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 好的!
楚小官緊張到語無倫次。
“你哪里不舒服嗎?小官。”
秦樓緊張的詢問他。
“沒 沒事,你快回去吧!
楚小官一臉緋紅的徑直跑回了樓上,在窗臺邊偷偷看著秦樓。
秦樓一臉疑惑,實在想不通這到底是怎么了,不過,只要楚小官沒什么事,他就放心了。
隨后,離開了楚小官的視線里。
楚小官確認秦樓已經(jīng)不再回來后,又跑到儲物間,不斷的翻找著,把自己搞得滿身灰塵,臟兮兮的。
不知道在極力尋找著什么東西,似乎對他來說很是重要。
只聽到噼里啪啦的一頓狂響回蕩在空曠的房內(nèi)。
“啊,原來在這里!
最后經(jīng)過好一番折騰,楚小官終于找到了。
只見他捧著一個小匣子從儲物室走了出來,上面赫然貼著高中的標簽。
楚小官小心翼翼的打開,慢慢的翻找著,直到最底層。
一個微微泛黃的心形信箋拿在他手上,從那天晚上秦樓將它丟在自己懷里時,一直都沒有打開看過里面的內(nèi)容是什么。
因為他一直記得秦樓緊張說出的那句我喜歡你。內(nèi)心又驚又喜,他還不知道該怎么接受這個事實。
加上本來以為他和秦樓不會再有任何交集,就想把它封存在這個匣子里,權做為自己高中生活里一點美好的回憶,也是一個句點吧。
當楚小官打開這封信時,他的雙手不由自主的開始顫抖了起來,里面寫著從高一開始在自己發(fā)生的所有事。
楚小官第一次知道了,傷害他的惡魔叫王全。
這讓楚小官再次憤恨起來,眼淚汪汪的看著窗外。
原本還沉浸在和秦樓的相認喜悅之中,可因為這封不曾打開的信箋,里面的內(nèi)容,讓他陷入了一片混亂之中。
整個人都哆嗦起來,恐懼開始攻擊著自己,楚小官蜷縮在角落里,不知道該怎么收拾這即將崩潰的情緒。
最后他給白啟發(fā)了一條信息,希望他能到家里來看望自己。
白啟看著熟睡的南序,用手輕輕觸碰他的臉頰,南序感受到了指尖傳來的刺撓,微微移動。
這讓白啟不禁覺得玩意大發(fā),繼續(xù)胡亂碰著他。
這個情景在他們工作后就已經(jīng)很少看到過了,兩人的聚少離多,他們的關系似乎也變得疏遠了些許。
“別鬧!蹦闲蚵牭搅税讍⒌男β,不愿讓他驚擾自己的好夢。
一夜宿醉讓他覺得頭有點疼。
突然,南序似乎明白了什么,立刻彈了起來。
“我們!”南序不可置信的看著白啟,他想不明白為什么兩個人會出現(xiàn)在同一張床上。
雖然兩個人早就說好了要試試,但是一直并沒有發(fā)生什么實質(zhì)性的行動,就像是單純的室友關系。
然而在昨晚,這個兩個人的距離就被打破了。
南序的神情變得驚恐起來,怎么會變成這個樣子,他不敢和白啟更進一步,他害怕兩個人的結局會是巨大痛苦。
他難過的撓著頭,連連嘆氣。
這一系列舉動讓一旁的白啟弄的云里霧里,他不明白南序怎么了,怎么一覺醒來和昨晚簡直就是判若兩人,難道昨晚他被奪舍了嗎這是。
“你別擔心,我會對你負責的!卑讍腴_玩笑的拍著胸脯保證到。
南序卻慢慢回憶起了昨晚發(fā)生的經(jīng)過,讓他更加懊悔不已,顧不上白啟的感受,直接走出了房間。
受到冷落的白啟以為他只是在害羞,便也沒有多想,只是笑著看他離開。
“沒想到竟然比我還膽小!
白啟搖了搖頭,想要拿起手機去查看有沒有什么急事。
當他劃開手機時,赫然看到楚小官連續(xù)發(fā)了幾條信息,他頓時明白,楚小官此時已經(jīng)情緒失控了。
急忙撥打秦樓的電話,不料對方無人接聽,這下只好自己先過去看看具體情況。
經(jīng)過快速的一番洗漱后,白啟急匆匆的拿起背包就要往家門口走去。
南序看他一臉驚慌,便問道。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嗎?”
白啟點了點頭。
“是我的一個朋友,他現(xiàn)在情緒不好,我擔心他,需要出去一下。”
“這個點打車比較困難,我送你過去吧!
“好,謝謝!
白啟朝著南序強擠出了一抹笑容,可是難掩內(nèi)心的焦慮,南序一臉擔心。拍了拍他的肩膀給予安慰。
南序卻更焦慮的是白啟和自己說的謝謝,是什么意思,難道兩個人真的要生疏了嗎。
一路上,白啟不斷的給楚小官發(fā)去信息,但是沒有人回復。
南序也沒有說話,只是認真的開著車,一邊陷入自己的沉思中,認真思索著兩人接下來如何相處。
車在城市內(nèi)穿梭著,不久之后來到了一個距離城區(qū)較遠的地方。
到達楚小官給自己發(fā)的指定位置后,白啟便匆忙下了車,南序則是留在車上等他。
“喂,有人嗎?有人在家嗎?”
白啟狂摁著門鈴,卻沒有得到任何回應,又試著拍打起門來。
“奇怪,怎么一個人都沒有?”
白啟喃喃自語,難道楚小官并不在這里,或者是給自己發(fā)了一個虛假的定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