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秦墨寒派丁成送來的高級座椅和那個小空調(diào),葉瑾音坐那里簡直和周圍的環(huán)境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陳若琪也跟著葉瑾音享受了一把,尤其在看見陳燕差點沒把眼珠子瞪出來的那副樣子后,她突然就有一種狐假虎威的美好感覺了。
晚會開始后,前臺熱鬧非凡,后臺還是那么的忙碌和無趣。
葉瑾音無聊,就拿出手機來玩。
有好幾個排在她后面上臺的,實在熱得受不了,這時就厚著臉皮朝她們這邊靠近了一點,明顯就是想要蹭冷氣。
沒一會兒,離開的丁成又帶著兩個人提來了很大幾袋冷飲。
丁成對葉瑾音說:“葉小姐,大少讓我給你送冷飲!
葉瑾音從手機上抬起頭,看著每人兩大袋的冷飲,正不解,丁成先從冷飲里面拿出一瓶遞給她,又說:“大少說了,葉小姐可以把冷飲分給你想分的人喝。”
坐在一旁的陳若琪“噗!”的一聲就笑了。
這位大少不會知道剛才的事情了吧,這是在給瑾音出氣?哇!突然感覺到了森森的霸道總裁的王霸之氣有木有!
其他人:“……”
陳燕卻在這時捏緊了拳頭,有什么了不起的,一看就是靠臉勾引富家公子哥的花瓶!
葉瑾音看了一眼后臺眾人的表情,接過冷飲,直接對丁成說:“放在這里!”
“好的!
他們把冷飲放在旁邊后,就又離開了。
葉瑾音直接示意陳若琪:“拿去分吧!
“好勒!”
陳若琪看起來很高興做這事,她從座位上起來,直接從近到遠一人分了一瓶。
只是走到陳燕那里時,只給了江裴雪一瓶。
面對陳燕臉上出現(xiàn)的羞辱表情,她還故意說:“我知道你看不上瑾音送的冷飲,所以我就不到你這里來自討沒趣了。”
說完就走向了下一個人。
眾人分到飲料后就上前來道謝。
葉瑾音表情依舊冷冷的,不過她還是回應了她們一下。
就是她這種反應,倒讓人覺得她有種高貴的女王范兒。
但是,這時陳燕和江裴雪那里卻傳來不和諧的聲音。
在一聲冷飲被打翻重重落地聲后,就見陳燕氣急敗壞的拔高聲音:“不喝,我才不稀罕喝她的冷飲!”
眾人目光全部距離過去。
這種情況讓江裴雪有點尷尬,她忙勸陳燕:“燕子,你別這樣,葉瑾音同學并不是在有意針對你,是你先對她態(tài)度不好的!
陳燕現(xiàn)在氣得哪里還管那么多,直接就說:“我看不慣她,難道還要對她態(tài)度好,我又不像你這么圣母,這人明明都要搶走你喜歡的那個人了,干嘛還要對她客氣。”
眾人聽到這里,全在心里嗤笑,這個陳燕有毛病吧!
或者是得了臆想癥,說葉瑾音同學要搶走誰,這事怎么聽著像是天荒夜譚!
葉瑾音聽到這里,嘴角突然翹起一抹諷刺的弧度,對于這種無辜中槍的事情,她怎么能忍。
所以她直接起身朝兩人走去。
陳若琪亦步亦趨的跟著。
所有人都看著她,不知道她會怎么處理這事。
葉瑾音走到陳燕面前,兩人的身高差不得,但是葉瑾音身上的氣勢太強,這樣立刻就給人一種陳燕矮了她一頭的感覺。
就連陳燕自己都受不了她的氣勢,不自覺的朝后面退了一步。
葉瑾音用居高臨下的眼神看著她,說:“不要把你的臆想安在別人身上,我再說一遍,我已經(jīng)有男朋友了,如果你膽敢在無理,就別怪我手下不留情!
說完也不給被她的氣勢震得咬口無言的陳燕還嘴的機會,直接轉(zhuǎn)身又走了回去。
葉瑾音雖然話不是太狠,但是她剛才用了一絲內(nèi)力,所以每一個字就像震在陳燕心口一樣,讓她呼吸困難。
其他人則用一種膜拜的眼神看向她。
接著,陳燕不再找麻煩,明顯還有點畏懼葉瑾音似的,連看都不看這邊一眼。
一個小時很快就過去,終于輪到葉瑾音上臺。
聽著陳若琪在身后的助威聲,葉瑾音一臉從容的在主持人報幕后就走了出去。
葉瑾音這一走出去,現(xiàn)場突然傳來一陣雷霆般的鼓掌聲,這聲音把后臺的人都給嚇了一跳。
葉瑾音站在舞臺上,猶如女王般看著臺下。
能容納五千人的大禮堂此刻爆滿,臺下眾人看著她,要不是這里是注重氣質(zhì)的帝都音樂學院,而不是在開演唱會現(xiàn)場,說不定大部分人都能化身迷弟迷妹大喊著她的名字。
就連臺下的評委都被她那身氣質(zhì)給震了一下。
葉瑾音掃了一眼臺下后就收回了目光,表情清冷,氣度華貴,她直接把小提琴架好就拉起了報上來的曲目。
不需要多少技巧的簡單旋律一傳出來,竟讓臺下眾人失了聲,屏氣凝神。
悅耳動聽的旋律通過麥克風傳進眾人耳中,讓人不由自主的跟著她的旋律走進這首樂曲所展現(xiàn)的意境中。
即使那些評委覺得她還有進步的空間,但是都不得不承認,她這種能夠調(diào)動人心的演奏技巧,勝過了很多出了名的音樂家,更別說整個音樂學院的學生。
一曲結(jié)束,大禮堂依舊陷入在那片沉默的氛圍中。
直到葉瑾音轉(zhuǎn)身準備離開,才有人反應過來的開始帶頭鼓掌。
掌聲驚醒其他人,一時間,掌聲雷動,差點掀翻大禮堂房頂。
攝像機也特別偏愛葉瑾音,一直跟隨著她走向幕后。
就連主持人報下一個上臺的人時,攝像機也沒有收回來。
“有請我們的第八號參賽同學江裴雪。”
去幕后需要下臺階,葉瑾音和江裴雪在臺階上擦肩而過。
只是,誰也沒料到,在兩人并行而過的時候,江裴雪的腳突然崴了一下,條件發(fā)射就朝葉瑾音撞去。
葉瑾音本來就走在臺階的外緣。雖然臺階不高,但是在眾目睽睽之下,這么摔一跤還是很丟臉的。
眾人立刻為她捏了一把冷汗。
卻沒想到,葉瑾音突然在這時朝后面退了一大步。
好巧不巧,剛好避開江裴雪撞來的身體。
然后她伸出手,看樣子是要去拉江裴雪一把,只是卻晚了一步。
所以江裴雪就這么的在眾目睽睽和攝像頭下,摔了個四腳朝天。
眾人看著她的樣子,很多人都不厚道的憋起了笑。
在眾人和攝像頭看不見的角度,葉瑾音卻冷冷的看著摔在那里的江裴雪。
“雪雪,你怎么樣?有沒有摔到哪里?”
看著陳燕立刻跑出來扶江裴雪。
葉瑾音這時突然用凌厲的眼神看著她,嘴角卻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你是故意的吧!
然后又在江裴雪和陳燕同時用錯愕的眼神看過來時,直接從她們身邊走過去。
“瑾音,剛才是怎么回事?”
看著葉瑾音冷淡的表情,陳若琪忙走上來關(guān)心的問:“你剛才沒有被撞到啊?”
葉瑾音并沒回答她,只是用眼神看了一圈四周,直接說:“我走了!
“可是……比賽還沒結(jié)束,我們還不知道名次!”
陳若琪真正想說的是:到時候如果你得了第一名,誰去領獎。
但是在后臺還有很多將要上去比賽的人面前,她還是忍住了這句話。
葉瑾音說完這話,就直接大步朝門外走去,那凌冽的氣勢,硬是讓陳若琪說不出話,眾人下意識的避讓。
對于剛才的事情,她雖然讓江裴雪丟了臉,但是她就是不爽。
作為“魔音”大陸最尊貴的琴師,誰敢對她起壞心,尤其還在這種大庭廣眾,萬眾矚目下,她直接滅了那人就是,但是自從來到這個世界以后,就一直變得束手束腳。
葉瑾音走出大禮堂后,才發(fā)現(xiàn)很多人就站在前面不遠處大操場上看著大屏幕。
她所站的位置剛好面對大屏幕。
這時,操場上突然傳出一陣此起彼伏的驚呼聲。
葉瑾音抬眼看去。
原來,大屏幕上正在直播的比賽突然被掐斷。
同時出現(xiàn)了剛才葉瑾音從舞臺中央走向幕后的那一段回放。
回放到她和江裴雪擦肩而過那一刻,鏡頭在兩人的腳上來了個特寫。
眾人這才看清,江裴雪根本就沒有被什么絆倒,也沒有崴到,而是她故意朝葉瑾音那邊倒去。
然后又見葉瑾音的腳步朝后面一退,江裴雪就摔了下去。
回放最后定格在江裴雪四腳朝天,既驚訝又不敢置信的看著葉瑾音的臉上。
“噗……”
操場上的人本來就比大禮堂的人還要多,他們在看完回放后,竟然全部都忍不住笑噴。
接著就傳來氣憤的大聲討論聲:
“這人是誰?竟然敢陷害我家女神!”
“這個女的有病吧,她這是想讓女神在大庭廣眾之下摔跤出丑!
“這人不是大提琴一班的班花江裴雪嗎!上一周她還在網(wǎng)絡上和葉瑾音同學競爭;ㄟ@個頭銜來著,當時也不知道是誰傳的照片上去,把她的照片傳得那么清晰又用了美圖,給葉瑾音同學傳的那張照片既遠又光線不好!
“喝!這還用問嗎?隙ㄊ撬屓藗鞯恼掌!
“對,那張照片我也見過,不過雖然女神那張照片模糊,但是就她那身氣質(zhì),兩人放在一起比較,簡直一個是女王,一個是丫鬟的差別!
“這個比喻很對!噗哈哈!”
……
葉瑾音聽到這里,心情終于舒爽起來。
她怎么就沒有想到用輿論這一招呢?
她相信,不出今晚,江裴雪的名聲就可以臭名遠揚了。
就在這時,一道沉穩(wěn)的腳步聲朝她接近。
腳步聲帶著雷霆萬頃的氣勢,還沒看見人,葉瑾音就已經(jīng)知道了來人是誰。
當秦墨寒出現(xiàn)在眼前時。
她抬眼看著走進的男人,嘴角不由自主往上翹:“你怎么過來了!
秦墨寒此刻卻是眉頭緊鎖,身上更是散發(fā)出讓人膽寒的寒意。
葉瑾音又問:“剛才是你讓人回放的視頻?”
“剛才那個女人,找死!”他語氣泛寒,身上還散發(fā)著怒氣。
葉瑾音聽了他的話,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就抿唇輕笑了起來。
秦墨寒有點不滿她在這么嚴肅的話下竟然還笑,就把她攬進懷中,低頭懲罰性的在她唇上輕咬了一口。
葉瑾音沒想到他竟然會干出這種事,一時震驚得瞪大了眼睛抬頭看著他。
“你竟然咬我!
“懲罰你剛才那么輕巧的收拾那個女人!鼻啬荒槆烂C的教她:“面對那種人,直接一腳把她踹出去就是了!
“……”葉瑾音對他收拾人的方式實在不敢茍同:“那樣,我的形象不是全被破壞了!
她要做網(wǎng)絡上所說的氣質(zhì)美女,怎么能夠做出這么粗魯?shù)氖虑閬,雖然她剛才用了內(nèi)力讓江裴雪半天都起不來。
秦墨寒低頭看了葉瑾音那張嬌嫩可人的臉一眼,臉色終于好轉(zhuǎn)。
然后拉著她的手,說:“走吧!
葉瑾音邊跟著他走邊問:“你什么時候來的?”
秦墨寒頭也不回的答:“下午!
“額!”下午?多下午?
這時,秦墨寒突然說:“陪我去吃飯!
“你還沒有吃飯?”
“嗯!
兩人邊走邊說,身影漸行漸遠。
空氣中除了有一股淡淡的桂花香外,還有一股讓人想要去談戀愛的味道。
兩人直接手牽著手走在路燈下。
快要到中秋的晚上晚風習習,落葉飄飛。
秦墨寒的手大且有力,他在牽著葉瑾音的手時,可以把她的整只手包裹在手心。
感受著手中握住的柔滑細膩,他身上的冷氣終于全部收了回去。
“過兩天我要出一趟國!彼蝗徽f。
“額?”葉瑾音轉(zhuǎn)眼看他,等著他繼續(xù)說。
秦墨寒卻在說了這話后就閉緊了嘴巴。
葉瑾音:“……”所以,他真的只是想告訴她這件事情而已。
不過以他現(xiàn)在就告訴她這件事來看,肯定有其他的深意。
葉瑾音就說:“剛好過了國慶我也要出國!
秦墨寒淡淡的“嗯”了一下。
葉瑾音猜測:“你不會和我去的是同一個國家吧?”
“嗯!
葉瑾音突然就不說話了,她轉(zhuǎn)眼看著他,眼中露出笑意。
“怎么?”
“沒想到我們真的能夠去一個國家!
“嗯!
秦墨寒什么都沒說,葉瑾音也沒有想那么多,兩人很快就走到了停車的地方。
車子很快被開走。
帝都音樂學院的夜晚有一股特別的音樂氣氛,車子開在路上,到處都是各種樂器形狀的小彩燈,而且在經(jīng)過幾處小噴泉時,里面還播放著和晚風相對應的曲調(diào)。
葉瑾音讓司機把車窗搖下,她就趴在車窗上看著外面。
直到車子開出學院大門,很快就被堵在了公路上。
葉瑾音皺著鼻子露出難受的表情。
她不滿的說:“這個時候怎么會這么多車?”
秦墨寒坐在旁邊回道:“明天國慶假,回家的,出去玩的很多!
葉瑾音收回視線,就說:“那我們就在大學城吃了飯回去!
“嗯!
車子又堵了一會兒。
秦墨寒一本正經(jīng)的問:“你不暈車?”
葉瑾音誠實的點頭:“暈車!
秦墨寒嘴角上翹:“需要我?guī)兔??br />
葉瑾音:“……”她轉(zhuǎn)眼看著秦墨寒,這男人不會就等著和她接吻吧?
秦墨寒眼神深邃的看著他,一點都不掩飾想吻她的意思。
葉瑾音也不扭捏,直接就把唇送了上去。
唇舌交纏,很快就讓整個車廂里面升了溫,葉瑾音被秦墨寒越來越熟練挑逗的吻吻得身體發(fā)軟,很快就沒了力氣。
秦墨寒放在她腰上的手隔著衣服輕輕的摩挲了一會,然后就不滿足的把手伸了進去……
一吻結(jié)束,葉瑾音這才發(fā)現(xiàn)她的衣服又被他給禍害了,她不滿的對他說:“你怎么能又這樣?”
語氣嬌軟發(fā)甜,聽得秦墨寒眼神灼灼。
秦墨寒嘴唇微彎,故意不解的問:“怎樣?”
然后直接轉(zhuǎn)開她的注意,用手指了指車窗外:“我們到了。”
葉瑾音果然就把目光轉(zhuǎn)到了車窗外。
然后她馬上反應過來的回頭瞪著他,罵道:“壞蛋!”
秦墨寒:“……哈哈!”
兩人下了車直接朝酒店走去,這個時候的酒店人不算多,加上這里是大學城內(nèi)最高檔的酒店,能來這里的人非富即貴,他們更懂得識時務,所以秦墨寒并沒有讓人先清場。
不過他們這種前呼后擁的排場還是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但是目光在看見秦墨寒時,又匆匆的收回去,然后心悸的想:這位爺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他們忙加快吃飯的速度,再也不敢出聲。
來迎接兩人的是酒店經(jīng)理,一個四十來歲挺著啤酒肚的中年男人。
酒店經(jīng)理態(tài)度特別恭敬的微彎著腰對他說:“秦爺,這邊請,我已經(jīng)讓人準備好了晚餐!
秦墨寒并沒說話,開口的是站在他旁邊的丁成。
“帶路!
“好的,好的。”
幾人就跟著經(jīng)理朝包間的方向走。
丁成和其他人就在包間門邊停了下來。
經(jīng)理正要跟著走進去,丁成攔住他。
經(jīng)理忙剎住腳步,心里說著好險,頭上更是冒著冷汗問丁成:“不知道秦爺和這位小姐想要喝點什么?我馬上去準備!
丁成直接說:“準備一杯鮮榨果汁,送點點心過來!
“好的,好的!
葉瑾音和秦墨寒進了包間,桌子上果然已經(jīng)上好了菜,看那冒著熱氣的樣子,應該是他們進來的前一刻才上上來的。
兩人坐下后,秦墨寒就拿起了筷子,看樣子是真的餓了。
葉瑾音就說:“你該早點去吃飯的。”
秦墨寒看了她一眼,并沒說話。
果汁和小點心很快被丁成送進來。
葉瑾音喝著果汁,一邊看秦墨寒吃飯,一邊吃著小零食。
秦墨寒吃飯有一種很霸道的貴氣,他吃飯的速度也很快,簡直可以用雷厲風行來形容。
葉瑾音剛把果汁喝了一半,點心吃了一點點,秦墨寒就已經(jīng)把菜吃下去了大半。
葉瑾音看著他突然問:“你要喝果汁嗎?”
秦墨寒這才抬眼看向她,只是他的目光卻直接停留在了她那被果汁潤澤得粉嫩瑩潤的唇上,眼中瞬間閃過一道流光。
葉瑾音看著他,并沒發(fā)現(xiàn)他的異樣,見他不答應,也沒繼續(xù)問,又低著頭喝起了果汁。
秦墨寒卻放下筷子,抬手在她唇上揩了一下。
葉瑾音瞪著他。
秦墨寒神色不變的說:“有一點果肉沾上面了!
葉瑾音條件反射的去看杯子里面的果汁。
她喝的是西瓜汁,根本就沒有果肉。
她又看了他一眼,然后低頭去拿手機,拿出手機后,她就在上面點點點了好一會,然后抬起頭一本正經(jīng)的對他說:“你剛才的行為是在揩我的油,你知道嗎?”
秦墨寒:“……”
葉瑾音語氣帶著氣憤:“通俗一點就是,你竟然在調(diào)戲我!”
秦墨寒提醒她:“我們是男女朋友關(guān)系。”
“哦!對!”
葉瑾音聽他這么說就收起了手機,原諒了他。
“國慶想出去玩嗎?”
“想!
“嗯,明天帶你去一個地方!
“什么地方?”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
第二天,當葉瑾音跟著秦墨寒到了他所說的那個地方時。
她一臉懵逼的指著車窗外守衛(wèi)森嚴,高墻大院,朱漆大門上寫著‘元帥府’四個大字的建筑問:“你所說的帶我來玩的地方就是這里!”
秦墨寒雙腿略分開,上身挺直,坐正,兩腳略向前伸,兩手分別放在雙膝上,表情沉穩(wěn)嚴肅。
他答道:“嗯!
葉瑾音:“這個地方有什么好玩兒的?”她還記得那個熱情的光頭老伯。
秦墨寒語氣平和:“今天是我父親生辰,帶你去吃好吃的。”
“呀,今天是光頭老伯的生辰!比~瑾音有點兒驚訝,但是一聽到有吃的,她就沒有往別處想!澳悄阍趺礇]有準備賀禮?”
秦墨寒終于轉(zhuǎn)頭看向她,“不用準備賀禮!
他覺得只要他本人來了,就算給老頭面子了。
葉瑾音卻不這么想,“白吃白喝還不送禮,這種行為是不對的!”
秦墨寒拿她沒辦法,只好妥協(xié):“那你覺得我們送什么禮?”
葉瑾音老實的搖頭,“我也不知道!”而且,好像這件事情和她沒什么關(guān)系吧!
秦墨寒直接吩咐司機:“去市中心!
所以,車子到了元帥府門邊,又直接掉頭走了。
一大早就收拾的特別精神,直接等在大廳里面,努力掩飾著興奮和激動情緒的秦元帥,在聽到去大門邊迎接兩人的副官回來說車子已經(jīng)掉頭走了后。
“……”秦元帥一掌拍向旁邊的扶手,在差點把黃花梨木做成的椅子扶手拍碎的同時,猛地站起來。
怒氣沖沖的罵著:“王八羔子兔崽子,簡直翻了天了,他是要把老子氣死嗎?”
“元帥你消消氣!”
秦元帥氣急敗壞:“你叫老子怎么消氣!老子眼睜睜的看著兒媳婦就到門邊了,他竟然直接又把人帶走!不行!老子咽不下這口氣!
秦元帥說著就抄起了家伙,“命令下去,立刻給老子集齊人手,老子今天不把他那座土匪窩給轟了,老子就跟著他姓!”
副官木著臉看著秦元帥發(fā)火,心里吐槽:秦元帥,大少也姓秦好不好!
就在這時,門外突然傳來一道溫和的聲音,“父親這又是再對誰發(fā)火?”
接著秦御景就走了進來。
他一見秦元帥的表情,不由頓了一下,忙勸道:“父親,你別激動,先把你的寶貝收回去!
秦元帥這時已經(jīng)氣得胸膛起伏,哪里還聽得進他的勸告。
“你讓我別激動,你叫我怎么不激動!爆F(xiàn)在他是逮著誰就朝誰噴火,“你說說你大哥做的是什么事兒?那個兔崽子都走到家門口了,竟然又倒了回去!
秦御景試著幫他大哥找借口:“也許大哥突然有什么事……”
“他有事他可以走,但是他怎么能把我的兒媳婦也帶走!”
秦御景:“……”合著他父親生氣的是這事!
只是,大哥什么時候說過他有了女朋友,父親這明擺著是在一廂情愿吧。
“要不,我們給大哥打個電話。”
秦元帥也是有脾氣的,雖然他心里很想打,但是他嘴上卻很堅決地說:“不打!”
“父親別忘了,大哥已經(jīng)有很多年沒有和我們在一起吃飯了,而且……大哥過幾天就要去xx國幫你處理那件事情了!
“……”秦元帥表情一頓,心里有點發(fā)苦,臉上還拉不下面子的現(xiàn)出疾言厲色的樣子:“你怎么這么多廢話?要打你去打!
秦御景見他這樣,也不點破,直接拿出手機給秦墨寒打去電話,眼角余光剛好看見他父親伸長脖子偷聽的樣子。
——
車子到了市中心,葉瑾音和秦墨寒在私衛(wèi)兵的開路下,很高調(diào)的進了一家賣高檔禮品的店。
禮品店店主見來的是那位傳說中的爺,立刻讓人把所有的客人都送了出去,并親自恭迎,其他幾個服務員則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立在一旁,連大氣都不敢出一下。
“歡迎秦爺和這位小姐光臨小店,不知道兩位需要些什么?”
看著各種珠寶玉器,手工藝品,字畫古董,葉瑾音拉著秦墨寒的衣擺問:“秦墨寒,你的父親喜歡什么?”
秦墨寒低頭看著葉瑾音下意識拉著他衣擺的手,臉上冷硬的線條柔和下來,但是,有一點他不滿意了:“你叫我什么?”
葉瑾音的目光還停留在那些禮品上,就隨意的回答他:“秦墨寒啊!
秦墨寒嘴唇一抿,明擺著是不高興了。
葉瑾音還沒感覺到什么,店長和幾個服務員則嚇得心里直打顫。
秦墨寒這時還用冷冷的目光掃了一眼幾人。
店長和幾個服務員立刻冷汗直冒,忙低下頭,裝著自己是聾子。
秦墨寒突然拉住葉瑾音的手,強勢的把她帶進懷中,嘴唇靠近她的耳旁,低啞著聲音對她說:“叫我墨寒,小音音!
秦墨寒故意壓低聲音時,音質(zhì)純厚又磁性,葉瑾音被他的聲音弄的耳朵發(fā)癢,她受不了的偏了一下頭。
然后轉(zhuǎn)頭看著秦墨寒的眼睛,立刻就被他眼中的那片深邃給蠱惑,不由自主的就叫了一聲:“墨寒!
葉瑾音的聲音本來就婉轉(zhuǎn)動聽,在叫他的名字時,更是動聽得讓秦墨寒心都化了。
葉瑾音叫了后,突然才反應過來,她有點不好意思的又把頭偏過去,眼角余光突然看見一幅字畫,像是想到了什么,眼前突然一亮。
她立刻收起那份羞澀,對秦墨寒說:“墨寒,我知道我們要送什么禮物了!
秦墨寒喜歡她說的“我們”,問:“送什么?”聲音比先前更柔和了幾分。
這讓本來就處在震驚中的店主和旁邊的服務員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兩人卻根本沒有把其他人放在眼里。
葉瑾音繼續(xù)說:“我們寫副字畫送給你父親吧?”
秦墨寒眉頭一挑:“好!”
然后他轉(zhuǎn)頭看向店長。
店長立刻會意:“秦爺,這位小姐,你們稍等,我馬上去給你們準備文房四寶!
說著,他就進了店里面去。
這時,丁成拿著手機走過來。
“爺,二少的電話!
秦墨寒接過去,直接對他說了句:“沒走,等會就來!本蛼炝。
兩人沒等一會兒,店長就拿著文房四寶出來了。
他讓店里面的服務員收拾了一張書案出來。
一切準備妥善后,他才來請兩人過去。
秦墨寒并沒有去拿毛筆,反而示意葉瑾音:“你來寫!
葉瑾音也不推遲,她一直對自己的毛筆字很有自信。
所以她直接挽了衣袖,拿起毛筆就行云流水的在宣紙上寫上了‘福如東海,壽比南山’八個大字。
那龍飛鳳舞的字跡躍然紙上,讓閱字畫無數(shù)的店長都不得不在心里感嘆,她的字簡直勝過了很多名人大家。
“好字!”秦墨寒也有點驚訝。
葉瑾音矜持的抿嘴笑,然后在下面落款題字。
秦墨寒示意店長:“裝裱起來。”
“是,秦爺!”
裝裱用了一會兒時間,在這段時間中,秦墨寒表情看起來有點奇怪,突然說:“父親不懂欣賞字畫!
葉瑾音看向他:“……”既然這樣,那你最先為什么不說?
秦墨寒卻在她的盯視下轉(zhuǎn)開眼睛。
“……”葉瑾音試探著說:“你如果喜歡,我可以再寫一副!
秦墨寒干脆的答道:“好!我和你一起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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