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了小鬼,也算是解除了賀蘭精神上的折磨,接下來只要逼出賀蘭體內(nèi)的蟲蠱就好。
賀正華雖然看不到小鬼,可是剛才見蕭瑤憑空畫符的本事,心里對蕭瑤就多了幾分信心,滿臉期待“我女兒好了?”
“還未,”蕭瑤說著就從一旁的桌子上拿起早就準備好的針灸盒,打開,“她體內(nèi)的蟲蠱還沒有清除!
“哦。”賀正華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緊張的看著蕭瑤手中的在夠狠就,坐在一旁,不再說話。
蕭瑤手腕一轉(zhuǎn),三根針灸針灸出現(xiàn)在她的手里,想都沒想直接把三根針扎在了賀蘭的頭頂。
接下來,蕭瑤在賀蘭的身體各大穴上扎滿了針,阻止蟲蠱等一會兒四處亂竄,反而害了賀蘭。
看著賀蘭身上扎滿了密密麻麻的針灸針,賀正華都替女兒疼,可他也知道此時不是他說話的時候。
只見蕭瑤一只手循序抓過賀蘭的手腕,鼻炎,把體內(nèi)的靈氣灌入賀蘭的體內(nèi),不斷清晰賀蘭的血管和歸宿。
“砰!”
突然,賀蘭的肚子鼓起一個打爆,足足有蘋果那么大,而卻還在不斷蠕動,嚇得賀正華差點跳起來,捂著嘴,一只手指著賀蘭肚子上蠕動的東西,說不出話來。
蕭瑤把靈力灌入到賀蘭的附中,而后把那一團蠕動的東西,快速逼至賀蘭的手臂。
賀蘭的手臂上頓時涌起一個個突起,不斷涌動,像是肌膚下突然涌出無數(shù)個小蟲子。
“刷!”
蕭瑤手一轉(zhuǎn),一把鋒利的匕首出現(xiàn)在她的手中。
“撲!”
只見蕭瑤迅速的割破賀蘭的手腕,里面涌動的東西,瞬間被蕭瑤逼出體外。
“啪啪…”
那一個個指甲蓋般大小的黑色蟲子,掉落在地上后,還在不但蠕動,上面還沾染著賀蘭的血液。
那種子外形極像蟑螂,不過身體比較扁平,只有一張布滿鋒利牙齒的大口,讓它看起來格外的猙獰。
“呼!”
蕭瑤給賀蘭迅速止血,拔掉賀蘭身上的針灸針,然后抓起賀蘭的手腕把脈,過了片刻,才對早已經(jīng)嚇呆的賀正華道:“她已經(jīng)沒事了,回去好好修養(yǎng)就好!”
“哦,”賀正華呆呆的點頭,而后才后知后覺的指著地上的蟲子道:“這些就是我女兒體內(nèi)的蠱蟲?”
“不錯,”蕭瑤點頭,這是“嗜血蠱,專吸人的精髓,它會在人體慢慢繁殖,等吸干人的精髓后,就會破體而出,到時候也是你女兒的死期。”
蕭瑤站起身,把地上不斷蠕動的蟲子一一踩死,這些蟲子被蕭瑤踩死后竟然紛紛化作一灘膿水,散發(fā)著腐臭的味道。
“那我女兒被它吸了那么多精髓沒事吧?”賀正華看著沙發(fā)上瘦瘦小小,臉色蒼白的女兒,心中擔憂。
“它潛伏期比較長,只要沒進入你女兒的心臟就沒事,”
“哦,”賀正華又高興起來,只要女兒沒事就好,真誠的看著蕭瑤“謝謝你!
“恩,”蕭瑤把針灸針裝好,這才看向賀正華,鄭重問道:“你現(xiàn)在可以告訴我你在哪里得到的不死神木了吧?”
“恩!
賀正華也沒扭捏,這是他和蕭瑤之間的交易,蕭瑤幫他救女兒,他告訴蕭瑤地點。
且不說蕭瑤本身的本事,就說蕭瑤的北京,賀正華也不會玩什么心眼,把自己發(fā)現(xiàn)神木的地點告訴了蕭瑤。
最后還有些不確定道:“我只是在那里得到了,但或許是水流沖過去的,我并不知道確切的位置!
“恩,”蕭瑤點頭,只要能知道大概的位置,有玄機幫忙,應(yīng)該不難找。
誰能想到賀正華竟然是在海港海洋公園里撿到的一節(jié)不死神木。
原來賀正華還有一個小兒子,在周末陪小兒子去海洋公園玩的時候,海洋公園新出了一個新項目就是讓游客穿上泳裝帶上氧氣管去水里體驗和魚的零接觸。
水中有鯊魚不過都被看管起來,這樣才能顯得更刺激,兒子非要玩,賀正華只能隨他玩了一會兒,上岸的時候在出口邊緣發(fā)現(xiàn)了那一節(jié)不死神木。
賀正華就把它當做紀念品拿回了家。
海洋公園?不死神木怎么會在海洋公園?真是奇怪!
既然女兒沒事,賀正華就想帶著女兒回家,還邀請蕭瑤改天去他們家做客。
“我破了阿贊的小鬼,還殺死了他的子蠱,他怕是不會善罷甘休,”
賀蘭十年前不過是一個孩子,不過說錯一句話,就被下了蠱,這次蕭瑤滅了他的小鬼,殺了他的子蠱,想來阿贊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那怎么辦?”賀正華有些擔憂,阿贊他是絕對惹不起的。
“他能靠著體內(nèi)的母蠱尋到子蠱,雖然子蠱已經(jīng)被我殺死,但是母蠱和子蠱天生就有一種聯(lián)系,你這幾天就先不要再海港待了,他來也是找我,”蕭瑤想了想道:“出國呆幾天吧!
“哎,好好,”賀正華忙點頭,又對著蕭瑤抱歉道:“那您呢?”
蕭瑤站起身“我想會會他!
“這?”賀正華心有些不安“我知道您本事大,但是那阿贊既然能下蠱想來本事也不小,且他還有他的師父撐腰,要不,您也出國避一避,和我們一起。”
“不用!笔挰幘芙^,一個阿贊還沒資格讓她躲,就算是婆羅來了,她也不會躲。
賀正華帶著賀蘭走了,心中對蕭瑤即是感激又有些愧疚。
第二天,賀正華就給蕭瑤打電話,他們?nèi)覜Q定去米國住一個月,如果蕭瑤愿意,可以隨時去找他們。
蕭瑤雖然不回去,但對賀正華的印象卻更好了一些。
蕭瑤讓玄機密切注意海港的海關(guān),只要阿贊來海港,海關(guān)一定會留下記錄。
蕭瑤這兩天都沒有出門,直接呆在房間修煉,之前受的傷已經(jīng)全好,且靈氣又增加不少,只要能找到不死神木,她就可以馬上結(jié)成金丹。
三天后,阿贊剛登上海港,蕭瑤就得到了消息,想必這兩天,阿贊就會找上門。
降頭師在海港同樣很有市場,阿贊來海港也不是一兩次,對海港倒是熟得很。
阿贊在海港也認識不少人,之前他曾幫助過一個富商利用降頭術(shù)幫那富商除掉了對手,那富商為了感謝他,送了他一套別墅。
此時阿贊就住在這套別墅里,這套別墅的位置很不錯,地方雖然比較隱秘,但也是高檔的住宅區(qū)。
阿贊的臥室在二樓,他不允許別墅的傭人進入二樓,只讓他們在一樓呆著。
此時阿贊坐在一個臥室的地板上,面前放著一個半米高的木箱,阿贊把身上的衣服全都解開,露出黝黑的肌膚,還有肌膚上刺滿的經(jīng)文。
阿贊坐在地上后,就雙手合十,嘴里喃喃有聲,像是在誦讀經(jīng)文。
突然,阿贊的腹部開始涌出一塊核桃大的突起,而后是手臂,后背…
這些突起和賀蘭身上的差不多,只是阿贊并沒有慌張,之間阿贊張開嘴,一個個五顏六色,張牙舞爪,猙獰的蟲子從阿贊的口中慢慢爬出來,而后順著他的身體慢慢往下爬,最后鉆進了木箱里。
這些蟲子雖然不是一個種類,但卻相安無事,排著隊,一個接著一個的從阿贊嘴里爬出,鉆進木箱子。
這些蟲子,像是無窮無盡,從阿贊體內(nèi)源源不斷的涌出,而隨著蟲子的爬出,阿贊壯實的身體竟然開始慢慢變得干癟,仿佛一瞬間瘦了好幾圈。
“呼!”
蟲子終于全都爬出來后,阿贊長舒了口氣,看了一眼木箱子里的蠱蟲,臉上露出得意而又詭異莫名的笑,然后從自己的背包里,掏出一包刺鼻的黑色藥粉,灑在了木箱子里。
只見木箱子里之前還相安無事的蠱蟲,霎時間蠢蠢欲動起來,一個個精神抖擻,相互爭搶,爭搶中,不時有蟲子被吃掉。
過了片刻,黑色粉末完全被木箱子里的蟲子吃掉后,阿贊這才滿意的笑了笑,咬破手指,把一滴血滴入木箱子中。
那滴血液雖小,但里面卻夾雜著一股說不出道不明的味道,那些蟲子在聞到血液的味道時,頓時變得暈暈欲睡起來。
等所有的蠱蟲全都安靜起來后,阿贊這才歪倒在一旁的床上,開始休息。
阿贊睡到傍晚才起床,下了二樓,傭人已經(jīng)做好了飯。
留在別墅的三個傭人,都是阿贊從泰國找來的心腹,他雖然不常在海港,但他絕不允許陌生人呆在他的地方。
飯菜都是按照阿贊的口味做的,都是泰國菜,阿贊吃的很滿意,吃飽喝足后,阿贊才對其中一個傭人道:“準備好車,一會兒我要出去。”
“是,”那傭人恭敬的應(yīng)了一聲就出去準備車子。
阿贊自己是不屑開車的,他讓傭人開車載他到山腳下,就讓那傭人等在那里,他自己則獨自下車,背上背著那個木頭箱子。
別墅安保制度非常健全,處處都安有攝像頭,阿贊看了一眼,知道這地方不好進。
阿贊有些不甘心,他通過母蠱感覺到子蠱的信息,那個滅了他小鬼的人,就在這里,他怎能放棄?
還有他的嗜血子蠱,也被人殺死,阿贊知道殺死他小鬼和子蠱的一定是同一個人,他一定要報仇。
阿贊在別墅周圍轉(zhuǎn)了一圈,發(fā)現(xiàn),別墅背靠一個斷崖,崖下面連著大海,那里雖然也有安保設(shè)施,但比正門卻是要差上不少。
阿贊潛水到了斷崖,看著高達百多米的斷崖,阿贊冷笑一聲,四肢并用,直接攀爬。
斷崖長期被海水浸泡,變得滑膩,卻石頭上海長滿了青苔。
可是阿贊的四肢卻像是長在了崖石上一般,速度快的像是要飛起來一般,穩(wěn)穩(wěn)的爬到了崖頂。
阿贊站在崖頂,就能看到了蕭瑤所在別墅的小山。
阿贊林中奔跑速度很快,不一會兒就到了蕭瑤所在別墅背靠的小山。
正在房間閉目修煉的蕭瑤,似有所感,嘴角泛起一個冷笑后,直接打開門出去,身形一晃間,就不見了身影。
在阿贊出現(xiàn)在山腳時,蕭瑤就能清晰的感覺到阿贊的氣息,她此時的五官格外靈敏,對阿贊的一舉一動都了若指掌。
翻過小山,就到了別墅外,阿贊正要得意,目光卻被別墅頂層的一個人影吸引。
阿贊心中大駭,那人的目光明顯是看著他的,可他剛才竟然沒有感覺到。
阿贊心中有瞬間的慌忙,而后動作迅速的把背上的木箱子放到地上,眼神警惕的看著蕭瑤。
“你是誰?”
“我不就是你找的人,”蕭瑤輕笑“你來到我的別墅外,竟然還問我是誰?”
“你?”阿贊心中有些不敢置信,面前的女人太年輕了,他不敢相信,是面前這個年輕的女人滅了他的小鬼,殺了他的子蠱。
“你滅了我的小鬼?殺了我的子蠱?”阿贊直接問道。
“不錯,”蕭瑤也干脆的承認。
“為什么?”還從來沒有人敢滅了他阿贊的小鬼,阿贊面目陰沉,十分不悅。
“那種害人的東西,還是滅了好!
“哼,”阿贊冷笑“你可知道我是誰?知道滅我小鬼的下場嗎?”
“你是泰國的降頭師阿贊!
“你知道?”阿贊面露差異,知道他的名諱還敢滅他小鬼的人,蕭瑤時第一個“那你還敢滅我的小鬼!
“為何不敢?”
“你?”阿贊被蕭瑤問的一噎,他總不能說,他有一個師傅叫婆羅吧。
“既然你滅我的小鬼,殺我的子蠱,那么就要付出代價,”雖然面前的女人很漂亮,但是阿贊絕對不會手下留情。
“好啊,有種你就來,”蕭瑤倒是不怕,正好看看這泰國的降頭師有幾斤幾兩。
“口氣倒是不小,一會兒可不要求饒,”阿贊直接打開他面前的木箱子,木箱子被打開的那一刻,箱子里的蠱蟲像是收到了某種牽引,直接從木箱子里爬出。
而且仔細觀察,這些毒蟲比之在阿贊體內(nèi)時竟然足足大了好幾圈。
不一會兒,阿贊的周邊就聚集了一大片的蠱蟲,形成一支蟲軍。
阿贊是以一個黑色,巴掌大小,上面有幾個空洞的東西來控制這些蟲子。
那東西好似不是樂器,卻能發(fā)出獨特的聲音,那種聲音像是有某種魔力,控制著那些蠱蟲一股腦的全都向蕭瑤攻擊。
這些蟲軍的速度很快,幾乎是眨眼間就到了蕭瑤面前。
這些蟲軍里面最常見的有蛇,蝎子,蜈蚣等毒物,在地上爬時發(fā)出‘莎莎’的聲音,密密麻麻,黑壓壓一片,一起朝著蕭瑤襲來,讓人一眼看去,就感覺頭皮發(fā)麻。
蕭瑤不退反進,雙手結(jié)印,體內(nèi)靈力迅速運轉(zhuǎn),三昧真火在手掌中凝聚。
“轟!”
三昧真火夾雜著無比炙熱的溫度,一下子席卷這些蟲軍。
“吱!吱!吱!”
那些被三昧真火直接覆蓋的蟲子叫都沒叫一聲,就被燒成了灰,還有很多蟲子沒有被一下子燒死,只是被波及到了,但是三昧真火沾之即燃,且不把東西燒光,絕不會熄滅。
那些背上被三昧真火沾染的蟲子,發(fā)出極其凄厲的叫聲,身體在地上抖動,翻滾,想要滅了背上的火,可都是徒勞,不過一會兒,蟲子就被燒成了灰。
且后面沒有被火燒的蠱蟲,本能的感受到了威脅,竟然連阿贊的命令也不聽了,直接轉(zhuǎn)身后退跑走。
那些蠱蟲像是約好了似得,齊齊轉(zhuǎn)身,用比來時還要快的速度,迅速逃走,阿贊連吹了好幾下那黑色的東西,都不頂用。
“這?”
阿贊大吃一驚,“你到底是什么人?你釋放的到底是什么火?”
眼前的女人到底是誰?竟然能憑空放火,且他的蠱蟲根本不怕一般的火焰,可這種火焰卻像是蠱蟲的克星一般,沾上就甩不掉,直到把蠱蟲燒死。
眼前的女人絕不是一般人,阿贊突然有些不好的預(yù)感“我和你到底有何仇恨,你為何要與我作對?”
“我們之間并沒有仇恨,”蕭瑤看向阿贊的目光平靜而帶著冷淡。
“那你為何與我作對,”阿贊有些氣急。
“看不慣你的行事作風(fēng)罷了,”蕭瑤淡淡道:“那女孩子不過是說了你一句迷信罷了,你竟然和一個十歲的孩子計較,給她下蠱,手段未免也太過狠辣了吧!
“哼,”阿贊卻是冷笑“迷信?所有詆毀我信仰的人都該死,我沒錯!
道不同不相為謀,蕭瑤和這種人也說不清。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信仰,這沒錯,蕭瑤只是看不慣,阿贊不把人名當回事的態(tài)度,太過惡毒,就算賀蘭說了一句適當?shù)脑,小小教?xùn)一下即可,沒必要非要賀蘭的命,并且還是下蠱這么惡毒的事情。
關(guān)鍵的還是賀蘭是一個華人,蕭瑤就更加不高興了。
“有什么本事都使出來了,”蕭瑤看著阿贊“你要是不想方設(shè)法殺了我,等會兒,就該是我殺你了!
阿贊聽蕭瑤的話,就知道,他們之間已經(jīng)是不死不休了。
況且,阿贊這次來,本就是要蕭瑤的性命的,只是沒想到蕭瑤如此厲害罷了。
阿贊瞇眼,眼露兇光,看來他這次要放出那家伙了,不然今天可能真的走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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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有點累,只能更新這么多了,大家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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