“你們可以離開了!

  賓利的幾個兄弟很快就被帶了下去,那些官員也快速離開。

  賓利直接走到秦墨寒和葉瑾音面前,他的目光看著葉瑾音,對她說了句:“謝謝!”

  然后又把目光轉(zhuǎn)向秦墨寒,說:“這次的事情,謝謝你們!

  秦墨寒冷淡地說:“要謝就謝你的父親以前幫過我父親一次忙!

  然后說:“既然事情已經(jīng)告一段落,接下來的事情就和我們無關(guān)了,告辭!

  說完就要攬著葉瑾音離開。

  “等一下。”賓利卻在這時叫住他們,他目光又放在葉瑾音臉上,語氣溫和的問:“你答應(yīng)過我,會幫助我治好暴躁癥這件事還算數(shù)嗎?”

  葉瑾音還沒回答,突然就感覺到攬在腰間的手突然緊了緊。

  她偏頭看向秦墨寒,見他嘴唇緊抿,表情緊繃,一看就是不高興的樣子,實在不明白誰又把他給惹到了。

  不過賓利還在等著她回答,她就轉(zhuǎn)回頭,朝他點點頭。

  賓利高興的朝她一笑,簡直是陽光燦爛,日月無光。

  秦墨寒卻在這時黑了臉。

  但是他并沒有開口,只是不動聲色的用冷厲的目光瞪著賓利。

  賓利其實已經(jīng)感受到了秦墨寒不善的視線,卻被他故意忽略了。

  “這件事情終于告一段落,為了感謝兩位,也為了感謝你救了我,今天中午我在家里面設(shè)了宴,請你們一定要賞光!

  賓利說這話時是對著兩人的,但是卻故意提了葉瑾音救他這事。

  秦墨寒的表情更加冷漠,他直接拒絕:“不去!

  賓利拋出利益:“我還有一些關(guān)于xx國未來幾年發(fā)展的事情想和你談?wù)劊覀冸m然合作了幾個大項目,這次我想和你談的還有xx的能源開發(fā),不知道這個項目你有沒有興趣參與!

  一個國家最大的經(jīng)濟來源就包括能源開發(fā),賓利既然拋出了這么大的橄欖枝,證明他的誠意很足。

  秦墨寒垂眼想了一下,還是同意了。

  這人敢肖想他的小女人,就得做‘大出血’的準(zhǔn)備!

  三人隨即就朝國會廳外面走。

  這個時候國會廳外面已經(jīng)沒有了對峙的場面,雖然外面依舊冷清,但已經(jīng)沒有了來時的緊張氣氛。

  三人出了國會廳大門,大門外的臺階下就停著他們要坐的車。

  葉瑾音走在中間,兩個同樣高大英俊的男人走在兩邊。

  秦墨寒很有心機的一直攬著葉瑾音的腰。

  在下臺階時,突然就刮起了一陣大風(fēng)。

  葉瑾音的腳步卻在這時突然一頓,下一刻,她拉著秦墨寒朝旁邊一閃,一顆子彈從秦墨寒剛才站的地方劃過,然后沒入身后的墻中。

  這一動靜立刻讓守在這里的衛(wèi)兵縮小了保護幾人的圈子,全神戒備。

  丁成和陌千立刻拿出槍,把槍上膛后護在兩人身側(cè),丁成拿出聯(lián)絡(luò)器,向他們的人下了好幾道指令。

  賓利在最先的愣怔后,立刻下令守在門邊的衛(wèi)兵去搜查開搶的人。

  然后轉(zhuǎn)頭問兩人:“你們沒事吧?”

  “沒事!”秦墨寒表情凌厲的看向前方。

  葉瑾音更是擴散五感朝四周探去。

  然后她開口:“斜右方兩百米遠(yuǎn)那座建筑的屋頂!

  丁成一聽,立刻明白,又向手下下了道指令。

  賓利驚訝的看了葉瑾音一眼。

  葉瑾音表情淡淡的,眼睛卻凌厲的掃向四處。

  幾秒鐘后,她突然說,“左后方當(dāng)心!

  丁成和陌千同時舉起搶朝葉瑾音說的地方射擊。

  在他們開槍的同時,對方同時開槍。

  一顆子彈劃破空氣直直朝葉瑾音射來。

  葉瑾音推開秦墨寒,正想朝旁邊閃,卻在這時被腳下的一處凸起絆了一下,她的身體下意識停頓了兩秒穩(wěn)住身體,這樣卻錯過了躲過子彈的有利時機。

  子彈眼看就到了跟前。

  “當(dāng)心!鼻啬@恐的喊了一聲,同時朝她樸去。

  只是葉瑾音剛才那一推,讓他退了差不多一米遠(yuǎn),秦墨寒的步子跨得再大,也快不過那顆子彈。

  就在這時,站在葉瑾音旁邊的賓利突然身體一傾,直接就用肩膀擋住了那顆子彈。

  “嗯……”賓利悶哼一聲,腳步踉蹌。

  葉瑾音忙在他冒著血的后肩處點了幾處穴道,睜大眼睛擔(dān)心的問:“你怎么樣了?”

  濃烈的血腥氣刺激得賓利腦袋發(fā)沉,眼中卻又開始充滿血紅色。

  葉瑾音一看這種情況,知道他的暴躁癥又要犯。

  現(xiàn)在她身邊沒有樂器,她抿了一下唇,直接看著他的眼睛,撥動了一下識海里面的七玄琴。

  賓利突然閉上眼睛,身體就朝前面倒去。

  葉瑾音正要扶住他,卻在前一刻被秦墨寒接手。

  “我來!

  秦墨寒神色復(fù)雜的看著賓利,賓利突然昏迷,和他上次的情況何其相似。

  他收回思緒,直接命令丁成:“快去把隨行醫(yī)生叫過來!

  同時保護賓利的侍衛(wèi)長也跑了過來,秦墨寒直接把賓利交給了他,眼中的神色更是復(fù)雜。

  ——他的小女人,身體里到底隱藏著怎樣的秘密?

  葉瑾音并沒有發(fā)現(xiàn)秦墨寒的復(fù)雜眼神,她直接拿出搶,轉(zhuǎn)身朝四周看去。

  接著她就朝幾個方向開了搶。

  這個時候已經(jīng)全員出動,他們順著葉瑾音開槍的方向快速搜去。

  留下來的兩方衛(wèi)兵則把他們保護得密不透風(fēng)。

  很快一輛有著醫(yī)療車標(biāo)志的房車開了過來,秦墨寒帶來的隨行醫(yī)生快速下車,兩個助手則從車?yán)锩嫱瞥鐾栖嚒?br />
  賓利的侍衛(wèi)長把賓利架在推車上,又跟著兩個醫(yī)生助手把他推上車。

  房車上醫(yī)療設(shè)備齊全,還是一個小型的手術(shù)臺,在秦墨寒的命令下,他們直接就做起了取子彈的手術(shù)。

  只見醫(yī)生手法嫻熟的給賓利消毒,取子彈,消毒,包扎。

  半個小時候,手術(shù)結(jié)束。

  葉瑾音看著他們這么快速的治療槍傷,實在是對現(xiàn)代的醫(yī)術(shù)刮目相看。

  “爺,賓利殿下的槍傷已經(jīng)收拾完,不過屬下并不能查出他是如何暈過去的。”醫(yī)生做完這一切就下車向秦墨寒匯報,他臉上還有著不解。

  秦墨寒繃著表情,眼瞼微垂,不知道在想什么。

  葉瑾音在這時開口:“他等一會就會醒。”

  秦墨寒突然抬眼看她。

  葉瑾音以為他是在擔(dān)心賓利,就說:“真的!

  秦墨寒看了她一會,然后把她拉進懷中,只是淡淡的嗯了一聲。

  葉瑾音不知道他怎么突然在這大庭廣眾之下抱住她,她有點不好意思,就輕輕的推了推他的胸膛。

  秦墨寒的手卻箍得更緊。

  葉瑾音見他不放,也就放棄了推開她,然后和他一起等賓利醒過來。

  賓利果然很快就醒了過來,他先是看著車頂晃了一下神,接著猛地轉(zhuǎn)頭,目光炯炯的看向葉瑾音。

  他的眼中突然就閃過一道異樣的情緒。

  看得秦墨寒臉色更加緊繃。

  秦墨寒突然開口:“既然你受傷了,今天中午的午餐就取消,告辭!”

  秦墨寒說完這話,根本不給賓利說話的機會,直接攬著葉瑾音就走。

  賓利張了一下嘴,最后并沒說什么,但是他的臉上卻出現(xiàn)了一抹堅定。

  ……

  兩人坐上車后,秦墨寒直接就抱著葉瑾音不放。

  葉瑾音不解的推推他,“怎么了?”

  秦墨寒不可能說他是在吃醋,也不可能說他在糾結(jié)她的那種特殊能力到底從哪里來。

  因為他知道他的小女人在這方面很遲鈍,也知道她不想說的事怎么都不會說。

  再則,他才不會傻得給他的情敵正名的機會。

  他就說:“沒事,我就是想抱著你。”

  葉瑾音雖然對秦墨寒的反常有點奇怪,但是她也喜歡待在他懷里,就并沒有掙扎。

  秦墨寒這時突然在她脖子上輕吻了兩下,在葉瑾音感到癢縮了一下脖子時,秦墨寒突然用低啞的聲音在她耳邊說:“回去后我們就訂婚!

  “額!”

  葉瑾音沒想到他會說這個,先是被他噴灑在耳中的熱氣刺激得一個激靈,然后用不解的目光看著他。

  “為什么?”

  “因為你太招人了,我要把你藏在家里!

  葉瑾音聽了他這個解釋,并沒覺得他的霸道有什么不對,反而朝他笑了一下。

  然后反手摟著他的脖子,看著他那雙幽深的眼睛,說:“好啊!”

  秦墨寒心情激蕩。

  他把她抱坐在腿上,唇貼在她的唇上,問:“你想要一個怎樣的訂婚儀式?”

  他秦墨寒的訂婚儀式,肯定越隆重越好,最好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她是他的。

  葉瑾音回憶了一下他們那里的訂婚,就是兩家人合了八字,女方直接住進男方家里,只要等女方到了年齡,兩人就直接拜堂成親。

  不過這里的訂婚儀式好像并不一樣。

  她腦海中突然就浮起了原主訂婚儀式的記憶。

  當(dāng)時就兩家人口頭說好,然后選了一個葉家人不忙的日子,大家坐在一桌吃了一頓飯。

  葉瑾音就以為,訂婚儀式就是兩家人直接選一天坐在一起吃一頓飯。

  她這么想著,也就說了出來。

  秦墨寒聽了她的話,就認(rèn)真的問:“你想要父親和葉家的長輩坐在一桌吃一頓飯嗎?”

  雖然他不喜歡葉家其他人,那些人以前那么對待他的寶貝,但是如果這是她要求的,他就滿足她。

  秦墨寒開始考慮起回去就通知他父親向葉家發(fā)請?zhí)@事。

  至于葉家人承不承受得住他父親的親自邀請,那就不在他的考慮范圍之內(nèi)了。

  葉瑾音沒有想到這方面,她聽秦墨寒這么問,就點頭:“雖然我不喜歡葉家那些勢利眼的長輩,但是葉……我的爺爺,還是要來參加我的訂婚儀式的。”

  “好!”秦墨寒什么都愿意滿足她。

  兩人說完這事,心情都很好。

  葉瑾音坐在秦墨寒腿上,動了一下,本來打算找個更舒服的姿勢坐著。

  秦墨寒卻在這時按住了她的臀。

  感受著手下的觸感,他的手心開始發(fā)燙,手更是收不回來了。

  葉瑾音抬眼看著他,很不適應(yīng)他手心傳來的熱度,就又動了一下。

  秦墨寒卻突然壓低聲音制住她:“別動!”

  葉瑾音抬眼看他。

  然后眼睛突然睜大,臉卻快速爆紅。

  “你你你……”她一連說了好幾個你,但是就是說不出那句話來。

  這人太孟浪,竟然白天都能這么的肆無忌憚!

  秦墨寒看著她這副既羞又惱的模樣,實在忍俊不住,就低低地笑了起來。

  葉瑾音最受不了他這種笑容,低沉蠱惑又帶著磁性,這讓她的耳膜像是被羽毛輕輕的騷刮了一下,癢酥酥的。

  還不能去饒。

  葉瑾音用眼睛狠狠地蹬了他一眼。

  氣惱的說:“你放開我,我要下來了!

  秦墨寒這個時候哪里舍得把她放開。

  他故意用壓仰的聲音對她說:“我難受。”

  葉瑾音:“你你你……你不要再說了!”

  秦墨寒又笑,笑聲更加低沉:“好,我不說了,你也別動!

  葉瑾音瞪著他,眼中卻是一片波光瀲滟。

  他都用他身上的東西抵著她了,她怎么能不動!

  秦墨寒被葉瑾音看得身體更加火熱,就連鼻子里面噴出的氣都帶著火辣辣的熾熱。

  他抬手捂住她的眼睛,在她耳邊說:“你再這樣看著我,我會控制不住!

  葉瑾音被他的話說的面紅耳赤。

  干脆直接閉上眼睛。

  只是閉上眼睛以后,身體的感受就越發(fā)強烈。

  她被他的身體里面散發(fā)出來的火熱包圍,隨后她的身體也跟著熱了起來。

  秦墨寒卻在這時放開了她,并把她放在旁邊的座位上。

  他突然有一種自己在玩火*的懊惱感覺。

  垂眼看了一下某處,秦墨寒突然拉過葉瑾音的手,低頭,火熱滾燙的唇立即就吻上了她的唇,動作同時帶上了幾分粗魯。

  葉瑾音被秦墨寒這一連串的動作弄得糊里糊涂。

  一被吻上,她就更加糊涂了。

  不過本能讓她立刻就迎了上去。

  唇舌交纏,整個車廂里面仿佛都著了火。

  這個吻持續(xù)了很久很久。

  直到秦墨寒壓制住身體里面的沖動,才把吻放得輕柔。

  葉瑾音終于在這個時候回神。

  她也終于反應(yīng)過來,這人現(xiàn)在就是一匹發(fā)1情的狼,所以決定乖乖的坐著,不再招惹他。

  秦墨寒見她這種反應(yīng),突然有點哭笑不得。

  他問她:“這幾天你想到哪里去玩?”

  葉瑾音這才轉(zhuǎn)頭看他:“你要留下來。”

  現(xiàn)在離埃奈斯庫國際小提琴比賽還有差不多十天時間,她以為秦墨寒解決了這件事情后就會回去,畢竟作為一個商人,他的時間很寶貴。

  秦墨寒卻直接說:“掙錢哪里有你重要!

  他是不會給賓利任何接近她的機會的。

  ——

  xx國皇室爭奪在10月4號這一天落幕。

  賓利雖然在當(dāng)天受了傷,但是他一刻都沒有停的在接下來幾天內(nèi)連續(xù)頒布了多項法律法規(guī)。

  他不但廢除了很多舊的規(guī)章制度,更是雷厲風(fēng)行的鏟除了他那幾個兄弟的擁護者。

  并把他的幾個兄弟貶為庶民。

  皇室爭斗,成王敗寇。

  賓利做的最正確的一件事就是把秦墨寒留了下來。

  接下來幾天,兩人洽談了很多合作項目。

  雖然在洽談會上,賓利明顯的發(fā)現(xiàn),秦墨寒就像土匪一樣,在趁火打劫。

  他氣的恨不得直接甩臉趕人,但是一想到這人能夠給他的國家?guī)砀辉5慕?jīng)濟發(fā)展,他就忍了下來。

  賓利差點氣出內(nèi)傷,但是他表面卻和和氣氣,盡顯一個國家領(lǐng)導(dǎo)人的風(fēng)范。

  賓利除了處理國事不得不帶傷上班,其他時候他都謹(jǐn)遵醫(yī)囑好好的養(yǎng)傷。

  這幾天,他每天都會派人來邀請葉瑾音過去為他彈奏。

  這讓秦墨寒的臉色是一天比一天黑,但是想著這人替他的小女人擋了子彈,他就只能壓下心底的暴躁。

  不過別以為他就沒有辦法了,他直接召開喬治,命令他:“保護好她,如果這一次再有什么意外,你就直接給我滾蛋!”

  喬治多有眼色,知道他家爺是因為什么才心情不好,所以他忙恭敬的領(lǐng)命。

  作為忠心耿耿的下屬,幫他家爺盯緊對葉小姐心懷不軌的人是很重要的事情……

  幾天后,賓利的傷口終于結(jié)痂,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宴請葉瑾音和秦墨寒。

  秦墨寒本來想直接擺臉色不去,但是葉瑾音要去,他就不可能不去。

  他還不能讓葉瑾音知道他在吃醋,不然這樣會顯得他太過小家子氣。

  作為英明神武的秦氏總裁,他怎么能表現(xiàn)出小家子氣來!

  所以,葉瑾音一直都沒有看出來他在吃醋。

  兩人相攜著來到賓利的住處。

  兩人被賓利的管家迎著朝里面走,葉瑾音看著宏偉中別有一番風(fēng)情的建筑,很是好奇的打量了一番。

  “沒有什么好看的!”秦墨寒目不斜視,對于這種建筑嗤之以鼻。

  葉瑾音收回視線,中肯的說:“雖然這種建筑很有意思,但是我還是喜歡我們國家的亭臺閣宇!

  秦墨寒記下,打算回去就派人在南山建造一片亭臺樓閣出來。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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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夜纏綿,帶著所有委屈離開。

  五年后再次相遇,他作勢把她留在身邊,她避他如蛇蝎。

  他步步緊逼,設(shè)下溫柔陷阱,她節(jié)節(jié)敗退,深陷其中。

  【精彩片段】

  “兒子都生了,難道不給他爸一個名分嗎?”

  裴菲菲“……”

  某人突然想到了什么,“要不再要個女兒,到時候再給名分?”

  裴菲菲立馬炸毛,小手在某人胸口一路下滑,“聽說常依茵想給你生女兒。”

  突然腰身一緊,兩人一翻,裴菲菲這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什么。

  某人聲音沙啞,一臉壞笑看著裴菲菲“女人,只能你給我生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