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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楠安排我在靠后的位置坐下,我旁邊坐著一個女生,看起來有點畏畏縮縮的,長得還不錯。
我跟她打招呼,她朝我點了點頭,我們互相說了名字,她叫王可,是從外地來的。
忽然,我看見她的手背上有煙頭燙的傷痕,好像是剛燙上去不久的,她連忙用袖子將傷口遮住,不再說話。
我的臉色沉了下來。
上完了課,我從教室出來,忽然被三個女生攔住了,領(lǐng)頭的那個長得很漂亮,拎著古奇的包包,身上涂著香奈兒的香水兒,居高臨下地看著我。
這個女生是我們班的,好像是叫孫雅。
“新來的,我警告你,離彭楠遠(yuǎn)點,他是我的!睂O雅雙手抱胸,鄙夷地盯著我。
我簡直無語,低聲說了句:“幼稚!
她身后一個女生上前來,喝道:“你說什么?”
“你已經(jīng)聽到了!蔽野醋∷募绨,“讓開!
她覺得肩膀沉了一下,咬著嘴唇,臉色難看地讓到了一旁,我大搖大擺地離開。孫雅狠狠瞪了她一眼,她有些怕孫雅,說:“她力氣好大,我,我是被她推開的!
孫雅冷哼一聲:“廢物!
我去圖書館看了會兒書,回到寢室,宋宋她們大一新生要軍訓(xùn),這一個月都會早出晚歸。
我拿出剛買的筆記本電腦,正打算看看美劇,忽然一顆碎了一半的人頭從地面升了起來,半邊臉都摔沒了,頭上滿是腦漿。
“又是你!蔽夷贸龇洌白蛲淼目囝^沒吃夠是吧?”
女鬼只露出了上半截身體,她抬起手,朝著門外一指。
我皺眉,她是想告訴我什么嗎?
我站起身,走出了寢室,隱隱地似乎聽到有喝罵聲。
我循著聲音上樓,來到五樓第三間寢室前,聽見里面?zhèn)鱽砜蘼暋?br />
“哭什么哭?賤人,現(xiàn)在知道哭了?”一個熟悉的聲音說,“你勾引彭楠老師的時候,怎么沒想到有今天?”
我再次皺眉,這聲音,不是今天被我按住肩膀的那個女生嗎?
“我沒有勾引彭楠老師……”那個哭聲低低地說。
這聲音不是王可嗎?
“還敢說沒有!”里面?zhèn)鱽硪魂嚉蚵,“我們雅姐都親眼看到了!”
我聽不下去了,上前一腳,將房門給踢開。
宿舍樓都是老樓,門都是木門,很容易就能撞開,我往里面一看,孫雅坐在床上翹著二郎腿抽煙,那兩個跟班正在毆打王可,王可身上濕漉漉的,帶著一股騷臭味,應(yīng)該是被淋了一身的尿水。
我頓時就火了,幾步走進(jìn)去,目光森冷地在她們身上掃過,孫雅吐了一口煙圈,說:“滾出去,別多管閑事,否則連你一起打!
我冷笑一聲,說:“我沒別的愛好,就喜歡多管閑事。”說著便走到王可面前,說:“起來,跟我走。”
王可一邊哭一邊說:“我,我沒事,姜琳,你走吧,我不想連累你。”
我上前抓住她的胳膊,將她拉了起來:“我說走就走!
孫雅擋在我們面前,怒道:“你是什么東西,我的話不好使是吧?”
“讓開!蔽依淅渫瑢O雅拿著煙頭就往我臉上摁了過來:“我讓你狂!”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捏得她的腕骨咔咔作響,她露出痛苦的神色:“放手!我叫你放手!”
我將她往前一推,她蹬蹬蹬后退了好幾步,跌坐回床上,她那兩個跟班連忙上去扶她:“雅姐,你沒事吧?”
我目光如刀,在她臉上掃過,讓她不由得打了個冷戰(zhàn),我說:“現(xiàn)在她我罩著,不要讓我再看到你們欺負(fù)她,否則……”
忽然一只金色的蟲子從孫雅的衣服里鉆了出來,爬上了她的臉頰,她尖叫一聲,嚇得又跳又叫:“蟲子,哪里來的蟲子!滾開,滾開!”
另外兩個女生還沒見過這么大的蟲子,都嚇得不敢過去。
我拉著王可走出了503寢室,帶著她回到我的寢室,然后扔給她一條毛巾和一套衣服:“去洗洗吧!
王可哭哭啼啼地進(jìn)了廁所,美院的宿舍環(huán)境很好,廁所里裝有熱水器,可以洗澡。
女鬼的半個腦袋又從地里冒了出來,我看了她一眼,說:“你如果想附她的身,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女鬼又緩緩地沉入了地下。
王可換洗好了出來,向我道了謝,又滿臉愁容,擔(dān)心地說:“孫雅的父親是市教委的,位高權(quán)重,你今天得罪了她,她肯定不會放過你的!
我笑了笑,沒有放在心上,讓她在我們寢室那張空床上休息一下,然后我接到了彭楠的電話,讓我去辦公室里見他。
出門的時候,我在門內(nèi)側(cè)貼了一張“鎮(zhèn)兇煞犯戶符”,免得那個女鬼乘我不在行兇。
我來到彭楠的辦公室,他有些擔(dān)心地看著我,說:“剛才孫雅向?qū)W生處告狀,說你伙同她們寢室的王可,毆打她!
我笑了:“彭老師,我是什么人你還不知道嗎?我怎么會毆打她呢!
彭楠嘆了口氣,說:“我當(dāng)然是相信你的,但是學(xué)生處的童主任……”說到這里,他頓了頓,說,“你放心,老師一定會想盡辦法保你的!
我向他道了謝,跟著他一起來到學(xué)生處主任辦公室,童主任我也認(rèn)識,是個長著巨大啤酒肚的禿頭中年男,據(jù)說被他禍害的女生很多,當(dāng)年于小玉似乎就和他有過一腿。
我一進(jìn)門,童主任的陰邪目光就在我胸口掃了好幾遍,我不滿地皺了皺眉,卻也沒說什么。
孫雅和她的兩個小跟班坐在一邊的沙發(fā)上,怨毒地看著我。
童主任故意拉長了臉,說:“姜琳同學(xué),你為什么要?dú)驅(qū)O雅同學(xué)和唐桔同學(xué)?”
唐桔?我看了一眼那個女生,就是之前打王可打得最狠的那個,她的腦袋上纏著紗布,臉上和手臂上滿是抓痕和淤青。
孫雅說:“姜琳本來是想打我的,唐桔她拼了命地保護(hù)我,誰知道姜琳下手這么狠,打得這么重。”
“你看看,你看看,你把唐桔同學(xué)打成什么樣了?”童主任痛心疾首地說,“你才剛復(fù)學(xué),怎么就干出這種事情來。”
我笑了,說:“童主任,你也說了,我才剛剛復(fù)學(xué),之前我根本不認(rèn)識孫雅,我為什么要打她?”
唐桔連忙說:“是王可,我們寢室的王可一直嫉妒雅姐,欺負(fù)雅姐,雅姐一直忍讓她,誰知道她居然變本加厲,還叫了姜琳來一起毆打雅姐,簡直就不是人!
我搖了搖頭,這些年輕女孩子,不過二十歲,說話做事卻這么狠毒,這顛倒黑白的本事,真是讓人嘆為觀止。
童主任高聲質(zhì)問:“姜琳,你還有什么好說的?”
“我的確沒有什么好說的!蔽业。
童主任用手指敲了敲桌子,說:“既然你已經(jīng)承認(rèn)了,那就好說,按照校規(guī),你毆打同學(xué),你的學(xué)位證沒有了,你服不服?”
彭楠立刻站起來,說:“童主任,姜琳同學(xué)才剛剛回來上學(xué),你看這個懲罰是不是太重了?”
他不說話還好,一說話,孫雅眼中的怨毒更重了,她立刻打斷他,說:“彭老師,您看看我,再看看唐桔,我們都被打成這樣了,你怎么還幫她說話呢?”
說著竟然哭了起來,哭得梨花帶雨,哭得萬分委屈。
彭楠眉頭緊皺,繼續(xù)說:“我也不是替姜琳同學(xué)開脫,只是這懲罰的確稍重了一些……”
“好了,不用爭了!蓖魅闻陌宓,“這件事情就這么決定了!