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去÷小?說→網(wǎng)』,為您提供精彩小說閱讀。
在他消亡的那一刻,整艘船到處肆虐的鬼物全都消失了,消失得比來時還要快。
原本四散奔逃的乘客們,都滿臉的茫然,不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周禹浩將我扶到長椅上坐下,然后挖開楓樹下的泥土,從里面取出一只木頭盒子,盒子上雕刻著一面盾牌,盾牌中有兩頭兇猛的獅子。
這是安德烈家族的家徽。
他打開盒子,盒子里面是一盒骨灰,骨灰之中還有一顆綠色的寶石,那把金錢劍刺破了盒蓋,擊碎了這顆綠寶石。
高級厲鬼晉升成為攝青鬼之后,怨氣就會固化,變成一件東西,這件東西可能是一顆寶石,可能是一把劍,甚至可能是一只碗。
這件東西,必然是攝青鬼生前最珍貴的東西。
這件由怨氣化成的東西,就是攝青鬼唯一的弱點(diǎn)。
威爾號營造了一個幻境,告訴了周禹浩,安德烈的這個秘密,周禹浩便設(shè)計了一個局,由我引開安德烈的注意,他則去毀掉他的綠寶石。
他拿起綠寶石,扔給金甲將軍,金甲將軍像得了天下最好的美味,一下子就撲了上去。
他將滿滿一盒子的骨灰全都倒進(jìn)了海中,然后打橫抱起我,溫柔地說:“一切都結(jié)束了!
我抱著她的脖子,突然有點(diǎn)想哭。
在認(rèn)識他之前,我只是個最平凡最普通的人,雖然日子很平靜,但也很枯燥,天天做著同樣的事情,不知道哪天才是結(jié)束的那天。
認(rèn)識周禹浩之后,雖然天天提心吊膽,卻過得很充實,很精彩。
“咱們?nèi)ツ膬?”我問?br />
“回房間去!彼艺A苏Q劬,“你消耗了大量精氣,需要好好補(bǔ)充一下。”
我愣了一下才反應(yīng)過來,老臉一紅:“喂喂,咱們才大戰(zhàn)了一場,不是該好好休息一下嗎?”
“這難道不是休息嗎?”
我滿頭黑線,這比打仗還累好嗎?
回到房間,周禹浩將我扔在床上,動作迅速地壓了上來,他非常地生猛,我怎么感覺他有點(diǎn)在我身上慶功的意思,拜托,我才是大功臣好不好。
他這一折騰,又是好幾個小時,不過也確實有效,本來請神之后,我至少要虛弱個四五天才能動,折騰幾個小時后,就能下地走路了,只不過體內(nèi)的靈氣還很匱乏,不能畫符。
做完之后,我們互相摟著睡了一覺,至于外面的事情,反正鬼都沒了,隨便他們鬧去。
等我們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下午三點(diǎn)了,鄭叔已經(jīng)恭候多時。
此時的威爾號,已經(jīng)被兩艘軍艦包圍了,全副武裝的軍人爬上船來,將船上的乘客都疏散到軍艦上。
經(jīng)過昨天的百鬼夜行,船上至少死了將近五十人,還有很多人受傷,到處都是血跡,如同人間地獄。
“少爺,姜女士,這次主持救援的是x檔案調(diào)查處第二組的組長霍慶佟,他想要見一見殺死攝青鬼的人,不知道兩位愿不愿意見?”鄭叔說。
“第二組?”我問。
“第二組主要負(fù)責(zé)魔都地區(qū),實力只屈居于首都的第一組,這位霍慶佟,是三品高級,隨時都能突破四品!编嵤褰忉尩溃叭绻退蚝藐P(guān)系,將來或許會有所幫助!
其實鄭叔的言外之意我懂,如果不見,很可能會得罪這位實力強(qiáng)大的組長。
周禹浩說:“我身份特殊,就不出面了,小琳,你去吧!
我不是很喜歡應(yīng)酬,卻沒有別的辦法,只好同意。
船上到處都是軍人,鄭叔領(lǐng)著我來到甲板上,一個高大的男人靠著船舷而立,穿著一件黑色的短風(fēng)衣,看起來四十歲左右,面目剛毅,不怒自威,很有氣勢。
他的目光在我身上掃了幾下,微微皺起眉頭:“二品?是你殺了這艘船上的攝青鬼?”
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您好,霍組長,我叫姜琳!
“不知道姜女士師出何人?”他問。
我笑了笑,說:“我并沒有師父,只是跟著祖母學(xué)過幾天而已!
他的目光落在我腰間的口袋里,意味深長地說:“姜女士鬼氣纏身,看來身邊養(yǎng)了一只高級的鬼吧?”
我暗暗心驚,周禹浩是生魂,沒有怨氣,又附身在玉符之中,等閑之輩根本察覺不到他。
“我的確養(yǎng)了一只鬼,這次多虧有他幫忙!蔽液磺宓卣f。
他見我不愿意細(xì)說,也就沒有細(xì)問,又回到攝青鬼的事情上:“姜女士,麻煩你說說事情經(jīng)過吧。”
我點(diǎn)頭,將來龍去脈仔細(xì)說了一遍,只略過了周禹浩,只說都是我做的。
霍慶佟用不敢置信的目光看著我:“姜女士,你說你用了請鐘進(jìn)士符咒?不知道這符箓是從何而來?”
我頓了頓,難道這符箓很難得嗎?
我看了看鄭叔,鄭叔點(diǎn)了點(diǎn)頭,我說:“是我自己畫的!
霍慶佟似乎有些不信:“既然姜女士不愿意說,我也就不問了,這次多虧了姜女士出手,否則不知道這艘船還會吞噬多少無辜的人!
他拿出一張名片遞給我:“這是我的名片,以后如果姜女士有什么困難,隨時可以給我打電話。我還要指揮救援,就不相陪了!
他走之后,鄭叔驚嘆地說:“姜女士,您居然能畫請神符了?”
我驚訝地問:“請神符很難畫嗎?”
鄭叔無奈地說:“姜女士,您還真是沒用常識啊,符箓本身就是很難的,更別說請神符這種比較高級的符箓了,少爺說的沒錯,您真是個天才!
我的心中有些小得意,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我也下了船,上了軍艦,回到了魔都,反正還有好幾天的假期,我還是第一次到魔都,便拉著周禹浩,讓他陪我在魔都玩幾天。
金甲將軍吸食了安德烈的綠寶石,蟄伏在我的體內(nèi),沒什么動靜,估計是在消化那濃郁的怨氣,不知道能不能讓它再升一級,到時候又會出現(xiàn)什么新的技能呢?
周禹浩自然不是第一次到魔都,他帶著我看了東方明珠,去了外灘,還去了剛開園的迪斯尼樂園,一晃眼三天過去了,眼見還有一天假期,我們訂了晚上的機(jī)票,打算這天就待在酒店里面,好好地過過無人打擾的二人世界。
下午的時候,我起了床,翻了翻錢包,發(fā)現(xiàn)沒有多少現(xiàn)金了,雖然現(xiàn)在哪里都能刷卡,但身邊沒點(diǎn)現(xiàn)金傍身還是不太方便,正好離酒店不遠(yuǎn)就有家工商銀行,我便跟周禹浩說了一聲,出了門。
本來酒店里就有自動取款機(jī),但是中國銀行的,要多收兩塊錢的手續(xù)費(fèi),我舍不得這兩塊錢,寧愿多走幾步路。
我無奈地嘆息,就算我手頭有點(diǎn)錢了,但吊絲還是吊絲,就改不了這從小養(yǎng)成的習(xí)慣。
說起來我也真是倒霉,那是一家小銀行,只有一臺自動取款機(jī),還壞了,我只好拿了號,坐在銀行大廳里一邊玩手機(jī)一邊等。
今天天氣很不好,從中午就開始下起瓢潑大雨,此時的大廳里只坐了四五個人,但柜員辦公效率非常低,大半個小時才辦完一個,我焦慮地看了看時間,這得等到什么時候?
早知道還不如在酒店里取錢呢,為了兩塊錢浪費(fèi)了這么多時間。
忽然,門外傳來嘎吱一聲急速剎車聲,我還以為出車禍了,回頭一看,幾個戴著面具,穿著運(yùn)動裝,手中還提著幾只大旅行袋的男人快步闖了進(jìn)來。
我在心中罵了一聲窩草,有沒有搞錯,我不過是出來取點(diǎn)現(xiàn)金,居然遇到了搶銀行,我這運(yùn)氣,今晚一定要去買彩票!
那幾個搶匪一進(jìn)門,便拿出大鎖將大門鎖上,還拉下了卷簾門,接著便從旅行袋里取出了幾支霰彈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