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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我們陰陽寮,有幫你躲避天劫的秘法!

  “陰陽寮?”司空少澤問。

  “沒錯,我就是陰陽寮的陰陽少允——伊藤澤!卑珎子男人得意得抬起了頭,在他的心中,只要拿著手中這面鏡子,這個飛僵,就是他的囊中之物。

  “倭寇?”司空少澤冷聲道,“你也配叫‘澤’?”

  我簡直想給他豎個大拇指了,反擊得漂亮!

  伊藤澤的臉色頓時就沉了下來,他口中快速念誦咒語,然后甩出一枚鐵釘,那鐵釘正好打在司空少澤的鎖骨處,司空少澤發(fā)出一聲悶哼,全身都像是通了電一樣,不停地顫抖,泛起一層淡淡的紅光。

  我目光一沉,金甲將軍忽然從他身后飛了起來。撲向他的腦袋,伊藤澤似乎早有準備,手中出現(xiàn)一根玉石笛子,打在金甲將軍的身上,金甲將軍居然被打得飛了出去。

  我能感覺到。它居然被這一下子就打得受了重傷。

  我一伸手,它就鉆回了我的體內(nèi),伊藤澤看向我,冷笑道:“你不是被他強行抓來的嗎?居然會出手救他?”

  “廢話!”我高聲道,“我和他之間,是人民內(nèi)部的矛盾,和你,那是不共戴天的階級矛盾,你說我?guī)筒粠退??br />
  “有意思!币撂贊绅堄信d致地看著我,“不過是個三品的修士。也敢對我動手。既然如此,我就先解決了你再說!

  他將八卦鎮(zhèn)尸鏡往空中一抬,鏡子居然自動飛到了空中,懸在那里,仍舊照射著司空少澤。

  他轉身走向我,這個陰陽少允至少是四級頂峰的實力,我在他面前,的確如同螻蟻一般,但輸人不輸陣,在司空少澤面前,我可以為保命放低身段,與他周旋,但是和這個日本陰陽師,我必須硬氣。

  否則全國人民都不答應。

  他故意走得很慢,估計是為了給我施加壓力,我隨身的挎包和武器全都被司空少澤收走了,現(xiàn)在我手無寸鐵,只有拼了。

  我深吸了一口氣,然后發(fā)出一聲凄厲的叫聲,獅子吼一出。靈能波如同海浪一般朝他卷了過去。

  伊藤澤冷笑一聲:“雕蟲小技!

  說罷,他拿起玉石笛子,在面前一橫,靈能波竟然如同水流遇到了大石一般,繞過他涌了過去。

  轟轟。

  他身后的墻壁被靈能波給破壞殆盡,而他居然毫發(fā)無損。

  我絕望了,三品初級和四級頂峰陰陽師,果然是沒辦法相比的。

  “你還有什么遺言嗎?”他看著我,居高臨下地問。

  “你廢話太多了!蔽乙不赝,說。“你沒看過電影嗎?壞人廢話太多,是會被反殺的。”

  “哦?反殺?憑什么?憑你?還是他?”伊藤澤哈哈大笑,“在我眼中,你不過是個螻蟻!

  話音剛落,血肉模糊的聲音就響了起來,他低下頭,看見一只手掌從自己胸口里伸了出來。

  他側過頭,看見身后如同殺神一般的司空少澤:“你……怎么會……”

  我冷靜地說:“我的金甲將軍可以無限分裂,我只是乘你不停瞎比比的時候,讓那幾只埋伏好的金甲將軍分身將污穢的泥土扔到鏡子上。像這種有法力的鏡子,不能觸碰任何的污穢之物,否則就會失去力量。”

  伊藤澤倒在地上,臉上露出一道詭異的笑容:“說的沒錯,我的確太小看你們了。不過,你們也小看了我!

  說罷。他的身體一縮,化為了一張白色的紙人。

  我一驚,是式神!

  我跳起來,對司空少澤說:“快,我們快走,等他回來的時候,我們就完了!

  司空少澤目光冰冷:“倭寇,殺。”

  說罷,他的手中長出一條條肉筋,那些肉筋組合凝聚,成為了一把鋒利的斧頭,然后朝我的背上點了一下,我悶哼一聲,撲倒在地,居然動不了了。

  握草。這難道是傳說中的點穴?

  他提著斧頭大步走了出去。

  “喂,等等,司空少澤你別把我一個人扔在這兒啊!蔽掖蠼械,“要是日本……倭寇人乘著你不在殺回來怎么辦?”

  司空少澤步子一頓,我心中暗喜。以為他要過來解開我的穴道,沒想到他居然說:“如果你被殺了,我會把你變成僵尸。”

  我真是嗶了狗了。

  他大步走出門,一揮手,寺廟的大門又轟隆一聲關上了。四周暗了下來,只剩下一片死寂。

  我趴在地上,只覺得欲哭無淚。

  我覺得手上有些疼,一看原來是劃了條口子,估計是剛才摔倒的時候被石子兒劃傷的。鮮血流淌下來,正好淋在那顆黑珍珠上。

  真倒霉,我嘆了口氣。

  忽然,黑珍珠暈染起一層淡淡的黑色熒光,那熒光從珍珠里飄了出來,浮在半空之中,幻化為一道修長倩麗的身影。

  她穿著一件淡紅色的衫子,下面配著一條翠綠色的長裙,頭上挽著一個簡單的發(fā)髻,腰肢纖細,皮膚雪白,卻一點都不柔弱,反而有一股那個時代女子難得的英氣。

  眼前的這個人,不對,眼前的這個鬼。和我簡直像是一個模子印出來似的。

  “你是……珍娘?”我驚訝地問。

  她居然有一縷魂魄寄宿在黑珍珠之中?

  珍娘看了看我,說:“你有我的血脈,是我的后人嗎?”

  我說:“老祖宗好,我被司空少澤點穴了,不能給您請安,您能幫我解開嗎?”

  珍娘伸手在我背上一撫,我頓時覺得身體一輕,可以動了,連忙起來磕了個頭:“多謝老祖宗。”

  磕完頭,我又問:“老祖宗。恕晚輩直言,您就算再愛司空少澤,也不該將他煉制成僵尸,這是喪陰德的事情,死后下了地獄還要受地獄火焚燒之苦。您何苦為了一個男人,將自己置于這樣的境地?”

  珍娘無奈地嘆了口氣,說:“他不是我煉制的!

  我愣了一下,難道這是一場誤會?

  珍娘說:“當年他前往北邊邊境巡查,經(jīng)過大同的時候。遇到了偷襲的蠻族軍隊。我在京城,接到他戰(zhàn)死的消息,但我不甘心,所以又占卜了一卦,發(fā)現(xiàn)他雖然兇險。卻并沒有死亡。于是我離開了京城,一路北上,進入蠻族的王庭。當我找到他的時候,我寧愿他早就死了!

  說到這里,她眼中滿是痛苦:“他被蠻族人的薩滿煉制成了僵尸。而且是用秘法活活煉制而成。煉制的過程非?植劳纯,當時一共六個被俘虜?shù)能姽伲軌驌蔚阶詈蟪蔀榻┦,只有少澤一個。他手中一直拿著我送給他的荷包,荷包里是從我頭上剪下來的頭發(fā)。我們約定好了,要做結發(fā)的夫妻。他能撐到最后,就是因為答應過我,要回來和我長相廝守!

  說到這里,她再也支撐不住。低頭痛哭起來,我的心也一陣一陣地抽痛,沒想到老祖宗和司空少澤都是苦命的人。

  哭了一會兒,珍娘的情緒穩(wěn)定了一些,擦去腮邊的淚水。眼中露出幾分怨恨和憤怒,咬牙切齒地說:“蠻族人為了用他對付我大明,還用秘法改變了他的記憶,讓他以為自己是被大同的將軍給陷害的,還讓他以為,是我把他生生煉制成了僵尸!

  我倒抽了一口冷氣,珍娘是司空少澤畢生所愛,居然讓他以為是珍娘用這么殘忍的方法將他煉成僵尸,可想而知,司空少澤的心有多痛,恨有多深,而這些強烈的怨恨,能讓他的實力突飛猛進。

  蠻族人真是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