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禹政猛然出手,掐住我的脖子,將我狠狠地砸在電梯壁上,葉雨菱大驚,瞬間出手,手中的匕首架在他的脖子上,冷聲說:“放開她!
我感覺到周禹浩也要出手了,伸手在玉佩上拍了拍,讓他稍安勿動,然后臉上帶著幾分譏諷的笑意:“你也就只能通過毆打女人來尋找成就感了。”
周禹政瞪了我半晌,也笑了起來,只是那笑容帶了幾分狠毒:“我有的是辦法,從你身上找到成就感!
說完,他收回手,目光在我的胸口來回掃了幾眼。
我的臉色有些難看。
“叮咚!币宦暣囗,電梯門開了,外面幾個正聚在一起談話的年輕人,看到電梯里的情形,都呆住了。
“喲,周二少,你這是在干什么?”其中一個年輕男人似乎和周禹政不對付,直接就開口譏諷起來,“以一敵二啊,厲害啊。只不過一次干兩個,周二少你的腎夠不夠用?”
他身邊另一個年輕男人笑嘻嘻地接話道:“咦,那位不是大名鼎鼎的姜琳女士嘛,周大少的女朋友。周二少,這可是你的嫂子啊,雖說好吃不過餃子,好玩不過嫂子,可你在大庭廣眾之下調(diào)戲嫂子,恐怕不太好吧!
葉雨菱收回短刀,怒道:“徐山、徐子安,你們倆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緪邸ァ餍 f△網(wǎng)w qu 】”
周禹政整理了一下衣領(lǐng),幾步走出電梯,經(jīng)過徐山二人身邊時,猛然出手朝二人一人打出一拳。
他的速度非?,拳頭打出去如同一道虛影,兩人的反應(yīng)也很快,迅速抬手格擋,雖然是擋住了,但二人還是蹬蹬蹬后退了幾步,臉色有些難看。
“周禹政,你特么是個瘋狗嗎?”徐山怒吼道,“一言不合就敢動手?”
周禹政冷聲道:“我們本來就是修道之人,一言不合不動手,難道還要吟詩作對嗎?”
說完,連看也不看二人一眼,徑直走進了里面的茶室。
徐子安冷哼了一聲:“橫什么橫,不過是個小三生的兒子,現(xiàn)在小三轉(zhuǎn)正了,就敢在我們面前耀武揚威了!
徐山譏笑道:“周家也配稱為第一修道之家,門風這么壞,居然弄出小三轉(zhuǎn)正這種齷齪事情來。”
我忍不住在心里默默對這二人豎起了大拇指,就不計較他們剛才說我的那些話了。
徐山兄弟倆又回頭看了看我,眼中有了幾分探究。葉雨菱對我說:“別理他們,這倆人是出了名的嘴賤!
徐山笑道:“我這叫幽默感!
“去你娘的幽默感。”葉雨菱怒喝,“我看你們倆遲早要死在這張嘴上。小琳,咱們走!
徐山切了一聲:“真沒教養(yǎng)。”
我翻了個白眼,這倆人真是嘴賤到無敵了。
穿過一個滿月形的木門,門里是一間裝潢優(yōu)雅的茶室,一張茶幾擺在面前,后面坐著一位二十多歲的女人,茶幾上擺著全套茶具,那女人正在煮茶。
我愣了一下。
那真是一個美麗的女人,那種美和普通的美不同,是一種出塵脫俗的美,身上穿著一件白色的麻紗裙子,一頭青絲長發(fā)綰在頭頂,插著一根古色古香的木簪,簡直像是從畫中走出來的仙女。
此時,她手中端著一只紫砂茶壺,正往另一只裝滿茶葉的茶壺中倒水,動作如行云流水,輕柔優(yōu)雅,看她煮茶,都是一種享受。
“這位就是文家的長女——文鳶央。”葉雨菱說,說完,她偷偷地看了看我的臉,見我除了驚艷之外沒有別的表情,忍不住低聲補充了一句:“他是周禹浩的青梅竹馬!
我明顯感覺懷中的玉佩顫抖了一下。
我的臉色頓時就不好了。
茶室中已有人入座,文鳶央抬起頭,朝我們微微笑了笑,說:“姜女士、葉女士,歡迎,請坐!
我的位置離茶幾很近,我不由得皺了皺眉,這是什么意思?
我不動聲色地坐下,發(fā)現(xiàn)汪樂也來了,他朝我揮了揮手,拋了個媚眼。
我發(fā)現(xiàn),在座的這些青年才俊,修為大都是二品和三品的,連一個一品的都沒有,看來一品的不夠格來參加這品茗會。
我感覺到很多道探究的目光,幾乎所有人都在偷偷觀察我,看來我在拍賣會上的所作所為已經(jīng)讓我徹底出名了。
我眼觀鼻鼻觀心,巍然不動。
“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蔽镍S央開口道,聲音溫柔動聽,“各位都是華夏修道界里的青年才俊,能來參加我們文家的品茗會,是我們文家的榮幸。鳶央在這里謝過各位!
“文女士!痹捯魟偮,忽然坐在對面的一個年輕女人道,“如果我沒有記錯,這品茗會,只會邀請華夏最優(yōu)秀的天才修士吧?”
文鳶央微笑點頭:“這是自然!
“而且,受邀請的修士,必須對華夏有所貢獻,對吧?”那個年輕女人繼續(xù)說。
文鳶央繼續(xù)微笑:“是的,吳女士。”
那個吳女士看向我,眼底閃過一抹輕蔑:“既然如此,這位女士看著眼生啊,不知道是哪家的后人?什么品級?對華夏有何貢獻?”
我從奶奶留下的書里學(xué)了一個收斂氣息的方法,平時在外面時,都收斂了氣息,除非修為比我高,否則是看不穿我的修為的。
修道之人在外面都會收斂氣息,只是今天的品茗會,修為就像是華麗的袍子一樣,是自己身份的象征,所有人都放出了氣息,而我,因為很少參加這樣的聚會,所以給忘了。
這位吳女士是二品中級的修為,我本想立刻放出氣息,但轉(zhuǎn)念一想,現(xiàn)在這么做,會不會有點仗勢欺人的意思?
葉雨菱歉意地望了我一眼,她也忘了提醒我。
文鳶央依然帶著微笑,緩緩說:“正好,我便借此向各位介紹一下這位女士。這位女士姓姜,名叫姜琳,三品初級的修為,這次在劉家拍賣會上,立下了汗馬功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